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噩梦，狂飙
咕噜，黎别咽下嘴里分泌的唾液，但是没有用，胃部还是痉挛一样的难受。
黎别用手来回抚摸腹部，希望能缓解一点饥饿，无神的双眼四处扫视，在哪呢？吃的呢？
脏兮兮的麻袋在地洞角落里，黎别伸出手，把袋子拉到身前，入手的那一刻，从轻飘飘的手感上就可以知道，袋子是空的，我在想什么，期待奇迹吗？呵呵。
地洞的通风口不是很规则，因为挖掘的仓促，雪花伴随着风声从那里飘落，还有微弱的光芒照在地面的冻土上，黎别抱了抱肩膀，又裹紧了一下身上满是脏污泥土的棉衣，衣服不是很合身，棉絮从衣服的破洞漏出了一些，自己抢这件衣服时，下手没注意……
面前的火堆还在燃烧着，火焰有些微弱了，黎别从身边的柴堆里抽出一根树枝，轻轻的扔进火堆里，凛冬之中的树木，有水分，烧着之后会有很浓的烟，很呛。
“咳，咳咳……”
不光呛人，还迷眼睛，黎别辛苦的抬起手，无力的猛挥几下，希望这些烟能往另一边飘散，黎别这一活动，感觉胃部的痉挛更严重了，缓缓抬头，黎别伸出颤抖的手，从通风口抓起一把雪，塞进嘴里，一股凉意直冲后脑，黎别打了一个哆嗦。
伸出裂口遍布的双手，靠近火焰，感受着可贵的暖意，黎别活动了一下麻木的双腿，膝盖很酸，自己这个地洞挖得太小了，坐在里面都直不起身。
半晌，黎别又咽了一下口水。
用已经暖和的双手搓了搓脸，黎别缓缓起身，爬到地洞的出口下面，用手一点点挪开上面压着的一扇变形的车门，把一个破背包扔出洞口，然后提着一把旧斧子爬出地洞，起身的时候，黎别身上掉出一把满是暗红色锈迹的螺丝刀，伸手捡起，塞回怀里放好。
“嘎吱嘎吱……”
沉重的脚步踩在厚厚的积雪上，留下一个个脚印，黎别向前走着。
好累啊，我想躺下休息一会，黎别的脚步虚浮，这个念头一起，黎别立刻警觉，不行！绝对不能停下，自己一天没吃东西了，再坐下八成起不来了，黎别啊黎别，你得活着！
起风了，雪花不再是飘落，而是肆意翻飞，吹打着周遭的一切，黎别身旁，干枯的树枝被吹得猛烈摇摆，黎别无力的躬身迎接扑面而来的风雪，用力的迈出一步，又费力的再迈出一步……
自己走出了多远，那条河还有多远，这附近应该没有能吃的了，那条河！一定还有鱼！刨开冰层，找一找，会有的，黎别给自己洗脑，要不然自己绝对撑不到……
黎别想起了自己看过的一部小说，转移注意力，不要想自己多累，想想其他的，对了，那部小说叫，叫大爱仙尊传！坚持！你得坚持啊，黎别……
去他妈的坚持！有那么好坚持的吗！那是小说！小说！我不想再动了，好累啊……
那你就这么倒在这？不行！还是要坚持，找到吃的，活下去，必须活下去！
这操蛋的世界还活个毛线，接着忍饥挨饿受苦吗！我淦！老子不想再tm受苦了！
你不撑过去，怎么知道未来会如何！啊？非到末路不罢休！你那么喜欢那小说，白看了？接着走啊，多简单，迈开步子就可以了！
走下去，接着走下去就好……
黎别感觉自己好热，这是体温降低的原因，自己得快点前进了……自己一天前吃掉了最后半个土豆，好怀念啊，土豆的香味，虽然那个土豆很小，口感很差，但是吃下肚的时候，能感觉自己还活着。
多久了，自己走了多少步了，应该到了吧，嘿嘿，这个地形，没错，这是河边……
“砰砰砰……”
黎别用力的举起斧子，砸在结实的冰面上，真硬啊，每一次举起斧子，黎别都感觉自己的双臂在强烈抗议，但是不砸开冰层，怎么能有吃的！再加把劲……
风雪更大了，寒风夹杂着冰雪吹的黎别睁不开眼睛，也进一步降低了可见度，黎别心无旁骛的砸着冰面，但是耳边好像听到了什么……
微弱的嘎吱嘎吱声，因为风声，听不真切，有人！有人经过！
末世里离群索居的人，最害怕的是天灾，其次就是……同类！
黎别轻轻放下斧子，趴在雪层上，谨慎的观察四周，努力分辨声音传来的方向，很像是左边，不！左前方！
