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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转瞬即逝

    何芳姐很热情的跟我打招呼,听她说完后我心里突然很开心,原来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他是那样的在乎我,将我介绍给了所有人。

    “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何芳姐疑惑的询问我

    我笑了笑示意了手里的袋子“我来给他送点东西,你们不是经常加班嘛,饿了可以垫一垫。”

    “妈呀~你太好了吧艺瑾,快进来快进来,光顾着跟你聊都忘了叫你进来坐了。”何芳姐很热情带我进公司。

    一进去我就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见到我的时候纷纷围上来“哟,你来接你家佳成下班啊?”

    “什么呀,我就来送个东西就走。”

    “送什么呀?”一群人围上来八卦着。

    我拿了一堆吃的递给她们“给,这是给你们带的”

    一群人兴奋的接过东西就满意了,我跟着何芳姐来到市场部,将东西放在了他的桌子上。

    “那个...何芳姐,那我先走了,就不打扰你们了。”

    何芳姐一脸疑惑“你不等他下班吗?”

    我摇摇手“不了,我在这毕竟影响不好,还是先走吧。”

    “有什么不好的,大家都知道你,新同事都想见见你呢”何芳姐急忙起身拦着。

    我有些不好意思,并不是不好意思待下去,而是害怕他看见我这不请自来会不会不高兴。

    见何芳姐如此坚持我坐着跟她聊了一会儿,见他们还没结束,我急忙起身“何芳姐,太晚了我就不等了,明天我还有点事要起早呢。”

    何芳姐有些失落“这就要走了?我还没跟你聊够呢~”

    “下次有机会一定好好陪你聊~”

    何芳姐看了一眼门口,小声爬过来询问我“你跟佳成什么时候结婚呐?到时候记得告诉我们哦。”

    “先让他以事业为重吧,而且...我们也还没多大,不着急~”何芳姐的话让我愣了一下,我还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

    “唉~也是也是,男人还是先立业的好。”

    我笑了笑“那何芳姐,我先走了~”

    何芳姐点了点头,我转身时正好碰见市场部的人开会出来,但是还没见到他。

    我立即转身就走。

    到门外等电梯时,突然有人走到我的身后。

    我抬头看到他一只手插着口袋,另一只手玩着手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眼眸深沉的看着电梯。

    “你开完会了?”我疑惑问到。

    他默默点点头没有说话,我感觉他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就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淡淡开口“快回去吧,别因为我耽误了你的工作。”

    他没有说话,进了电梯....

    到楼下的时我转身看向他“回去吧,不用送了,下次我不来了,就算来也给你发消息。”

    见何芳姐如此坚持我坐着跟她聊了一会儿,见他们还没结束,我急忙起身“何芳姐,太晚了我就不等了,明天我还有点事要起早呢。”

    何芳姐有些失落“这就要走了?我还没跟你聊够呢~”

    “下次有机会一定好好陪你聊~”

    何芳姐看了一眼门口,小声爬过来询问我“你跟佳成什么时候结婚呐?到时候记得告诉我们哦。”

    “先让他以事业为重吧,而且...我们也还没多大,不着急~”何芳姐的话让我愣了一下,我还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

    “唉~也是也是,男人还是先立业的好。”

    我笑了笑“那何芳姐,我先走了~”

    何芳姐点了点头,我转身时正好碰见市场部的人开会出来,但是还没见到他。

    我立即转身就走。

    到门外等电梯时,突然有人走到我的身后。

    我抬头看到他一只手插着口袋,另一只手玩着手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眼眸深沉的看着电梯。

    “你开完会了?”我疑惑问到。

    他默默点点头没有说话,我感觉他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就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淡淡开口“快回去吧,别因为我耽误了你的工作。”

    他没有说话,进了电梯....

    到楼下的时我转身看向他“回去吧,不用送了,下次我不来了,就算来也给你发消息。”

    他盯着我笑了笑,随后凑近我的耳边“公司人都说你来给我送温暖了,领导让我赶紧来看看,别让你孤独的回去~”

    我愣了一下转头看向他,他看着我愣住的模样笑了笑“看什么呢,回家了”

    说着他跟我继续往前走,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所以你刚才故意逗我!”

