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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被污染了的灵魂

    真的很愉快,这些回忆,就连附近的人说什么也都听不到了。这种空虚感,无忧无虑。就如同在腹中的婴儿一样只需要考虑怎么样舒适就行了。被包裹在里面的人,只需要接受他就行了。比赛?未来?什么都不用考虑了。就连对生命的怜悯,对死的敬畏,这些都不用考虑了。至少,秘源知道该怎么办。

    能感觉到,那即将到来的本尊。能感觉到,包围地球的秘源把那些发射出去的航天器都弄碎了。能感觉到,那些秘源低吟的吟唱,被称为王的快乐,但是,这本来属于我的一切都因为詹姆斯的诡计而没了,而现在,这个诡计又将再次上演,这身体,他正等着我接受呢。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只要再有一次就够了。只要再有一次,王位,世界,都是我的!

    嗡的一下,藤原发现自己的手正捂着脑袋,而自己正蹲在地上,清醒过来之后他连忙站起来了,很难不在意周围的人群都在注意着自己。就仿佛自己地进行了瞬间移动一样,那从天而降的灾难,就仿佛是亲身经历的一样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不甘心和愤怒充斥了自己的脑海,那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族人的死去的感受,真的很不好受。

    “没事吧?藤原?”

    率先上去一步的是莱恩,对于藤原的蹲下他真的很担心,因为除了是有着友情这一动力驱使他过去之外,在莱恩眼里,能完成小丑的游戏后解救塞博和克里斯的就只有藤原小次郎了,他的战力是无与伦比的,也许紫音有实力,但是很明显的,他们是不会帮助自己的。只有这个一开始就和自己在一起的朋友才能帮助自己。

    “不,我没事,只是脚部力量用得太久了想要蹲一下罢了。别担心。”藤原说道,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好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精神一些。在愤恨当中,自己居然会产生一些额外的爱慕,虽然是单相思,但是藤原依旧很觉得不可思议,因为就这样看来,自己的记忆里似乎闯入了一个不速之客。

    说完就直径地走回了自己的位置,因为之前“梦游”的时候自己差点又跳下了轨道里,路过赫尔斯的时候,藤原也只是稍微点了一下头对她根本不敢直视。除了自己之前做的事情,还有一个就是赫尔斯对于秘源的感知不亚于自己,在来到地球之前她就是做这个的。控制秘源,感受秘源,以及,分析秘源的存在。

    即便是不看她的眼睛,藤原多多少少也能知道,作为女人的第六感的拥有者之一,她肯定是察觉到了。

    “那家伙是不是有些怪?我记得他以前不会说这些的。即便是累什么的他也只是,唉,反正你知道的。”莱托挠着脑袋说道,他似乎看出了一些问题。

    赫尔斯没有说话,只是带着愤恨盯着藤原,一扭头就走到了一边温蒂的旁边。而铠武则是没有说话,一直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的发生,他的行动还不到时候,直到帝骑告诉他的那一件事情发生的时候,他才可以行动。即便他想上去安慰一下。“很痛苦吧?就快了,到时候我会出手的。”葛叶纮汰在心里说道,因为他能感受到藤原现在所面对的一切。

    因为葛叶纮汰能看见,从藤原手部文耀迸发围绕在全身。那巨大的,并不属于他的秘源能量,正在逐步地侵蚀着他的身体,就和他当初一样。虽然形式不同,但是能量对于身体的改变是肯定有的,我这里是失去了味觉,你呢?但至少,你对你的力量的适应程度不如我,所以我选择帮助你。

    站直了身体,藤原对着大屏幕说道:“下一步做什么?你该不会就只是有这个所谓的题目吧?”

