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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留的真相

    “他们应该不会对族人们下手的吧。”月雨宣满脸愁容,用一只手盖住了半张脸。她的眼眸中充满了担忧,低垂的眉头写满了不可置信。

    月雨宣看着自己的双手,仿佛刚刚被包扎上的伤口又开始流出了血,并将自己整个手臂都给吞没了。温热的眼泪,在月雨宣的眼眸流下。

    她想起了一些事,一些她不愿意面对的事。现在她才发现自己,原来这么脆弱。脆弱到担心一群实力强劲的人消失掉。但是想到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族人们拼命地为她战斗着。

    一个个温柔的笑容在她的面前消失,曾经相依为命的伙伴,也在那场战斗中倒葬身在了红色曼陀罗的盛宴里,而她眼睁睁地看着相识的人倒在了她的面前。她自己则是被锁链紧紧的捆绑。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月雨宣惶恐的用手,用力抓着自己的脸。手上刚刚被包扎好的绷带,也因为她自身的动作掉落在地上。

    “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他们不可能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被他们杀掉,他们怎么可能会被那种杀掉,怎么可能有这离谱到家的事了发生呢……”

    月雨宣带着哭腔在房间里嘶吼着,这栋房子里装着隔音壁,但月雨宣的嘶吼声还是被白莫言听得一清二楚。

    “唉,做得太着急了,竟然让她想起来了,我得赶紧让她将这事彻底忘掉。不过她现在顶多只能看到族人死在她面前的残相,这件事对她很残酷呢,还是忘掉比较好。”

    白莫言推开了房门,在月雨宣不可置信的眼神里,展示出了他手背上的百合花。那百合花似乎拥有安眠的成效,月雨宣一下就安静了下来,不过代价就是她眼神里的光,暗淡了下去。

    “好好睡一觉,玫瑰女士。都怪我太过于急切了,都忘记了那朵花的副作用了。好好地睡一觉吧,等到醒来时,一切都会被遗忘掉,不管是痛苦的事还是幸福的事。”

    这句话说完后,月雨宣就闭上眼睛人沉沉地睡了过去。白莫言亲自调整了她的身位,为月雨宣盖上了被子,他在月雨宣头上留下一吻。

    这吻好似魔法,月雨宣痛苦的神情,立马变得安稳的下来。他选择给她留一个好梦,一个足以让她遗忘伤痛的美梦。不过看着月雨宣手中紧握的百合花夹,白莫言终究是不耐烦地打开了月雨宣的手,将它拿走了。

    “本来想到这次故事就有点戏剧化,想想还是算了。看得出他为了玫瑰女士做了很多的努力呢,既然连这个都舍得送出去。”

    白莫言拿上百合花夹,正打算走出月雨宣的房间。月雨宣的手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他拿着百合花夹的手上。死死地拽住不愿意松手,白莫言尝试是挣脱但并没有用。

    无奈之下,他只好将这百合花夹,放回了月雨宣的手里。在百合花夹回到月雨宣手里的那一刻,她就将自己蜷缩起来。这次白莫言离开她没有丝毫的挽留,只是蜷缩的保护起百合花夹。

    “真是让人不爽,明明现在自己已经是这副模样了,你却还是一直就是偏护着他,就连他送的东西也爱不释手。明明当初姐姐应该爱的人是我!”

    白莫言回到房间后,恼怒地向空荡荡的房间吼了一声。他唤来的这世界虚构的影像,他一遍遍播放着,轮回中他们幸福的影像。

    依旧感不到满足,尽管占有月雨宣多年,他依旧无法放下心中对许青的怨恨,因为他知道现在月雨宣对他这么好,那么爱他,都是他操控得来的结果。

    他比谁都清楚他得不来,月雨宣真心的爱,但是用这卑鄙的手段,得来她短暂的爱,他便觉得满足了。

    “为什么姐姐不愿意多爱我一分,只要一分就够了,不要把我冷落在一旁就好了。如果当初他强占,我送给姐姐的结果,或许我们就不会走到今天。”

