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最终，无双再现
男子一袭蓝袍穿梭在大街上，一位少年忙跟在后头追逐着，一边喘气一边喊道：“盟主，等等窝啊！”
少年的口音奇特，似乎不是中原人士，好半晌终于在一个铁板神算的摊子，追上了少年口中的盟主。
留着山羊鬚的神算，只瞄了一眼便道：“这位客人命盘奇特。”
“喔？”
神算抚了抚山羊鬚，不解地说道：“这位客人这辈子命早已该绝，怎还活着咧？”
少年一听忍不住大骂：“呸呸呸，你这死算命的胡说瞎说什么？这位可是当今武林盟主东方朝阳是也！说什么命早该绝，窝看你还是赶紧把摊子收一收，免得在这里丢人现眼！”
东方朝阳笑道：“算命先生也不算瞎说，我这条命的确早就该绝，若非遇到贵人相救老早就去黄泉报到囉！”
少年骂道：“盟主，你说啥咧！今天可是个大日子，别说命该不该绝的，不吉利！触霉头！”
整个江湖每四年总要热闹上这么几日。
旁人不解问道：“怎么这么热闹？今天什么日子？”
“武林盟主大会！”
“什么？”一位重听者大声附和：“盟主娶亲大会？”
“武、林、盟、主、大、会！”那人加重了语气一字一字重複说一遍。
“啊？做什么要再重选啊？东方盟主做得不是挺好的吗？”人群之中有人发问。
武林盟主每四年改选一次，由东方朝阳担任盟主后遴选盟主的规则改成两两抽籤比武擂台赛，能撑到最后者为胜。
如若要全程参与赛程必须一开始便报好名，东方盟主不接受临时插队，管你是世上多么特殊的武林奇才武功高手，既然想要这盟主之位，便得乖乖遵循他所创的比武规则。
“东方盟主做的是好啊，英才年少的，把整个江湖整治的妥妥帖贴。”
“也是，上回盟主选拔有一位老僧人也参与大会进入最终比试，被东方盟主五招之内就完败对方！”
“天下第一不愧是天下第一，看来今年依然还是东方盟主天下第一啊！”
“那怎么不是盟主娶亲大会啊？”那位重听的婆婆，依旧没把重点听进去。
“听说这位东方盟主长相可是极为俊俏，多少武林豪杰大家闺秀都想揽上这一门亲事呢！”
“这哪有可能啊！全江湖谁人不知东方盟主这些年来一直在等一个人。”
重听婆婆终于抓住了重点，高声大问：“谁？”
“诶，婆婆您老不是重听吗，别这么大声嚷嚷啊！”
“东方盟主在等谁！”婆婆不依不饶地追问。
“还能是谁啊？不就是那位曾经短命的天下第一老无双！”
这回盟主选拔赛却有一位白衣女子，赤脚带着铃铛，凭着过人的武功打进了最后与东方朝阳比试的会场。
这位女子丧失所有记忆，不知姓名，武功却高强到天下无人能敌。
她一开始在终南山下游荡，只要见到不平之事便会拔刀相助。
说拔刀相助也是过于夸耀，这位白衣女子她最擅长的是就地取材，把手边任何随手可得的物件化作为武器，解救人于水深火热欺负霸凌之中。
白衣女子高高束着长发，每一招一式牵动的发丝都犹如会武功的生命体一般，极美极是好看。
会参加武林盟主选拔赛也是因为被她日前刚救下的小姑娘无心插柳所致。
“白姊姊白姊姊，妳功夫这么好，为什么不去选盟主？”
“选盟主要做什么？”
“维持江湖正义啊！”小姑娘乐呵呵地道。
“维持江湖正义一定得是盟主做吗？不是整个江湖中人都该为此出一份心力吗？”
“白姊姊说得很是，但如果姊姊这种英雄豪杰不为世人所知，那也太过可惜了吧！”小姑娘握着拳头，很是坚定。
“不为人知的英雄豪杰能做的事才多着呢！不被名位所囿，那才真能做大事呢！”
小姑娘有些苦恼地道：“啊，可是我帮姊姊报了名呢，还上缴了一钱银子。”
“一钱银子？干嘛花这种钱呢！选盟主干嘛要花钱啊？这根本是敛财吧！走走走，妳带我去报名处把银子取回来。”
这一日老无言守在报名处，照理说她高居掌门夫人之位不该在此处逗留，可她今日却似乎心有所感，挺着即将临盆的肚子，硬是在此处守了大半日。