    他笑着伸手刮了我的鼻子“对啊,你看你刚才慌张那样”

    我准备要走,他突然叫住我“你刚才说的话,何芳都跟我说了。”

    我愣了一下“何芳姐说了什么话?”

    “她说见了你觉得好乖,问我对你有没有想法”他抱着我温柔的说到。

    “说实话艺瑾,我挺想跟你结婚的,但我总在想我比你大那么多,你会不会嫌弃我老,而且现在连房和车都没有~”还没等我开口,他的语气突然有些自卑,低头叹气到。

    察觉到他的情绪“怎么会,我并没有嫌弃你的意思”

    “真的吗?”他似乎有些不太相信我说的话。

    为了安慰他,我耐心劝说“真的,什么时候你想,我就答应你~。”

    他一把抱紧我“好~放心吧,我不会再这样了”

    听到他的话,听到他高兴起来后我也跟着高兴起来。

    其实有时候女孩子要的并没有那么多,她们要的就是一个态度问题,只要让她们看到你的真心和态度,她们自然是安全感十足。

    我靠在他的怀里,我知道,这一刻,我是幸福的。

    后来的一个月,我们俩互相都很忙,我忙着出差他忙着开会。

    几乎每天我们就靠着电话,微信,视频与对方联系,只要一有休息的机会,就会马不停蹄的奔赴到对方面前,哪怕牵着手走一走,吃个饭喝杯奶茶都是幸福的,开心的。

    我以为我们会这样一直甜蜜下去,但我却不知情侣之间百分之八十都会出现的情况,已经悄然来临了,那就是冷淡.....

    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这几天我没有联系他,他也没有主动联系我。

    我想...应该是公司太忙了,总是大半夜发消息也太晚了,所以也就没有多想什么,继续忙着自己的工作,天气变化或者有什么要紧事的时候就跟他发个消息。

    但是......他却一条也没有回复。

    时间久了,我的内心开始慌了起来,发消息打电话的频率变得很高。

    可坚持了几天还是这样,我逐渐清醒过来,也许就是因为他太忙了没看到而已吧.......

    虽然知道这不可能,但是....我还是这样欺骗了自己。

    一个月后我在家里休息时,他久久没有回复的对话框内发来一条消息“你在干嘛?”

    看到这个消息,我心里一怔,故作冷淡的回复他“在忙”

    “哦~”他的对话框弹出一个让我很不舒服的字。

    我没有回复他,直到过了几分钟他发来一条消息“我想你了~可以见见你吗?”

    我知道对于他,我已经输了,我不忍心吼他,看他难受。

    于是在看到这个消息时,我虽然只是在微信回复了“晚点”

    但我还是立即飞奔到他的房子敲响了门,他打开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一把将我搂进怀里。

    过了一会儿他牵着我走到屋内坐下,搂着我的肩靠在沙发上也不说话。

    “没什么要解释的吗?”坐了一会儿我还是忍不住询问他这个月的事情。

    他低着头没说话。

    我挪开身子拿起手机淡淡说道“想好再说吧!”

    我拿着手机,看他的状态知道他肯定没吃东西,就点了一份外卖。

    等外卖的过程中他始终没说话,我有些累,累的靠在沙发上刷着手机迷迷糊糊睡着了。

    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他坐在一旁看着桌上的外卖。

    “你不饿吗?”我坐了一会儿开口问到。

    他转头看着我“你怎么还帮我点了外卖。”

    “顺手点了,饿了就吃,我走了!”他始终没给我解释,我有些心烦的掀开被子穿上鞋。

    他似乎感觉我要走,眼里得神情有些不安“你干嘛?”

    我穿好鞋走到门边时,转头看向他“回家,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也没有呆在这里的必要,惹得俩人都心烦。”

    我说着准备开门离开,他突然冲上来从后面抱着我“先别走好吗?”

    “不走?那我在这干嘛,跟你大眼瞪小眼吗?”我反问到。

    他把脑袋靠在的肩上,开口向我道歉“对不起,艺瑾~”

    我知道,他开口道歉这一瞬间我就输了。

    我使劲掐着自己保持清醒,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的站在原地“对不起我什么?”