    很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抿着嘴唇的小丑就好像一头蓄势待发的即将捕获猎物的狮子一样,他斟酌着自己想要说的话语,为了藤原的处境以及接下来的计划他准备了好几样谜题等着藤原。但是看情况来说,这些好像都是不需要的了,因为藤原自己就能为他们达成小丑所原本需要达成计划的目标。

    “还真不是,”安静了半晌的小丑开口道:“说实在的,现在你的状态我都有点怀疑你能不能完成我接下来的任务了,自从之前的那个举动之后,啊,不是担心你,只是我想你的变数能不能帮我完成计划而已。既然你问起了,那么我就直截了当地了当地回答吧,一个是对战,一个是选择,另一个则是闯关,这几样活动就是你剩下的,需要完成的。”

    剩下的玩家们环顾四周,但是大家都是摇头,看起来都没有听明白。因为小丑的话语让他们有些不解,他只说了藤原要完成,并没有说剩下的队伍。最后还是莱托按捺不住,帮助众人问出来了,莱托说:“怎么回事?藤原老弟需要完成?那么我们需要完成的东西在哪儿?你该不会不知道这是选拔赛吧?”

    满意地点了点头:小丑说道:“因为你们要完成的在后面,也就是等你口中的藤原老弟完成我所定的项目之后,不过,到那时候你们能不能弄好我还有真有些担心呢,不过既然你们的神在这里,那么就预计的结果来看会好一点吧?我说,神大人,别光看着啊,帝骑先生有没有告诉你接下来的计划啊?”

    经过小丑这样一点提,众人才相继望向他所盯着的那个方向,大家都差点忘了他还在。那个男人从一开始就抱着双臂耸立在那里注视着这一切,穿着一袭白衣,左眼留着那一抹赤红色。只是,他并没有理会小丑的问题,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站立着,就目光来看,他一直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在一边的藤原小次郎的一举一动。

    “说具体点的内容吧,谜题,需要解开的一切还有其他的,早点完成早点解脱,我还有一个约定等着我去履行。”

    看见葛叶纮汰没有说话,藤原便清了清嗓子将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了回来,尽管他的头依旧因为不明的原因在嗡嗡地响着,但是他必须要走下去,这里好歹是他的主场,自己临阵脱逃的话,还有谁去救即将分崩离析的电子雨?那样慌张的莱恩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也因为这个,藤原觉得他必须要完成,必须要走下去。

    “约定是吗?”小丑笑了笑:“是啊,约定是我们异变者和你们人类最为重要的一个连接因素,我不得不承认,你的话让我想起了我以前对于某个人所作出的承诺,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只需要知道那个承诺成就了现在的地球就行了。那好,比赛,藤原先生需要完成的就是这些。第一项——”

    大屏幕上白光闪过,小丑的画面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简短的说明画像,一个圆圈和一个叉被画在了上面,旁边的一小块屏幕画上了之前藤原他们所做的一道节目,那是之前的电车难题的画面,只不过那个推拉杆的简笔画小人的样子,不得不说很像是王骑,题目则是:选择吧,对于接下来的发展,如果你觉得有答案的话就回答吧。

    与此同时,除了题目的出现外,两个带着按钮的机器从地面上升了上来,一个红色,一个白色,上面画着相对应的圆圈和叉。当然,还有一个看起来很像是学校里才有的椅子。那么接下来该做什么就理所应当了,既然小丑说是藤原要完成的,那么就该藤原自己坐下去,于是,在众人的注视下,藤原庄重地坐在地坐在了凳子上。然后:第一题:北极和南极的区别是?

    眨了眨眼睛,众人有些不可思议拍着这个题目,就连一边的赫尔斯都有些好奇地看了过来,一刹那,她似乎忘记了对于藤原的愤恨,因为题目让她一头雾水。什么是南极和北极的区别?这对于一个问题来说根本就不成问题嘛。难不成是要从题意里面猜测两者之间的关系?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正当众人都在为这个难懂的谜题所绞尽脑汁的时候,不知道突然从哪儿来的提示音突然响起,把大家都吓了一跳,随即就是一大堆笼子从天而降。那里面装满了之前各个被淘汰的战队的成员,就连之前拿走五百万地离开的家伙也在里面,不管是近期淘汰的,还是之前的,看起来都被关在这里了。

