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剑败成不忧
岳不群斥道：“冲儿，不得无礼。鲁师伯远来是客，你怎可没上没下地乱说？”
鲁正荣气得眼中如要喷出火来，当即骂道：“我道是谁，原来是这个在这衡山城中嫖妓宿娼的小子！华山派门下果然人才济济。”
令狐冲笑道：“不错，我在衡山城中嫖妓宿娼，睡的是你家的女人！”
岳不群怒喝：“你……你还在胡说八道！”
黄良暗叹，令狐冲你这个嘴别要了，真的。你过足嘴瘾，却把华山的脸丢了个干净。
鲁正荣倏地起身，大吼一声，便向令狐冲扑去，“小畜生，老夫今日替你师父师娘好好教教你，看你还敢再出来乱咬人！”
黄良手握剑柄，向前一步。
突然眼前人影一闪，宁中则先行出手，银光闪烁，和鲁正荣斗在一起。
她起身、拔剑、挡架、还击，一气呵成，不过数招便将鲁正荣压得退到厅中。
岳不群缓步起身，伸出手道：“大家是自己人，有话不妨慢慢地说，何必动手？”
黄良递上嵩阳剑，岳不群却是摆手拒绝，只见他长袖一卷，便将鲁正荣和宁中则两柄长剑罩住，而后脸上紫色一闪，便将两柄长剑震断。
这一手惊住了在场众人，鲁正荣更是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封不平突然开口：“岳师兄，你这手紫霞神功可帅的很啊，可单凭这手气功，却未必能执掌华山门户。华山派是五岳剑派之一，剑派剑派，自然是以剑为主。你一味练气，那是走入魔道，可不是本门正宗。”
“封兄此言未免太过，”岳不群并不以同门相称，“五岳剑派都使剑，固然不错，可是不论哪一派，都讲究‘以气驭剑’之道。剑术是外学，气功是内学，须得内外兼修，武功方有所成。以封兄所言，倘若只是勤练剑术，遇上了内家高手，便不免相形见绌。”
封不平冷笑道：“那也不见得。一个人专练剑法，尚且难精，又怎能分心去练别的功夫？”
“咱们华山派的正宗武学乃是剑术，你要涉猎旁门左道的功夫，有何不可，去练魔教的‘吸星大法’，旁人也还管你不着，何况练气？但寻常人贪多务得，练坏了门道，不过是自作自受，你眼下执掌华山一派，这般走上了歪路，那可是贻祸子弟，流毒无穷。”
岳不群微笑道：“‘贻祸子弟，流毒无穷’，却也不见得。”
“你教了一大批没个屁用的弟子出来，还不是‘贻祸子弟，流毒无穷’？封师兄说你不配做华山派掌门，这话一点儿不错，你到底是自动退位呢？还是吃硬不吃软，要叫人拉下位来？”封不平身旁的成不忧大声说道。
黄良知道再扯下去也是打，反倒会将气、剑之争再次上演，当下出声。
“这位成先生所言差矣，我师父师娘胸怀宽广，不愿与你等一般见识，我这个做弟子的可忍不下去了，不若由我来向你讨教几招，若侥幸胜得一招半式，列位不如就此离去，不再来华山生事，成先生敢吗？”
“阿良……”宁中则出声，却被岳不群制止。
黄良步步紧逼，“我不过是华山门下没个屁用的弟子，成先生莫不是怕了？”
陆柏此前一直旁观，见黄良突然跳出，开口道：“这不是我左师兄的嵩阳剑吗，小孩子莫要插手大人的事情，落了嵩阳剑的威名是小，伤了你的性命反倒不美。”
黄良上前一步，丝毫不看陆柏一眼，继续道：“华山弟子黄良，请成先生指教！”
这一下大出剑宗三人所料，他们有备而来，自然打探过华山虚实，华山除了岳不群夫妇，只有大弟子令狐冲还算有些战力，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小鬼是谁？
“哼，岳师兄，你当真敢让这个小娃娃替你迎战？”
岳不群轻摇纸扇，淡淡道：“这是我门下不成器的第十二弟子。阿良，你便领教一下这位成先生的高招吧。”
黄良拔剑指向成不忧，道：“成先生，请！”
“既然如此，老夫便教教你，什么是华山正宗，你看好了！”成不忧大怒，刷的一声，拔剑在手，“你看好了”四个字一口气说出，便已连刺四剑，罩向黄良周身。
黄良丝毫不退，长剑回转，将袭来的四招尽数格挡下。