    他犹豫了一会儿“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嘛?”

    我想过他可能会跟我提分手,到没想过他会这样问我。

    在纠结之下,我淡淡开口“知道!”

    他没有说话,我继续开口“你想跟我分手,但不知道怎么说吧!”

    说出这句话的我心脏像被人死死蹂蹑一样痛,我多希望他说不是,可他那轻声的回应让我知道了答案。

    这一瞬间我感觉我的心脏被人一击,眼泪不自觉的流下来。

    我强忍着快忍不住的情绪,挣脱开他的怀抱,可他始终紧紧的抱着我不放开。

    “松开!!”我第一次吼了他,吼着他放开我。

    我转身看向时,眼泪已经忍不住流下来了“所以....今天找我是为了什么?为了看我知道你要跟我分开后难过大哭的狼狈吗?”

    我此时不是失望,而是心痛是难受,心里有一口气堵着,憋屈着自己让我不停的流泪。

    我看着他的模样,转身就走。

    他一把拽住我,任凭我怎么甩都不松开“你到底要干嘛!”

    “对不起~我的确是想过跟你分开,是因为这段时间我觉得我似乎配不上你了,你的工作越来越好,年轻漂亮,我什么都没有,我真的很害怕自己会耽误你......”他小心翼翼的把事情说了出来。

    听到的这一瞬间我真的很想动手打他,可我忍住了,我知道这一瞬间的恨无法超越我心里对他的爱。

    见我没说话他缓缓上前抱着我“艺瑾~你真的太好了,我不想辜负你的期望。”

    这次我没有推开他,只是站在原地听他的解释。

    “你害怕辜负我,所以就这样伤害我?”

    他拼命摇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每次看到你的信息我都想要回复你,可我想着也许我不回复,你就不会喜欢我了。”

    我用力推开他“高佳成,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对你说爱就爱说放就放吗?我不是你,做不到那么狠心,如果你不爱了,那就早点告诉我,我不会纠缠你。”

    “没有艺瑾,我很爱你,真的!可我真的很害怕,很害怕自己有天会辜负了你的期望”他一脸认真地向我道歉和解释。

    见我没说话,他又抱着我在我耳边道歉“对不起艺瑾~原谅我吧,好吗?”

    不知道是太爱,还是太傻,犹豫了一会儿后我点头了,轻轻拍着他的背“先去把东西吃了。”

    他欣喜若狂的看着我“那你不走了?”

    我点点头“先吃东西,我现在不走!”

    “好~”他牵着我走进屋,像个孩子一样一边吃东西一边看向我。

    在他的各种言语,行为的耍赖下,我陪着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直到天黑。

    因为我本来就因为他的事没睡好,不知不觉靠着他的肩膀睡着了。

    隐隐约约我感觉他把我抱到床上去睡,我懒洋洋的倒在床上睡着。

    我总感觉自己身边的人一直在动,自己也被弄得睡不安稳翻了个身。

    似乎是到了半夜的时候,我迷迷糊糊起身去了洗手间,回来躺下时就感觉到了他放在枕头下的手。

    我没管其他闭上眼继续睡,他一把把我搂过去在怀里抱着。

    抱着抱着他轻声喊了我“艺瑾~”

    我迷迷糊糊的回应着“嗯~”

    “你又睡着了吗?”他小心翼翼的问到。

    我翻了个身点头,又被他搂过去脸贴着他的脖颈。

    慢慢的我感觉到他的呼吸离我越来越近,直到我感觉自己唇上一软意识才有些恢复,但还没迷糊着。

    第二天我在他怀里醒来,吻别我后,就去工作了,我迷糊翻动着疲惫的身体跟他再见。

    等醒来时已经快中午了,正好姐姐打电话说妈妈让我回家吃饭,因为我为了工作方便,这段时间住在公司的宿舍,所以也已经几天没有回家了。

    我起来收拾了房间后,发消息给他说明了情况,他回复我后,让我路上注意安全,下班了给我说。

    我收起手机关上门就走了。

    他下班后给我发了消息,我跟他一起去吃了饭,然后回他的家里陪了他很久,因为第二天要上班所以晚上十点过的时候他送我到宿舍楼下就走了。

    平稳的时间过了一两个月后,他又开始了他的冷淡,冷暴力。

    我真的很累很累,不想再去纠结他到底是为什么,总爱这样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不回,面也见不上,人间蒸发。

