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恶的试探（1）
“喂？你听说了嘛，鲁拉城昨晚好像有人听见了恶龙的声音！”从另一辆车上传来一段男声，让希兹忍不住侧耳偷听起来。
“嗯！真的吗？那我们现在去不是很危险！”又响起一个相对醇厚的声线，应该是另一个人。
“嗨~你紧张啥，都说是听说啦，巨龙这种玩意怎么可能随便遇到。”提起话题的人打趣道。
“听说的也不放心啊！我去和头儿说说，让他转头回可利亚斯避避。”
“别搞笑了，可利亚斯的魔力量对魔兽来说可是诱惑力满满，要真有巨龙恐怕目标就是可利亚斯，只是碰巧路过鲁拉罢了。”
“话是这么说，但可利亚斯有神圣魔女坐阵哎，那个……叫啥？科特莱拉是吧？有她庇护着应该才是最安全的吧，而且巨龙这玩意就喜欢攻击我们这种小道上的。”
“嗯？那更不对了！既然它喜欢攻击小道上的人，我们回去要走一大段路，那不是更危险嘛！”
“呃……好像是哦！但我还是要跟头儿说一下。”
旁边的车传来一些动静，某个人起身准备从缓慢行驶的马车上下来，但很快说话声又传了出来。
“停停停，给我回来！那么急干嘛？这事我早就和头说过了，用不着你瞎操心。”
声音停顿一会儿后，又传来了类似坐下的声响。
“……这事儿你从哪儿打听来的？”醇厚声音的人还是不放心，多问了些细节。
“隔壁兄弟给我讲的，好像是半路接了两个从城主府出来的小丫头，然后就传出来了。”
听到这里，希兹伸手按压了一下额头的穴位，然后恶狠狠的瞅向旁边的爱丽丝。
“那个……小希啊。”爱丽丝谄媚的笑着。
“别这么叫我！真是服了你了，你到底是闲着没事还是魔力太多没处使！”
“两…两个都沾点边吧……”
希兹嘴角抽搐了两下，扶着额直叹气。
之前，爱丽丝在那个要进庄园的人身上留下了偷听的魔法，一不小心就听到了这些东西。希兹简单推敲了一番觉得大概率是巨龙，谁知爱丽丝就把这事像闲聊一般告诉了她们借乘马车的车夫。
你说你偷听就算了，还非要大肆宣扬！大肆宣扬也算了，城里人尽皆知还能掩盖过去。非要把猜想说出去，如果不是巨龙那不成了我们造的谣嘛！
而且那些家伙也是的，她们明明说的是‘大概率’，到他们的传言里巨龙都快成已经确凿的了。
刚刚偷听的那一车已经是希兹能听到最靠谱，最正常的传话了。
其它那些谣言传道者就差让几千年前的黑龙复活过来了！
“算了，算了，这事就当过去了，下次给我管住点嘴巴；还有爪子，别乱丢魔法了！”希兹生气地用食指死死戳着爱丽丝的脑瓜。
戳着戳着又感到有些于心不忍，要是把脑子戳坏了怎么办？然后目光下移，看向爱丽丝的脸颊，伸手狠狠地揪了一下。
“啊！呜呜~疼呐……哦……希兹快看，我们到鲁拉了！”爱丽丝忍着疼痛，借着装出来的兴奋把脸蛋从希兹双指间挣扎出来，然后探头看向鲁拉城。
“坐好算我求你了！”希兹没好气的说教道。
但很快，她也好奇的朝那边看去，毕竟她从来没出过可利亚斯，对其它城市还是有点兴趣的。
灰黑色泥石铸造的围墙，大概也就十几米高，城内的某些建筑都比它高。
与其说是防御外敌的军事工程，不如说是防御野兽的篱笆，完全没有书中记载的那样高大。
但在希兹眼中也算是很不错的了，毕竟可利亚斯没有城墙这种东西，或多或少也算是看了鲜。
里面有几个高大的建筑，结构类似圆润的塔楼，但又比塔楼高很多。
希兹拉了拉爱丽丝的衣服，问道：“那四个比城墙还高的是什么？”
爱丽丝也不知道，微微摇了摇头。
这时旁边另一辆马车的车夫听到希兹的话，欢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小丫头连那个都不知道嘛？那可是鲁拉四大占卜师的法师塔啊！”
“法师塔？”希兹疑惑的喊了出来，让一旁的爱丽丝愣了一下。
