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开个后门
话说刘勉在锦衣阁接待处休息了几天，难得的闲暇真是令人心旷神怡。正闲的发慌的一个下午，一小旗来报：“报告百户大人，徐大人已经通过大义灭亲关。”
躺在床上的刘勉坐起来道：“快带我去看看。”
等到刘勉被带到淬炼场的精忠训练屋，看到两名小旗正将两具尸体抬出，还有一名小旗在处理血迹。站在旁边的徐恭手上持着一柄带血的匕首，自言自语道：“我杀人了，我刚刚居然杀人了。”
见到徐恭精神恍惚，刘勉上前拿过那带血的匕首交给旁边一位小旗，对着徐恭道：“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你已经完成了这一关。放心，这两个不是你的亲友。”
“我杀人了，我居然杀人了。”
刘勉上前摇了摇徐恭的肩膀深表同情道：“徐恭，振作点！自你进入这锦衣卫开始，这就是一条不归路。”
“我杀人了，我居然杀人了。”
刘勉继续道：“这锦衣卫的任何人，哪个手上没几条人命？”
“我杀人了，我居然杀人了。”
听到徐恭重复着这句话，刘勉挥手一巴掌吼道：“你他妈的，能不能像个男人？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里还这么优柔寡断，真不知道含山公主怎么瞎了眼看上你这种男人！”
“可能是因为我帅吧。”徐恭冷冷道：“说好听点是她喜欢我，说难听点，我只不过是个情夫，她的一个宠男。她虽是一脸社畜无害的样子，但其身上所携带的天然的皇家身份就已经让人喘不过气来。她自己已经嫁人，却不允许我碰别的女人。”
“你不喜欢她，你可以滚啊，他妈的，操！”刘勉好久没有爆粗口了。
“你以为我不想吗？”徐恭变得冷静缓缓道：“她是皇家公主，我平生能够遇到的最贵的贵人。这条大粗腿多少人想抱却抱不上，偏偏让我遇到，我可不会放过这次机会。只是没想到：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最终她嫁给了尹清，我连驸马都没有当上，只能够偷偷摸摸的和她谈情说爱。特别是最近的一次约会，还是在三四个月之前，可能她已经把我忘了吧。”
刘勉上前一拳上去将徐恭打在地上，揪着徐恭的衣领道：“你他妈的，这个渣男。你好意思说这种话？你自己半年前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含山公主出嫁之前，哪次我在玄武门值班的时候，她没去找过你？你知不知道如果她被发现，会是什么后果？你知不知道如果我被发现放她出宫，会是什么后果？”
刘勉怒不可遏解释道：“如果她被发现擅自出宫会被软禁到出嫁，如果我被发现放她出宫，我会没命的，你知不知道？他妈的操！”
听到这，徐恭委屈的表情轻了一点，刘勉继续道：“你知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把你弄进锦衣卫？还不是因为她出嫁了呀，她下嫁了呀，她下嫁给尹清了呀。她在驸马府里面虽说侍卫远不如不如皇宫严密，但是身边随时都跟着她丈夫呀，你懂不懂？她把你弄进锦衣卫，不就是为了能够以进皇城的名义来看你嘛他妈的！”
徐恭已没了半点脾气，刘勉继续道：“你说她这么久没见你，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含山公主已经有了身孕。”
“啊？”徐恭问道：“谁的？”
刘勉一拳过去，砸在徐恭脸上道：“你说呢？含山公主将她的贞操给了你，婚前和你爽了那么久，你还问是谁的？”
徐恭虽是挨了一拳，脸上却是笑开了花：“哈哈，真的？没想到我也要当爹了。”
