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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看破

    “怎么样,这只是一个不痛不痒的条件,为了孩子,你们肯定不会介意的对吧?”

    云若檀继续悠悠地恶心人,“我也不要求你和齐悦有孩子,只要你们真的睡一次,就可以拿到你女儿的下落。”

    “或者说,你要是不同意的话,你女儿的下落说不定就要落到白家手里了。”

    赤裸裸的威胁。

    秦桃夭的手指攥得紧紧的,忽然掌心一空,手机就被人抽走了。

    她回过头。

    原来是宋屿寒跟了出来。

    “……我不管你和我们有什么恩怨纠葛。”宋屿寒平淡的口吻里又充满了凌厉,“别以为你在国外就能够胡作非为,我照样不会放过你。”

    接着宋屿寒就掐断了通话,并且柔声叮嘱秦桃夭,“以后她再打电话来,你就交给我接,不要听她的胡言乱语。”

    秦桃夭轻轻嗯了一声,男人又伸手揽住她的肩膀,“进去吧,外面风大。”

    电话另一头的云若檀啧了一声。

    她不信秦桃夭一点都不在乎孩子。

    就静等着秦桃夭来吧。

    手指一下下地叩响桌面,外面的秘书敲了敲门,“云总,客人到了。”

    “好,我这就来。”

    云若檀仍旧是姿态优雅,站在楼梯口,见到底下白知弈阴沉的面容时,也丝毫不畏惧,“白少爷,你怎么有心思来找我了?”

    “云若檀,你真是好样的。”

    白知弈的眼神很瘆人。

    恨不得下一秒就把拳头挥在云若檀脸上。

    不过云若檀对他的情况显然是相当了解,“怎么,我听说你收拾了个烂摊子?”

    不提还好,一提白知弈的脸更加扭曲。

    ……好不容易抓到秦桃夭,就因为那些事儿,又不得不跑去处理,而且最后处理的结果还不尽人意,基本上资金是又全部赔进去了。

    “云若檀,你真是好样的,秦桃夭的事连我都敢算计。”白知弈咬牙切齿。

    “你有什么不能算计的,三年前是这样,三年后更是。”云若檀毫不留情地嘲笑着,“现在白家被你大哥牢牢把在手里,你还觉得自己能够翻身吗?”

    “不过是苟延残喘。”

    当时白家争权夺利的阶段,白知弈还跟云若檀寻求过助力。

    云若檀当然没有答应。

    像白知弈这种人,真正得势可是不小的麻烦,所以她转头就去支持了白家的大少爷。

    这三年的安生日子,说句实在话,也有白大少爷的功劳,压迫白知弈没有多余的心思。

    现在多少有点像狗急跳墙了。

    云若檀支颐,好整以暇地观看他气急败坏的模样。

    “你——”

    白知弈一时间又反驳不得。

    “有什么事快说吧,这应该也是我最后一次见你了。”

    白知弈只能忍耐下来,道:“你知道秦桃夭和宋屿寒复婚的事吗?你难道甘心看到这个结果?”

    “我不甘心,可是你有什么法子吗?”

    云若檀耸耸肩膀,“你已经自身难保了,还是想想自己该怎么过。”

    “行了,送客。”

    云若檀懒得再和没有价值的人费口舌,干脆利落地叫佣人赶出去。

    “云若檀,我告诉你,你一定会后悔的!”

    叫嚣的声音逐渐远去,云若檀还坐在原处,继续喝茶。

    茶水下去半盏,另一个人踏进门。

    “你就一个人回来了?”

    云若檀抬起眼皮,似笑非笑地盯住他。

    “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

    齐悦淡然地反问着。

    “这可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我早就说了,你和秦桃夭生一个孩子,怎么还会有今天的局面。”

    在她眼里,所有人不过是一方小小棋盘上的棋子。

    最重要的那枚棋子,却总是没有认识到,他被人摆布的命运。

    或者不想被人摆布,那就只能变成和操盘一样的人。

    没有别的路,只有两个极端的选择。

    齐悦抿住嘴唇,忽然拎起桌上的那把茶壶,冲云若檀的头顶全部浇了下去。

    水流浇得云若檀几乎要睁不开眼睛,她仍旧笑着,“你终于忍不了了?”

    “……我不想和女人真的动手。”齐悦的声音很冷,“告诉我那个孩子的下落。”

    “我的建议是,除非你杀了我,我死了,你自然就可以掌握这家里的每一件事。”

    “你还记得我们名义上的那个父亲吗?你不是也觉得他很可怜想要他解脱吗?”

    齐悦便回忆起来这件事。

    他去见过那个男人。

    在一个小小的逼仄的房间中,能接触的只有一点点天光,疏于照料令他痛苦万分,却又不至于让他死去。

    这个家里,没有一个正常幸福的人。

    所以也不会允许正常的幸福存在。

    云若檀最初的恨意,便来源于此。

    她身上的烙印便是经年冲刷,依然不能根除。

    “你只要杀了我就可以了。”

    云若檀漫不经心的话语仿佛是一种引诱,“我那些墙头草一样的下属,一定会把你想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齐悦的眼睫轻轻颤动,忽而出口讽刺,“为什么一定要别人杀你?因为你其实也是不敢反抗的懦夫,对吗?”

    “云若檀,你朝我发泄,不是嫉妒也不是愤怒,而是恐惧。”

    云若檀的表情瞬间僵住了。

    过去的经历永远存在。

    哪怕她现在是云家说一不二的人,对比于齐悦有幸脱离苦海的灿烂人生,那个年幼时孤苦无依的女孩子也永远存在,那个不敢逾越的名为父亲的大山亦永远存在。

    “……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破防松口,是吗?”

    “我可没这么想。”齐悦矢口否认,再没有什么鄙夷厌恶,有的就是那点淡淡的悲悯,“我理解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孩子的下落,你爱说不说,但我明确告诉你,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齐悦随意地扬扬手,“照宋家现在的地位,还有如日中天的向家,你要怎么找到又一个和白家一样的跳板?”

    “所以,我也不必再受你的威胁,合同结束后,我会重新回国内发展。”

    齐悦缓缓说着,“毕竟,你也不会真的杀了我——你连最恨之入骨的父亲都不敢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