爱丽丝疑惑的看着希兹，她爱丽丝只是一个刚毕业的魔法师，虽然碰巧成为了神圣魔女，但见识尚浅是不争的事实。而希兹身为第四门徒，怎么会不知道法师塔呢？
希兹也感觉到了爱丽丝炽热的眼神，愤懑的解释道。
“怎么？你见过可利亚斯建高塔？再说了我也不稀罕法师塔这种虚张声势的东西……”
爱丽丝杵着下巴想了想，然后问希兹。
“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怎么就按了个‘虚张声势’的头衔了。”
希兹似乎真的不知道，只是羞红了脸据理力争着。
“无非就那么几个用处，不是凸显地位，就大概是震慑对手，再往上点也就是能增强魔力，到顶不过就和你那枚徽章差不多的作用罢了。”
“……”这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希兹把能想到的作用都说了出来，大致就是魔法师体外之物的作用总览。
“那个可不是普通的法师塔，它可是鲁拉的特殊防御设施，好像建了用来保护可利亚斯的。不过嘛，好像年久失修，不清楚现在还能不能用啦。”
旁边大叔见她们懂得不少，也不打算班门弄斧了，就说了点鲁拉特有的。
“防御设施……”希兹眼神虚化，似乎想起了什么。
记忆中，可利亚斯的前方大平原上空黑蒙蒙一片，然后那片区域突然亮起炽热的光辉，将所有的黑色飞行物灼烧殆尽。
那貌似是一种对空武器，但是不是眼前的几座高塔产生的，希兹现在还不敢肯定。
“上一次使用还是三十多年前那次……”说话的车夫感慨道。
从他那少量灰白的发色判断，大概是四十岁左右，也就是说那次灾难时他还是小孩。
“这样啊，谢谢大叔告诉我们这些！”爱丽丝听完后就积极的表达了谢意，笑容还是那样灿烂。
“啊哈哈，小事小事。哦，对了！中心城区应该有一场占卜师的宴会，我们每次汐潮结束都可以看到，有兴趣你们也可以去看看那些大师的汇演，很有趣的！”
大叔说完便驾车加速超过了她们，朝着拥挤的城门口挤去。
“好像到了，希兹我们走吧！”然后又对车夫说：“谢谢啦，车夫爷爷。”
爱丽丝正欲下车，突然被她们的车夫叫停。
“等一下，小姑娘。今天这排队的人也不少啊，还是随我的马车入内吧！”
被车夫这么一提醒，爱丽丝和希兹都才发现那比马车队列还长的人群。
“这是怎么回事？按理说这边的路应该只有可利亚斯这一个城市啊！车多还能理解，那人是从哪儿来的？”希兹凝眉思索。
老人捋了捋胡子，意味深长地说：“棕褐色的头发……大多是荒野民吧。”
“荒野民怎么跑这来了？”这次说话的不是爱丽丝和希兹，也不是车夫爷爷。
希兹感觉有些耳熟，这不是之前偷听的那个人的声音嘛！
果然旁边的排在她们后面的车辆里，一个瘦高的男人站在车顶上疑惑着。
“喂，你快下来，一会儿头儿看见要骂人了！”醇厚声音的人矮小，但身体很壮实。手里虽忙着攥紧缰绳，但仍不忘提醒着头上的伙伴。
瘦小伙听了也很识趣的下来了，没有过多抱怨，只是好奇的猜测起来。
“你说会不会是传言中的龙？荒野民在野外被巨龙威胁得待不下去了，集体跑来鲁拉避难。”
“你这猜测不合理，那些人身边没带什么物资，身上也不见什么伤，完全不像是逃难的。”希兹出言反驳着。
有些时候，希兹也是个冲动的家伙。
那瘦小伙似乎也不打算和希兹多计较，随意解释着：“切，我不也就是猜猜嘛，那么严肃干嘛。”
说完眼神朝着另一边看去，看得出来他很不想理睬希兹。
“爱丽丝你去问问。”希兹也不想理睬那个男的，瞬间将话题引了过来。
“为什么要我去问！”话是这么说，但爱丽丝细想了一下。希兹那个宅女不会说话，容易惹事，车夫是老人还在驾车，自己又经常出门……好像的确是她最合适。
无奈的叹完气，从边缘跳下马车，扫视了一下马车的外貌防止找不回来。
