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恶的试探（10）
今天有些超乎预料的有精神，希兹无奈的趴在窗口，望着流动的行人和车辆，以及那些被放在店门口的濑炽花。
她不清楚是不是爱丽丝的缘故，昨夜她睡眠异常的香，一觉睡到大天亮，完全没有以往那种每十分钟就莫名其妙醒来的现象。
就好像她恢复“正常”了一样？
当然，希兹还觉得可能是那些濑炽花的缘故……虽然按理来说那些东西对她不会起作用。
感到疑惑，自然就想解开它，反正现在也睡不着。
这样想着，希兹便去找这个酒馆唯一认识的人——老板娘娅琪。
不一会儿，娅琪就看着希兹求知的眼神，无奈的挠了挠头，然后确定道：
“你问那些濑炽花为什么放在那儿？”
希兹认真的点了点头嘴中轻呢“嗯嗯！”，虽然从她的视角看只是一个很正常的回应，但在娅琪眼中就是一位可爱的女孩向她撒娇。
“这个嘛，反正这种花那么多，在节日或者庆典期间摆出来也可以活跃活跃气氛啦。”
就这？希兹不解的歪了歪头，感觉这个叫娅琪的完全就是在哄孩子！
娅琪本意是不想哄她的，毕竟哄究其本意还有个欺骗的意思。但希兹这样一个精致的女孩一直在自己面前卖萌，像她这样的孩子控根本把持不住啊！
但她还是忍住了捏一捏、抱一抱、揉一揉、搓一搓、亲一亲、贴一贴希兹的欲望，强制自己冷静并在内心不断重复告诉自己，她是成年人…她是成年人，她是成年人！！！
“好像是说这种花可以带动人们亢奋，在节日期间算是很不错的催化物，所以这个惯例就保存下来了。”
娅琪说完后深吸一口气，然后想起自己手里的托盘。
“哎！等一下，希兹。我先把酒肉送过……要不你帮我送一下，等我忙完现在的高峰期再回答你的问题，怎么样？”
希兹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娅琪就把盘子塞到她下意识伸出的手中。
“6号桌，拜托你啦！”说完就急匆匆回后厨去了。
希兹嘴唇捏紧，不爽的抱怨道：“哪儿有让顾客帮忙的啊！”
虽然说归说，但她还是把这些东西带了过去。
6号，哪张是6号？这里的桌椅都长一个样，还没有写着编号什么的。
“喂，小丫头，这边！你拿的应该是我们的吧，我们等老久了。”一个穿着卫兵铠甲的人朝希兹挥了挥手，他的同桌们则满脸笑容的在那里嘻嘻哈哈。
希兹不解，自己是被当服务员了嘛。但哪怕是服务员，也不应该会有客人这么社牛的吧？
还是说书里的说法已经过时了，这样的叫喊方式才是现代的日常？
别人叫了希兹，她当然还是给个面子走了过去，但东西还不能给他，要确认一下。
“你们是6号桌？”
卫兵和他的同伴听到希兹的问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互相对视了一番，才爆发出哄笑。
待其中一位笑得差不多后，才不理解的问道：“不是，小姑娘，你不知道这是几号桌就来送餐啊？”
似乎在他们眼中，像她这样年纪的来送餐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只是有惑于人，帮衬一下罢了。”
希兹说完后，哄笑的声音渐渐沉寂。他们听不懂希兹在说啥，但知道肯定比他们这群卫兵有学问。再看其着装，能够看出大概是贵族小姐来体验生活的。
明白利害后，他们也不可能再取笑一位贵族，哪怕只是无恶意的打趣。
见众人没有说话，希兹十分不爽的又问了一次：“这是6号桌吗？！”