“夫人啊，您好心赶紧回府休息躺一躺吧，这万一您有个什么，我这
脑袋还不让掌门人给砍了啊！”
老无言比划着：哪有那么夸张，掌门人哪有这么可怕？
“掌门人是不可怕，但夫人您好不容易怀胎，掌门人老年得子，怎么能不小心谨慎一些？您就行行好，赶紧回府吧！”
老无言笑出声比划着：妳这张小嘴可真不会说话，什么老年得子，掌门人有这样老吗？他才四十诶！
四十岁在这位年方十八的小丫鬟眼底也算是老年，她忍不住白白眼，假意哭道：“夫人您行行好，就回去了呗。”
老无言转过身不理这位小丫鬟，瞥见街角出现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这一看一眼身子便犹如五雷轰顶，顿时被钉在原处一动也不能动。
跟着白衣女子身边的一位小姑娘臭着脸来到老无言面前，百般不愿意地问：“可不可以撤销报名啊？我想拿回那一钱银子。”
小姑娘旁边站着那一位白衣女子，她对老无言含嘴而笑，一副初次见面生疏的模样，老无言红着眼眶盯着她，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原来是失去了记忆，难怪这八年来始终全无老无双的消息，她还以为小教主早已遭遇了不测！
如今却见她好端端地站在眼前，怎能教老无言不流下泪？
小姑娘等得不耐烦，又再度问了一句：“能不能啊？”
老无言身边的小丫鬟被主人指使着问道：“小姑娘要上场比武吗？”
小姑娘白了白眼：“我看起来像是有武功的模样吗？当然是我身边这位白姊姊要上场比武啊！”
小丫鬟惋惜地说道：“哎，这可怎么办啊，收了报名银两便无法退回呢，只要赢一场就可以拿回双倍银钱，既然报了名为何不试试啊？”
“赢一场就可以拿回双倍？”白衣女子一听，美丽的双眸发射出万丈光芒。
老无言将眼泪用袖子按按，微笑着点了点头。
小丫鬟便随主人道：“是啊！”
白衣女子又问：“那一开始便参赛的话，一共得比多少回合？”
小丫鬟看了一眼女主人，老无言朝她比了一个数字，小丫鬟便道：“今年参加者不过才一百人而已，但若真能挺到最后至少也要比个二十五场吧。”
“二十五场！倘若场场皆赢的话，那能得到多少钱啊？”小姑娘也忍不住问出口。
小丫鬟不知所措地看向主人，老无言对她比了一个数字，所有人都看见了那个数。
白衣女子虽然记不起过往的事，但对于银钱数字却是格外敏感，她想着若是真能拿到那笔钱，对那些贫苦的穷人家也是个帮助，于是起了莫大的兴趣，眯着眼道：“真能拿到？”
小丫鬟卖力地点头：“那是自然。”
老无言终于明白上天为何故意要让她在此处守着不离去，为了再次见到小教主，过去八年就算让她天天守在此处，那又何妨？
最终比试没有意外定在三日后傍晚时分，落日晚霞将天空泼洒成一副极美的景緻。
老无言相当坏心地不让东方朝阳提前知晓。
书圣是第一个得知的人，他有些犹疑问道：“为什么不让东方盟主知道啊？”
老无言狡诈一笑，用唇语道：报仇啊！
“报仇？报什么仇？夫人与盟主之间有过节吗？”
“为夫君报仇！”
书圣张开了嘴，不解：“啊？”
老无言继续用唇语：谁让他长年窝在老无教，把打理江湖之事全都丢给你这位副盟主！
“就这样？”书圣忍不住摇摇头：“真搞不懂妳们这些女人！妳明知东方盟主对无双姑娘的情意，偏要这么做弄他？”
人算不如天算，一共二十几场的比试，偏偏东方朝阳没有一场遇见白衣女子，他总是打完收工回苍松派歇着，与棋圣一家子嗑话闲聊。
“白姊姊，妳真厉害！居然能跟盟主比武！”
“依照这赛制的编排，很多人都能跟盟主比武啊！最重要的是要能赢过他！”白衣女子握着拳头，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听说盟主武功是天下第一呢！”