然后从大大小小的马车缝隙间穿过，来到排队人群的旁边。
“你好……”
“不卖！走开！”小个子的荒野民脾气极差，直接吼着拒绝了，让杵在旁边的爱丽丝愣了一会儿。
“什…什么？”爱丽丝没理解他的意思。
“臭丫头要懂规矩，多少钱都不会让你插队的！”
敢情她被误解成插队的了啊！
爱丽丝啥也没说，但这位荒野民的嗓门太大，很轻松地就引起了前后方人们的注视。
爱丽丝心中怒意渐起，想问话的心情瞬间没有了。
“谁说我要插队了！我只是想问点话！”爱丽丝尝试自证清白，但……
“喂，那边的女孩，请回去排队！”
不远处的守卫听到了动静，训斥着爱丽丝。
爱丽丝想解释，但她看得出来，她到底是不是插队的对于正在忙碌的士兵毫无意义。
不论她想干嘛，只要站在这莫名其妙的位置就会被训斥，维持秩序就是这样，如果要讲人情味的话工作量至少翻三倍。
这个哑巴亏只能自己吃了——爱丽丝失落的往回走去。
“咦？车呢？”
就一整失落过后，她发现自己找不到车了。
“通过的有那么快吗？”
她急速的在车流中穿梭，期间几次忍不住想使用魔法飞到空中去找，但在这么矮的城墙边飞行应该是违法的吧。
马车是被堵在中间的，不论往后还是往前都需要其它车跟着动，也就是说她可以找刚刚在附近的车！
一辆车上有两个人，刚刚希兹还偷听他们谈话，他们的马车很旧，车上也时不时传出香甜的味道，大概是可利亚斯的特产。
爱丽丝想起了那几只果精，顺着气味她找到了——那辆车在门口接受检查！
也就是说，她们进去啦！？
抬头看着小矮墙无奈的叹着气，只能用这招了。
【探位者】
将意识放大，让周围一切映入脑海。
果然，在外面找不到希兹的身影，只能看看里面了。
这样想着，又将意识一点点探到鲁拉城里。
嗯？墙里还有屏蔽魔法，探位者魔法的级别似乎不够，穿过去的意识朦朦胧胧地。
看来只能动点真格的了！状典……
“欸！爱丽丝女士？”
“嗯！真的吗？那我们现在去不是很危险！”又响起一个相对醇厚的声线，应该是另一个人。
“嗨~你紧张啥，都说是听说啦，巨龙这种玩意怎么可能随便遇到。”提起话题的人打趣道。
“听说的也不放心啊！我去和头儿说说，让他转头回可利亚斯避避。”
“别搞笑了，可利亚斯的魔力量对魔兽来说可是诱惑力满满，要真有巨龙恐怕目标就是可利亚斯，只是碰巧路过鲁拉罢了。”
“话是这么说，但可利亚斯有神圣魔女坐阵哎，那个……叫啥？科特莱拉是吧？有她庇护着应该才是最安全的吧，而且巨龙这玩意就喜欢攻击我们这种小道上的。”
“嗯？那更不对了！既然它喜欢攻击小道上的人，我们回去要走一大段路，那不是更危险嘛！”
“呃……好像是哦！但我还是要跟头儿说一下。”
旁边的车传来一些动静，某个人起身准备从缓慢行驶的马车上下来，但很快说话声又传了出来。
“停停停，给我回来！那么急干嘛？这事我早就和头说过了，用不着你瞎操心。”
声音停顿一会儿后，又传来了类似坐下的声响。
“……这事儿你从哪儿打听来的？”醇厚声音的人还是不放心，多问了些细节。
“隔壁兄弟给我讲的，好像是半路接了两个从城主府出来的小丫头，然后就传出来了。”
听到这里，希兹伸手按压了一下额头的穴位，然后恶狠狠的瞅向旁边的爱丽丝。
“那个……小希啊。”爱丽丝谄媚的笑着。
“别这么叫我！真是服了你了，你到底是闲着没事还是魔力太多没处使！”
“两…两个都沾点边吧……”
希兹嘴角抽搐了两下，扶着额直叹气。
之前，爱丽丝在那个要进庄园的人身上留下了偷听的魔法，一不小心就听到了这些东西。希兹简单推敲了一番觉得大概率是巨龙，谁知爱丽丝就把这事像闲聊一般告诉了她们借乘马车的车夫。
你说你偷听就算了，还非要大肆宣扬！大肆宣扬也算了，城里人尽皆知还能掩盖过去。非要把猜想说出去，如果不是巨龙那不成了我们造的谣嘛！