    我以为我可以很洒脱的不在乎,可没想到我还是总爱去想这件事,弄得自己饭吃不下,觉睡不好,要么睡不着要么睡不够,情绪也变得不稳定。

    这天我躺在床上实在不舒服觉得头晕,难受想吐,脑海里总是不停想起他,终于还是忍不住给他打了电话过去。

    “干嘛?”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我的心情很开心,但得到的回应是对面的不耐烦的语气。

    “你...你在干嘛?”我顶着难受的身体,忍着思念的情绪和他这冰冷语气下让我刺痛的心,小心翼翼的询问。

    “我在忙,先挂了”还没等我说下一集,他就急速的挂掉了电话,电话断掉的那一瞬间我的心里难受极了,堵得我忍不住哭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听他用这样的语气对我说话,还那么快的挂掉电话。

    我拿着电话看着拨号页面不禁流下了泪水,一味的安慰着自己他只是太累了,他也许真的在忙。

    又是一月过去,这次我整整有两个月没有见过他,就靠着以前每天都会聊天到凌晨的记录和每次都在四十分钟以上的通话录音过着想念他的生活,我渐渐的发现我的生活除了工作以外早已经布满了他的影子,楼下广场上我们坐在大雪天里看雪的场景,他为我戴上帽子温柔一吻的样子,可现在我已经两个月没有再见

    到他了,没有电话、没有消息、没有任何问候、也没了姐姐回家说他总是在公司提起我的时候,我弄不清楚,想不明白,每天这些像梦魇一样让我感到窒息,痛苦。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的病让我的身体越来越差,总感觉自己呃,吃了又吃不下想吐,小腹时不时痛,不管睡多久都会感觉到很疲惫很累。

    尤其当每日每夜自己想到他时,点开微信和对话框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纠结他会不会回复,然后痛哭的时候自己整夜整夜睡不好。

    实在是受不了就会拿出几颗安眠药来吃,让自己昏睡过去不要总是想到他。

    这天中午我从公司出来时,似乎看到了他的背影。

    跑着上前时我看到他和那帮男生和女生同事谈笑风生的模样,像是一把利刃插进我的心里一样痛。

    痛到我没那个勇气上前,而是缓步后退离开。

    回到公司的我肚子又开始不舒服,脑海里又一直想到中午的那个画面,心神不宁的拿出一盒止疼药服下去才有所缓解。

    而这时,快下班了他终于发了一个消息给我“出来吃个饭吧”

    说着他便发了个地址给我,下班后我特意捯饬了一番,让自己尽量保持冷静,不要去追问他白天的事,追问他我们之间的事。

    等来到他定的餐厅后,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没了之前的星光和再次见到的欣喜,我们好像变得很生疏,他坐在对面眼都不抬一下。

    我小心翼翼比刚认识时还要礼貌和拘谨的坐在对面安静的吃着饭,全程与他没有任何交集,因为只有埋头吃东西才能让我忍住心里的痛,让我忍住要掉下来的眼泪。

    这个时候我肚子又不争气的痛起来,我忍得满头大汗,从包里又翻出止疼药吃下去。

    他始终没有抬头看一眼,更不知道我吃药的事情。

    看着他我的心里总有块石头悬着,吊着我,扯着我的心脏,我已经做好了他说出那句话的准备,可是他并没有。

    而是吃完饭结账后,扔下一句“我先走了”头也不回的就要离开。

    “高佳成”我追到拐弯的路口叫住他,却一不小心被绊倒在地上。

    他依旧站在原地虽然停下来但没有转头,我晃晃悠悠的从地上爬起来抑制着泪水,内心犹如刀绞一样痛“你到底怎么了?两个月不回信息不接电话,好不容易见面吃了饭你就那么着急离开吗,你要想分开那就直说,别这样折磨我了可以吗?。”

