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洗脑厂A区
李无命披着雨衣，来到了大桥边。
“哒哒哒哒。”一阵火花在李无命脚前爆起，他停住了脚步。他看到一个穿着白衣，带着钢盔的人举着一挺机枪，躲在一处镇口的民房楼顶。
李无命见状马上举起自己的左手，喊道，“自己人。”
上面的人后面站起来一个人，手里拿着一个喇叭喊道，“干什么，去哪？”
“送信，到对面的工厂！”上面的人听了，对着后面说了两句，很快，下面就有两个端着枪的人跑过来，拿起一个像是测温枪的东西，对准李无命的左手。
这东西上面出现了一团黑雾，冰冰凉凉，笼罩了李无命的手。
“行动队。”一道沙哑的声音从测温枪里传来。
“信件。”李无命把信件拿出，再一次用测温枪。
上面是一只乌鸦的印记。“可以了。”
随着机枪挪开，那股危机感减弱。李无命踏上了桥。桥上被清扫过，但是地面上满是散落的弹壳，枪眼在路面上时不时出现。对面的工厂还在工作，不知道生产什么。
“扑通，”不远处传来了落水声。徐浮把救他的男子一下了水，这个男子实力低微，远程也就发射元气弹偷袭而已，而且不懂得藏拙，被偷偷恢复的他踢到水里当做了探路工具。
他掉进了水里，水里的一层黑色油状物质快速攀附到他的身上，这层物质白天在漆黑的水里并不明显，而在晚上，这东西就像是一些黑色的海藻，有着活性，不像是环境污染造成的死物。
这些东西拖拽着他，把他一点点拉进水里。
他拼命挣扎，但是根本使不上力，只能在绝望里一点点下沉。徐浮想要拉他一把，然而闻讯赶来的两名白衣人拿起枪对着水里的黑影就是一顿扫射，血花绽放，他不断下沉，最后被黑色的附着物吞噬。
那个人就这么消失了。
而这在昨天根本不存在，否则李无命根本上不了岸。
在一天之间，一切都改变了，原本肮脏的湖水变成了杀人的死水，平静的镇子变为了邪恶的根源。
徐浮不断后退，他现在的实力根本不敢和势力强大的敌人硬碰硬，只能寻找其他机会了。
大桥上的血肉和残破让李无命痛惜。
这一次来的警察被敌人团团围住，他们急匆匆来，想着快点解救身处危难之中的人民，安抚慌乱的百姓，然而最后失败，这是信息差和认知不完善造成的。
没有人可以想到，这是一帮组织架构严密，布置多年，一个白天就完成了对于申湖镇的布防和控制。
而且，手里还拥有武器。
李无命走下了桥，他走到了这条申湖环路，404号是一家造纸厂，在申湖改造项目中被勒令停运迁厂，但现在还是启动着。
李无命敲敲外面的大铁门，门里面探出一个头，“谁？”
李无命拿出信件，“送信。”
铁门打开，门里面干净整洁，一点也没有李无命想象中洗脑厂这种听起来就像是传销或者邪教组织里面的脏乱差。
一个白衣服领着李无命进去。
李无命跟随着对方进入了洗脑厂。洗脑厂的主体建筑旁边是一栋大楼，这是一栋办公楼，有五层高。
办公楼没有电梯。李无命跟着白衣人上了一个平台，平台竟然缓缓上升。
“这是什么原理？”白衣人没有回答。平台到了五楼，平台正对着一间办公室，门外的人立马拿枪对准平台。
“自己人，让他进来。”
门外人放下枪，李无命走进了门。门里面的椅子上坐着一个青年。
青年很友善，他站起来，向着李无命伸手，“你好，你可以叫我墨。”
李无命看到他的手上有一个权杖神纹，他应该是自己要找的人……吧。
“把信给我，你就回去吧。”
李无命看着他，“你不是他。”对面有些愤怒，“你说什么！给我！”李无命的胸前衣衫被他握住，连带着一片衣襟被他扯下，随后，一脚把他踢了出去。
对面手劲大的惊人，李无命没法反抗，也没有反抗。
“怎么回事？”门外两个人问道，但是没有进来。
“有叛徒！”
“抓住他！”
“嘭！”大门被踹开，两个人冲了进来，他们拿枪对准了李无命。
“他是叛徒！”但两人无动于衷。
“他们只听从于我。你使唤不了他们。”
“开枪！”
“嘭嘭！”两发子弹打在了叛徒身上。
墨大惊失色，看向身后的玻璃，撞碎玻璃一跃而下。