见到徐恭精神正常起来，骑在他身上的刘勉站起来愤愤道：“还他妈说自己是男宠，含山公主要找男宠，难道就只有你一个？她要是真想找男宠，那直接跟当今皇上说一声，何必像这样偷偷摸摸。那还不是因为她和你，虽无夫妻之名，却已有夫妻之实，尹清面子上挂不住，对你名声也不好。你这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是是是，刘大哥教训的是。”徐恭恭维道：“刘大哥，接下来我还要干什么？”
终于回到正事，刘勉情绪稳定下来，站起来道：“你刚刚通过的是大义灭亲关，还剩最后一关。”
“哦。”徐恭问道：“最后一关要我干什么？”
“杀宋忠。”刘勉木然无动道。
“什么？”徐恭疑惑道：“我好像听别人说，宋忠是我们的指挥使诶，那不就是我们的老大？”
“你看看你，分不清大小王。”刘勉解释道：“我们的老大是皇上！指挥使只能是老二。知不知道？这种原则性错误可不能犯了。”
“哦，我懂了。”
“你懂就行，那我走了。”刘勉说着，出了那精忠训练屋。
吃过晚饭，刘勉便前往淬炼场的模拟指挥使房的暗阁中，等候外面的假扮宋忠的小旗与将要来这里的徐恭交手。
一阵刀剑的碰撞声，坐在凳子上打盹的刘勉被惊醒，里面赶紧出来阻止道：“行了，行了，停吧，停吧。”
那宋忠模样的小旗和徐恭同时停手，那小旗撕下脸上面具，对刘勉俯首作揖道：“见过百户大人。”
“嗯，好，你先退下吧。”
“是。”
等那小旗出去将门关上后，刘勉坐在旁边的床上，对着那站着的徐恭道：“坐吧。”那徐恭便坐在了对面的一个凳子上。
“按理说其实你还有下一步的训练，但是那个训练和这淬炼场上的不同。淬炼场上的训练主要是针对的忠心思想特训，接下来的地狱月特训的任务是军事生存技能。”
“啊，还有啊？”
“嗯，按理上是还有的。”刘勉解释道：“但是，既然含山公主交代过，那就只能给你开个后门。”
“哈哈，含山那丫头真好。”徐恭笑道。
“现在知道人家好了？”刘勉责怪的语气道：“下午还那么说含山公主。”
“我的错，我的错。”徐恭难为情地笑道：“都已经过去了，不提了，不提了。”
“跟我来吧。”刘勉说着，带着徐恭走进模拟指挥使房的暗阁中，扭动一个机关，地面上打开一个地下通道，两人便走了进去。
在地下通道走了不一会儿，上一个楼梯，便是那锦衣阁。在锦衣阁里负责登记的指挥佥事刘智并不在，应该是时候不早，已经下班，只有一小旗轮值。那坐在椅子上，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小旗被地面上的机关惊醒，抬头看见刘勉从地下走出，上前俯首作揖道：“见过百户大人，百户大人这么晚了还在忙公务，真是让卑职敬佩。”
“你不也要在这值一晚上的班嘛？你比我更辛苦。”刘勉客气道。
“这是卑职应该的，卑职应该的。”
“对了，你在那本子上记下，这个叫徐恭的总旗已经通过淬炼场的特训，我就领走了。”刘勉一脸正经道。
“行，卑职这就记下。”
“没什么别的事，我就带他先走了。”
“大人慢走。”
出了锦衣阁，刘勉领着徐恭走在前往聚英馆的路上。时已至夜晚，除月光外没有别的杂光，路上空无一人，只有府军前卫一队校尉在街上巡逻。
回想起自己一年前通过淬炼场，见到了王政、冯诚、傅让，听那三人所讲的通关如此简单，自己当时还不信。刘勉现在却是亲身经历到：开后门的路确实是比走前门快得多。自己以前对别人的投机取巧行为深恶痛绝，如今却帮着别人投机取巧，真是造化弄人。
穿过一条小街，刘勉在一个客栈模样的地方停下来对着徐恭道：“聚英馆到了，你去休息休息吧，里面都有小旗值班，不懂得可以问他。”
“行，那你呢？”徐恭问道。
“我回锦衣阁，我东西还在那里呢。”刘勉道：“明天早上再来找你。”