……
大概十几个呼吸之后，黎别的视线中看见两个模糊的身影，随着距离的接近，身影越发清晰，一个大人一个小孩……
那个裹得很厚实的大人，应该是男的，他的腿有毛病，一瘸一拐的，他背着一个包，有些瘪，但是黎别已经挪不开目光了……
黎别低头看了眼身下的绝望的冰层，又小心抬头，看向几十步外，那互相搀扶着艰难迈步的两人，黎别右手拿起了斧子，左手握紧了那把螺丝刀，满是暗红色铁锈的前端被磨尖了的螺丝刀。
没有多余的体力了，直接冲过去动手，那个成年人腿有问题，跑不快！而且他或者她只在腰上别了一把刀，呵呵，这个天气，每个人的衣服都穿得很厚，他想捅穿不容易……
黎别的眼神变了，他站起身，迈出了那一步……
……
嘿嘿……黎别剧烈的喘息着，呼吸急促，体力都被榨干了，这个时候，他竟然想起一个人，以前有个人也这么向自己冲过来，只不过两次活下来的都是黎别……
又喘息了两口，黎别挣扎着爬起来，面前两人的血很快就被冻住了，红色的冰块很快被白色的雪盖住，红色在渐渐变淡……
那个瘸腿的男人，他的耳洞插着一把螺丝刀，没柄而入，直插入脑……倒在不远处的小女孩，脖子上插着一柄尖刀。
黎别在两人的尸体上翻找起来，没有，没有，没有！靠！就tm的半袋盐！
“他妈的！为什么没有！”
“啊啊啊啊啊……呜啊！”
黎别绝望的低吼，这用尽了他最后的力气，呵呵，等死吧……如果没有吃的，我会……
等等……
黎别茫然的抬起头，看向前方的……
“我艹！”
黎别瞬间从床上惊醒，一身的冷汗，呼吸急促，他忍不住了，冲到洗手间，对着马桶开始疯狂干呕，吐到胃液都从嘴边流出……
良久，黎别终于有力气从地上站起，扶着墙，走回卧室。
颤颤巍巍的手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叼到嘴里，点上火，黎别终于有些平静下来。
从空间取出弹夹和子弹，将子弹一颗一颗压进弹匣……
“咔咔咔……咔咔咔”
黎别用这种方式强迫自己冷静，那种压抑的感觉涌上心头，黎别的情绪处在失控的边缘……很多事情，你以为自己可以坦然面对，但是只有亲身经历过才会发现，一点点小的暗示或者不经意的回顾，都会让人陷入应激状态……
手机又响起一道震动提示音，这仿佛一个开关，一下就让压抑的沸水蒸汽顶翻了壶盖……
过去一周了，都TM过去一周了！你大爷的，还天天风雨无阻的发消息骚扰！今天是TM的半夜2点！
吴卿的又一条消息出现，这一周，每天不定时的骚扰消息，给黎别进行了持续的精神冲击，搞得黎别入睡必须给手机静音……
学弟～睡了没～
黎别～你到底想要什么呀～
看着这最新的两行字，黎别忍不住了，按住语音输入……
“问！问！问！问！问！你tm还能干点别的事吗！？吴卿，我TM的就想跟你上床！行不行？！啊！”
放下手机，直接关机。
深呼吸一口气，我日，幸亏前两天给卧室贴了泡沫隔音层，减小打游戏的声音，要不估计刚才自己的吼声会惊醒隔壁的艾晴一家……
三下五除二的套上衣服，静悄悄下楼，戴上头盔，从手环里取出一辆重型机车，推出楼道，黎别必须出去喘口气了感觉……
一把油门扭到底，黎别飙出了小区大门，留下门卫在风中凌乱，黎别压根没上车牌……
在绕城高速上飞驰着的黎别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放松，果然速度才是最刺激男人的，要不赛车为什么总能吸引男人的眼球。
找了个路口下高速，收起摩托车，摘下头盔，黎别拿出四轮越野摩托车，走土路开到一条大江边，这条大江贯穿了林原市，江水缓缓流淌着。
黎别直接走到岸边，跳了下去，肆意的在江水中游动，十月中旬的天气凉爽，江水的凉意让黎别感到无比畅快……
湿漉漉的黎别走上岸边，他现在很像一个落汤鸡……
