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萤火与告别
回到学校以后，生活还是那么平淡，只不过和以前相比少了很多东西，泽也变得很少跟我说话了，经常在晚上的时候一个人翻墙头出去上网，白天趴在桌子上睡觉。
我知道我们之间有了裂痕，我也没有去刻意修补讨好什么的，只能顺其自然的发展下去。
至于寒，其实我有那么一刻的恍惚，觉得很不真实，因为开始的很突然，结束的又很快，以至于我回过神才发现，我们似乎没有太多的交集。
五月的天气渐渐变得炎热起来，教室窗外的微风吹过，树影婆娑，却不能带来一丝凉意。
吃过午饭去厕所的时候，我看到了泽，他和班上几天同学站在一起，嘴里叼着一根香烟，正在用手机打游戏。
应该是看到了我，泽对旁边一个男生使了个眼色，那人立马从口袋掏出一根烟递给我，“同学，来一根吧。”
我微微皱眉，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记得以前他是从来不抽烟的，怎么看现在他的样子，动作这么熟练呢。
“不用了，我不抽烟。”我拒绝了，也不想多待，转身离开了厕所。
走到门口时，我听到泽说了一句装b，说真的，这一刻我很生气，拳头握紧又松开，如此反复三次，最终忍住了。
我离开了厕所，想着以后不会再和他说一句话，既然他这么不把我当朋友，那我也无需和他再有什么接触。
只是走到外面时，我看到教导主任老陈走了过来，他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不过这来势汹汹的样子，估计是知道里面有人抽烟。
“教导主任来了！”看在十几年朋友的份上，我仍大声提醒了一句，但似乎已经晚了。
很快泽和几个同学就被带了出来，每个人脸上都有一个巴掌印，老陈似乎还不解气，又踹了几脚，大声骂道，“一个个上课睡觉玩手机，晚上翻墙头出去通宵，这些也都算了，现在竟然还给我学抽烟了，等会我就给你们家人打电话，把你们都领走，学校容不下你们这些败类！”
我不知道泽是怎么想的，但他一直在看着我，眼中闪着仇视的光芒，或许在他心里，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我们已经不是从前的朋友了，所以认为老陈是我喊来的，为的就是报复他。
我自嘲的笑了笑，一句话也没说，也没理会其他同学怎么看我，一个人回到了教室。
下午的时候，我得知泽被开除了，是他爸来领人的，腿上被砸了十几棍，最后连路都走不了，还是被抬回去的。
我没冷嘲热讽，也没替他惋惜，只是偶尔的时候会想起以前的事情，于是在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偷偷的从墙头翻了出去。
“呦，身手不错嘛，那个门派毕业的？”
刚一落地，我突然听到有人说话，当时就被吓了一跳，还以为遇到什么不吉利的东西，两腿一迈就想逃离这里，跑几步又发现这声音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听过，于是转头一看，没想到特么的竟然是老陈。
“陈主任，大晚上不睡觉，您怎么跑这来了？”我尴尬的笑了笑，又硬着头皮走了回去。
老陈冷着一张脸，“我要是睡觉怎么能逮住你？而且上次写检讨时你怎么跟我保证的？这才几天啊，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我立马摇头，“没有，我怎么敢呢？只是看今晚月色不错，想着出来欣赏一下，绝对没有违背您的意思。”
“别给我在那嘻嘻哈哈的，我也不想多说，现在给我回去睡觉，明天把你家长叫过来。”老陈似乎懒得跟我废话，说完就往学校门口走去。
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咽了下去，怕不小心惹毛了老陈后，又被揍了一顿。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竟然成了我最后一次翻墙头。
………………
“我想我得离开了这所学校了。”
第二天的晚上，学校商店门口，我看着寒轻声说道。
她沉默了很久，半晌才问了句，“为什么呢？”
我想了很久也不知道从哪说起，其实我也不明白今晚为什么会来等她，或许只是碰巧遇见，然后想说声告别。
“昨晚翻墙头上网被老陈逮到了，被骂了一顿，家人也被请来了，最后因为我多次不守学校规定，就被开除了。”我故作轻松的回答。
寒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我看了很久，这一刻，她似乎是看穿了我内心，把一切都暴露了出来。
“那再见。”她声音平静的说了句，然后从我身边走过。
昨天有同学给我递烟，可我拒绝了，但这次我突然想点上一根，不是为了装作潇洒的样子，而是为了消除内心的烦闷。
尽管我们谁都没有说过分手两字，但故事的段落仍停留在那天的晚上，我们谁也没主动过，所以翻来这一页以后，仍是空白。
“那就再见吧。”
我自嘲的笑了笑，然后回到宿舍开始收拾行李。
走到校门口时，我看到了江和娴，江倒是很大方的和我拥抱了一下，只是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眼神一直在闪躲。
“不读书以后打算干嘛？”江笑着问道。
我想了想，回答道，“先在家里待一段时间吧，等过完暑假成年了再出去找工作。”
江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娴，我也在看着她。
“你们看我干什么？我脸上又没有花，不就是告个别嘛，也没必须整得那么伤感，毕竟出了这个校门我们还是朋友…”
娴忽然深深吐了口气，然后面带微笑的对我说，“往后的日子里，只要想念，总会遇见。”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怎么的，我觉得她笑的有些勉强，但我仍回应道，“反正接下来几个月我都在家里，要是想见了，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说完这些，我又往学校里看了一眼，尤其是那条经常走的小路上，然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
我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释然，即便她真的来的，也不能改变什么，最多和刚才一样说声再见，这样反而会徒增不舍。
可能会有些遗憾吧，本来我白天就可以离开的，为了她，我特地等到晚上。
“走了。”