“是是是……”几人疯狂点头，但又尝试着不表现出太大异常，可这在外人眼中反而显得更加奇怪了。
“是就行……”希兹把盘子放在桌上，然后转身离去。
看她走远后，刚刚把她喊过来的人小声的说着。
“应该就是来体验生活的贵族，你们看，她连端盘都没拿走。”
话音刚落，希兹突然出现在桌边，刚才说话的人吓得从椅子上飞起，重重摔倒在地上。
揉了揉后脑勺，抬头正好对上希兹的视线。
她恶狠狠的看着他，手轻轻搭在端盘边，然后用力一抽，食物完好的定在桌子上。
朝着桌面检查了一番后，希兹才放心离去。
当她再一次走后，同伴将他从地上拉起，他的嘴里微微呢喃：“吓死我了……”
同伴也惊呼道：“没想到还是个魔法师，刚刚那个是闪烁魔法吧。”
“就是闪烁魔法，我在海狮那儿看他用过，不过我记得还是有些动静的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然后扶起椅子坐了下去。
“不说这个了，我们还是先吃吧。我听说领主的那个宅子好像出什么事了，有几个弟兄过去看了，要是情况不好，我们还得过去支援，先抓紧时间吃吧！”
希兹见…啊不对，听到没在谈论她了后，才放心的叹了口气。
书中的东西终究是有限的，果然还是不足以应对世间所有的事情和细节。
她来到后厨，看着忙活的娅琪，安静的等待着回复。
娅琪烤着肉瞟了她一眼，叹了口气无奈的问道：“你就没什么其它的事了嘛？”
希兹盯着她，摇了摇头。
“……好吧好吧，你现在问吧。我还是能分心边烤肉边回答你几个问题的。”
希兹听闻迅速走到她的旁边，娅琪不解的问道：“离火炉那么近你不热吗……”
“你们的濑炽花哪儿来的？”
呃……这就开始问啦！虽然也不是有什么毛病，就是感觉应该或多或少有点前奏吧……算了，反正也是她叫问的。
“一开始是几年前领主夫人送的，让女仆搬到广场，要的可以自己取。后来就是花店会培养，或者有些人会自己养。再加上有关于这种花的激励，只要愿意养就会获得一笔‘播种补给’。虽然不多只够养花的成本，但免费养朵可以报销的花，对鲁拉的人来说也是个挺不错的选择吧。”
不知道为什么，娅琪有一种以前在学校回答问题的感觉，只是可惜没被魔法学院录取，学习生涯才至那时陨落了。
“唔……你们知道濑炽花的真实作用吗？”
“除了让人更精神外，我就只知道它可以用来做药了。”
希兹心中暗叹‘果然’，正常人不知道它的危险性，才会这样大批量种植……但，那位领主不可能不知道啊！
“我来告诉你吧。濑炽花的作用，是驯兽师或者猎人用于激发兽宠或猎犬的野性。换句话说，它能给人提供亢奋感，也是基于人类是一种动物，也能被激起一些兽性。不过可能是因为人性高于兽性的缘故，作用效果比较轻微。”
“哦哦哦”娅琪脑袋点了点，也不知道她听懂了没有。
“所以，我很好奇鲁拉城是怎么处理在这种环境下发疯的动物？总不可能一整座城市只有人类一种生物吧？”
娅琪愣了一下，眼神有些犹豫。这事倒也不是不能说的东西，但它只存在于传言中。
希兹看出她的欲言又止，补充道：“怎么啦？如果是有什么要点还请你不用过多纠结，直接告诉我就行了，虽然这么说有些狂妄，但我还是对自己的知识与智慧有些自信的。”
既然希兹都那么说了，娅琪就当是闲话不负责任地说啦。
“其实我听说法师塔有驱魔的作用。”
希兹疑惑地眯着眼睛，如果就这事的话好像不应该那么纠结吧？
当然，很快娅琪就给了她答案。
“不过，它的驱魔有些代价……”说话间，娅琪谨慎的看了看四周。
