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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下落

    对,她肯定不会那么轻易死的。

    肯定没有死,这肯定是白家搞的鬼。

    只要她还活着,一定会回来找自己的。

    他也要去找秦桃夭……

    宋屿寒忽然感受到一阵强烈的晕眩,差点踉跄着跌倒在地。

    幸亏蓝羽跟得上来扶了一把,劝慰道:“宋总,别担心,夫人不会有事的。”

    “现在事情繁多,一切都要靠着宋总,多多注意身体,要不夫人知道了也会不安的。”

    话语低声婉转,而事实的确如此,调查完毕之后,该关的关该罚的罚,内部的人员调整,还有那些未完成的项目,满目疮痍的烂摊子在等人撑起来收拾干净。

    宋屿寒不得不除牵挂秦桃夭外,还要将不少的精力分出去。

    若是他连这些都扛不住,更别提寻找秦桃夭。

    “有空余的人手,你们都安排去找她。”

    他轻轻地吩咐着,整个人几乎是滚进车后座里面的。

    蓝羽和汪鸣对视一眼,彼此眼中尽是无奈。

    找,说起来容易,可是要从哪里找起?

    甚至连秦桃夭失踪的地点都不清楚,那么广阔无垠的海面,找一个人和捞一根针没有区别。

    同时各种留意,是否有什么海难的新闻,里面是不是会有秦桃夭的出现。

    甚至还要关注一些莫名其妙的怪谈,要换做心理素质不好的人来,还以为是宋屿寒发疯了。

    虽说宋屿寒离疯大概也不远。

    满行程不行,连轴转不行,满脑子里塞的还是秦桃夭神色各异的脸。

    忘不掉,怎么都忘不掉。

    是不是早就有预兆?当时无论如何都不应该让她走的。

    一分别竟然成永别了。

    他不愿意接受这是事实。

    戒指已经在手上留痕,那个人却消失得无踪影。

    额头的胀痛愈加强烈,宋屿寒不由用手支撑,然后办公室的门“扣扣”响了两声。

    “宋总。”蓝羽恭敬道,“找到白知弈的下落了。”

    宋屿寒豁然起身,“走!去见见他。”

    不管后面有什么重要的工作,一概推给其他人负责。

    ——他现在的唯一念头就是,找到秦桃夭。

    一处空旷的公路上,两辆豪车狭路相逢。

    紧急刹车摩擦出一阵微弱的白烟,对面的司机打开窗户,愤怒的骂声还没来得及出口,就直接被粗暴地拖了下去。

    “诶诶——你们这是干什么?!”

    后排的车窗徐徐落下,露出白知弈那张不耐烦的面容。

    视线触及来人冷峻的神情,白知弈的心绪也更不好了,开口嘲讽道:“原来一向光风霁月的宋总,也有这种暴力的时候?真是大开眼界了。”

    “白知弈,下来,别让我再说一遍。”

    白知弈还真下来了。

    几乎是脚尖落地的片刻,他兴许都没站稳,就直接被一拳揍飞出去。

    踉跄地扶着车身还没落到地面,宋屿寒又直接揪到他的衣领,又是一拳,把白知弈彻底揍倒下去。

    白知弈的鼻腔里热热的,充满腥气的液体喷薄而出——宋屿寒是实打实动手,丝毫不留情面。

    “怎么?宋总无能为力只能找我泄愤了吗?”

    白知弈抹去蜿蜒淌下的血液,冷冷地说。

    宋屿寒该庆幸是这个时代的人,要不早就脑袋落地了。

    “告诉我,秦桃夭在哪里?”

    宋屿寒如同看一件垃圾一样看着他。

    白知弈闷笑了两声,“宋总不是很有本事吗?怎么还要来问我?”

    “我实话告诉你,我也不清楚秦桃夭在哪里,说不定真的掉进海里死了。”

    “你再说一遍?!”

    宋屿寒的怒意愈盛,“秦桃夭到底在哪儿?说!”

    “我说我不知道!我还想知道她去哪儿了!”

    白知弈猛地一把将他推开,扶住助理的手爬起来,冷笑着说:“谁清楚她还勾搭了什么人,反正我没见到她,你还是另寻高明吧!”

    说罢,他就直接回到车子上,头也不转地朝着司机喊:“走!还磨蹭什么。”

    白知弈的车子行驶而去,卷起阵阵烟尘。

    离开了一会儿,白知弈才察觉到鼻腔里的疼,还是火辣辣如火焰燎动,微微咬紧牙关,沉声道:“开快点!”

    司机不敢作声,一脚油门踩下去。

    到达云家的大门前,白知弈阴着脸,直接冲了进去。

    “云若檀,你给我出来。”

    云若檀似乎是才睡美容觉起来,裹着昂贵的真丝睡袍,慵懒地捋着头发说:“哟,你这不搂美人在怀,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云若檀,是不是你搞的鬼?”

    云若檀的眼睛一下睁大,皱眉道:“……你在说什么?”

    “秦桃夭,不见了!”

    白知弈提起来就火大,烦躁地耙耙头发。

    原本都想好要怎么对待秦桃夭,就差临门一脚,人居然就这么消失了。

    “我就说会有这么一天。”云若檀听明白什么意思,抱胸勾唇,“你这件事我可是全权没插手的,什么人手都是你自己安排的,结果你还要来找我兴师问罪?”

    “我——”

    白知弈顿时语塞,“除了你,还能有谁扯上关系?”

    云若檀奇道:“那我怎么会晓得?何况我是个女的,我又不对女人感兴趣。”

    “白少爷,合作到此时我对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不要因为自己识人不清铸下错误,就想把锅甩到我身上——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可懒得背。”

    云若檀纤细的指尖晃动,“行了,送客吧,与其跟我发脾气,不如多想想还有没有其他可能。”

    “这个世界有你有秦桃夭,未必就没有别人。”

    她说完,步履优雅地上楼去了。

    白知弈在偌大的客厅中伫立片刻,终是无可奈何,转身离开。

    真的要疯了,如此希望渺茫,在茫茫人海里寻找一个不知是死是活的女人。

    楼上拐角处的隐秘房间中,女人掀起一角帘子,静静地观察着楼下车子的动静。

    等到那辆车子远远消失,她才把窗帘放下来,遮挡住唯一一缕灿烂的阳光。

    滴滴滴的机械音不断回荡,花花绿绿的线条交织成基础的生理体征,一个医生模样的妇女正坐在床边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