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选择
早在开发推进器时，罗文彬就把助燃剂给一并提了出来，但由于其前世大学不是学理科专业，加上本人平时也不会去过多关注这些数理化知识，导致印象里只剩一个模糊的电解水试验。
好在这个世界的人们自己点亮了对气体的研究，所以在结合了罗文彬的想法后，实验在磕磕碰碰中进行了下去。
可惜，产出的助燃剂效果却不理想。
而后来这项研究就交给了工坊里近乎没事干的三把手，罗文彬的老朋友，天海城法阵师一脉周家的次子，周哲。
竟然能有三倍效果！巧合吗？还有我是不是要给机体加个角。
在内心一阵吐槽的罗文彬问道：“他是吃了什么天材地宝？还是被人夺舍附身？怎么一下子就变聪明了。”
“谁知道，不过据他所说，也是受别人启发才想到利用聚灵阵来收集高纯度助燃剂。”
“聚灵阵？这怎么提取液氧，那不是修炼时用来聚集周边灵力的吗？”
“你记不记得使用聚灵阵的一大准则。”没等回答，麦岚德就自己给出了答案：“不能全功率开启聚灵阵，以免被灵力污染而死。”
“现在看来恐怕真实原因不单是污染问题，还有可能是大气中其他气体和物质都给排斥出去，所以造成了人缺氧而死，而且刚好有一个例子可以证实这个观点。”
“练过闭气法的人，能在全功率聚灵阵中坚持更久的时间。”罗文彬道。
“对。”麦岚德点点头。
“周哲当时提出这个观点时也让我吃了一惊，后来他又拿来了自己改装过滤心的木灵成长阵过来，要我帮做了个收集器外壳。”
麦岚德摊着手：“总之，就是通过把两个法阵连接使原来聚灵变成了聚集氧气，不过也不是没有缺点，因聚灵阵改动不彻底液氧中仍含有少量杂质。”
“能弄出来我就感到满意了，瑕疵以后可以在改进。”
开心的罗文彬突然想到：“对了！既然能通过把两个法阵连接达到这种效果，那魔阵上能不能这样做。”
“不行，魔阵会互相干扰，估计是构成原理不同造成的。”麦岚德顶着一副就知道你会问的表情回道。
“先不说这些了，现在有一个重要的决定得由你来下。”
想法落空的罗文彬无精打采：“什么？”
“推进器样机的事。”麦岚德竖起两根手指：“现在核心已经有了但外壳还没决定，目前方案有两个，一是使用奇多推荐的金属打造，优点是性能稳定，缺点成本过高。”
说完一项，麦岚德便收回一根手指：“二是用我的新方法，成本低不过稳定性就没保障了。”
“这还用选吗？当然是第一种了。”罗文彬果断道。
“那拿来吧。”
见麦岚德走到自己面前并伸出了一只大手，罗文彬一时产生了迷茫：“拿什么？”
“钱呀，工坊已经没钱了。”
没…钱…两个字如同魔咒一般，回荡在了罗文彬脑海里。
虽然深信科技进步才能带来更好的发展和生活，但罗文彬同时也清楚领地才是自己撑起研发的根基。
所以每年领地收入的大头都用在了建设上，留给研究的资金都是提前规划好的，外加一笔防意外的备用金，照理来说不可能出现缺乏资金的情况。
“怎么会没钱？”
罗文彬焦急问道：“我一早就把各项目的年度预算安排好了，甚至还留了备用金，这才多久你就把本年度的钱用完了！”
“别激动，我只是把备用金给用完了，那些安排好的项目资金我没动。”
无视恶狠狠盯着自己的眼神，麦岚德接着道：“在说项目有了大突破，一时花钱多是正常现象，比如购买一些需要用到的法阵使用权，临时追加的设备及全新艾斯顿4型灵回路等。”
“前面也就算了，后面这个是怎么回事？就不能等明年再买！”
罗文彬的咆哮声音，最终却在与麦岚德的友好交流下败退，他只能咽下资金不足的现状。
但又不想动用其它项目资金的他，选择把自己的零用钱拿了出来，叫麦岚德先采用第二套方案建造样机，等到明年在采用熔合金重新打造个完整的推进器。
之后，罗文彬没好气的又谈了一会儿，再把其它的事情交代好后，他才带着安静看戏半天的林六打道回府了。