“好。”
不一会儿，刘勉便消失在夜幕中。
大清早的天还没亮，刘勉早早起来收拾东西，得在锦衣卫集合前赶到聚英馆。
没来得及吃早餐，从锦衣阁接待处出来就往东直奔，见到指挥佥事胡常上前问候道：“佥事大人早！”
那胡常见到刘勉背着个包裹便问道：“是刘勉啊，你刚从锦衣阁那边过来吧？这两个月你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刘勉回道：“我所指导的是一个总旗徐恭，可否待会儿带他去吃个早饭？”
听到徐恭的名字，那胡常立马明白，笑道：“早饭嘛，肯定要吃的。早上不吃饭，对身体不好。你就带他去吃饭吧，我这边先集合。”
“那就有劳胡大人了。”刘勉客气道。
“哪里哪里，客气客气。”
进到聚英馆里的百户楼，找到自己所在的房间，推门进去，只见里面三个人还在睡着。刘勉放下包裹顾不得许多，直奔总旗楼。
在门口问过徐恭的住处，找到徐恭所在的房间，直接破门而入，只见里面十六名总旗正在穿衣服：他们住着大通铺，不像百户有四张床。
发现徐恭也在穿衣服，刘勉上前道：“徐恭，你待会儿跟我去吃早饭。”
“可是刚刚有个指挥佥事说叫我们现在去集合。”徐恭回道。
刘勉解释道：“我刚刚跟胡大人打过招呼了，你不用担心。”
徐恭便对其他十五名总旗道：“兄弟们先过去集合吧，我马上就到。”
“好，你快点。”其中一名总旗道。
“嗯嗯。”
等所有总旗都穿好衣服，除徐恭外的十五名总旗都出去后，刘勉关上门，坐在床铺上：“先等一会儿，等他们集合完我们再去吃饭。”
徐恭问道：“那我们待会怎么去找到他们？”
“就是找不到他们才好。”
“什么意思？”
刘勉解释道：“接下来的项目会死人的，你可以免训。”
“这样啊。”徐恭一脸茫然地坐在凳子上。
一月过后，为期三个月的锦衣卫新人特训全部结束，徐恭正式成为锦衣卫总旗，被安排在镇抚司就职，直接上级为百户刘勉。
躺在床上的刘勉坐起来道：“快带我去看看。”
等到刘勉被带到淬炼场的精忠训练屋，看到两名小旗正将两具尸体抬出，还有一名小旗在处理血迹。站在旁边的徐恭手上持着一柄带血的匕首，自言自语道：“我杀人了，我刚刚居然杀人了。”
见到徐恭精神恍惚，刘勉上前拿过那带血的匕首交给旁边一位小旗，对着徐恭道：“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你已经完成了这一关。放心，这两个不是你的亲友。”
“我杀人了，我居然杀人了。”
刘勉上前摇了摇徐恭的肩膀深表同情道：“徐恭，振作点！自你进入这锦衣卫开始，这就是一条不归路。”
“我杀人了，我居然杀人了。”
刘勉继续道：“这锦衣卫的任何人，哪个手上没几条人命？”
“我杀人了，我居然杀人了。”
听到徐恭重复着这句话，刘勉挥手一巴掌吼道：“你他妈的，能不能像个男人？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里还这么优柔寡断，真不知道含山公主怎么瞎了眼看上你这种男人！”
“可能是因为我帅吧。”徐恭冷冷道：“说好听点是她喜欢我，说难听点，我只不过是个情夫，她的一个宠男。她虽是一脸社畜无害的样子，但其身上所携带的天然的皇家身份就已经让人喘不过气来。她自己已经嫁人，却不允许我碰别的女人。”
“你不喜欢她，你可以滚啊，他妈的，操！”刘勉好久没有爆粗口了。
“你以为我不想吗？”徐恭变得冷静缓缓道：“她是皇家公主，我平生能够遇到的最贵的贵人。这条大粗腿多少人想抱却抱不上，偏偏让我遇到，我可不会放过这次机会。只是没想到：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最终她嫁给了尹清，我连驸马都没有当上，只能够偷偷摸摸的和她谈情说爱。特别是最近的一次约会，还是在三四个月之前，可能她已经把我忘了吧。”
