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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一份大礼

    大陆通告——

    人族药阁阁主玉清寒将继任人族族长之位,人族圣女凝雪瑾将继任裁决殿殿主之位,三日后将举行登基典礼。同日,将举行人族族长玉清寒与魔族公主夜未央的订婚礼,诚邀各族前来参加。

    收拾战场、重建裁决圣殿、清理人族剩余背叛者,凝雪瑾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便将人族大权完完全全的掌握在手里,使人族重新恢复到了内战前的繁华。

    “殿下。”一道黑影降落在凝雪瑾身边,凝雪瑾收起手上装满人血的血管,看向哈迪斯。

    自路西法他们死亡后,她身边便没有了可用之人,她设在其它族的死灵军队仍需要继续他们的使命。于是她让凌落花回族后把哈迪斯叫来,接替路西法的位置。

    “典礼相关事宜已经全部和人族族长确认完毕,您要再检查吗?”

    凝雪瑾接过哈迪斯手上的方案,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就这样吧。”

    “魔族那边仍有很多反对的声音,您看……”

    颜姬的祭奠仪式在人族举行完后,宸北就将颜姬的尸骨送回了魔族,并且公开了颜姬和她的身份。宸北在魔族宣布要承认她魔族公主的位置,但由于她身份特殊,魔族有许多老臣仍是反对,说她有将魔族统治为人族附属的野心,不同意她认回身份。人族那边自然也出现了一些议论,但凝雪瑾都已经用铁血手腕处理完毕。

    宸北做不到向她一样大开杀戒,所以他要废很大的功夫去劝说,至今魔族也没完全统一意见。

    “先任他们去吧,等玉清寒登基后我再找他们算账。”凝雪瑾放下方案,“对了,司祭阿斯呢?”

    她好像有半个时辰没见到他了。

    “正在房间休息,需要我将他叫过来吗?”

    “啊……不用了。”他安全就好。

    “您把这个喝了吧,是命运使者特意吩咐我要让您喝下的。”

    凝雪瑾看着他手中那碗补汤,一口气喝下。

    “去吧。”

    哈迪斯离开房间,凝雪瑾微微坐着了身体,拿出她刚才收起来的那管血。

    算了,明天再说吧。凝雪瑾这样想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裁决圣殿还没修好,她就在人族皇宫中随便挑了个好看的屋子住下,这屋子附近无人居住,极是清静。

    她躺在床上,眼睛微微合拢,却又挣开。

    怎么回事?身体好像有些难受。

    她坐起来,平复了一下心情。

    “你找我。”司祭阿斯和紫离渊并肩走在小路上。

    “嗯,和你说一下凝雪瑾的事。你们最近吵架了?”

    “嗯……”提起这个,司祭阿斯不由得低下了头。

    她还是在生他的气。

    “我和你说件事吧。”

    “什么?”

    “现在人族政局稳定,紫族那边我也打点好了一切。以她的能力,稳定魔族应该也不是问题。阿颜走后,她的实力已经足够成为至高天梯第一,染镜那边还受着伤,不是她的对手。无论是从实力上还是权力上,她都已经站在了巅峰位置,我也可以放心的去神界为阿颜报仇了。只是走之前,我还是想和你叮嘱几句。”

    “你要走了?”

    “嗯,这回去神界,我就不会再回大陆了。”紫离渊回答:“为阿颜报仇之后,我会去其它位界找阿颜复活的方法,等着凝雪瑾成神,去到神界后再相见。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需要你多帮她。”

    “这是自然。”就算他不说,他也会帮她。

    “但有一事我仍是不放心。紫君末和凝雪瑾的婚约虽然作废了,但那小子还没死心。你们这边又不结婚,也不公开关系,我很担心。”

    “担心什么?”司祭阿斯不解。

    “你们为什么不公开关系?又为什么不结婚?”紫离渊无法理解。

    “……说来话长,不知道怎么解释。”司祭阿斯没有告诉他原因。

    紫离渊停下脚步,看着他。

    “就算我和她不结婚,我也会像伴侣一样照顾她。你不用担心我会变心或者怎样,我爱她,只爱她一人。”他向紫离渊保证着。

    “我不是担心你,而是担心紫君末。你应该知道吧,大陆圣女和深渊之主相爱是必然命运。”

    “但紫君末没有继承毁灭之力,他没有成为深渊之主,瑾也没有成为大陆圣女,两人并不是相爱的关系。”

    “但凝雪瑾未必不会再喜欢上紫君末。”

    “她不会。”司祭阿斯摇头,“她只会喜欢我。”

    “紫君末曾经也是这样以为的,结果呢?”紫离渊笑看着他,“你为什么就这么确定,她一定爱你?”

    “因为相爱,是我们的宿命。”

    宿命和命运看上去只有一字之差,但是实际却差了许多。

    宿命是他们上一世甚至是上上世就注定要相爱,但她和紫君末的命运只在这一世。

    紫离渊低头笑了笑,“但话是这样说,我并不放心。”

    “嗯?”司祭阿斯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我为你们准备了一份礼物,去看看吧,你一定会喜欢。”他笑道。

    司祭阿斯的脸色一瞬间冷了下来,“你对她做了什么?”