三人在经过工坊中央时，罗文彬停下了脚步并看着眼前完成一大半的魔导载具：“三年了，我设想的这台为飓风海域准备的强袭侦查艇，总算是能进行第一次航行测试了。”
“是呀！三年了，你的愿望总算向前迈出关键一步。”
“说起来这都是你和周哲的功劳，谢了，aibou。”
拍拍了兄弟的肩膀，罗文彬二人留下了满脸疑问的麦岚德。
“ai…bou，什么意思？”
…………………………………………………………………………………………………
城西，镇海侯府。
“简直胡闹！镇海舰可不是给你们小孩子用来嬉戏的工具。”一道洪亮的男人声从餐厅里处传出，令屋外值守的人站得更直。
而声音的主人是一个有着方正脸和古铜色皮肤的中年男子，此人正是当代镇海侯赵昊。
此时的他正一脸威严，训斥着一同用餐的赵玉。
常年的军旅生活使他的表情不怒自威，而被他这样盯着的赵玉脸色渐白，原先想好的说词也一下子忘光了。
但对姐妹们的保证却强撑着赵玉，她不能辜负众女的期待。
赵玉正欲开口继续说服自己的父亲时，却被赵昊先一步打断：“平时也就算了，但这件事你不用再讲了。”
看到父亲这不给商量的态度，赵玉一下子怒上心头，喊了声我不吃了，就直接离开了餐厅。
赵昊之妻曾氏见状，瞪了丈夫一眼，便起身追着女儿离去。
“你们看看！看她现在的样子，都怪你们把她给宠坏了。”
一直缩着头，装透明人在桌边默默吃饭的赵东，此时心里暗道：“每次有事就是我们背锅，这难道是当好一个大将军的必备要素？”
吵闹的晚饭不欢而散，赵昊独自一人站在后花园的凉亭中，注视着夜空。
这时，一道身影端着东西走了过来，赵昊头也没回道：“那丫头怎么样了，还闹脾气？”
“你又不是不了解她的性格，从小就爱当带头大哥，答应别人的事完不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曾氏把手里端的补汤放到石桌上：“还不是从某人那学来的。”
“咳咳，这能怪我吗？再说这次事情过大，我怎么样也不可能陪着她胡闹。”
“你呀！难道就没有对苏家丫头的提议动心。”
曾氏揭穿丈夫：“这些年来苍海宗史家是一代不如一代，不然你当初为什么不让玉儿拜史建民为师，反而要拜在李东雨门下。”
“唉！我当然知道史家没落了，造的迎击艇跟外面的顶尖商会比有差距，但毕竟还维持在水准线内，加上镇海舰又是史开成发明建造的，朝廷上也提过要照顾下史家，而海军迎击艇的生意又是现今史家的主要业务，不是我说换就能换的。”
听到丈夫的无奈，曾氏道：“老大可一直在抱怨，说没少因迎击艇的原因造成士兵非必要伤亡。”
“大海对于人类来说还是太复杂了，什么奇怪的情况都有可能在下一刻发生。”
多年的夫妻，曾氏瞬间听出了话中的意思，这是甩锅给了大海。
“但这么下去也不行，再说你又不是没给过他们机会，结果他们倒好，还是一点改变都没有。”
“说真的，是他们苍海宗没有人才造不出更好的迎击艇了？我看不见的吧。”
听妻子这么说，赵昊干脆把话挑明：“苍海宗现任宗主跟史家不和，但史开成毕竟是于危难中带领宗门再一次复兴的第八代宗主，又是朱永忠最小的弟子，现宗主不好跟史家直接撕破脸，所以他明的不行来暗的。”
“任宗主以来，一直把有能力的弟子挖到自己这边，一点不给史家，五十几年下来才造成史家越来越不行了。”
“不只这个原因吧，我听玉儿说史家哪些年轻子弟在宗里可威风了，没少得罪人，又爱妒材打压异己，这没落难道没有自身的原因？”曾氏道。
“你说的破事都是他们自己的内部问题，我没权去管也不想管，可我要开口把史家给换了，这镇海侯府恐怕得乱上一阵。”
“史建民还有这本事，能让我们侯府乱上一阵。”曾氏表示不信。
“哼，你还别说这史建民自己祖宗的那一身本事没学到，但送礼、吃饭、人情等可精通的很，我要把他换了远的不说，军械采购司的蛀虫就不会给我好脸色看，甚至有时候我都觉得他不去朝中做官真是可惜了。”