刘勉上前一拳上去将徐恭打在地上，揪着徐恭的衣领道：“你他妈的，这个渣男。你好意思说这种话？你自己半年前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含山公主出嫁之前，哪次我在玄武门值班的时候，她没去找过你？你知不知道如果她被发现，会是什么后果？你知不知道如果我被发现放她出宫，会是什么后果？”
刘勉怒不可遏解释道：“如果她被发现擅自出宫会被软禁到出嫁，如果我被发现放她出宫，我会没命的，你知不知道？他妈的操！”
听到这，徐恭委屈的表情轻了一点，刘勉继续道：“你知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把你弄进锦衣卫？还不是因为她出嫁了呀，她下嫁了呀，她下嫁给尹清了呀。她在驸马府里面虽说侍卫远不如不如皇宫严密，但是身边随时都跟着她丈夫呀，你懂不懂？她把你弄进锦衣卫，不就是为了能够以进皇城的名义来看你嘛他妈的！”
徐恭已没了半点脾气，刘勉继续道：“你说她这么久没见你，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含山公主已经有了身孕。”
“啊？”徐恭问道：“谁的？”
刘勉一拳过去，砸在徐恭脸上道：“你说呢？含山公主将她的贞操给了你，婚前和你爽了那么久，你还问是谁的？”
徐恭虽是挨了一拳，脸上却是笑开了花：“哈哈，真的？没想到我也要当爹了。”
见到徐恭精神正常起来，骑在他身上的刘勉站起来愤愤道：“还他妈说自己是男宠，含山公主要找男宠，难道就只有你一个？她要是真想找男宠，那直接跟当今皇上说一声，何必像这样偷偷摸摸。那还不是因为她和你，虽无夫妻之名，却已有夫妻之实，尹清面子上挂不住，对你名声也不好。你这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是是是，刘大哥教训的是。”徐恭恭维道：“刘大哥，接下来我还要干什么？”
终于回到正事，刘勉情绪稳定下来，站起来道：“你刚刚通过的是大义灭亲关，还剩最后一关。”
“哦。”徐恭问道：“最后一关要我干什么？”
“杀宋忠。”刘勉木然无动道。
“什么？”徐恭疑惑道：“我好像听别人说，宋忠是我们的指挥使诶，那不就是我们的老大？”
“你看看你，分不清大小王。”刘勉解释道：“我们的老大是皇上！指挥使只能是老二。知不知道？这种原则性错误可不能犯了。”
“哦，我懂了。”
“你懂就行，那我走了。”刘勉说着，出了那精忠训练屋。
吃过晚饭，刘勉便前往淬炼场的模拟指挥使房的暗阁中，等候外面的假扮宋忠的小旗与将要来这里的徐恭交手。
一阵刀剑的碰撞声，坐在凳子上打盹的刘勉被惊醒，里面赶紧出来阻止道：“行了，行了，停吧，停吧。”
那宋忠模样的小旗和徐恭同时停手，那小旗撕下脸上面具，对刘勉俯首作揖道：“见过百户大人。”
“嗯，好，你先退下吧。”
“是。”
等那小旗出去将门关上后，刘勉坐在旁边的床上，对着那站着的徐恭道：“坐吧。”那徐恭便坐在了对面的一个凳子上。
“按理说其实你还有下一步的训练，但是那个训练和这淬炼场上的不同。淬炼场上的训练主要是针对的忠心思想特训，接下来的地狱月特训的任务是军事生存技能。”
“啊，还有啊？”
“嗯，按理上是还有的。”刘勉解释道：“但是，既然含山公主交代过，那就只能给你开个后门。”
“哈哈，含山那丫头真好。”徐恭笑道。
“现在知道人家好了？”刘勉责怪的语气道：“下午还那么说含山公主。”
“我的错，我的错。”徐恭难为情地笑道：“都已经过去了，不提了，不提了。”
