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玩剩下的
在突入阵地的陆战队员试图将突入阵地的袭击者赶出去，不过对方诡谲的身法和远处幽灵的狙击下所有的努力如他们流淌的鲜血般付诸东流。
而林柯津却什么都做不了，他清楚面前的枪口只要在自己做出任何动作之前就会把自己的脸打的稀碎，对方面具的镜片下那双有着浓厚兴趣的嘲弄神色却让人心里不由得打起鼓来。
“哦？还抓到条大鱼。”对方嘲弄的语气让林柯津明白自己算是栽了，不远处被逼到气闸另一侧的陆战队似乎也发现了不对劲，再度组织起人手试图突破封锁，这近在咫尺的反击似乎并不能吸引对方的注意。
在疣猪号后捂着自己伤口的陆战队将这一切尽收眼底，默默的放弃了伤口的治疗，转而拿起了身旁的突击步枪，向着对面同样受伤的战友比出了个手势，对方也将一旁的枪支上膛等待着他的指令，在他手势变为拳头的瞬间，两人同时探出半个身子在对方击中自己之前成功打出了数发子弹。
突如其来的火线隔开了二人的对峙，林柯津冒着弹雨撞向了对方，对方枪口炙热的气浪在林柯津的耳边吹拂着，枪械带了的熟悉耳鸣再次充斥在自己的脑内，林柯津娴熟拿出腰间的手枪抵着对方的腹部像以往一样扣动了扳机。
可手中却传来了别样的疼痛，但他却不敢放开手中的枪械，直到再一次想扣动扳机时钻心的疼痛从手臂直接蔓延到了林柯津的神经了。
“怎么可能？”下意识望去的眼神中见到了自己的右手握着枪械的残骸，自己的手上也满是碎片和鲜血
对方的枪口这次直接抵在了林柯津的太阳穴上，像是看到了无聊电影般的说到：“无趣。”
近在咫尺的威胁让林柯津的冷汗不断沿着脸颊跌落下来，就在对方少有动作的瞬间，林柯津测过脑袋让原本抵在太阳穴的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头盔。
像是脑袋被重锤砸过一样的眩晕感立刻让林柯津几欲呕吐，但他只完好无损的左手已经抓过了对方头顶的光环，感受着手上只有风吹拂的感觉，明白了对方头顶光环并非实体的林柯津心里暗道不好，左手果不其然被对方抓住，紧接着是自己左臂被脱臼时带来的阵痛感。
枪口这次更是对着自己暴露在外的脖颈喷吐出了死亡的火焰，疼痛感传来之时自己想到了很多，曾经老家的橘子，初来时的迷惘和昔日战友的荤段子，在阵阵疼痛感中都显得如此温馨，甚至着让人烦躁的疼痛感都让他...。
等等？疼？
林柯津有些愕然的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的头上一个朴素的光环正在飘着。
这下林柯津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死了，不至于死了都还要疼吧！甚至对面的枪还在鞭挞自己的尸体，直到对方枪械空仓的声音传来，林柯津才意识到一个事实。
“诶？我没死？”
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林柯津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中站了起来，刚刚还挨了一梭子子弹的他甚至嘴里还骂到：“打个屁啊！疼死了！”
“优斯提娜圣徒会，你们已经违反伊甸条约条款，我以伊甸条约监督执行人阿里乌斯学生会直属小队的命令你们停火，并停止一切与夏莱机关的敌对行为！”苍暕头顶着像是众星合并的光环出现在部署湾内，而这些诡异的幽灵居然真的放下了枪口。
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劲的袭击者立马挟持住林柯津，毫无抵抗能力的林柯津就这样被枪械顶住了下巴，而脖子上的胳膊更是勒紧了林柯津脖颈，让他感觉到呼吸越发困难。
“有光环意味着这种程度的枪械只是高档文具而已，不会你们真的想用学习用具杀人吧。”众多幽灵不知何时站在了苍暕的身后，像是苍暕才是真正的领队，“虽然光环并非无敌，也有专业的炸弹可以破坏掉光环，窒息也能屏蔽掉光环的作用，但你们还有那个道具和时间吗？”
“坏学生可是有被退学的风险，不对，你们本来也不是学生，Vanitasvanitatum，etominavanitas。”话音刚落，几名袭击者头上的光环瞬间消失不见，被困在臂弯里的林柯津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身体在那瞬间因为震惊带来的震动。
“放下他我们还有的谈，要不然你可爱的脸蛋被子弹撕成碎片可是大家都不愿意看见的。”林柯津只感到脖子上的压迫消失不见，自己乏力的身躯就这样倒在了地上，几名胆大陆战队员刚试图向前，就发现优斯提娜的圣徒已经上前就林柯津抱了回来。
“我们遵照了义人您的决定。”面具下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感情，但是苍暕明显还不满足，“把外衣脱了，你们没有资格穿上这身衣服，装备和武器也丢过来。”
像是遵守命令般这四位袭击者照做了苍暕的指示，露出了四张略显稚嫩的面孔，苍暕脸上的表情瞬间变的玩味起来。
“第五人在哪？”苍暕的问题让四人的脸上出现了果然如此的表情，“她在充当祭坛。”
“然后等我们进入船舱内找不到北接着被伏击？”四人脸上的表情跨的更加厉害了，但嘴上却倔的要死：“如果您是真的义人想必也会有解决办法。”
对方的反应让苍暕嗤笑一声，向着旁边的陆战队嘀咕了些什么，几名陆战队点点头冲进了船舱里，随着手雷爆炸的声音，船舱内诡谲的黑暗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浓厚的血腥味，陆战队员们有些沉重的将一名袭击者拖出船舱的同时优斯提娜圣徒们也相继消散。
“舰长...”
