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召唤魔法与时间魔法（2）
“可以是可以，但为什么？”莱谢克不明白。
“专精理论的你想必可以精确地讲出这两者中的规则，解释召唤魔法的规则与其直叙，不如通过时间魔法变相解释。”普里扬卡说道。
“原来如此……确实是个不错的提案。”莱谢克知道普里扬卡的想法了。
“各位对于时间魔法大致了解多少？”莱谢克问。
“只存在于理论之上的魔法。”尹默说。
“给的分很少，所以没学。”瓦妮莎说。
“使用时间魔法的代价很大。”帕夏说。
“老师说即使用出来也跟没用一样，所以没学。”因娜说。
“就不能来个人用时间魔法把这个破木片倒退回去吗？我不省钱了。”亚斯蓝问。
“很遗憾，没有那种可能。”莱谢克为好友感到遗憾。
“就像尹默说的一样，时间魔法只存在于理论之上，是克利亚斯建国百年时的多洛莉丝节某位学者提出的概念。”
“‘既然有空间魔法，那是不是也该有时间魔法？’理由就这么简单，时间魔法相关理论也因此出现在图书馆的角落中。”
“我曾在某本残破的书籍中读到，‘最初的时间魔法就是借鉴了召唤魔法的规则才得以成为理论。’”
“也就是先前提到的‘凡召唤，必契约。’”
“对时间魔法有充足兴趣的小部分学者对于如何将这一想法化作理论写在书本上感到困惑。”
“最终钻研出的结果就是跟召唤魔法一样，时间魔法应该具有某种强制性。”
“‘改变时间者，需承受时间。’‘复原时间者，终徒劳而归。’这两句就是时间魔法被总结出的规则。”
“举例来说，假设我用时间魔法加快了这个房间一秒的时间，我就需要承受你们六人和这整个房间被加快的时间。”
“如果我用时间魔法减退了这个房间一秒的时间，那我同样需要承受你们六人和这整个房间被减退的时间。”
“并非承受简单的六秒，而是需要承担从根本上干涉事物六秒的代价，估计干涉一秒就需要数亿个我来填充增加或损失的一秒，在这其中‘我’这个单位是永恒不变的，无论是强悍的吸血鬼公爵与龙王，还是莱谢克·希卡鲁与史莱姆，作为‘我’而言都是相同的。”
“至于数亿个这个结论，纯粹只是那些学者想不出来而随便填写的数据，但即使只是一个‘我，’这份代价依然是庞大的。”
“也有人提出或许可以将时间魔法作为同归于尽的手段使用，但也被否定了。”
“单纯干涉一秒就需要绝对在一个使用者以上的生命填补那份缺失，能在一秒钟造成大量杀伤的使用者本身就没必要动用时间魔法，通过别的魔法来同归于尽要高效的多。”
“等一下，数亿个被否定这点可以理解，但干涉一秒就绝对要付出一个‘我’以上的代价是怎么确定的？”从愤怒中离开的亚斯蓝质疑道。
“这就是时间魔法与召唤魔法的理论共通点了。”莱谢克竖起食指笑着。
“仅是召唤本就存在于世界上的生物与器物就会强制消去召唤者一半的生命与魔力，这本身就是相当严重的代价。”
“而从本质上干涉世界的时间魔法，所需要的代价绝对只多不少，就是这么简单的结论。”
“粗糙但合理，作为理论来说无可挑剔。”尹默评价道。
“那句‘复原时间者，终徒劳而归’是什么意思？这个书上没写。”因娜问道。
“同样是粗糙且合理的理论。”莱谢克继续讲述。
“单纯干涉时间这点是可以被允许的，只要不改变任何事物的现状就可以，仅仅拿起一支笔随后放下，那支笔虽然确实被移动过，但会被强制复位，从理论上来说，这种干涉时间却不从根本上减退或加快时间的方法是可行的。”
“这有什么用？即使想在早上偷懒也只会变回原先朦胧的状态吧？”瓦妮莎不解道。
“所以才是‘复原时间者，终徒劳而归。’”普里扬卡解释道。
“即使存在于现实，也只是单纯的无用魔法吗……”帕夏觉得这样对那些辛苦的学者很难以接受。
“并不是无用的。”莱谢克读出帕夏的想法，出言否定。
“作为与研究二字相伴的学者，连理论都无法成立的情况绝对不少，对比什么都留不下的空想，即使存在于现实也难以利用的理论要好得多。”莱谢克真心这么觉得。