李无命有些奇怪地看着边上的衣柜，声音从里面传出。衣柜里流出来一件西装，是的，是流，像是一滩粘液。
李无命好奇地走过去，然后用手把西装抓起来。
西装上面的口袋鼓鼓囊囊，李无命拿出一张纸。
李无命把纸塞在裤子口袋里，纸上写的是：“来地下室。”
李无命走了出去，那两个拿着枪的人跟在他身后。
地下室需要走楼梯，楼梯通往地下的入口有一道绿色的铁门，密不透风，李无命推开铁门，里面弹出了一只巨大的测温枪一样的检测器。
“检测成功。”楼梯下传来了锁簧弹开的声音。
李无命走了下去，隐约看到了一支缩回去的枪管。
李无命走到楼梯拐角，发现了端倪，地上有很多枪眼，还有后面墙壁上的血迹，地上拖动形成的血迹。
李无命继续走，下面的铁门一打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传出，地面上满是小眼，血腥味就是从下方的小眼里传出来的。
李无命继续走，很快，又出现了一扇铁门。
这扇铁门是红色的。
李无命推铁门，铁门也被打开。
两个拿枪的进去后，铁门自动关闭。这一扇铁门之后是一个池子，池子里有浑浊的水，向着下方看去，深不见底。
当你在凝视深渊，深渊也在凝视着你，李无命感觉到，地下似乎有什么不可名状之物在看着他。
李无命赶紧跑开，再往前是白色铁门。
白色铁门也被推开，里面的墙壁上有着一副副绘画。绘画是血红色的，似乎记载着故事。
李无命没有看懂这么抽象的故事说明了什么，好像是一个小人的故事。
那个小人出现时只有一点点大，后来，出现了两个大人，他们拿出刀，劈死了另外一个佝偻着背的小人。两个大人消失了，小人越来越大，大到充斥了半面墙壁，他的一只手抵着天花板，一只手触碰地面。触碰地面的手里面抓着一个个小人。
最后一幅画好像是一个坐在椅子上的人看天。
李无命走到了尽头，这是一扇黑门。
推开黑门，血腥味越来雨越重，而两个拿枪的人没有进来。这里有一条向下的楼梯。
楼梯上面安装了一盏红色灯，照耀着楼道，一切似乎有些暧昧，是血色的暧昧。
李无命走过拐角，看到了一条走廊，走廊分两层，一层是李无命走的这一层，还有一层用玻璃隔开。
中间有几条管道，墙壁上刻印着纹路，恶和李无命手上的神纹刻印的花纹很像。
玻璃里面有一个个人，他们被一根根铁钩刺穿脖颈，像是烧腊一样吊挂在上面的一根长管子上。
长管子上不时有无色液体流出，滴落在每一个人身上。
他们身上被划开了一道道伤口，主要集中在双腿。
一滴滴血滴落在地面上，通过地面上的小孔流进地下。
李无命有些不解，靠近湖边的地方是怎么挖出这么大一个地下区域的。
李无命继续往前走，前面出现了一个人，他手里拿着枪，巡逻着。见到李无命，“谁？”
“行动队的。”李无命亮出了手上的神纹。
对方松了一口气，然后把路让开。
再往前是一扇黑白相间的铁门。李无命走到门口，门没有开。
“你进不去的。这要再往上一个等级的才行。”
“什么等级？”
“你是外面来的吧，所以不知道。这个洗脑厂分为很多等级，最上面是神使，掌握着最核心的秘密。
“再往下是厂长等一共五个人，他们接触得到神使，他们也知道部分核心秘密，他们负责对于下层的管理。
“再往下是中心研究员等五类人，他们是高于普通研究员，权限比普通研究员高，但是知道的机密一样多。编号开头是A。
“再往下是普通研究员，他们是厂里的技术型成员，编号开头是B，C。
“接下来是你我这样的安保队。
“再往下的人有点类似于印度的种姓制度的贱民。
“第一等是卫，他们类似于工厂的忠实走狗，保卫着工厂，但不能进入黑色门。
“第二等是力，负责搬运东西，运输器械，监督下层的人，但不能进入白色门。
“第三层是实验体，他们被洗脑，像是机械一样，丧失了大部分感知神经，被当成实验品，有时也负责制作药品，死亡率很高，不能进入红色门。
“第四层是血奴，他们不能进门，他们就是现在上面挂着放血的以及外面关押的随时准备的血袋，完全被洗脑，自主意识完全丧失，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