    我一股脑将这段时间思念的痛苦和他消失、冷淡对我的折磨化作愤怒质问到。

    可我最愤怒和难过的是他没有回头,因为他定的餐厅菜系比较辣,从吃饭开始我的胃就不太舒服,这么一跑一喊一摔更加痛起来,也不知道是肚子还是胃,我捂着整个肚子蹲在地上满头冒汗,疼的浑身发抖“佳成...你...到底怎么了...”我强忍疼痛喊了他,希望他能转过来。

    但不知不觉我的视线逐渐昏暗,而眼前的背影越来越远。

    当我再次睁眼时我竟然是在医院的病床上,我艰难的爬起来看见进入病房的是一个陌生人和医生。

    我下意识的拽着被子往后一缩,医生笑着“小姑娘你醒了,别担心,你早的时候晕在路上,是这位大哥和他老婆送你来的医院,因为你手机关机了又打不开就想着等你醒来再联系你家人。”

    “谢谢叔叔阿姨”我想到我之前的确胃痛来着,但是....高佳成不就在我前面吗?

    我看着这位好心叔叔抱着期待询问“叔叔,我晕倒时身边没有人吗?”

    “哪有啊,我们正好拐弯看你倒在地上就赶紧上前了,你旁边没有任何人啊?”这位好心叔叔说着,我的心里犹如针扎一样,眼泪夺眶而出。

    “小姑娘你怎么了,你要不要叫你家人来啊?你好像....有点严重”好心的叔叔急忙询问我,但又有些欲言又止。

    我摇了摇头“谢谢你叔叔,不用了,今天麻烦您了,您看一下费用是多少我一会儿给您,给您和阿姨添麻烦了。”

    好心的叔叔拍了拍我“没事,这些不重要,小姑娘你看看还是联系下你的家人吧,一会儿你去医生那儿问一下情况,我们是外人医生也不好跟我们说,不管怎么样你都要好好对自己啊”

    我点点头,听着这话很是感动,心里顿时倍感委屈,鼻头一酸憋着眼泪“谢谢叔叔~。”

    随后我把药费给了这个叔叔去到医生的办公室,医生神情凝重,语重心长的开口“小姑娘啊,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摇摇头“感觉还行,医生我是胃病还是什么,严重吗,怎么会痛晕过去?”

    “你的胃现在是急性肠胃炎重度,稍有不慎容易发作,你记得随身备药,还有注意饮食”医生语重心长的叮嘱到我。

    但我看见医生似乎还有些犹豫,便开口询问“医生,还有什么问题吗?”

    医生看着我叹了口气“你自己身上其他问题去查过吗?”

    “查过,也治疗的”我回答

    “治疗?也是应该的,但你最近呢?服过药没有,去医院了吗?”医生一下子问了我几个问题。

    我扯出嘴角的微笑“没有,只是用着前两个月开的药,但最近这几天就吃过安眠药和医生开的那些止疼药就没有了,是怎么了吗医生?”

    医生皱了皱眉“你自己看看吧。”

    医生递给我几张报告,我接过报告单看了看上面的内容,一直上扬的嘴角和眉头在也伪装不了,逐渐消失.......

    我恍惚的看着上面的那些字,完全没有听清医生的话。

    只是听到医生那句“联系下家人,回家后要好好休息,别累着了。”

    我点点头,缓慢拿着报告单起身,独自走回到病房后呆滞的坐下

    犹豫的拿起手机打开,发现没有一条微信或者未接来电。

    看到这空荡荡的手机页面,发出了一条消息“看到回复一下”

    可依旧是许久没有回复,我自嘲的笑了笑,笑着笑着眼泪不争气的掉落下来。

    看着手里的报告单,我难受至极,闭眼狠心的将它全部撕得粉碎趴在床上用被褥挡住嘴巴放声哭泣。

    拖着疼痛虚弱的身体,一天没有进食的我就这样哭了很久很久,哭到疲惫得动弹不了,躺在病床上感受着窗外吹进来的那冰冷的风,一阵阵的吹到身上,凉进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