天赋无限接近于零的他就曾无数次因为空想而失败，过去的理论即使无可挑剔，但对他本身的提升也是足以忽略不计。
可那已经足够了。
正是因为无数次被空想跌倒，他才会明白能成立的理论的意义。
“起码写出一篇论文绰绰有余。”普里扬卡打趣道。
“说的也是。”瓦妮莎忍俊不禁。
“付出心血却只有这么微薄的回报，总感觉令人伤心。”帕夏倍感遗憾。
“我们在钻研魔法的路上遇到的障碍也不少，走过的弯路不计其数，看到莱谢克愿意记下那些学者们的研究成果应该开心才对。”尹默安慰道。
“感觉都很难的样子，我还是继续专精肉身吧。”亚斯蓝听得头大。
“都是一样的，不只是剑技和力量、耐力与速度，对于身体构造的了解以及专精肉身方向的不同都会造成各种差异，说到头还是需要去阅读书籍增长知识并应用到肉身上，你以后所面临的障碍与弯路一个也不会少。”普里扬卡爽快地粉碎亚斯蓝的幻想。
“饶了我吧——”亚斯蓝只想逃跑。
“说来也是，哥哥和普里扬卡的训练内容都是什么啊？”因娜好奇地问道。
“对呀对呀，哥哥和卡特赖特的训练内容都是什么啊？”瓦妮莎模仿朋友问道。
“走路、请史莱姆当靶子练剑、用剑砍掉多余的树杈、走回来。”亚斯蓝简述。
“既能缓解亚斯蓝的浮躁和培养耐心，还能练习收力与修剪树木，我觉得这是很棒的训练方式。”普里扬卡自豪地点头。
“竟然是园丁剑士！”帕夏惊呼。
“很有趣的训练。”尹默笑着说。
“真的有用吗……”亚斯蓝只想钻到阴暗的角落里。
“一定会有成效的，毕竟普里扬卡的剑术才能可是能得到六位骑士长和陛下的赞赏。”因娜拍拍失落的兄长。
“哈哈哈哈哈哈哈，园丁剑士，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瓦妮莎捧腹大笑。
“呵……”莱谢克看着朋友们的欢声笑语，觉得这样的时光也不错。
就这样，年轻人们度过了一段欢乐的聚会时光。
“专精理论的你想必可以精确地讲出这两者中的规则，解释召唤魔法的规则与其直叙，不如通过时间魔法变相解释。”普里扬卡说道。
“原来如此……确实是个不错的提案。”莱谢克知道普里扬卡的想法了。
“各位对于时间魔法大致了解多少？”莱谢克问。
“只存在于理论之上的魔法。”尹默说。
“给的分很少，所以没学。”瓦妮莎说。
“使用时间魔法的代价很大。”帕夏说。
“老师说即使用出来也跟没用一样，所以没学。”因娜说。
“就不能来个人用时间魔法把这个破木片倒退回去吗？我不省钱了。”亚斯蓝问。
“很遗憾，没有那种可能。”莱谢克为好友感到遗憾。
“就像尹默说的一样，时间魔法只存在于理论之上，是克利亚斯建国百年时的多洛莉丝节某位学者提出的概念。”
“‘既然有空间魔法，那是不是也该有时间魔法？’理由就这么简单，时间魔法相关理论也因此出现在图书馆的角落中。”
“我曾在某本残破的书籍中读到，‘最初的时间魔法就是借鉴了召唤魔法的规则才得以成为理论。’”
“也就是先前提到的‘凡召唤，必契约。’”
“对时间魔法有充足兴趣的小部分学者对于如何将这一想法化作理论写在书本上感到困惑。”
“最终钻研出的结果就是跟召唤魔法一样，时间魔法应该具有某种强制性。”
“‘改变时间者，需承受时间。’‘复原时间者，终徒劳而归。’这两句就是时间魔法被总结出的规则。”
“举例来说，假设我用时间魔法加快了这个房间一秒的时间，我就需要承受你们六人和这整个房间被加快的时间。”
“如果我用时间魔法减退了这个房间一秒的时间，那我同样需要承受你们六人和这整个房间被减退的时间。”
“并非承受简单的六秒，而是需要承担从根本上干涉事物六秒的代价，估计干涉一秒就需要数亿个我来填充增加或损失的一秒，在这其中‘我’这个单位是永恒不变的，无论是强悍的吸血鬼公爵与龙王，还是莱谢克·希卡鲁与史莱姆，作为‘我’而言都是相同的。”
“至于数亿个这个结论，纯粹只是那些学者想不出来而随便填写的数据，但即使只是一个‘我，’这份代价依然是庞大的。”