李无命很愤怒，为什么，这样的工厂会存在于世，而且，这么多人从何而来？
似乎看透了李无命的疑惑，他告诉李无命，“这些人都是失踪的人，还有一些不知道从什么弄回来的，里面好像还有东南亚那边的。”
李无命有些目瞪口呆，在改革开放后，还有买卖人口的蛇头存在，而且都快成为产业链了。
而且，就算是有之前民兵队以及战争时期剩下来的军火，排除自主生产，那么，离现在还是有巨大的空缺，有效的弥补方法只有一个，买。
首先，先用钱买人，然后，生产不知道什么东西卖钱，最后，用钱买人买军火。
这样大家都没有什么损失，而且赚的盆满钵满，但是唯一受到伤害的就是平民百姓。
李无命不知道怎么办，这是一个庞大的架构，要说后面没有支撑是不可能的，以正常方式推动不了，那么，当初的记忆主人会怎么做？
李无命突然想到了，这个组织的目标就是让方曾他爹苏醒，既然这样，那就按照方曾说的用灵异的方式打败敌人。
但是，还是很难，就说祭坛的高手肯定不会少，而他能不能拿到息壤还难说。
息壤不用说，肯定在最重要的地方，而这个地方，肯定很重要，那息壤很有可能就在黑白门里面。
李无命想着自己应该怎么进去的时候，门哐当一声开了，“验证通过。”
李无命发现裤子口袋里的纸发着光，拿出来一看，背面写着一行字，临时通行证。
看来这是早就想好了。李无命迈步向前，他走到了这里面，里面的墙壁不再是混凝土，而是一种上面刻有血色花纹的黑色石头，里面有很多穿白大褂的研究员在一间间压抑的小房间里做实验。
李无命走过了一扇扇门，里面的研究员在门上有编号，大多是普通研究员的编号。
门上面是磨砂玻璃，里面的东西李无命都看不见。直到李无命走到尽头，有是一扇门，这是一扇血红色花纹的门，李无命走到门口。
“A级研究员，欢迎进入。”李无命推开门，门里面的人要求他消毒，换上了一套统一的白色衣服，经过一系列措施后，有一道门打开，李无命走了进去，一进去，李无命就惊讶了，这是什么地方！
“哒哒哒哒。”一阵火花在李无命脚前爆起，他停住了脚步。他看到一个穿着白衣，带着钢盔的人举着一挺机枪，躲在一处镇口的民房楼顶。
李无命见状马上举起自己的左手，喊道，“自己人。”
上面的人后面站起来一个人，手里拿着一个喇叭喊道，“干什么，去哪？”
“送信，到对面的工厂！”上面的人听了，对着后面说了两句，很快，下面就有两个端着枪的人跑过来，拿起一个像是测温枪的东西，对准李无命的左手。
这东西上面出现了一团黑雾，冰冰凉凉，笼罩了李无命的手。
“行动队。”一道沙哑的声音从测温枪里传来。
“信件。”李无命把信件拿出，再一次用测温枪。
上面是一只乌鸦的印记。“可以了。”
随着机枪挪开，那股危机感减弱。李无命踏上了桥。桥上被清扫过，但是地面上满是散落的弹壳，枪眼在路面上时不时出现。对面的工厂还在工作，不知道生产什么。
“扑通，”不远处传来了落水声。徐浮把救他的男子一下了水，这个男子实力低微，远程也就发射元气弹偷袭而已，而且不懂得藏拙，被偷偷恢复的他踢到水里当做了探路工具。
他掉进了水里，水里的一层黑色油状物质快速攀附到他的身上，这层物质白天在漆黑的水里并不明显，而在晚上，这东西就像是一些黑色的海藻，有着活性，不像是环境污染造成的死物。
这些东西拖拽着他，把他一点点拉进水里。
他拼命挣扎，但是根本使不上力，只能在绝望里一点点下沉。徐浮想要拉他一把，然而闻讯赶来的两名白衣人拿起枪对着水里的黑影就是一顿扫射，血花绽放，他不断下沉，最后被黑色的附着物吞噬。
那个人就这么消失了。
而这在昨天根本不存在，否则李无命根本上不了岸。
在一天之间，一切都改变了，原本肮脏的湖水变成了杀人的死水，平静的镇子变为了邪恶的根源。
徐浮不断后退，他现在的实力根本不敢和势力强大的敌人硬碰硬，只能寻找其他机会了。
大桥上的血肉和残破让李无命痛惜。
这一次来的警察被敌人团团围住，他们急匆匆来，想着快点解救身处危难之中的人民，安抚慌乱的百姓，然而最后失败，这是信息差和认知不完善造成的。