    “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司祭阿斯连忙跑向凝雪瑾的房间。

    “哎,是这边的那个屋子。”紫离渊刚刚确认了凝雪瑾的位置,给他指路。

    司祭阿斯看了他一眼,朝他指的方向跑去。

    “瑾!瑾!”司祭阿斯跌跌撞撞地走到屋子前,却发现门已经被凝雪瑾反锁。

    紫离渊手一挥,二人便穿墙而过,进入到了凝雪瑾屋子里。

    “你们……怎么……”凝雪瑾趴在床上,面上露出了不自然的潮红。

    司祭阿斯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他回头瞪着紫离渊。

    “人我给你带到了,至于剩下来怎么做,不用我教吧?”紫离渊向二人眨了眨眼,“你们若是不愿意,也可以想其它办法,不过你最好还是别用冥力抵抗的好,你越反抗,药效就会越重。”

    凝雪瑾咬着牙,瞪着紫离渊。“竟然是你!”

    她已经知道是哈迪斯那碗补汤的问题了。但那碗补汤是司祭阿斯让他端过来的,她刚开始还以为是司祭阿斯脑子出了问题,竟然对她使用这种方法。

    “好了,不打扰你们了,我走了。”

    “站住!”

    “春宵一刻值千金,别浪费。”

    “我还有话要问你!”

    “明天你若是起得来床的话就再说吧。”紫离渊摆摆手,身形就消失在两人面前。

    “这个混蛋!”凝雪瑾无力地锤着床,竟然有父亲会给女儿下这种药!母亲说的对,他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去问玉清寒拿药。”

    “要是玉清寒能解他又何必下这个药?就算玉清寒能解,这房间都被他神力封锁了,你也出不去。”凝雪瑾强忍着浑身的燥热,她趴在床上,想要缓解身上的躁动。

    紫离渊这个混蛋!

    “……”司祭阿斯坐到她身边,看着她难受的样子,问道:“那……怎么办?”

    “怎么办?”凝雪瑾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该怎么办怎么办,你不是在这儿呢吗?”

    司祭阿斯脸上一红,低下头,却看到她凌乱衣衫下若隐若现的雪白。

    他不由得被吸引了目光。

    “你……愿意?”司祭阿斯看着她的身体,“不是还生我气呢吗?”

    “生气归生气,我也不能因为生气就不管我的身体啊。”她坐起来,看着他。

    “我怕你后悔,算了,还是等你不生我气的时候再说吧。”

    “这是能等不生气的时候再说的事情吗?”凝雪瑾睁大了眼睛,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了?”

    “我怕你不愿意和我……”

    “我愿意!”

    就算她不愿意,她也不可能找别人啊。

    “我怕你后悔……”

    “我什么时候会怕这些,司祭阿斯,你是……不行是吗?所以你拒绝?”

    她真是不明白这种时候司祭阿斯在犹豫什么。

    “怎么会不行?”司祭阿斯下意识反驳,他不允许别人说他不行,尤其是凝雪瑾。

    “哎呦……”凝雪瑾重新倒在床上,好难受……好难受……

    她怎么办,总不能自己解决吧?关键是她怎么自己解决啊……

    司祭阿斯的手贴在她脸上,她体内的燥热更加严重。

    “别碰我!不知道这样会更难受吗!”他在她的脸上摸啊摸,摸的她心烦意乱。她转了个身,背对着他,不让他再碰她。

    “是吗?”司祭阿斯停止了抚摸。

    司祭阿斯在她身后没了动静,凝雪瑾咬着唇,这男人也是个混蛋!

    她的手抓着床单,把自己蜷缩起来。

    一双手握住了她的手,把她的手从床单上放了下来。

    “不是说了别碰我吗?”她有些生气。

    “嗯?可是我看你很难受。”他俯身,从背后抱住她。

    她这才惊觉他脱了衣服,只剩下最里面薄薄的里衣。

    她转过身去,和他面对面。他轻柔的扯着她衣服的带子,眼神温柔极了。

    “你不是不……和我那个什么吗?”

    “嗯?什么?现在还热吗?”他问。

    ……是司祭阿斯太单纯了还是他真的不愿意和她在一起?她看着他半隐半露的胸肌,真是浪费了他这好身材。

    “你让开我难受!”他这样抱着她,她更难受。

    “我可以帮你。”

    “那你倒是帮啊!”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帮……”他无助地看着她。

    明明被下药的是她,为什么他反而无助起来了?

    “你不知道?”凝雪瑾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他都多大岁数了,怎么可能不知道?

    “嗯,不知道。”他摇头,“我只知道要脱衣服。”

    ……她好想骂人。

    “那你没看过吗?”他不是去过那些店吗?

    “堂堂君子,怎么能看那种事。再说,既然要对你忠诚,我又怎能看别人。”他捋了捋她的头发,“你知道怎么做吗?你教我?”

    “我要是知道的话我就自己解决了!”被他这么一说,她的怒气更甚。“你起来,我要出去!”