“我知道，你们接着照顾伤员，把你们的手法说说吧，你们也知道瞒不过我的。”闻着这些血腥味苍暕大概明白了对方的手法，但是必要审问还是必须的。
像是认命似的一名队员开口说出了整个过程：“我们将补给船的船员未造成恶魔与天使的身份后将其杀害，这一行为触发了伊甸圣约的防卫条款来部署圣徒们，而我们阿里乌斯组织的神职人员就可以命令圣徒进行攻击。”
“什么叫我们？你们学生证办了吗？有联合政府注册的学籍吗？有缴纳学费和入学通知书吗？什么都没有还叫我们？谁跟你们是一伙的啊？”明显重点跑偏的苍暕让她身边的林柯津觉得自己旁边站着的可不是什么圣女而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
避免话题继续跑偏，林柯津还是问出了一个稍微的有用的问题：“你们是怎么办到的。”
“灵能，利用灵能欺骗条约并不难，再加上一些特定的服饰和特种足以欺骗伊甸条约这种学校内的契约。”回答他的是苍暕，很明显苍暕对于这些东西的认知相当深刻，“同样，这些自称为阿里乌斯的恐怖分子也经过来伪装，像是这件校服，咦？我落在训练场的衣服怎么在这儿？”
有些劲爆的发言让对方变得更加惊惧了，还惟恐别人不认得苍暕还指着内侧的一个地方说到：“我写的一切皆是虚无，只待我们赋予意义的拉丁文还在呢，诶诶我跟你说吾主，纱织队长写的是我刚刚说的拉丁文，可以说是官方原稿了，每次都被日和学姐笑，我们笑她，她就拿美咲学长当靶子。”
“咳咳，抱歉抱歉，有些怀念之前的时光了。”意识到现在并非谈论这些事情的时刻，苍暕恢复了些许严肃，做出了基本与事实相符的总结：“总之这些人应该是利用了伊甸条约内由于三一综合学院和格黑娜学院里在修德兰内战时期定下的补充条款，即双方学生受到攻击时优斯提娜圣徒们会现身保护学生们安全，至于阿里乌斯为什么会成为监督执行人那就是另一个不怎么愉快的故事了。”
“从结果来说这个条款使得内战期间外出的学生得到了有效的身份证明，在战后这个条约也未被废除，反而成了某种象征，但由于伊甸条约的母本签的太早了很容易就被哄骗，尤其是灵能者们入学以后更是让条约天天被骗，当时我也是召唤优斯提娜的一员，如何让她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可是经验丰富。”
“但为什么你们会知道伊甸条约并且称呼我为义人还这么听我的话，我很想知道。”苍暕最终还是把问题抛回给了袭击者。
对方的回答却让苍暕和林柯津出乎意料：“义人是不会犯错的，因为他们是神明的使者，我们绝对不能去质问，那个条约我们只知道是教长找到的，我们只是按照圣典上的去执行，至于激发是依靠小队里的灵能者充当祭坛，我们的祭坛就在你的手上。”
“就因为这个你们就放弃抵抗？”要说是放弃抵抗林柯津在边境上可没少举手投降，但投降工资扣的太狠，后面只要不是两把枪指在自己脑门上他也不会轻易投降，当然被打到没能力反抗那是另一种算法。
“是的，因为不听教长话的人都死的很惨。”
而林柯津却什么都做不了，他清楚面前的枪口只要在自己做出任何动作之前就会把自己的脸打的稀碎，对方面具的镜片下那双有着浓厚兴趣的嘲弄神色却让人心里不由得打起鼓来。
“哦？还抓到条大鱼。”对方嘲弄的语气让林柯津明白自己算是栽了，不远处被逼到气闸另一侧的陆战队似乎也发现了不对劲，再度组织起人手试图突破封锁，这近在咫尺的反击似乎并不能吸引对方的注意。
在疣猪号后捂着自己伤口的陆战队将这一切尽收眼底，默默的放弃了伤口的治疗，转而拿起了身旁的突击步枪，向着对面同样受伤的战友比出了个手势，对方也将一旁的枪支上膛等待着他的指令，在他手势变为拳头的瞬间，两人同时探出半个身子在对方击中自己之前成功打出了数发子弹。
突如其来的火线隔开了二人的对峙，林柯津冒着弹雨撞向了对方，对方枪口炙热的气浪在林柯津的耳边吹拂着，枪械带了的熟悉耳鸣再次充斥在自己的脑内，林柯津娴熟拿出腰间的手枪抵着对方的腹部像以往一样扣动了扳机。
可手中却传来了别样的疼痛，但他却不敢放开手中的枪械，直到再一次想扣动扳机时钻心的疼痛从手臂直接蔓延到了林柯津的神经了。
“怎么可能？”下意识望去的眼神中见到了自己的右手握着枪械的残骸，自己的手上也满是碎片和鲜血