“汪汪汪！汪汪汪！……”岸边的一条流浪狗冲着黎别不停吠叫着。
“滚，少来烦我！滚滚滚！”黎别的心情刚好一点点就被打扰了……
“我艹，你TM的！快滚！给我滚！别烦我！”
黎别随手从手环里甩出一大块肉，扔到那条流浪狗面前，赶紧滚！
那条狗迅速叼起肉，跑着走远，中间还停了下，回头看了一眼黎别，之后就头也不回的跑远了，消失在夜幕里。
黎别看着远去的野狗，突然笑了，笑的跟个神经病一样，苦笑，疯笑……
“哈哈哈，啊，哈哈哈，tm的……”
“你……我tm上辈子……哈哈哈，这狗都……”
黎别双手拂面，半蹲在地上。
黎别不是个善于控制情绪的人，但是他有一点比较好，在自己快失控的时候，会远离人群，绝对不让别人看见自己失态，也不会在他人面前发泄情绪……
……
连港。
“我艹！黎别！你行啊，我记住你了！”
吴卿听着那条语音愣了有一会，然后……事实证明，女人的心思你别猜，你理解不了她们的思维……
……
第二天。
“黎别，你是不是睡觉踹被子了？这都十月中了，还不注意……”艾晴关心的数落着黎别，然后给他喂药倒水。
“可能吧，放心，宝，我没事。”黎别不出意外的发烧了，病恹恹的躺在床上。
“哼，还没事呢，嘴硬，好好躺着啊，别抽烟了，听话。”艾晴给黎别掖好被子。
“嗯嗯，宝贝，我最听话了～”黎别还有心思嬉皮笑脸，病得轻……
“等我上班回来嗷，好好在家待着，傻宝。”
黎别用手来回抚摸腹部，希望能缓解一点饥饿，无神的双眼四处扫视，在哪呢？吃的呢？
脏兮兮的麻袋在地洞角落里，黎别伸出手，把袋子拉到身前，入手的那一刻，从轻飘飘的手感上就可以知道，袋子是空的，我在想什么，期待奇迹吗？呵呵。
地洞的通风口不是很规则，因为挖掘的仓促，雪花伴随着风声从那里飘落，还有微弱的光芒照在地面的冻土上，黎别抱了抱肩膀，又裹紧了一下身上满是脏污泥土的棉衣，衣服不是很合身，棉絮从衣服的破洞漏出了一些，自己抢这件衣服时，下手没注意……
面前的火堆还在燃烧着，火焰有些微弱了，黎别从身边的柴堆里抽出一根树枝，轻轻的扔进火堆里，凛冬之中的树木，有水分，烧着之后会有很浓的烟，很呛。
“咳，咳咳……”
不光呛人，还迷眼睛，黎别辛苦的抬起手，无力的猛挥几下，希望这些烟能往另一边飘散，黎别这一活动，感觉胃部的痉挛更严重了，缓缓抬头，黎别伸出颤抖的手，从通风口抓起一把雪，塞进嘴里，一股凉意直冲后脑，黎别打了一个哆嗦。
伸出裂口遍布的双手，靠近火焰，感受着可贵的暖意，黎别活动了一下麻木的双腿，膝盖很酸，自己这个地洞挖得太小了，坐在里面都直不起身。
半晌，黎别又咽了一下口水。
用已经暖和的双手搓了搓脸，黎别缓缓起身，爬到地洞的出口下面，用手一点点挪开上面压着的一扇变形的车门，把一个破背包扔出洞口，然后提着一把旧斧子爬出地洞，起身的时候，黎别身上掉出一把满是暗红色锈迹的螺丝刀，伸手捡起，塞回怀里放好。
“嘎吱嘎吱……”
沉重的脚步踩在厚厚的积雪上，留下一个个脚印，黎别向前走着。
好累啊，我想躺下休息一会，黎别的脚步虚浮，这个念头一起，黎别立刻警觉，不行！绝对不能停下，自己一天没吃东西了，再坐下八成起不来了，黎别啊黎别，你得活着！
起风了，雪花不再是飘落，而是肆意翻飞，吹打着周遭的一切，黎别身旁，干枯的树枝被吹得猛烈摇摆，黎别无力的躬身迎接扑面而来的风雪，用力的迈出一步，又费力的再迈出一步……
自己走出了多远，那条河还有多远，这附近应该没有能吃的了，那条河！一定还有鱼！刨开冰层，找一找，会有的，黎别给自己洗脑，要不然自己绝对撑不到……
黎别想起了自己看过的一部小说，转移注意力，不要想自己多累，想想其他的，对了，那部小说叫，叫大爱仙尊传！坚持！你得坚持啊，黎别……
去他妈的坚持！有那么好坚持的吗！那是小说！小说！我不想再动了，好累啊……