    “我就说少了些什么,这家伙如果给我们弄个简单的猜谜的话,就没有什么需要他的地方了,让JM来就行了,可是他劫持了JM的信号来主持这个,那就只有这一回事了。”

    说话的是莱托,虽然平常不太适合干一些需要智商的活,但是几个回合的观察下来,就算是再怎么愚钝,就凭借着一直依赖直觉来看的话,小丑要是能让他们很轻松地就过去可真的是比泥菩萨顺利过河还要不可思议的。而就在他的提醒的之下,赫尔斯这才重新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这些人的命运都在藤原的手里了。

    “要说区别的话,北极熊和企鹅,以及陆地和大洋洲了吧?从区别来看的话很显然不对题意所问的意思。那就要从题目的本事来思考了,没准是日语的意思?啊对了,小丑,我们能参与吧?”捏着下巴,在一边思考的花宫紫原小声地自言自语道,但与其说是自言自语,不如说他是故意把自己思考的内容说给其他的人听的。

    最后的那个问题抛出之后,在屏幕那一边的小丑笑了笑:“是的,当然可以,不过你们只能参与讨论,告诉他答案可不行哦,不过,再怎么说,藤原是听不到你们的回答的,因为我已经把场地用秘源给隔离开了。因为我可不想要你们作弊啊,这可是所谓的藤原老弟的专属比赛,你们的还在后面,哈哈哈哈。”

    一旁的赫尔斯摇了摇头,抱着双臂说道:“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而且这题目也意义不明。藤原那混蛋不知道能不能猜出来。这些人可等着他去救呢,万一出了差错——唉。”

    “你们不是队友吗?怎么用上混蛋了?”温蒂有些担心地说道,这两人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感情就一直很好来着啊,就温蒂自己看起来。

    “话虽如此,但是那家伙之前的做法你也看到了,我不能坐视不管,虽然有实力,但是他的做派让我想起了不好的回忆,以前我和他做过相同的选择。”赫尔斯说道,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当时的画面,一个哭哭啼啼的小女孩跪坐在一个封印的面前,她刚刚亲手关上了它,本来里面的人们是可以逃出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赫尔斯的话语让温蒂有了很强的既视感,就好像是她以前也做过这样的选择一样,也难怪,自己以前玩游戏的时候出现过不少这样的选项,让她很难办。也许这就是既视感吧。可现在温蒂只能尽量当和事佬:“是吗?你也别太怪藤原了,没准他是看出了什么问题才那样做的吧,毕竟这虚拟印象很真实,你都打了他了。”

    “可是我能感受到生命的凋零,以及秘源的消散,再怎么说虚拟,也不可能是那样的。”赫尔斯倔强地说道,声音里少了一丝坚定的语气。

    “但是藤原也能感受到啊。”温蒂说道:“他之前不是说了他感受到整个岛屿都活过来了吗?而且他都不和我们一样用音符驱动器变身,既然是队友的话,那么就对他多些信任吧,别留遗憾地完成整个比赛,既然我们在接下来需要和他一起。我的观点很坚定,我不相信他会杀人,我相信他只是感知到了你没有感知到的东西罢了。”

    两双一模一样的双眼直视到了一起,两个姑娘都看见了对方的真诚实意以及内心深处的一些东西。不知道为什么,赫尔斯能看见一丝的惆怅留在了温蒂的眼神里面,内心的深处则是对一个朋友吵闹过后的不辞而别感到后悔,那可是从小玩到大的,不管是什么都玩在一起,创作那些王子救公主的故事也是如此,现在这些东西,都被她压在了保险柜里。

    没办法,赫尔斯只能摇摇头把这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甩出去,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了那个谜题上面,既然作为朋友的温蒂都这样说了,那么藤原的事情就只能先放一放了,而一边的温蒂不知道为什么要和赫尔斯说这些,大概她是从这些最近发生的事情看见了她与朋友的影子吧,不辞而别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痛苦的,何况还是阴阳两隔。

    看见赫尔斯一扭头重新望着了那个屏幕上而不是死盯着被关着的人们,温蒂耸了耸肩也开始了思考,但是没想到藤原率先举起了手,拍下了那个按钮,随着抖动开始,一个笼子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里,答对的提示音响彻了整个站台。还有那小丑笑着说的正确答案:“没错!答案就是整个世界!AwholeworldAKAaworldofdifference天壤之别!”