长剑每次交错，便震得成不忧手臂一颤。
四招过后，成不忧终于收起小觑之心，长喝一声，身随剑走，绕着黄良猛攻起来，长剑如毒蛇一般，吞吐不定。
黄良却是寸步不退，挥剑自如，守得滴水不漏。
成不忧越打越急，这小子打娘胎里开始练的吗，怎么会有这么高深的内力和剑法？
转眼间，双方已经过了数十招，成不忧越来越急，他身为剑宗前辈，却连一个不到二十的娃娃都拿不下，还有什么脸面行走江湖？
成不忧又羞又怒，嗤的一声响，长剑化作一道白虹，刺向黄良左肩，同时左掌疾翻，便向黄良胸口拍去。
黄良早防着他这一出，瞬间剑交左手，将成不忧长剑隔开，右掌运起神照经内力，与成不忧对在一起。
“喀”，一道骨折的声音响起，成不忧痛呼一声，跳出战团。众人朝他看去，只见成不忧左手抽搐不停，显然是伤到了骨头。
黄良收剑而立，抱拳道：“成先生，承让了！”
正气堂内一时没了声音，众人震惊地看向黄良。
华山门下竟然还有这等人物，年纪轻轻便有这等造诣，倘若再给他成长下去……
岳不群起身，淡定道：“封兄，成兄此战既败，请你们三位信守诺言，速速离开华山，今后莫要再打着华山的旗号行走江湖。”
封不平张口欲言，却无半点声音发出，顿了顿，道：“今日是我师弟技不如人，并非剑宗不如你气宗，来日必当再次讨教。”竟忘了与陆柏等人招呼，起身便带着成不忧、丛不弃走出正气堂，朝山下去了。
陆柏见状，也不好再停留，起身向岳不群抱拳道：“华山门下人才济济，岳师兄果真教徒有方。左师兄若知得他赠剑的这位小师侄精进若此，想来也会大感欣慰。今日多有打搅，陆某便告辞了！”
陆柏转向黄良，说道：“我倒是小觑了黄师侄了，还望师侄以后凭此宝剑多杀魔教，而非剑指五岳内部。”
黄良道：“华山门人一向遵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陆师叔大可放心！”
泰山派的中年道人看了眼黄良，叹息一声，未发一言，与鲁正荣一道跟在陆柏身后离开了。
鲁正荣气得眼中如要喷出火来，当即骂道：“我道是谁，原来是这个在这衡山城中嫖妓宿娼的小子！华山派门下果然人才济济。”
令狐冲笑道：“不错，我在衡山城中嫖妓宿娼，睡的是你家的女人！”
岳不群怒喝：“你……你还在胡说八道！”
黄良暗叹，令狐冲你这个嘴别要了，真的。你过足嘴瘾，却把华山的脸丢了个干净。
鲁正荣倏地起身，大吼一声，便向令狐冲扑去，“小畜生，老夫今日替你师父师娘好好教教你，看你还敢再出来乱咬人！”
黄良手握剑柄，向前一步。
突然眼前人影一闪，宁中则先行出手，银光闪烁，和鲁正荣斗在一起。
她起身、拔剑、挡架、还击，一气呵成，不过数招便将鲁正荣压得退到厅中。
岳不群缓步起身，伸出手道：“大家是自己人，有话不妨慢慢地说，何必动手？”
黄良递上嵩阳剑，岳不群却是摆手拒绝，只见他长袖一卷，便将鲁正荣和宁中则两柄长剑罩住，而后脸上紫色一闪，便将两柄长剑震断。
这一手惊住了在场众人，鲁正荣更是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封不平突然开口：“岳师兄，你这手紫霞神功可帅的很啊，可单凭这手气功，却未必能执掌华山门户。华山派是五岳剑派之一，剑派剑派，自然是以剑为主。你一味练气，那是走入魔道，可不是本门正宗。”
“封兄此言未免太过，”岳不群并不以同门相称，“五岳剑派都使剑，固然不错，可是不论哪一派，都讲究‘以气驭剑’之道。剑术是外学，气功是内学，须得内外兼修，武功方有所成。以封兄所言，倘若只是勤练剑术，遇上了内家高手，便不免相形见绌。”
封不平冷笑道：“那也不见得。一个人专练剑法，尚且难精，又怎能分心去练别的功夫？”
“咱们华山派的正宗武学乃是剑术，你要涉猎旁门左道的功夫，有何不可，去练魔教的‘吸星大法’，旁人也还管你不着，何况练气？但寻常人贪多务得，练坏了门道，不过是自作自受，你眼下执掌华山一派，这般走上了歪路，那可是贻祸子弟，流毒无穷。”