“也有人提出或许可以将时间魔法作为同归于尽的手段使用，但也被否定了。”
“单纯干涉一秒就需要绝对在一个使用者以上的生命填补那份缺失，能在一秒钟造成大量杀伤的使用者本身就没必要动用时间魔法，通过别的魔法来同归于尽要高效的多。”
“等一下，数亿个被否定这点可以理解，但干涉一秒就绝对要付出一个‘我’以上的代价是怎么确定的？”从愤怒中离开的亚斯蓝质疑道。
“这就是时间魔法与召唤魔法的理论共通点了。”莱谢克竖起食指笑着。
“仅是召唤本就存在于世界上的生物与器物就会强制消去召唤者一半的生命与魔力，这本身就是相当严重的代价。”
“而从本质上干涉世界的时间魔法，所需要的代价绝对只多不少，就是这么简单的结论。”
“粗糙但合理，作为理论来说无可挑剔。”尹默评价道。
“那句‘复原时间者，终徒劳而归’是什么意思？这个书上没写。”因娜问道。
“同样是粗糙且合理的理论。”莱谢克继续讲述。
“单纯干涉时间这点是可以被允许的，只要不改变任何事物的现状就可以，仅仅拿起一支笔随后放下，那支笔虽然确实被移动过，但会被强制复位，从理论上来说，这种干涉时间却不从根本上减退或加快时间的方法是可行的。”
“这有什么用？即使想在早上偷懒也只会变回原先朦胧的状态吧？”瓦妮莎不解道。
“所以才是‘复原时间者，终徒劳而归。’”普里扬卡解释道。
“即使存在于现实，也只是单纯的无用魔法吗……”帕夏觉得这样对那些辛苦的学者很难以接受。
“并不是无用的。”莱谢克读出帕夏的想法，出言否定。
“作为与研究二字相伴的学者，连理论都无法成立的情况绝对不少，对比什么都留不下的空想，即使存在于现实也难以利用的理论要好得多。”莱谢克真心这么觉得。
天赋无限接近于零的他就曾无数次因为空想而失败，过去的理论即使无可挑剔，但对他本身的提升也是足以忽略不计。
可那已经足够了。
正是因为无数次被空想跌倒，他才会明白能成立的理论的意义。
“起码写出一篇论文绰绰有余。”普里扬卡打趣道。
“说的也是。”瓦妮莎忍俊不禁。
“付出心血却只有这么微薄的回报，总感觉令人伤心。”帕夏倍感遗憾。
“我们在钻研魔法的路上遇到的障碍也不少，走过的弯路不计其数，看到莱谢克愿意记下那些学者们的研究成果应该开心才对。”尹默安慰道。
“感觉都很难的样子，我还是继续专精肉身吧。”亚斯蓝听得头大。
“都是一样的，不只是剑技和力量、耐力与速度，对于身体构造的了解以及专精肉身方向的不同都会造成各种差异，说到头还是需要去阅读书籍增长知识并应用到肉身上，你以后所面临的障碍与弯路一个也不会少。”普里扬卡爽快地粉碎亚斯蓝的幻想。
“饶了我吧——”亚斯蓝只想逃跑。
“说来也是，哥哥和普里扬卡的训练内容都是什么啊？”因娜好奇地问道。
“对呀对呀，哥哥和卡特赖特的训练内容都是什么啊？”瓦妮莎模仿朋友问道。
“走路、请史莱姆当靶子练剑、用剑砍掉多余的树杈、走回来。”亚斯蓝简述。
“既能缓解亚斯蓝的浮躁和培养耐心，还能练习收力与修剪树木，我觉得这是很棒的训练方式。”普里扬卡自豪地点头。
“竟然是园丁剑士！”帕夏惊呼。
“很有趣的训练。”尹默笑着说。
“真的有用吗……”亚斯蓝只想钻到阴暗的角落里。
“一定会有成效的，毕竟普里扬卡的剑术才能可是能得到六位骑士长和陛下的赞赏。”因娜拍拍失落的兄长。
“哈哈哈哈哈哈哈，园丁剑士，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瓦妮莎捧腹大笑。
“呵……”莱谢克看着朋友们的欢声笑语，觉得这样的时光也不错。
就这样，年轻人们度过了一段欢乐的聚会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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