希兹也发觉了这似乎不是可以放开说的东西，手藏在披肩斗篷里，小小的捏了两个阵，隔音与探测两个魔法。
“好像是要献祭部分意识？之类的东西，我也不是很懂……反正是什么秘密活动，我认识的人里就有几个突然变得呆愣，不久后就死了的……”
看来这个城市不太平啊！
“不过后来‘濑炽’成立了，再加上可利亚斯汐潮时期的到来，那种家伙出现的频率就少了很多。反正组织要我们别乱说，你听听就好不要传出去哈！”
希兹点了点头，随后陷入思考。
鲁拉城是一个中转点，主要资金来源是对于伟城的资源运输，在非汐潮时期就会处于资金空窗。
但可利亚斯作为伟城，其人数也有将近百万，汐潮时期加上旅人更是能破千万。
这样一个洪荒巨兽，贸易之路交给鲁拉这样顶多20万人的小城，应该完全能够满足。
更何况还有占卜术的名气，在非经济时期也可以薅到碎米。
那么，只是凭一个濑炽花庄园就可以榨干的吗？
还是说，为了抵御魔兽而准备的‘驱魔方式’，也在耗费一笔不小的资金？
在希兹思索着关于金额的问题时，娅琪为缓解希兹啥也不说的尴尬气氛，提起了昨天的事。
“哦对了，昨天弘仔被你们救了，我都还没来得及感谢你们呢。要不是你们把他带回来，他怕是会在夜晚的街道上被厉鬼吃掉呢。”
“厉鬼？那又是什么？”希兹眉头皱了皱，怎么这里破事那么多！
“就是用来吓唬孩子们的，有些人喝醉酒露宿街头就会莫名消失。喏，也就是因为这个传言，我们酒店也才有了这个规则。”
娅琪说着指向了挂着的酒馆纪规，这种东西每个酒馆都有，但每个酒馆的又都不一样。
上面第11条很显眼，是用粗蜡笔写的，和上面的墨字有些格格不入——任何酒鬼大叔喝太晚不许独自回家，必须有人陪送！
“这就是那群孩子们听了这个故事后，在我酒馆的每一个牌匾上都写了的话。”
希兹看着娅琪在回想这事时的愉快表情，再加上这种像是无理取闹的玩意还能待在牌子上，看来她真的很宠溺那些家伙。
可以了，她并不想考虑这些东西，考虑那些奇奇怪怪的孩子，还不如想想那只恶堕翅蟒。它为什么要破坏法师塔……
等等？被摧毁的法师塔！
希兹不安的瞟向远方，那边是濑炽花庄园。
“娅琪，我记得你说法师塔能驱魔？”
“只是传言而已，我不敢保证呀！”她看希兹还对这事认真起来了，只能无奈的叹口气顺便交几次冷水，希望这孩子能看清现实。
“那它的范围是多大？”
范围？娅琪想了一会儿，虽然不知道这种事的真假，但还有另一个类似的参考。
“那个不知道，但我知道那些魔兽都在很远的地方，远到在领主府周围都没有魔兽，只有到森林之外的荒野才能看见魔兽。”
希兹明白了为什么一开始她们踏入森林后就很少遇见生物这回事了。
不过，娅琪说的距离没有太大的参考价值，因为另一边的森林比濑炽花庄园的那边广多了。那边森林就能遇见魔兽，不然酒馆里时不时会来的猎人又在打什么猎物呢？
不过……
“如果法师塔破了一座，驱魔范围会变小吗？”
“应该会的吧，我对魔法不是很懂，但日常生活类魔法还是经常用着的。魔法阵点减少，能撑起的影响范围应该是必然会减小的吧……”
希兹脑袋抖了两下，这女人用的什么语法，又是‘应该’又是‘必然’的？
“缩减后的范围，还能覆盖濑炽花庄园吗？”
娅琪疑惑着：“濑炽花庄园？你是说领主府嘛？原来还有那么文艺的叫法啊！应该是覆盖不到的吧，毕竟那里离荒野还是很近的……”
“……”娅琪的瞳孔渐渐放大，连肉因忘记翻面烤焦了都没发现。
希兹犹豫着要不要提醒她，但感觉这个时候提烤肉气氛不对……之前就因为破坏气氛被爱丽丝吐槽一顿了