“跟我来吧。”刘勉说着，带着徐恭走进模拟指挥使房的暗阁中，扭动一个机关，地面上打开一个地下通道，两人便走了进去。
在地下通道走了不一会儿，上一个楼梯，便是那锦衣阁。在锦衣阁里负责登记的指挥佥事刘智并不在，应该是时候不早，已经下班，只有一小旗轮值。那坐在椅子上，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小旗被地面上的机关惊醒，抬头看见刘勉从地下走出，上前俯首作揖道：“见过百户大人，百户大人这么晚了还在忙公务，真是让卑职敬佩。”
“你不也要在这值一晚上的班嘛？你比我更辛苦。”刘勉客气道。
“这是卑职应该的，卑职应该的。”
“对了，你在那本子上记下，这个叫徐恭的总旗已经通过淬炼场的特训，我就领走了。”刘勉一脸正经道。
“行，卑职这就记下。”
“没什么别的事，我就带他先走了。”
“大人慢走。”
出了锦衣阁，刘勉领着徐恭走在前往聚英馆的路上。时已至夜晚，除月光外没有别的杂光，路上空无一人，只有府军前卫一队校尉在街上巡逻。
回想起自己一年前通过淬炼场，见到了王政、冯诚、傅让，听那三人所讲的通关如此简单，自己当时还不信。刘勉现在却是亲身经历到：开后门的路确实是比走前门快得多。自己以前对别人的投机取巧行为深恶痛绝，如今却帮着别人投机取巧，真是造化弄人。
穿过一条小街，刘勉在一个客栈模样的地方停下来对着徐恭道：“聚英馆到了，你去休息休息吧，里面都有小旗值班，不懂得可以问他。”
“行，那你呢？”徐恭问道。
“我回锦衣阁，我东西还在那里呢。”刘勉道：“明天早上再来找你。”
“好。”
不一会儿，刘勉便消失在夜幕中。
大清早的天还没亮，刘勉早早起来收拾东西，得在锦衣卫集合前赶到聚英馆。
没来得及吃早餐，从锦衣阁接待处出来就往东直奔，见到指挥佥事胡常上前问候道：“佥事大人早！”
那胡常见到刘勉背着个包裹便问道：“是刘勉啊，你刚从锦衣阁那边过来吧？这两个月你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刘勉回道：“我所指导的是一个总旗徐恭，可否待会儿带他去吃个早饭？”
听到徐恭的名字，那胡常立马明白，笑道：“早饭嘛，肯定要吃的。早上不吃饭，对身体不好。你就带他去吃饭吧，我这边先集合。”
“那就有劳胡大人了。”刘勉客气道。
“哪里哪里，客气客气。”
进到聚英馆里的百户楼，找到自己所在的房间，推门进去，只见里面三个人还在睡着。刘勉放下包裹顾不得许多，直奔总旗楼。
在门口问过徐恭的住处，找到徐恭所在的房间，直接破门而入，只见里面十六名总旗正在穿衣服：他们住着大通铺，不像百户有四张床。
发现徐恭也在穿衣服，刘勉上前道：“徐恭，你待会儿跟我去吃早饭。”
“可是刚刚有个指挥佥事说叫我们现在去集合。”徐恭回道。
刘勉解释道：“我刚刚跟胡大人打过招呼了，你不用担心。”
徐恭便对其他十五名总旗道：“兄弟们先过去集合吧，我马上就到。”
“好，你快点。”其中一名总旗道。
“嗯嗯。”
等所有总旗都穿好衣服，除徐恭外的十五名总旗都出去后，刘勉关上门，坐在床铺上：“先等一会儿，等他们集合完我们再去吃饭。”
徐恭问道：“那我们待会怎么去找到他们？”
“就是找不到他们才好。”
“什么意思？”
刘勉解释道：“接下来的项目会死人的，你可以免训。”
“这样啊。”徐恭一脸茫然地坐在凳子上。
一月过后，为期三个月的锦衣卫新人特训全部结束，徐恭正式成为锦衣卫总旗，被安排在镇抚司就职，直接上级为百户刘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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