那你就这么倒在这？不行！还是要坚持，找到吃的，活下去，必须活下去！
这操蛋的世界还活个毛线，接着忍饥挨饿受苦吗！我淦！老子不想再tm受苦了！
你不撑过去，怎么知道未来会如何！啊？非到末路不罢休！你那么喜欢那小说，白看了？接着走啊，多简单，迈开步子就可以了！
走下去，接着走下去就好……
黎别感觉自己好热，这是体温降低的原因，自己得快点前进了……自己一天前吃掉了最后半个土豆，好怀念啊，土豆的香味，虽然那个土豆很小，口感很差，但是吃下肚的时候，能感觉自己还活着。
多久了，自己走了多少步了，应该到了吧，嘿嘿，这个地形，没错，这是河边……
“砰砰砰……”
黎别用力的举起斧子，砸在结实的冰面上，真硬啊，每一次举起斧子，黎别都感觉自己的双臂在强烈抗议，但是不砸开冰层，怎么能有吃的！再加把劲……
风雪更大了，寒风夹杂着冰雪吹的黎别睁不开眼睛，也进一步降低了可见度，黎别心无旁骛的砸着冰面，但是耳边好像听到了什么……
微弱的嘎吱嘎吱声，因为风声，听不真切，有人！有人经过！
末世里离群索居的人，最害怕的是天灾，其次就是……同类！
黎别轻轻放下斧子，趴在雪层上，谨慎的观察四周，努力分辨声音传来的方向，很像是左边，不！左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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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十几个呼吸之后，黎别的视线中看见两个模糊的身影，随着距离的接近，身影越发清晰，一个大人一个小孩……
那个裹得很厚实的大人，应该是男的，他的腿有毛病，一瘸一拐的，他背着一个包，有些瘪，但是黎别已经挪不开目光了……
黎别低头看了眼身下的绝望的冰层，又小心抬头，看向几十步外，那互相搀扶着艰难迈步的两人，黎别右手拿起了斧子，左手握紧了那把螺丝刀，满是暗红色铁锈的前端被磨尖了的螺丝刀。
没有多余的体力了，直接冲过去动手，那个成年人腿有问题，跑不快！而且他或者她只在腰上别了一把刀，呵呵，这个天气，每个人的衣服都穿得很厚，他想捅穿不容易……
黎别的眼神变了，他站起身，迈出了那一步……
……
嘿嘿……黎别剧烈的喘息着，呼吸急促，体力都被榨干了，这个时候，他竟然想起一个人，以前有个人也这么向自己冲过来，只不过两次活下来的都是黎别……
又喘息了两口，黎别挣扎着爬起来，面前两人的血很快就被冻住了，红色的冰块很快被白色的雪盖住，红色在渐渐变淡……
那个瘸腿的男人，他的耳洞插着一把螺丝刀，没柄而入，直插入脑……倒在不远处的小女孩，脖子上插着一柄尖刀。
黎别在两人的尸体上翻找起来，没有，没有，没有！靠！就tm的半袋盐！
“他妈的！为什么没有！”
“啊啊啊啊啊……呜啊！”
黎别绝望的低吼，这用尽了他最后的力气，呵呵，等死吧……如果没有吃的，我会……
等等……
黎别茫然的抬起头，看向前方的……
“我艹！”
黎别瞬间从床上惊醒，一身的冷汗，呼吸急促，他忍不住了，冲到洗手间，对着马桶开始疯狂干呕，吐到胃液都从嘴边流出……
良久，黎别终于有力气从地上站起，扶着墙，走回卧室。
颤颤巍巍的手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叼到嘴里，点上火，黎别终于有些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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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咔咔……咔咔咔”