赵昊的话令曾氏陷入沉默，她现在知道自己的丈夫为什么一直不换供应商了。
“夫人，玉儿那只能麻烦你多费心开导了，这次我这个做父亲的恐怕要让她失言了。”
“这话你要说就自己去说。”
妻子的反应让赵昊一下子手足无措，自己一个大将军岂能去说这种软弱的话。
当他准备继续求助妻子时，却听其道：“不过我这倒是有个办法能挽回你在玉儿心中的形象，只不过要苦了老大了。”
“什么办法？你快说来听听。”
看着眼前丈夫的急切样子，曾氏只能在心里许诺，以后一定会好好补偿老大，随即便把自己的办法告诉了赵昊。
“这…能行吗？”
“怎么不行！”曾氏眼一瞪：“反正现在的舰队统帅是老大，在无任务的情况下他想去哪可不一定要跟你这个将军汇报，另外紧急采购权本来就归舰队统帅所有，采购司可没理过来闹。”
“即便这样，最多也只能换上10架新式艇，后续要想继续换装就很难了。”
“后续…哼！苏家丫头总不能只独占好处而不付出。”曾氏语气中夹带着不满：“我们已经看在玉儿的面子上帮她开了个口子，能不能彻底打倒史家就得看她自己的本事。”
赵昊听完自己夫人的话后，考虑了一会道：“如此也好，我明天就派老二去寻老大。”
“这事还是我去办吧，你就不要出面了，哪怕只是装装样子，你得装作全程不知情。”
想了想，赵昊就明白夫人的意思：“劳烦夫人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比赛那天保证以军务繁忙推脱出席。”
曾氏白了一眼丈夫：“开心了就赶紧把汤喝了。”
“开心开心，还是夫人体……。”话未说完，刚打开盖子的赵昊在看见汤里的东西后，脸色狂变。
一旁的曾氏见状，一手拍在桌子上威吓道：“盯什么盯，赶紧喝！”
迫于夫人吃人的气场，没办法的赵昊只能硬着头皮开动，同时心里想着明天的晨练要起不来了。
好在这个世界的人们自己点亮了对气体的研究，所以在结合了罗文彬的想法后，实验在磕磕碰碰中进行了下去。
可惜，产出的助燃剂效果却不理想。
而后来这项研究就交给了工坊里近乎没事干的三把手，罗文彬的老朋友，天海城法阵师一脉周家的次子，周哲。
竟然能有三倍效果！巧合吗？还有我是不是要给机体加个角。
在内心一阵吐槽的罗文彬问道：“他是吃了什么天材地宝？还是被人夺舍附身？怎么一下子就变聪明了。”
“谁知道，不过据他所说，也是受别人启发才想到利用聚灵阵来收集高纯度助燃剂。”
“聚灵阵？这怎么提取液氧，那不是修炼时用来聚集周边灵力的吗？”
“你记不记得使用聚灵阵的一大准则。”没等回答，麦岚德就自己给出了答案：“不能全功率开启聚灵阵，以免被灵力污染而死。”
“现在看来恐怕真实原因不单是污染问题，还有可能是大气中其他气体和物质都给排斥出去，所以造成了人缺氧而死，而且刚好有一个例子可以证实这个观点。”
“练过闭气法的人，能在全功率聚灵阵中坚持更久的时间。”罗文彬道。
“对。”麦岚德点点头。
“周哲当时提出这个观点时也让我吃了一惊，后来他又拿来了自己改装过滤心的木灵成长阵过来，要我帮做了个收集器外壳。”
麦岚德摊着手：“总之，就是通过把两个法阵连接使原来聚灵变成了聚集氧气，不过也不是没有缺点，因聚灵阵改动不彻底液氧中仍含有少量杂质。”
“能弄出来我就感到满意了，瑕疵以后可以在改进。”
开心的罗文彬突然想到：“对了！既然能通过把两个法阵连接达到这种效果，那魔阵上能不能这样做。”
“不行，魔阵会互相干扰，估计是构成原理不同造成的。”麦岚德顶着一副就知道你会问的表情回道。
“先不说这些了，现在有一个重要的决定得由你来下。”
想法落空的罗文彬无精打采：“什么？”