而且那些家伙也是的，她们明明说的是‘大概率’，到他们的传言里巨龙都快成已经确凿的了。
刚刚偷听的那一车已经是希兹能听到最靠谱，最正常的传话了。
其它那些谣言传道者就差让几千年前的黑龙复活过来了！
“算了，算了，这事就当过去了，下次给我管住点嘴巴；还有爪子，别乱丢魔法了！”希兹生气地用食指死死戳着爱丽丝的脑瓜。
戳着戳着又感到有些于心不忍，要是把脑子戳坏了怎么办？然后目光下移，看向爱丽丝的脸颊，伸手狠狠地揪了一下。
“啊！呜呜~疼呐……哦……希兹快看，我们到鲁拉了！”爱丽丝忍着疼痛，借着装出来的兴奋把脸蛋从希兹双指间挣扎出来，然后探头看向鲁拉城。
“坐好算我求你了！”希兹没好气的说教道。
但很快，她也好奇的朝那边看去，毕竟她从来没出过可利亚斯，对其它城市还是有点兴趣的。
灰黑色泥石铸造的围墙，大概也就十几米高，城内的某些建筑都比它高。
与其说是防御外敌的军事工程，不如说是防御野兽的篱笆，完全没有书中记载的那样高大。
但在希兹眼中也算是很不错的了，毕竟可利亚斯没有城墙这种东西，或多或少也算是看了鲜。
里面有几个高大的建筑，结构类似圆润的塔楼，但又比塔楼高很多。
希兹拉了拉爱丽丝的衣服，问道：“那四个比城墙还高的是什么？”
爱丽丝也不知道，微微摇了摇头。
这时旁边另一辆马车的车夫听到希兹的话，欢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小丫头连那个都不知道嘛？那可是鲁拉四大占卜师的法师塔啊！”
“法师塔？”希兹疑惑的喊了出来，让一旁的爱丽丝愣了一下。
爱丽丝疑惑的看着希兹，她爱丽丝只是一个刚毕业的魔法师，虽然碰巧成为了神圣魔女，但见识尚浅是不争的事实。而希兹身为第四门徒，怎么会不知道法师塔呢？
希兹也感觉到了爱丽丝炽热的眼神，愤懑的解释道。
“怎么？你见过可利亚斯建高塔？再说了我也不稀罕法师塔这种虚张声势的东西……”
爱丽丝杵着下巴想了想，然后问希兹。
“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怎么就按了个‘虚张声势’的头衔了。”
希兹似乎真的不知道，只是羞红了脸据理力争着。
“无非就那么几个用处，不是凸显地位，就大概是震慑对手，再往上点也就是能增强魔力，到顶不过就和你那枚徽章差不多的作用罢了。”
“……”这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希兹把能想到的作用都说了出来，大致就是魔法师体外之物的作用总览。
“那个可不是普通的法师塔，它可是鲁拉的特殊防御设施，好像建了用来保护可利亚斯的。不过嘛，好像年久失修，不清楚现在还能不能用啦。”
旁边大叔见她们懂得不少，也不打算班门弄斧了，就说了点鲁拉特有的。
“防御设施……”希兹眼神虚化，似乎想起了什么。
记忆中，可利亚斯的前方大平原上空黑蒙蒙一片，然后那片区域突然亮起炽热的光辉，将所有的黑色飞行物灼烧殆尽。
那貌似是一种对空武器，但是不是眼前的几座高塔产生的，希兹现在还不敢肯定。
“上一次使用还是三十多年前那次……”说话的车夫感慨道。
从他那少量灰白的发色判断，大概是四十岁左右，也就是说那次灾难时他还是小孩。
“这样啊，谢谢大叔告诉我们这些！”爱丽丝听完后就积极的表达了谢意，笑容还是那样灿烂。
“啊哈哈，小事小事。哦，对了！中心城区应该有一场占卜师的宴会，我们每次汐潮结束都可以看到，有兴趣你们也可以去看看那些大师的汇演，很有趣的！”
大叔说完便驾车加速超过了她们，朝着拥挤的城门口挤去。
“好像到了，希兹我们走吧！”然后又对车夫说：“谢谢啦，车夫爷爷。”
爱丽丝正欲下车，突然被她们的车夫叫停。