    “哼,和我猜的一样,英语啊。”一边的花宫紫原几乎是同时和小丑说出了答案,但是小丑的声音比他大,所他只好作罢。让小丑继续说下去。

    “没想到你真的猜出来了!这个英语谐音梗可是我冥思苦想了很久的东西啊,而且你还说出了这不是对错之别的抢答题目,不愧是王的候选人之一啊!十分精彩!”小丑笑了,笑得很疯狂,就如同那些可怕的电影里面的妖魔鬼怪所发出的笑声一样。不过,正如同小丑说的那样,藤原的声音他们听不到,而藤原也听不到他们,看起来是真的。

    “恭维的话就别说了,继续接下来的题目吧,我之前说过了,我还有一个约定等着我去——”秘源所形成的那个看不见的圆形大泡泡里,藤原冷静地坐在那儿,本来是一脸平静的,但是突然他的心脏如同被一只手抓住了那样,让疼痛传遍了藤原的全身。也因为这样,他的话才没有说完,好在,他是抑制住了想要叫出来的冲动,冷静地等着痛楚消停。

    痛楚的消停,没错,就连所谓的异变天尊大人也是这样,刚才的一击让他承受了不少的伤害,区区一个所谓的秘源分身居然能让他受了这样的损伤?嗯,被摆了一道啊,帝骑,门矢士,不管你是什么,但那家伙说的没错,你真的是不简单。作为一个刚刚成为代理人的异变者领袖,做到这样也是可以了,既然这样,那么就回去吧。

    回想着假面骑士帝骑手里的那张驾驭卡,异变天尊将大蛇重新召回了他的身体里,成人形还是好的,毕竟不用那么辛苦了,一个思维控制多个头部,说实在的确实有些难度。不过,那个驾驭卡,异变天尊相信,这股力量作为王骑现状的藤原是没有的,那么,他究竟是从哪儿得到的呢?

    一步一个脚印,缓缓地走向刚刚所形成的门里,伤口如他所愿地在恢复着,但是事情的发展并没有如他所愿,东西不见了,就算是秘源分身也没有把他带走,那么就目前看来,组织里是出了叛徒,大我的把柄是最为重要的东西,因为除了实验品,根本就没有人能给适应秘源到那种程度,既然说是不见了的话,那么就表示,有人和他想到了一块儿去。

    过去和未来?

    一个新的名词出现在了脑海里,他想的是那样的专注,以至于自己走进了新的出现一扇,能够带他去其他世界的门他都不那么在意,因为他在脑海里思索着,究竟是什么他并没有预料到?就这样细细地想着,直到手心里传来那玻璃的触感以及冰冷的恰到合适的温度,异变天尊此时正坐在一个吧台面前,潜意识让他完全坐在了里面,一旁的是指挥家。

    “我早该想到的。”异变天尊笑了笑,毫不在意地就喝了一口杯子里的东西,“秘源分身的消亡最后只能回到他主人的体内,包括他的力量在内,不管是获得的还是本身的,所以你设了一个局,是不?那么我问你,我是怎么暴露的?因为你不到时候是不会邀请我到你这里的,从您镇守封印之后。”

    “秘源是不会帮我们返老还童的,这东西你也知道,除了凝固,它一无是处。”指挥家说道。根本没有看一边的异变天尊,“也说不上是局吧,我让你到这里来只是想问问你,你的选择和以前相比有多大不同?放心,我感受到了藤原和你的共鸣,所以,我知道那老人的思想现在被你封闭在内心的深处。”