“推进器样机的事。”麦岚德竖起两根手指：“现在核心已经有了但外壳还没决定，目前方案有两个，一是使用奇多推荐的金属打造，优点是性能稳定，缺点成本过高。”
说完一项，麦岚德便收回一根手指：“二是用我的新方法，成本低不过稳定性就没保障了。”
“这还用选吗？当然是第一种了。”罗文彬果断道。
“那拿来吧。”
见麦岚德走到自己面前并伸出了一只大手，罗文彬一时产生了迷茫：“拿什么？”
“钱呀，工坊已经没钱了。”
没…钱…两个字如同魔咒一般，回荡在了罗文彬脑海里。
虽然深信科技进步才能带来更好的发展和生活，但罗文彬同时也清楚领地才是自己撑起研发的根基。
所以每年领地收入的大头都用在了建设上，留给研究的资金都是提前规划好的，外加一笔防意外的备用金，照理来说不可能出现缺乏资金的情况。
“怎么会没钱？”
罗文彬焦急问道：“我一早就把各项目的年度预算安排好了，甚至还留了备用金，这才多久你就把本年度的钱用完了！”
“别激动，我只是把备用金给用完了，那些安排好的项目资金我没动。”
无视恶狠狠盯着自己的眼神，麦岚德接着道：“在说项目有了大突破，一时花钱多是正常现象，比如购买一些需要用到的法阵使用权，临时追加的设备及全新艾斯顿4型灵回路等。”
“前面也就算了，后面这个是怎么回事？就不能等明年再买！”
罗文彬的咆哮声音，最终却在与麦岚德的友好交流下败退，他只能咽下资金不足的现状。
但又不想动用其它项目资金的他，选择把自己的零用钱拿了出来，叫麦岚德先采用第二套方案建造样机，等到明年在采用熔合金重新打造个完整的推进器。
之后，罗文彬没好气的又谈了一会儿，再把其它的事情交代好后，他才带着安静看戏半天的林六打道回府了。
三人在经过工坊中央时，罗文彬停下了脚步并看着眼前完成一大半的魔导载具：“三年了，我设想的这台为飓风海域准备的强袭侦查艇，总算是能进行第一次航行测试了。”
“是呀！三年了，你的愿望总算向前迈出关键一步。”
“说起来这都是你和周哲的功劳，谢了，aibou。”
拍拍了兄弟的肩膀，罗文彬二人留下了满脸疑问的麦岚德。
“ai…bou，什么意思？”
…………………………………………………………………………………………………
城西，镇海侯府。
“简直胡闹！镇海舰可不是给你们小孩子用来嬉戏的工具。”一道洪亮的男人声从餐厅里处传出，令屋外值守的人站得更直。
而声音的主人是一个有着方正脸和古铜色皮肤的中年男子，此人正是当代镇海侯赵昊。
此时的他正一脸威严，训斥着一同用餐的赵玉。
常年的军旅生活使他的表情不怒自威，而被他这样盯着的赵玉脸色渐白，原先想好的说词也一下子忘光了。
但对姐妹们的保证却强撑着赵玉，她不能辜负众女的期待。
赵玉正欲开口继续说服自己的父亲时，却被赵昊先一步打断：“平时也就算了，但这件事你不用再讲了。”
看到父亲这不给商量的态度，赵玉一下子怒上心头，喊了声我不吃了，就直接离开了餐厅。
赵昊之妻曾氏见状，瞪了丈夫一眼，便起身追着女儿离去。
“你们看看！看她现在的样子，都怪你们把她给宠坏了。”
一直缩着头，装透明人在桌边默默吃饭的赵东，此时心里暗道：“每次有事就是我们背锅，这难道是当好一个大将军的必备要素？”
吵闹的晚饭不欢而散，赵昊独自一人站在后花园的凉亭中，注视着夜空。
这时，一道身影端着东西走了过来，赵昊头也没回道：“那丫头怎么样了，还闹脾气？”
“你又不是不了解她的性格，从小就爱当带头大哥，答应别人的事完不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曾氏把手里端的补汤放到石桌上：“还不是从某人那学来的。”
“咳咳，这能怪我吗？再说这次事情过大，我怎么样也不可能陪着她胡闹。”
“你呀！难道就没有对苏家丫头的提议动心。”
曾氏揭穿丈夫：“这些年来苍海宗史家是一代不如一代，不然你当初为什么不让玉儿拜史建民为师，反而要拜在李东雨门下。”