我收回视线，冲两人挥了挥手，然后独自消失在了黑夜里。
我知道我们之间有了裂痕，我也没有去刻意修补讨好什么的，只能顺其自然的发展下去。
至于寒，其实我有那么一刻的恍惚，觉得很不真实，因为开始的很突然，结束的又很快，以至于我回过神才发现，我们似乎没有太多的交集。
五月的天气渐渐变得炎热起来，教室窗外的微风吹过，树影婆娑，却不能带来一丝凉意。
吃过午饭去厕所的时候，我看到了泽，他和班上几天同学站在一起，嘴里叼着一根香烟，正在用手机打游戏。
应该是看到了我，泽对旁边一个男生使了个眼色，那人立马从口袋掏出一根烟递给我，“同学，来一根吧。”
我微微皱眉，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记得以前他是从来不抽烟的，怎么看现在他的样子，动作这么熟练呢。
“不用了，我不抽烟。”我拒绝了，也不想多待，转身离开了厕所。
走到门口时，我听到泽说了一句装b，说真的，这一刻我很生气，拳头握紧又松开，如此反复三次，最终忍住了。
我离开了厕所，想着以后不会再和他说一句话，既然他这么不把我当朋友，那我也无需和他再有什么接触。
只是走到外面时，我看到教导主任老陈走了过来，他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不过这来势汹汹的样子，估计是知道里面有人抽烟。
“教导主任来了！”看在十几年朋友的份上，我仍大声提醒了一句，但似乎已经晚了。
很快泽和几个同学就被带了出来，每个人脸上都有一个巴掌印，老陈似乎还不解气，又踹了几脚，大声骂道，“一个个上课睡觉玩手机，晚上翻墙头出去通宵，这些也都算了，现在竟然还给我学抽烟了，等会我就给你们家人打电话，把你们都领走，学校容不下你们这些败类！”
我不知道泽是怎么想的，但他一直在看着我，眼中闪着仇视的光芒，或许在他心里，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我们已经不是从前的朋友了，所以认为老陈是我喊来的，为的就是报复他。
我自嘲的笑了笑，一句话也没说，也没理会其他同学怎么看我，一个人回到了教室。
下午的时候，我得知泽被开除了，是他爸来领人的，腿上被砸了十几棍，最后连路都走不了，还是被抬回去的。
我没冷嘲热讽，也没替他惋惜，只是偶尔的时候会想起以前的事情，于是在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偷偷的从墙头翻了出去。
“呦，身手不错嘛，那个门派毕业的？”
刚一落地，我突然听到有人说话，当时就被吓了一跳，还以为遇到什么不吉利的东西，两腿一迈就想逃离这里，跑几步又发现这声音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听过，于是转头一看，没想到特么的竟然是老陈。
“陈主任，大晚上不睡觉，您怎么跑这来了？”我尴尬的笑了笑，又硬着头皮走了回去。
老陈冷着一张脸，“我要是睡觉怎么能逮住你？而且上次写检讨时你怎么跟我保证的？这才几天啊，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我立马摇头，“没有，我怎么敢呢？只是看今晚月色不错，想着出来欣赏一下，绝对没有违背您的意思。”
“别给我在那嘻嘻哈哈的，我也不想多说，现在给我回去睡觉，明天把你家长叫过来。”老陈似乎懒得跟我废话，说完就往学校门口走去。
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咽了下去，怕不小心惹毛了老陈后，又被揍了一顿。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竟然成了我最后一次翻墙头。
………………
“我想我得离开了这所学校了。”
第二天的晚上，学校商店门口，我看着寒轻声说道。
她沉默了很久，半晌才问了句，“为什么呢？”
我想了很久也不知道从哪说起，其实我也不明白今晚为什么会来等她，或许只是碰巧遇见，然后想说声告别。
“昨晚翻墙头上网被老陈逮到了，被骂了一顿，家人也被请来了，最后因为我多次不守学校规定，就被开除了。”我故作轻松的回答。
寒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我看了很久，这一刻，她似乎是看穿了我内心，把一切都暴露了出来。
“那再见。”她声音平静的说了句，然后从我身边走过。
昨天有同学给我递烟，可我拒绝了，但这次我突然想点上一根，不是为了装作潇洒的样子，而是为了消除内心的烦闷。
尽管我们谁都没有说过分手两字，但故事的段落仍停留在那天的晚上，我们谁也没主动过，所以翻来这一页以后，仍是空白。
“那就再见吧。”
我自嘲的笑了笑，然后回到宿舍开始收拾行李。
走到校门口时，我看到了江和娴，江倒是很大方的和我拥抱了一下，只是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眼神一直在闪躲。
“不读书以后打算干嘛？”江笑着问道。
我想了想，回答道，“先在家里待一段时间吧，等过完暑假成年了再出去找工作。”
江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娴，我也在看着她。
“你们看我干什么？我脸上又没有花，不就是告个别嘛，也没必须整得那么伤感，毕竟出了这个校门我们还是朋友…”
娴忽然深深吐了口气，然后面带微笑的对我说，“往后的日子里，只要想念，总会遇见。”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怎么的，我觉得她笑的有些勉强，但我仍回应道，“反正接下来几个月我都在家里，要是想见了，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说完这些，我又往学校里看了一眼，尤其是那条经常走的小路上，然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
我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释然，即便她真的来的，也不能改变什么，最多和刚才一样说声再见，这样反而会徒增不舍。
可能会有些遗憾吧，本来我白天就可以离开的，为了她，我特地等到晚上。
“走了。”
我收回视线，冲两人挥了挥手，然后独自消失在了黑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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