黎别用这种方式强迫自己冷静，那种压抑的感觉涌上心头，黎别的情绪处在失控的边缘……很多事情，你以为自己可以坦然面对，但是只有亲身经历过才会发现，一点点小的暗示或者不经意的回顾，都会让人陷入应激状态……
手机又响起一道震动提示音，这仿佛一个开关，一下就让压抑的沸水蒸汽顶翻了壶盖……
过去一周了，都TM过去一周了！你大爷的，还天天风雨无阻的发消息骚扰！今天是TM的半夜2点！
吴卿的又一条消息出现，这一周，每天不定时的骚扰消息，给黎别进行了持续的精神冲击，搞得黎别入睡必须给手机静音……
学弟～睡了没～
黎别～你到底想要什么呀～
看着这最新的两行字，黎别忍不住了，按住语音输入……
“问！问！问！问！问！你tm还能干点别的事吗！？吴卿，我TM的就想跟你上床！行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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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吸一口气，我日，幸亏前两天给卧室贴了泡沫隔音层，减小打游戏的声音，要不估计刚才自己的吼声会惊醒隔壁的艾晴一家……
三下五除二的套上衣服，静悄悄下楼，戴上头盔，从手环里取出一辆重型机车，推出楼道，黎别必须出去喘口气了感觉……
一把油门扭到底，黎别飙出了小区大门，留下门卫在风中凌乱，黎别压根没上车牌……
在绕城高速上飞驰着的黎别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放松，果然速度才是最刺激男人的，要不赛车为什么总能吸引男人的眼球。
找了个路口下高速，收起摩托车，摘下头盔，黎别拿出四轮越野摩托车，走土路开到一条大江边，这条大江贯穿了林原市，江水缓缓流淌着。
黎别直接走到岸边，跳了下去，肆意的在江水中游动，十月中旬的天气凉爽，江水的凉意让黎别感到无比畅快……
湿漉漉的黎别走上岸边，他现在很像一个落汤鸡……
“汪汪汪！汪汪汪！……”岸边的一条流浪狗冲着黎别不停吠叫着。
“滚，少来烦我！滚滚滚！”黎别的心情刚好一点点就被打扰了……
“我艹，你TM的！快滚！给我滚！别烦我！”
黎别随手从手环里甩出一大块肉，扔到那条流浪狗面前，赶紧滚！
那条狗迅速叼起肉，跑着走远，中间还停了下，回头看了一眼黎别，之后就头也不回的跑远了，消失在夜幕里。
黎别看着远去的野狗，突然笑了，笑的跟个神经病一样，苦笑，疯笑……
“哈哈哈，啊，哈哈哈，tm的……”
“你……我tm上辈子……哈哈哈，这狗都……”
黎别双手拂面，半蹲在地上。
黎别不是个善于控制情绪的人，但是他有一点比较好，在自己快失控的时候，会远离人群，绝对不让别人看见自己失态，也不会在他人面前发泄情绪……
……
连港。
“我艹！黎别！你行啊，我记住你了！”
吴卿听着那条语音愣了有一会，然后……事实证明，女人的心思你别猜，你理解不了她们的思维……
……
第二天。
“黎别，你是不是睡觉踹被子了？这都十月中了，还不注意……”艾晴关心的数落着黎别，然后给他喂药倒水。
“可能吧，放心，宝，我没事。”黎别不出意外的发烧了，病恹恹的躺在床上。
“哼，还没事呢，嘴硬，好好躺着啊，别抽烟了，听话。”艾晴给黎别掖好被子。
“嗯嗯，宝贝，我最听话了～”黎别还有心思嬉皮笑脸，病得轻……
“等我上班回来嗷，好好在家待着，傻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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