没有人可以想到，这是一帮组织架构严密，布置多年，一个白天就完成了对于申湖镇的布防和控制。
而且，手里还拥有武器。
李无命走下了桥，他走到了这条申湖环路，404号是一家造纸厂，在申湖改造项目中被勒令停运迁厂，但现在还是启动着。
李无命敲敲外面的大铁门，门里面探出一个头，“谁？”
李无命拿出信件，“送信。”
铁门打开，门里面干净整洁，一点也没有李无命想象中洗脑厂这种听起来就像是传销或者邪教组织里面的脏乱差。
一个白衣服领着李无命进去。
李无命跟随着对方进入了洗脑厂。洗脑厂的主体建筑旁边是一栋大楼，这是一栋办公楼，有五层高。
办公楼没有电梯。李无命跟着白衣人上了一个平台，平台竟然缓缓上升。
“这是什么原理？”白衣人没有回答。平台到了五楼，平台正对着一间办公室，门外的人立马拿枪对准平台。
“自己人，让他进来。”
门外人放下枪，李无命走进了门。门里面的椅子上坐着一个青年。
青年很友善，他站起来，向着李无命伸手，“你好，你可以叫我墨。”
李无命看到他的手上有一个权杖神纹，他应该是自己要找的人……吧。
“把信给我，你就回去吧。”
李无命看着他，“你不是他。”对面有些愤怒，“你说什么！给我！”李无命的胸前衣衫被他握住，连带着一片衣襟被他扯下，随后，一脚把他踢了出去。
对面手劲大的惊人，李无命没法反抗，也没有反抗。
“怎么回事？”门外两个人问道，但是没有进来。
“有叛徒！”
“抓住他！”
“嘭！”大门被踹开，两个人冲了进来，他们拿枪对准了李无命。
“他是叛徒！”但两人无动于衷。
“他们只听从于我。你使唤不了他们。”
“开枪！”
“嘭嘭！”两发子弹打在了叛徒身上。
墨大惊失色，看向身后的玻璃，撞碎玻璃一跃而下。
李无命有些奇怪地看着边上的衣柜，声音从里面传出。衣柜里流出来一件西装，是的，是流，像是一滩粘液。
李无命好奇地走过去，然后用手把西装抓起来。
西装上面的口袋鼓鼓囊囊，李无命拿出一张纸。
李无命把纸塞在裤子口袋里，纸上写的是：“来地下室。”
李无命走了出去，那两个拿着枪的人跟在他身后。
地下室需要走楼梯，楼梯通往地下的入口有一道绿色的铁门，密不透风，李无命推开铁门，里面弹出了一只巨大的测温枪一样的检测器。
“检测成功。”楼梯下传来了锁簧弹开的声音。
李无命走了下去，隐约看到了一支缩回去的枪管。
李无命走到楼梯拐角，发现了端倪，地上有很多枪眼，还有后面墙壁上的血迹，地上拖动形成的血迹。
李无命继续走，下面的铁门一打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传出，地面上满是小眼，血腥味就是从下方的小眼里传出来的。
李无命继续走，很快，又出现了一扇铁门。
这扇铁门是红色的。
李无命推铁门，铁门也被打开。
两个拿枪的进去后，铁门自动关闭。这一扇铁门之后是一个池子，池子里有浑浊的水，向着下方看去，深不见底。
当你在凝视深渊，深渊也在凝视着你，李无命感觉到，地下似乎有什么不可名状之物在看着他。
李无命赶紧跑开，再往前是白色铁门。
白色铁门也被推开，里面的墙壁上有着一副副绘画。绘画是血红色的，似乎记载着故事。
李无命没有看懂这么抽象的故事说明了什么，好像是一个小人的故事。
那个小人出现时只有一点点大，后来，出现了两个大人，他们拿出刀，劈死了另外一个佝偻着背的小人。两个大人消失了，小人越来越大，大到充斥了半面墙壁，他的一只手抵着天花板，一只手触碰地面。触碰地面的手里面抓着一个个小人。
最后一幅画好像是一个坐在椅子上的人看天。
李无命走到了尽头，这是一扇黑门。
推开黑门，血腥味越来雨越重，而两个拿枪的人没有进来。这里有一条向下的楼梯。
楼梯上面安装了一盏红色灯，照耀着楼道，一切似乎有些暧昧，是血色的暧昧。
李无命走过拐角，看到了一条走廊，走廊分两层，一层是李无命走的这一层，还有一层用玻璃隔开。
中间有几条管道，墙壁上刻印着纹路，恶和李无命手上的神纹刻印的花纹很像。
