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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相公患了分裂症(2)

    严寻下了床,在整个屋子里来回打量,将各个角落看了个遍。

    唐殊禾知道他应该是在不动声色地找摄像头。

    她并未阻止他,只是淡定地坐在床上看着严寻翻箱倒柜,嘴角时不时抽抽。

    毕竟要想让一个没有传承记忆的人接受自己穿越的事实,是需要时间的。

    严寻折腾了许久之后,似乎确定了这个屋子里并没有任何和现代有关的器物,紧锁着眉头坐在凳子上。

    随后,他还不信邪,直接打开了房门,想要出去溜达一圈。

    没想到,还没走几步,就退了回来。

    “我在外面看见了一个人,他没看见我,但我一见他就知道这人一定不是现代人,太恭顺了!我见过无数扮古装的群演,他们在没有摄像头的情况下,绝不会有那种神态!”

    严寻说着,情绪肉眼可见地低落下来。

    唐殊禾见他如此,叹了口气,“我早跟你说了,你还不信。现在知道我没骗你了吧,桌上的药是给你喝的,用来安神的。”

    “药?中药吗?”严寻觑了一眼碗里黑糊糊的药液,满脸嫌弃。

    “不然呢?你还想吃胶囊啊?”唐殊禾无奈道,“这可是如假包换的中药,现代还不一定能找得到这么纯粹的药材呢!你还是喝了吧。”

    严寻把鼻子凑到药碗边嗅了嗅,赶紧挪开,“我现在没有心情喝药!”

    唐殊禾见他不喝,就起来走到桌子旁,拿起药碗将药倒在了花盆里,回过头来,却见严寻正疑惑地看着她。

    她解释道:“你现在的爹娘让我伺候你喝药,你要是不喝,我就是办事不力,说不定得挨罚。”

    严寻挑了挑眉,“挨罚?你和我穿着一套的喜服,不至于因为这事就罚你吧?”

    “你有所不知。”唐殊禾无奈地叹了口气,“其实,我本不该和你成亲的,要和你成亲的那人和情郎跑了,我是她朋友,被他们家里人灌了迷药,塞进了花轿,代替她嫁给了你。我就是在她坐在花轿里的时候穿越过来的。倒霉死了!”

    “哦?跑了?”

    严寻没想到,自己刚穿越过来,就被绿了。

    “这……这个。”唐殊禾正抱怨着自己的悲惨遭遇,冯子君的事她不过是顺嘴一提,没想到竟成了严寻的关注点。

    她只能宽慰道,“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们成亲之前,根本就不认识对方,这也算不上劈腿吧。”

    “那你怎么没跑?按照你的性格,不是早该跑没影了吗?”严寻问。

    唐殊禾两手一摊,无奈道:“这事说来话长,我被下了药,浑身乏力,想跑也跑不了。而且,我看孙易长得和你一模一样,和他待在一起说不定能找到咱们穿越的原因,我才留了下来。”

    “那你过来的时候有看见青铜人像吗?那个让我们穿越的东西?”

    “没有。”唐殊禾肯定地摇头,“我魂穿的这个人,从小到大都没见过这玩意。”

    严寻蹙了蹙眉,疑惑道:“所以你比我更早穿越过来?什么情况都知道?”

    “不不不!”唐殊禾摆摆手说,“我只是有原身的记忆,所以知道得多一点,但对你穿到的这个人,我基本一无所知,只知道……”

    唐殊禾说着说着,噤了声。

    “知道什么?”严寻迫不及待地问。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就是我们村里一直传有你的恶名,说你是这县里的恶霸。不过……”唐殊禾回想起在厅堂上孙易的做派,对传言充满了怀疑。

    “不过什么?”严寻疑惑地追问。

    “我觉得传闻可能是假的,孙易看上去不像个恶霸。不过我也不确定哦,说不定他有几重人格呢!”唐殊禾猜测道。

    “多重人格?”严寻挑了挑眉,“你的思维还真是活跃。”

    “嗨!都遇上这种事了,能不活跃吗?”唐殊禾摊了摊手,“我太困了,这床让给我睡呗,我知道你刚刚穿过来,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暂时不用睡吧?”

    说着,也不等严寻做出反应,唐殊禾就打了个哈欠,倒头把被子盖上了。

    委屈谁,也不能委屈自己,这是唐殊禾做人一贯的原则,就算对方是人人追捧的大明星严寻,也不能动摇她。

    这一天,经历了那么多事,唐殊禾一沾上床,眼皮就沉得像灌了铅一样。

    没过几秒,她就睡死过去了。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唐殊禾是被此起彼伏的鸟叫声和公鸡打鸣声吵醒的,这种声音对于长期生活在钢筋混凝土中的她来说,极为陌生。

    眼皮依旧沉得厉害,但醒来呼吸的第一口空气却极为清冽。

    这些细枝末节的生活感受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穿越的事实。

    “哇呜……”唐殊禾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睡眼惺忪地说:“这边虽然什么电器也没有,不过空气还是挺好的,你说是吧?”

    不得不说,唐殊禾是懂苦中作乐的。

    可是下一秒,乐就没了。

    因为她发现一个人正躺在身边,并且开口说道:“电器是什么?空气又是什么?收起你在村子里那一套随意的做派,要是被我娘看见了,她定要恼你的。”

    刚刚还满眼困倦的唐殊禾瞬间清醒了过来。

    她“腾”地从床上坐起来,满眼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人。

    心里不断地疑问。

    这家伙到底是孙易还是严寻啊?

    “你……你!”她盯着眼前这张脸,结巴地说不出话来。

    “你还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唐殊禾手里攥着被子,紧张地问。

    对方却气定神闲,丝毫不在意地说:“我昨天不是在大堂里吗?怎么一下子就到了屋里?发生什么事了?”

    此话一出,唐殊禾就知道了,这家伙是孙易。

    可是,严寻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为了敷衍孙易,唐殊禾把严寻出现的部分都略过了,“你昨天太累了,所以在大堂的时候昏倒了,不过大夫说你没事,休息休息就好了。”

    这时候,门外传来一个轻柔的声音,“少夫人,该起床去请安了。”

    唐殊禾一愣,她在于纯的记忆中使劲回想“请安”这个关键词。

    却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