岳不群微笑道：“‘贻祸子弟，流毒无穷’，却也不见得。”
“你教了一大批没个屁用的弟子出来，还不是‘贻祸子弟，流毒无穷’？封师兄说你不配做华山派掌门，这话一点儿不错，你到底是自动退位呢？还是吃硬不吃软，要叫人拉下位来？”封不平身旁的成不忧大声说道。
黄良知道再扯下去也是打，反倒会将气、剑之争再次上演，当下出声。
“这位成先生所言差矣，我师父师娘胸怀宽广，不愿与你等一般见识，我这个做弟子的可忍不下去了，不若由我来向你讨教几招，若侥幸胜得一招半式，列位不如就此离去，不再来华山生事，成先生敢吗？”
“阿良……”宁中则出声，却被岳不群制止。
黄良步步紧逼，“我不过是华山门下没个屁用的弟子，成先生莫不是怕了？”
陆柏此前一直旁观，见黄良突然跳出，开口道：“这不是我左师兄的嵩阳剑吗，小孩子莫要插手大人的事情，落了嵩阳剑的威名是小，伤了你的性命反倒不美。”
黄良上前一步，丝毫不看陆柏一眼，继续道：“华山弟子黄良，请成先生指教！”
这一下大出剑宗三人所料，他们有备而来，自然打探过华山虚实，华山除了岳不群夫妇，只有大弟子令狐冲还算有些战力，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小鬼是谁？
“哼，岳师兄，你当真敢让这个小娃娃替你迎战？”
岳不群轻摇纸扇，淡淡道：“这是我门下不成器的第十二弟子。阿良，你便领教一下这位成先生的高招吧。”
黄良拔剑指向成不忧，道：“成先生，请！”
“既然如此，老夫便教教你，什么是华山正宗，你看好了！”成不忧大怒，刷的一声，拔剑在手，“你看好了”四个字一口气说出，便已连刺四剑，罩向黄良周身。
黄良丝毫不退，长剑回转，将袭来的四招尽数格挡下。
长剑每次交错，便震得成不忧手臂一颤。
四招过后，成不忧终于收起小觑之心，长喝一声，身随剑走，绕着黄良猛攻起来，长剑如毒蛇一般，吞吐不定。
黄良却是寸步不退，挥剑自如，守得滴水不漏。
成不忧越打越急，这小子打娘胎里开始练的吗，怎么会有这么高深的内力和剑法？
转眼间，双方已经过了数十招，成不忧越来越急，他身为剑宗前辈，却连一个不到二十的娃娃都拿不下，还有什么脸面行走江湖？
成不忧又羞又怒，嗤的一声响，长剑化作一道白虹，刺向黄良左肩，同时左掌疾翻，便向黄良胸口拍去。
黄良早防着他这一出，瞬间剑交左手，将成不忧长剑隔开，右掌运起神照经内力，与成不忧对在一起。
“喀”，一道骨折的声音响起，成不忧痛呼一声，跳出战团。众人朝他看去，只见成不忧左手抽搐不停，显然是伤到了骨头。
黄良收剑而立，抱拳道：“成先生，承让了！”
正气堂内一时没了声音，众人震惊地看向黄良。
华山门下竟然还有这等人物，年纪轻轻便有这等造诣，倘若再给他成长下去……
岳不群起身，淡定道：“封兄，成兄此战既败，请你们三位信守诺言，速速离开华山，今后莫要再打着华山的旗号行走江湖。”
封不平张口欲言，却无半点声音发出，顿了顿，道：“今日是我师弟技不如人，并非剑宗不如你气宗，来日必当再次讨教。”竟忘了与陆柏等人招呼，起身便带着成不忧、丛不弃走出正气堂，朝山下去了。
陆柏见状，也不好再停留，起身向岳不群抱拳道：“华山门下人才济济，岳师兄果真教徒有方。左师兄若知得他赠剑的这位小师侄精进若此，想来也会大感欣慰。今日多有打搅，陆某便告辞了！”
陆柏转向黄良，说道：“我倒是小觑了黄师侄了，还望师侄以后凭此宝剑多杀魔教，而非剑指五岳内部。”
黄良道：“华山门人一向遵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陆师叔大可放心！”
泰山派的中年道人看了眼黄良，叹息一声，未发一言，与鲁正荣一道跟在陆柏身后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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