“唉！我当然知道史家没落了，造的迎击艇跟外面的顶尖商会比有差距，但毕竟还维持在水准线内，加上镇海舰又是史开成发明建造的，朝廷上也提过要照顾下史家，而海军迎击艇的生意又是现今史家的主要业务，不是我说换就能换的。”
听到丈夫的无奈，曾氏道：“老大可一直在抱怨，说没少因迎击艇的原因造成士兵非必要伤亡。”
“大海对于人类来说还是太复杂了，什么奇怪的情况都有可能在下一刻发生。”
多年的夫妻，曾氏瞬间听出了话中的意思，这是甩锅给了大海。
“但这么下去也不行，再说你又不是没给过他们机会，结果他们倒好，还是一点改变都没有。”
“说真的，是他们苍海宗没有人才造不出更好的迎击艇了？我看不见的吧。”
听妻子这么说，赵昊干脆把话挑明：“苍海宗现任宗主跟史家不和，但史开成毕竟是于危难中带领宗门再一次复兴的第八代宗主，又是朱永忠最小的弟子，现宗主不好跟史家直接撕破脸，所以他明的不行来暗的。”
“任宗主以来，一直把有能力的弟子挖到自己这边，一点不给史家，五十几年下来才造成史家越来越不行了。”
“不只这个原因吧，我听玉儿说史家哪些年轻子弟在宗里可威风了，没少得罪人，又爱妒材打压异己，这没落难道没有自身的原因？”曾氏道。
“你说的破事都是他们自己的内部问题，我没权去管也不想管，可我要开口把史家给换了，这镇海侯府恐怕得乱上一阵。”
“史建民还有这本事，能让我们侯府乱上一阵。”曾氏表示不信。
“哼，你还别说这史建民自己祖宗的那一身本事没学到，但送礼、吃饭、人情等可精通的很，我要把他换了远的不说，军械采购司的蛀虫就不会给我好脸色看，甚至有时候我都觉得他不去朝中做官真是可惜了。”
赵昊的话令曾氏陷入沉默，她现在知道自己的丈夫为什么一直不换供应商了。
“夫人，玉儿那只能麻烦你多费心开导了，这次我这个做父亲的恐怕要让她失言了。”
“这话你要说就自己去说。”
妻子的反应让赵昊一下子手足无措，自己一个大将军岂能去说这种软弱的话。
当他准备继续求助妻子时，却听其道：“不过我这倒是有个办法能挽回你在玉儿心中的形象，只不过要苦了老大了。”
“什么办法？你快说来听听。”
看着眼前丈夫的急切样子，曾氏只能在心里许诺，以后一定会好好补偿老大，随即便把自己的办法告诉了赵昊。
“这…能行吗？”
“怎么不行！”曾氏眼一瞪：“反正现在的舰队统帅是老大，在无任务的情况下他想去哪可不一定要跟你这个将军汇报，另外紧急采购权本来就归舰队统帅所有，采购司可没理过来闹。”
“即便这样，最多也只能换上10架新式艇，后续要想继续换装就很难了。”
“后续…哼！苏家丫头总不能只独占好处而不付出。”曾氏语气中夹带着不满：“我们已经看在玉儿的面子上帮她开了个口子，能不能彻底打倒史家就得看她自己的本事。”
赵昊听完自己夫人的话后，考虑了一会道：“如此也好，我明天就派老二去寻老大。”
“这事还是我去办吧，你就不要出面了，哪怕只是装装样子，你得装作全程不知情。”
想了想，赵昊就明白夫人的意思：“劳烦夫人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比赛那天保证以军务繁忙推脱出席。”
曾氏白了一眼丈夫：“开心了就赶紧把汤喝了。”
“开心开心，还是夫人体……。”话未说完，刚打开盖子的赵昊在看见汤里的东西后，脸色狂变。
一旁的曾氏见状，一手拍在桌子上威吓道：“盯什么盯，赶紧喝！”
迫于夫人吃人的气场，没办法的赵昊只能硬着头皮开动，同时心里想着明天的晨练要起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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