    “做什么去?”

    “找别人!”

    “你父亲不是已经把屋子封锁起来了吗?”

    “我强行破门出去不行啊?”她推着他,“让开!”

    “就算你要出去,你又要找谁?”

    “随便找一个!”

    “不行!”

    “我用你说行不行的?让开!”她推着他,奈何她完全没有力气。

    “真的要去找?”司祭阿斯的脸向她靠近了些。

    “……你又不会,我怎么办?”她当然不会去找别人,只是想激他一下。

    “难受?”

    “我都说了多少遍难受了!”

    “想要?”

    “……什么?”她捂着脸,被他拉住手,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她头顶。

    “想要我吗?”他目光极是炙热,盯着她的唇。

    “嗯。”她声音微不可闻。

    他低头亲吻着她的唇,她喉间传来了破碎的呻吟声。

    “不是不会吗?”他终于停止了亲吻,在她耳侧厮磨。

    “和你在一起,自然而然就会了。”他抚摸着她滚烫的皮肤,解开了她最后一层衣服。

    “那你刚才还装!”她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但仍记得讨伐他。

    “谁让你这些天和我冷战。”他看着她的娇颜,一遍又一遍吻着她。

    “不要闭眼,看着我,瑾。”他一只手捧着她的脸,让他和她对视。

    “呜……”她呻吟了一声,“好难受……”

    “马上就不难受了。”他望着她的眼,温柔说到。

    “呜……好疼……”她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哭了出来。

    “不哭,马上就不疼了。”他腾出一只手为她擦干眼泪,“瑾,看着我。”

    他们就这样对视着。他的动作有些生疏,但很快就掌握了要领。她一边哭一边颤抖,他哄着她,但未停下动作。

    “瑾,看着我。”他不断对她说这句话,他不允许她闭眼,也不允许她看向别处,只允许她看着他,只允许她的眼里有他。

    “……你……是……”她无力地抱着他,脑中白光一闪,失去意识前,脑中出现了两个字。

    然而那两个字随着她闭上眼睛那的一瞬间烟消云散。

    “瑾……”他紧紧地抱着她,确认她只是昏迷之后,吻了吻她的唇,在她身侧躺下,也闭上了眼。

    凝雪瑾缓缓睁眼。

    好疼……她看着眼前男人的胸膛,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醒了?疼吗?”他轻轻抚摸她的头。

    “司祭阿斯。”她叫了一声他的名字,这才发现自己的嗓子竟然都喊哑了。

    “你还是人吗!”她愤怒地看着他,她自认体质已经很强了,没想到竟然会晕了过去。

    “是啊,是人。”他吻着她的唇,“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没考虑周全。很疼吗?我给你揉揉。”

    她锤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就是故意的。”

    他昨天就是故意钓着她,那样发狠也是故意的。

    她闭上眼睛,她哭的眼睛都肿起来了。

    “以后不会了。”他哄着她。

    “鬼话,我再也不和你……你以后别来找我!”

    她有些害怕他,他的表现实在是太吓人了。

    他平日里那么清冷禁欲温文尔雅,怎么到了床上比猛兽都可怕?

    “我已经收着力度了。”那是她的初次,他自然不敢太大动作。

    “……”凝雪瑾绝望捂住了脸,这还是收着的……太可怕了……

    “不生我气了?”他低头看着她,他的小朋友,实在是太可爱了。

    “我本来也没生你气。”

    “撒谎,明明生气了。”

    “谁让你用弑神剑伤我?你随便拿个什么别的武器都好啊,为什么偏偏是弑神剑?”

    他终于知道她生气的原因,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消失。

    是啊,他当时怎么就拿了弑神剑呢。

    可是他当时身边出了弑神剑外确实没有什么武器,司祭阿斯懊悔不已。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不该用弑神剑的,对不起。”他不断向她道歉。

    “好了好了,我已经不怪你了。”她伸出手,堵住了他的嘴。

    “即使你不怪我,我也要向你道歉。”他认真地看着她,“对不起。”

    她看着他的眼睛,叹了口气。

    “我接受你的道歉,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司祭阿斯没再说什么,只是看着她的眉眼。

    她也看着他。

    “我没想到竟然有一天我们会这样。”

    “你小时候挡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就想过这种事了。”

    “好啊你个变态,你终于承认了,果然是从小就惦记我!”

    “嗯,是。”司祭阿斯温柔的看着她,眼中除了她,就再也容不下这世间任何东西。

    他们对视许久,司祭阿斯俯身吻住她。她环抱着他的脖子,回应着。

    “我好像等这一天等了很久,等着一睁眼,就能看到躺在我身边的你。”他说。

    “我好像也等了很久。”她笑。

    他的手不安分的摸着她的脸。

    “我……不行了。”她握住他的手腕。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看着她,半晌,窝在她肩窝里,轻轻呼出一口气。

    “一会儿就好。”他在她耳边吹气。

    她捂着脸,在他一次又一次进攻下泣不成声。

    等她从房间里出来已是晚上,司祭阿斯为她在眼部和嘴部涂了消肿的药膏,看上去哭相并不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