她不清楚是不是爱丽丝的缘故，昨夜她睡眠异常的香，一觉睡到大天亮，完全没有以往那种每十分钟就莫名其妙醒来的现象。
就好像她恢复“正常”了一样？
当然，希兹还觉得可能是那些濑炽花的缘故……虽然按理来说那些东西对她不会起作用。
感到疑惑，自然就想解开它，反正现在也睡不着。
这样想着，希兹便去找这个酒馆唯一认识的人——老板娘娅琪。
不一会儿，娅琪就看着希兹求知的眼神，无奈的挠了挠头，然后确定道：
“你问那些濑炽花为什么放在那儿？”
希兹认真的点了点头嘴中轻呢“嗯嗯！”，虽然从她的视角看只是一个很正常的回应，但在娅琪眼中就是一位可爱的女孩向她撒娇。
“这个嘛，反正这种花那么多，在节日或者庆典期间摆出来也可以活跃活跃气氛啦。”
就这？希兹不解的歪了歪头，感觉这个叫娅琪的完全就是在哄孩子！
娅琪本意是不想哄她的，毕竟哄究其本意还有个欺骗的意思。但希兹这样一个精致的女孩一直在自己面前卖萌，像她这样的孩子控根本把持不住啊！
但她还是忍住了捏一捏、抱一抱、揉一揉、搓一搓、亲一亲、贴一贴希兹的欲望，强制自己冷静并在内心不断重复告诉自己，她是成年人…她是成年人，她是成年人！！！
“好像是说这种花可以带动人们亢奋，在节日期间算是很不错的催化物，所以这个惯例就保存下来了。”
娅琪说完后深吸一口气，然后想起自己手里的托盘。
“哎！等一下，希兹。我先把酒肉送过……要不你帮我送一下，等我忙完现在的高峰期再回答你的问题，怎么样？”
希兹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娅琪就把盘子塞到她下意识伸出的手中。
“6号桌，拜托你啦！”说完就急匆匆回后厨去了。
希兹嘴唇捏紧，不爽的抱怨道：“哪儿有让顾客帮忙的啊！”
虽然说归说，但她还是把这些东西带了过去。
6号，哪张是6号？这里的桌椅都长一个样，还没有写着编号什么的。
“喂，小丫头，这边！你拿的应该是我们的吧，我们等老久了。”一个穿着卫兵铠甲的人朝希兹挥了挥手，他的同桌们则满脸笑容的在那里嘻嘻哈哈。
希兹不解，自己是被当服务员了嘛。但哪怕是服务员，也不应该会有客人这么社牛的吧？
还是说书里的说法已经过时了，这样的叫喊方式才是现代的日常？
别人叫了希兹，她当然还是给个面子走了过去，但东西还不能给他，要确认一下。
“你们是6号桌？”
卫兵和他的同伴听到希兹的问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互相对视了一番，才爆发出哄笑。
待其中一位笑得差不多后，才不理解的问道：“不是，小姑娘，你不知道这是几号桌就来送餐啊？”
似乎在他们眼中，像她这样年纪的来送餐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只是有惑于人，帮衬一下罢了。”
希兹说完后，哄笑的声音渐渐沉寂。他们听不懂希兹在说啥，但知道肯定比他们这群卫兵有学问。再看其着装，能够看出大概是贵族小姐来体验生活的。
明白利害后，他们也不可能再取笑一位贵族，哪怕只是无恶意的打趣。
见众人没有说话，希兹十分不爽的又问了一次：“这是6号桌吗？！”
“是是是……”几人疯狂点头，但又尝试着不表现出太大异常，可这在外人眼中反而显得更加奇怪了。
“是就行……”希兹把盘子放在桌上，然后转身离去。
看她走远后，刚刚把她喊过来的人小声的说着。