“等一下，小姑娘。今天这排队的人也不少啊，还是随我的马车入内吧！”
被车夫这么一提醒，爱丽丝和希兹都才发现那比马车队列还长的人群。
“这是怎么回事？按理说这边的路应该只有可利亚斯这一个城市啊！车多还能理解，那人是从哪儿来的？”希兹凝眉思索。
老人捋了捋胡子，意味深长地说：“棕褐色的头发……大多是荒野民吧。”
“荒野民怎么跑这来了？”这次说话的不是爱丽丝和希兹，也不是车夫爷爷。
希兹感觉有些耳熟，这不是之前偷听的那个人的声音嘛！
果然旁边的排在她们后面的车辆里，一个瘦高的男人站在车顶上疑惑着。
“喂，你快下来，一会儿头儿看见要骂人了！”醇厚声音的人矮小，但身体很壮实。手里虽忙着攥紧缰绳，但仍不忘提醒着头上的伙伴。
瘦小伙听了也很识趣的下来了，没有过多抱怨，只是好奇的猜测起来。
“你说会不会是传言中的龙？荒野民在野外被巨龙威胁得待不下去了，集体跑来鲁拉避难。”
“你这猜测不合理，那些人身边没带什么物资，身上也不见什么伤，完全不像是逃难的。”希兹出言反驳着。
有些时候，希兹也是个冲动的家伙。
那瘦小伙似乎也不打算和希兹多计较，随意解释着：“切，我不也就是猜猜嘛，那么严肃干嘛。”
说完眼神朝着另一边看去，看得出来他很不想理睬希兹。
“爱丽丝你去问问。”希兹也不想理睬那个男的，瞬间将话题引了过来。
“为什么要我去问！”话是这么说，但爱丽丝细想了一下。希兹那个宅女不会说话，容易惹事，车夫是老人还在驾车，自己又经常出门……好像的确是她最合适。
无奈的叹完气，从边缘跳下马车，扫视了一下马车的外貌防止找不回来。
然后从大大小小的马车缝隙间穿过，来到排队人群的旁边。
“你好……”
“不卖！走开！”小个子的荒野民脾气极差，直接吼着拒绝了，让杵在旁边的爱丽丝愣了一会儿。
“什…什么？”爱丽丝没理解他的意思。
“臭丫头要懂规矩，多少钱都不会让你插队的！”
敢情她被误解成插队的了啊！
爱丽丝啥也没说，但这位荒野民的嗓门太大，很轻松地就引起了前后方人们的注视。
爱丽丝心中怒意渐起，想问话的心情瞬间没有了。
“谁说我要插队了！我只是想问点话！”爱丽丝尝试自证清白，但……
“喂，那边的女孩，请回去排队！”
不远处的守卫听到了动静，训斥着爱丽丝。
爱丽丝想解释，但她看得出来，她到底是不是插队的对于正在忙碌的士兵毫无意义。
不论她想干嘛，只要站在这莫名其妙的位置就会被训斥，维持秩序就是这样，如果要讲人情味的话工作量至少翻三倍。
这个哑巴亏只能自己吃了——爱丽丝失落的往回走去。
“咦？车呢？”
就一整失落过后，她发现自己找不到车了。
“通过的有那么快吗？”
她急速的在车流中穿梭，期间几次忍不住想使用魔法飞到空中去找，但在这么矮的城墙边飞行应该是违法的吧。
马车是被堵在中间的，不论往后还是往前都需要其它车跟着动，也就是说她可以找刚刚在附近的车！
一辆车上有两个人，刚刚希兹还偷听他们谈话，他们的马车很旧，车上也时不时传出香甜的味道，大概是可利亚斯的特产。
爱丽丝想起了那几只果精，顺着气味她找到了——那辆车在门口接受检查！
也就是说，她们进去啦！？
抬头看着小矮墙无奈的叹着气，只能用这招了。
【探位者】
将意识放大，让周围一切映入脑海。
果然，在外面找不到希兹的身影，只能看看里面了。
这样想着，又将意识一点点探到鲁拉城里。
嗯？墙里还有屏蔽魔法，探位者魔法的级别似乎不够，穿过去的意识朦朦胧胧地。
看来只能动点真格的了！状典……
“欸！爱丽丝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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