对方的枪口这次直接抵在了林柯津的太阳穴上，像是看到了无聊电影般的说到：“无趣。”
近在咫尺的威胁让林柯津的冷汗不断沿着脸颊跌落下来，就在对方少有动作的瞬间，林柯津测过脑袋让原本抵在太阳穴的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头盔。
像是脑袋被重锤砸过一样的眩晕感立刻让林柯津几欲呕吐，但他只完好无损的左手已经抓过了对方头顶的光环，感受着手上只有风吹拂的感觉，明白了对方头顶光环并非实体的林柯津心里暗道不好，左手果不其然被对方抓住，紧接着是自己左臂被脱臼时带来的阵痛感。
枪口这次更是对着自己暴露在外的脖颈喷吐出了死亡的火焰，疼痛感传来之时自己想到了很多，曾经老家的橘子，初来时的迷惘和昔日战友的荤段子，在阵阵疼痛感中都显得如此温馨，甚至着让人烦躁的疼痛感都让他...。
等等？疼？
林柯津有些愕然的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的头上一个朴素的光环正在飘着。
这下林柯津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死了，不至于死了都还要疼吧！甚至对面的枪还在鞭挞自己的尸体，直到对方枪械空仓的声音传来，林柯津才意识到一个事实。
“诶？我没死？”
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林柯津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中站了起来，刚刚还挨了一梭子子弹的他甚至嘴里还骂到：“打个屁啊！疼死了！”
“优斯提娜圣徒会，你们已经违反伊甸条约条款，我以伊甸条约监督执行人阿里乌斯学生会直属小队的命令你们停火，并停止一切与夏莱机关的敌对行为！”苍暕头顶着像是众星合并的光环出现在部署湾内，而这些诡异的幽灵居然真的放下了枪口。
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劲的袭击者立马挟持住林柯津，毫无抵抗能力的林柯津就这样被枪械顶住了下巴，而脖子上的胳膊更是勒紧了林柯津脖颈，让他感觉到呼吸越发困难。
“有光环意味着这种程度的枪械只是高档文具而已，不会你们真的想用学习用具杀人吧。”众多幽灵不知何时站在了苍暕的身后，像是苍暕才是真正的领队，“虽然光环并非无敌，也有专业的炸弹可以破坏掉光环，窒息也能屏蔽掉光环的作用，但你们还有那个道具和时间吗？”
“坏学生可是有被退学的风险，不对，你们本来也不是学生，Vanitasvanitatum，etominavanitas。”话音刚落，几名袭击者头上的光环瞬间消失不见，被困在臂弯里的林柯津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身体在那瞬间因为震惊带来的震动。
“放下他我们还有的谈，要不然你可爱的脸蛋被子弹撕成碎片可是大家都不愿意看见的。”林柯津只感到脖子上的压迫消失不见，自己乏力的身躯就这样倒在了地上，几名胆大陆战队员刚试图向前，就发现优斯提娜的圣徒已经上前就林柯津抱了回来。
“我们遵照了义人您的决定。”面具下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感情，但是苍暕明显还不满足，“把外衣脱了，你们没有资格穿上这身衣服，装备和武器也丢过来。”
像是遵守命令般这四位袭击者照做了苍暕的指示，露出了四张略显稚嫩的面孔，苍暕脸上的表情瞬间变的玩味起来。
“第五人在哪？”苍暕的问题让四人的脸上出现了果然如此的表情，“她在充当祭坛。”
“然后等我们进入船舱内找不到北接着被伏击？”四人脸上的表情跨的更加厉害了，但嘴上却倔的要死：“如果您是真的义人想必也会有解决办法。”
对方的反应让苍暕嗤笑一声，向着旁边的陆战队嘀咕了些什么，几名陆战队点点头冲进了船舱里，随着手雷爆炸的声音，船舱内诡谲的黑暗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浓厚的血腥味，陆战队员们有些沉重的将一名袭击者拖出船舱的同时优斯提娜圣徒们也相继消散。
“舰长...”