“应该就是来体验生活的贵族，你们看，她连端盘都没拿走。”
话音刚落，希兹突然出现在桌边，刚才说话的人吓得从椅子上飞起，重重摔倒在地上。
揉了揉后脑勺，抬头正好对上希兹的视线。
她恶狠狠的看着他，手轻轻搭在端盘边，然后用力一抽，食物完好的定在桌子上。
朝着桌面检查了一番后，希兹才放心离去。
当她再一次走后，同伴将他从地上拉起，他的嘴里微微呢喃：“吓死我了……”
同伴也惊呼道：“没想到还是个魔法师，刚刚那个是闪烁魔法吧。”
“就是闪烁魔法，我在海狮那儿看他用过，不过我记得还是有些动静的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然后扶起椅子坐了下去。
“不说这个了，我们还是先吃吧。我听说领主的那个宅子好像出什么事了，有几个弟兄过去看了，要是情况不好，我们还得过去支援，先抓紧时间吃吧！”
希兹见…啊不对，听到没在谈论她了后，才放心的叹了口气。
书中的东西终究是有限的，果然还是不足以应对世间所有的事情和细节。
她来到后厨，看着忙活的娅琪，安静的等待着回复。
娅琪烤着肉瞟了她一眼，叹了口气无奈的问道：“你就没什么其它的事了嘛？”
希兹盯着她，摇了摇头。
“……好吧好吧，你现在问吧。我还是能分心边烤肉边回答你几个问题的。”
希兹听闻迅速走到她的旁边，娅琪不解的问道：“离火炉那么近你不热吗……”
“你们的濑炽花哪儿来的？”
呃……这就开始问啦！虽然也不是有什么毛病，就是感觉应该或多或少有点前奏吧……算了，反正也是她叫问的。
“一开始是几年前领主夫人送的，让女仆搬到广场，要的可以自己取。后来就是花店会培养，或者有些人会自己养。再加上有关于这种花的激励，只要愿意养就会获得一笔‘播种补给’。虽然不多只够养花的成本，但免费养朵可以报销的花，对鲁拉的人来说也是个挺不错的选择吧。”
不知道为什么，娅琪有一种以前在学校回答问题的感觉，只是可惜没被魔法学院录取，学习生涯才至那时陨落了。
“唔……你们知道濑炽花的真实作用吗？”
“除了让人更精神外，我就只知道它可以用来做药了。”
希兹心中暗叹‘果然’，正常人不知道它的危险性，才会这样大批量种植……但，那位领主不可能不知道啊！
“我来告诉你吧。濑炽花的作用，是驯兽师或者猎人用于激发兽宠或猎犬的野性。换句话说，它能给人提供亢奋感，也是基于人类是一种动物，也能被激起一些兽性。不过可能是因为人性高于兽性的缘故，作用效果比较轻微。”
“哦哦哦”娅琪脑袋点了点，也不知道她听懂了没有。
“所以，我很好奇鲁拉城是怎么处理在这种环境下发疯的动物？总不可能一整座城市只有人类一种生物吧？”
娅琪愣了一下，眼神有些犹豫。这事倒也不是不能说的东西，但它只存在于传言中。
希兹看出她的欲言又止，补充道：“怎么啦？如果是有什么要点还请你不用过多纠结，直接告诉我就行了，虽然这么说有些狂妄，但我还是对自己的知识与智慧有些自信的。”
既然希兹都那么说了，娅琪就当是闲话不负责任地说啦。
“其实我听说法师塔有驱魔的作用。”
希兹疑惑地眯着眼睛，如果就这事的话好像不应该那么纠结吧？
当然，很快娅琪就给了她答案。
“不过，它的驱魔有些代价……”说话间，娅琪谨慎的看了看四周。
希兹也发觉了这似乎不是可以放开说的东西，手藏在披肩斗篷里，小小的捏了两个阵，隔音与探测两个魔法。
“好像是要献祭部分意识？之类的东西，我也不是很懂……反正是什么秘密活动，我认识的人里就有几个突然变得呆愣，不久后就死了的……”