玻璃里面有一个个人，他们被一根根铁钩刺穿脖颈，像是烧腊一样吊挂在上面的一根长管子上。
长管子上不时有无色液体流出，滴落在每一个人身上。
他们身上被划开了一道道伤口，主要集中在双腿。
一滴滴血滴落在地面上，通过地面上的小孔流进地下。
李无命有些不解，靠近湖边的地方是怎么挖出这么大一个地下区域的。
李无命继续往前走，前面出现了一个人，他手里拿着枪，巡逻着。见到李无命，“谁？”
“行动队的。”李无命亮出了手上的神纹。
对方松了一口气，然后把路让开。
再往前是一扇黑白相间的铁门。李无命走到门口，门没有开。
“你进不去的。这要再往上一个等级的才行。”
“什么等级？”
“你是外面来的吧，所以不知道。这个洗脑厂分为很多等级，最上面是神使，掌握着最核心的秘密。
“再往下是厂长等一共五个人，他们接触得到神使，他们也知道部分核心秘密，他们负责对于下层的管理。
“再往下是中心研究员等五类人，他们是高于普通研究员，权限比普通研究员高，但是知道的机密一样多。编号开头是A。
“再往下是普通研究员，他们是厂里的技术型成员，编号开头是B，C。
“接下来是你我这样的安保队。
“再往下的人有点类似于印度的种姓制度的贱民。
“第一等是卫，他们类似于工厂的忠实走狗，保卫着工厂，但不能进入黑色门。
“第二等是力，负责搬运东西，运输器械，监督下层的人，但不能进入白色门。
“第三层是实验体，他们被洗脑，像是机械一样，丧失了大部分感知神经，被当成实验品，有时也负责制作药品，死亡率很高，不能进入红色门。
“第四层是血奴，他们不能进门，他们就是现在上面挂着放血的以及外面关押的随时准备的血袋，完全被洗脑，自主意识完全丧失，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
李无命很愤怒，为什么，这样的工厂会存在于世，而且，这么多人从何而来？
似乎看透了李无命的疑惑，他告诉李无命，“这些人都是失踪的人，还有一些不知道从什么弄回来的，里面好像还有东南亚那边的。”
李无命有些目瞪口呆，在改革开放后，还有买卖人口的蛇头存在，而且都快成为产业链了。
而且，就算是有之前民兵队以及战争时期剩下来的军火，排除自主生产，那么，离现在还是有巨大的空缺，有效的弥补方法只有一个，买。
首先，先用钱买人，然后，生产不知道什么东西卖钱，最后，用钱买人买军火。
这样大家都没有什么损失，而且赚的盆满钵满，但是唯一受到伤害的就是平民百姓。
李无命不知道怎么办，这是一个庞大的架构，要说后面没有支撑是不可能的，以正常方式推动不了，那么，当初的记忆主人会怎么做？
李无命突然想到了，这个组织的目标就是让方曾他爹苏醒，既然这样，那就按照方曾说的用灵异的方式打败敌人。
但是，还是很难，就说祭坛的高手肯定不会少，而他能不能拿到息壤还难说。
息壤不用说，肯定在最重要的地方，而这个地方，肯定很重要，那息壤很有可能就在黑白门里面。
李无命想着自己应该怎么进去的时候，门哐当一声开了，“验证通过。”
李无命发现裤子口袋里的纸发着光，拿出来一看，背面写着一行字，临时通行证。
看来这是早就想好了。李无命迈步向前，他走到了这里面，里面的墙壁不再是混凝土，而是一种上面刻有血色花纹的黑色石头，里面有很多穿白大褂的研究员在一间间压抑的小房间里做实验。
李无命走过了一扇扇门，里面的研究员在门上有编号，大多是普通研究员的编号。
门上面是磨砂玻璃，里面的东西李无命都看不见。直到李无命走到尽头，有是一扇门，这是一扇血红色花纹的门，李无命走到门口。
“A级研究员，欢迎进入。”李无命推开门，门里面的人要求他消毒，换上了一套统一的白色衣服，经过一系列措施后，有一道门打开，李无命走了进去，一进去，李无命就惊讶了，这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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