    白莫言挥手示意后,便撤下了世界的影像。他后悔过,但是想到月雨宣的笑容,那份专属于他的爱,他就不打算放手,现如今回头,对当初造下的孽也无法被挽回了,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将这个结果进行到底。

    此时楼下刚结束,争斗的南铃和溪洛二人。因为刚才打得过于激烈,尽管这次打斗是严格意义上的单方面的吊打。因为打斗声他们并没有留意到楼上,刚刚发生了什么,他们简单收拾了楼下狼狈不堪的局面。

    “臭小子,下次再这么做,就不仅仅是打你一顿的事啊,到时候我会把你打得,连床都起不来。”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明明是我想为你打抱不平的,你倒好先揍起我!”溪洛又是一记重拳揍到了南铃的头上。

    “打抱不平也不是过来,我这打抱不平的啊,打抱不平去那群老家伙面前啊,你倒好,跑到我这兴师问罪起来,还是对我的名义上的未婚妻无礼,我没帮你打到下半身,截,已经不错了。”

    “你这人的心,怕不是石头做的吧?”

    南铃害怕地向后方走去,他感受到了溪洛的怒火,只见溪洛用一根手指抵住他的额头,破口大骂起来。

    “如果我的心是石头做的,那你的脑子肯定是屎做的。人家脑子会转弯,你倒好转弯摔进了臭水沟,连洗都不带洗的,冲了一下来到这,也不问前因后果,搁那大声训斥我的未婚妻。”

    “你的你的实力没点数吗?等她好好修养过后,一根手指都能吊着你打。族长们为什么做出这种决定,那取决于他们,而不是取决于我们。”

    “而且他都是我的未婚妻了,她是首领,那我是什么?首领的辅助官,这地位一点都不比首领低,你的脑袋就是纸做的,别人给你脑子里灌点水,你的脑子就成了纸浆稀碎不堪。”

    南铃看其辱得跑到了管家的身后,试图依靠管家的力量挡下,这次溪洛的语言攻击。管家见状也不干了,立马闪身躲开。并吩咐手下的人去做其他工作。

    看着溜之大吉的管家,南铃直接定在原地。看着步步紧逼的溪洛,他试图从正门逃走,在南铃试图打开大门的那一刻,他愣住了,因为大门已经上了锁。

    “我拿你的脑袋就是纸糊做的,到这个时候竟然想着从这门溜走,而不知道从二楼的窗户跳下去离开这个地方。说你蠢,你还真就蠢得离谱啦。”

    南铃举起手试图挡住溪洛的语言攻击,溪洛将他的手用力拍开。狠狠掐住了他的耳朵,并将其拎了起来。南铃疯狂地向溪洛求饶,溪洛无奈地叹了口气。

    “算了,再怎么骂你,你个猪脑,再也不开窍。我问一下你,你刚刚是没有注意到那群偷偷跟踪过来的家伙吗?”

    “哎,肯定发现了,不过我懒得管,我就立马过来了。”

    溪洛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更加用力地拽着南铃的耳朵。并把他拖拽到,刚刚他踢落在食物残渣附近,并用他的衣服擦拭掉了掉落在污渍。

    “你都知道了,也不帮我解决一下这个问题。反正是我一回到这里的时候,就看见你在这里无理取闹,你可真有种啊,南铃!”

    “啊,我觉得放任他们不管了,他们很快就回去了,我真的没有想到,会因此产生麻烦。下次一定,把这小忙给解决掉,哥就别生气了嘛。”

    溪洛恼怒地看着南铃,然后狠狠地把他摁在地上又揍上了一顿。又经过一顿拳打脚踢过后,南铃直接哭着求饶。将眼泪和鼻涕擦到在了溪洛的脸上,溪洛嫌弃地将他踹开。

    “算了,聊正事吧,别把你的鼻涕和眼泪擦在我身上。因为他的回归,他们开始蠢蠢欲动了,有时候我自己也会抱怨我自己,是不是太过于冲动了,毕竟我亲自出手解决掉了他们的顶梁柱之一。”

    “这样说的话跟我有什么区别呢,哥?”

    “不说话你会死啊。”溪洛又是一拳揍到了南铃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