看来这个城市不太平啊！
“不过后来‘濑炽’成立了，再加上可利亚斯汐潮时期的到来，那种家伙出现的频率就少了很多。反正组织要我们别乱说，你听听就好不要传出去哈！”
希兹点了点头，随后陷入思考。
鲁拉城是一个中转点，主要资金来源是对于伟城的资源运输，在非汐潮时期就会处于资金空窗。
但可利亚斯作为伟城，其人数也有将近百万，汐潮时期加上旅人更是能破千万。
这样一个洪荒巨兽，贸易之路交给鲁拉这样顶多20万人的小城，应该完全能够满足。
更何况还有占卜术的名气，在非经济时期也可以薅到碎米。
那么，只是凭一个濑炽花庄园就可以榨干的吗？
还是说，为了抵御魔兽而准备的‘驱魔方式’，也在耗费一笔不小的资金？
在希兹思索着关于金额的问题时，娅琪为缓解希兹啥也不说的尴尬气氛，提起了昨天的事。
“哦对了，昨天弘仔被你们救了，我都还没来得及感谢你们呢。要不是你们把他带回来，他怕是会在夜晚的街道上被厉鬼吃掉呢。”
“厉鬼？那又是什么？”希兹眉头皱了皱，怎么这里破事那么多！
“就是用来吓唬孩子们的，有些人喝醉酒露宿街头就会莫名消失。喏，也就是因为这个传言，我们酒店也才有了这个规则。”
娅琪说着指向了挂着的酒馆纪规，这种东西每个酒馆都有，但每个酒馆的又都不一样。
上面第11条很显眼，是用粗蜡笔写的，和上面的墨字有些格格不入——任何酒鬼大叔喝太晚不许独自回家，必须有人陪送！
“这就是那群孩子们听了这个故事后，在我酒馆的每一个牌匾上都写了的话。”
希兹看着娅琪在回想这事时的愉快表情，再加上这种像是无理取闹的玩意还能待在牌子上，看来她真的很宠溺那些家伙。
可以了，她并不想考虑这些东西，考虑那些奇奇怪怪的孩子，还不如想想那只恶堕翅蟒。它为什么要破坏法师塔……
等等？被摧毁的法师塔！
希兹不安的瞟向远方，那边是濑炽花庄园。
“娅琪，我记得你说法师塔能驱魔？”
“只是传言而已，我不敢保证呀！”她看希兹还对这事认真起来了，只能无奈的叹口气顺便交几次冷水，希望这孩子能看清现实。
“那它的范围是多大？”
范围？娅琪想了一会儿，虽然不知道这种事的真假，但还有另一个类似的参考。
“那个不知道，但我知道那些魔兽都在很远的地方，远到在领主府周围都没有魔兽，只有到森林之外的荒野才能看见魔兽。”
希兹明白了为什么一开始她们踏入森林后就很少遇见生物这回事了。
不过，娅琪说的距离没有太大的参考价值，因为另一边的森林比濑炽花庄园的那边广多了。那边森林就能遇见魔兽，不然酒馆里时不时会来的猎人又在打什么猎物呢？
不过……
“如果法师塔破了一座，驱魔范围会变小吗？”
“应该会的吧，我对魔法不是很懂，但日常生活类魔法还是经常用着的。魔法阵点减少，能撑起的影响范围应该是必然会减小的吧……”
希兹脑袋抖了两下，这女人用的什么语法，又是‘应该’又是‘必然’的？
“缩减后的范围，还能覆盖濑炽花庄园吗？”
娅琪疑惑着：“濑炽花庄园？你是说领主府嘛？原来还有那么文艺的叫法啊！应该是覆盖不到的吧，毕竟那里离荒野还是很近的……”
“……”娅琪的瞳孔渐渐放大，连肉因忘记翻面烤焦了都没发现。
希兹犹豫着要不要提醒她，但感觉这个时候提烤肉气氛不对……之前就因为破坏气氛被爱丽丝吐槽一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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