    “差不多吧,这一下可以结束这一切,老朋友。”异变天尊说道:“我累了,从诞生之初,我毁灭了不少文明,从玛雅到亚特兰蒂斯,以及那些说不上名称的那些,我们俩本来是可以成为知心的,但是却不得不借助年轻人的力量来进行谈话,呵呵,刚才那一击唤醒了我,让我接替了那老人的意识,他控制我比我想得要厉害。”

    “可是你还是掌握了主动权,你也没说谎,神龙是可以满足愿望,你把他变年轻了不是吗?即便是你不得不扮演坏人。”指挥家说,举起手和异变天尊碰了杯。

    “我不知道我还能撑多久,邪恶的心永远不会磨灭,但是我的作用就是抑制它。您是地球的意志,所以我明白,你创造我到现在是为了什么,你想让他帮助你。但是你有多少胜算?我想从你口中知道。”异变天尊说道。

    “从你离开之后,大概两成,但如果他能撑过去,不重蹈恐龙族的覆辙,我相信能五五开来,不过,就目前来看,假设他能找到真正的解决方法,那就是百分百了。”指挥家说道。

    “就靠你的那几个秘源分身?我可不相信。”异变天尊笑了:“你都这把老骨头了,你还给我开玩笑?我知道你提恐龙族是因为那是离你成功最近的一次,但是很遗憾,那个年轻人在最后的大提问里并没有找到正确的答案,但因为私心,你又给他了第二次机会?就是所谓的现在?假面骑士王骑?我相信我的继承人能打败他。”

    “是吗?”指挥家挑了挑眉毛说道:“那要不打个赌?如果这次的文明还是能被你毁灭,那么我心甘情愿地满足地满足你任何一个愿望。”

    “哈哈哈哈,老家伙,第三次了,前两次那信誓旦旦地自信去哪儿了?我知道你是为了不让你自己走向毁灭才这样做的,但是哪次打赌你赢过我?”

    笑得人仰马翻,异变天尊最后还是端端正正地坐好了,重新望着指挥家的眼睛。异变天尊说道:“听着,我知道你有你的不确定因素,但这次依旧很悬,两个相似的灵魂依旧会走相同的路,即便是二周目。我在我寄宿的这个家伙的体内听到了他的计划,他对于藤原的异变程度很是满意。用不着你的分身出手,他就会毁了整个地球。”

    “是吗?”指挥家挑了挑眉毛,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我相信第三次会的,我的意思是,好运会眷顾我的,毕竟我可是地球的意志,就当之前都是让你的。毕竟有句话说得好,事不过三。两个灵魂的相互决斗我也很好奇之后的结果是什么。前世还是今世,过去还是未来?这个问题我觉得你应该考虑过。”

    “呵呵,你又读我的思想。”异变天尊说道:“不过——别忙着反驳我,我知道分身的一些记忆是可以连通母体的,这不用你教。我想问的是,不过你真的很在意这件事吗?就算是文明毁灭了,你作为意识的存在是不灭的,直到太阳把你吞噬,你可以活那么久,却还在意不到亿年的一个小小人类文明?用不着你,他们自己都可以把自己毁灭咯。”

    “在意与否,这就要看我们自己了,毕竟,长久下来,我还是喜欢他生机勃勃的样子。除了那些不美好的,作为守护者的我们,应当守护起那些我们应该守护的美好事物不是吗?即便是有人想把他们毁掉,但是,相信我,就算是那些被污染了的灵魂,在被污染之前,都是纯白的一片啊。我想守护那些美好瞬间,大蛇老弟。”

    抿了抿嘴,异变天尊把想要反驳的话语又咀嚼回了肚子里,他看见了指挥家作为职业游戏解说员的生活片段,看见了指挥家作为研究员所设计东西的时候的那些日日夜夜。他看到了,一个活了几十亿年之久的老人对于年轻人的期待,不过,最后的最后,还有一个问题,只要问出来,他就释然了。

    “那么那两个兄弟呢?也是你计划的一部分?”

    “不,但是我想我们都要做出一些选择不是吗?这世界上除了美好,还有很多的不美好啊。况且,我相信藤原最后能下定决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