“我知道，你们接着照顾伤员，把你们的手法说说吧，你们也知道瞒不过我的。”闻着这些血腥味苍暕大概明白了对方的手法，但是必要审问还是必须的。
像是认命似的一名队员开口说出了整个过程：“我们将补给船的船员未造成恶魔与天使的身份后将其杀害，这一行为触发了伊甸圣约的防卫条款来部署圣徒们，而我们阿里乌斯组织的神职人员就可以命令圣徒进行攻击。”
“什么叫我们？你们学生证办了吗？有联合政府注册的学籍吗？有缴纳学费和入学通知书吗？什么都没有还叫我们？谁跟你们是一伙的啊？”明显重点跑偏的苍暕让她身边的林柯津觉得自己旁边站着的可不是什么圣女而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
避免话题继续跑偏，林柯津还是问出了一个稍微的有用的问题：“你们是怎么办到的。”
“灵能，利用灵能欺骗条约并不难，再加上一些特定的服饰和特种足以欺骗伊甸条约这种学校内的契约。”回答他的是苍暕，很明显苍暕对于这些东西的认知相当深刻，“同样，这些自称为阿里乌斯的恐怖分子也经过来伪装，像是这件校服，咦？我落在训练场的衣服怎么在这儿？”
有些劲爆的发言让对方变得更加惊惧了，还惟恐别人不认得苍暕还指着内侧的一个地方说到：“我写的一切皆是虚无，只待我们赋予意义的拉丁文还在呢，诶诶我跟你说吾主，纱织队长写的是我刚刚说的拉丁文，可以说是官方原稿了，每次都被日和学姐笑，我们笑她，她就拿美咲学长当靶子。”
“咳咳，抱歉抱歉，有些怀念之前的时光了。”意识到现在并非谈论这些事情的时刻，苍暕恢复了些许严肃，做出了基本与事实相符的总结：“总之这些人应该是利用了伊甸条约内由于三一综合学院和格黑娜学院里在修德兰内战时期定下的补充条款，即双方学生受到攻击时优斯提娜圣徒们会现身保护学生们安全，至于阿里乌斯为什么会成为监督执行人那就是另一个不怎么愉快的故事了。”
“从结果来说这个条款使得内战期间外出的学生得到了有效的身份证明，在战后这个条约也未被废除，反而成了某种象征，但由于伊甸条约的母本签的太早了很容易就被哄骗，尤其是灵能者们入学以后更是让条约天天被骗，当时我也是召唤优斯提娜的一员，如何让她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可是经验丰富。”
“但为什么你们会知道伊甸条约并且称呼我为义人还这么听我的话，我很想知道。”苍暕最终还是把问题抛回给了袭击者。
对方的回答却让苍暕和林柯津出乎意料：“义人是不会犯错的，因为他们是神明的使者，我们绝对不能去质问，那个条约我们只知道是教长找到的，我们只是按照圣典上的去执行，至于激发是依靠小队里的灵能者充当祭坛，我们的祭坛就在你的手上。”
“就因为这个你们就放弃抵抗？”要说是放弃抵抗林柯津在边境上可没少举手投降，但投降工资扣的太狠，后面只要不是两把枪指在自己脑门上他也不会轻易投降，当然被打到没能力反抗那是另一种算法。
“是的，因为不听教长话的人都死的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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