“还没打过，怎么知道这天下第一会不会败在我手下？”一个人即便失去了从前记忆，但骨子里的英气概是不会随记忆所丧失的，这便是属于老无双的风骨。
东方朝阳看着白衣女子踏入的那一刻眼眶便红了，一双眼捨不得从她身上挪移开，又怕这一切不过是白日梦，眨个眼便会烟消云散。
他飞身轻盈飘入擂台，白衣女子被他此举所吸引，一笑纵身跳进擂台之中，随着双脚的动作铃铛轻盈声响，他盯着她那双裸足，缓缓将随身携带的囊中掏出一双绣鞋，向她走了过去蹲下替她穿上。
铿一声，场边的铜锣被敲响。
司仪朗声道：“武林盟主最终之战。”
开战之前必须先报上名号。
其中一位抱拳道：“东方朝阳。”
另外一位有些茫然，也学对方抱拳：“白姊姊。”
场边所有人都笑了。
东方朝阳收起手，眼眸深处无比心疼，温柔地问她：“不知道名字吗？姑娘是否丧失记忆？”
白衣女子有些不好意思，拨拨发梢道：“是啊，什么都想不起来。”
场边所有人又齐声都笑了起来。
东方朝阳又问：“那妳这身武师承何人？”
白衣女子歪歪头，表情有些俏皮：“就自己随便练练啊！”
场边的观众一一止住笑声，不敢再出声。
随便练练就能进入最终盟主比试，那要是人家认真练练，那可比天下第一还天下第一了！
其实不用问这问题，他便知道她这身武功是怎么来的，练武奇才可不是嘴巴说说尔！
既然她把自己倒空又重新练回，那么一定要来比试是否比从前无双的武功更进一步！
盼她归来盼了八年，终于在有生之年盼到了无双再现。
少年的口音奇特，似乎不是中原人士，好半晌终于在一个铁板神算的摊子，追上了少年口中的盟主。
留着山羊鬚的神算，只瞄了一眼便道：“这位客人命盘奇特。”
“喔？”
神算抚了抚山羊鬚，不解地说道：“这位客人这辈子命早已该绝，怎还活着咧？”
少年一听忍不住大骂：“呸呸呸，你这死算命的胡说瞎说什么？这位可是当今武林盟主东方朝阳是也！说什么命早该绝，窝看你还是赶紧把摊子收一收，免得在这里丢人现眼！”
东方朝阳笑道：“算命先生也不算瞎说，我这条命的确早就该绝，若非遇到贵人相救老早就去黄泉报到囉！”
少年骂道：“盟主，你说啥咧！今天可是个大日子，别说命该不该绝的，不吉利！触霉头！”
整个江湖每四年总要热闹上这么几日。
旁人不解问道：“怎么这么热闹？今天什么日子？”
“武林盟主大会！”
“什么？”一位重听者大声附和：“盟主娶亲大会？”
“武、林、盟、主、大、会！”那人加重了语气一字一字重複说一遍。
“啊？做什么要再重选啊？东方盟主做得不是挺好的吗？”人群之中有人发问。
武林盟主每四年改选一次，由东方朝阳担任盟主后遴选盟主的规则改成两两抽籤比武擂台赛，能撑到最后者为胜。
如若要全程参与赛程必须一开始便报好名，东方盟主不接受临时插队，管你是世上多么特殊的武林奇才武功高手，既然想要这盟主之位，便得乖乖遵循他所创的比武规则。
“东方盟主做的是好啊，英才年少的，把整个江湖整治的妥妥帖贴。”
“也是，上回盟主选拔有一位老僧人也参与大会进入最终比试，被东方盟主五招之内就完败对方！”
“天下第一不愧是天下第一，看来今年依然还是东方盟主天下第一啊！”
“那怎么不是盟主娶亲大会啊？”那位重听的婆婆，依旧没把重点听进去。
“听说这位东方盟主长相可是极为俊俏，多少武林豪杰大家闺秀都想揽上这一门亲事呢！”
“这哪有可能啊！全江湖谁人不知东方盟主这些年来一直在等一个人。”
重听婆婆终于抓住了重点，高声大问：“谁？”
“诶，婆婆您老不是重听吗，别这么大声嚷嚷啊！”
“东方盟主在等谁！”婆婆不依不饶地追问。
“还能是谁啊？不就是那位曾经短命的天下第一老无双！”
这回盟主选拔赛却有一位白衣女子，赤脚带着铃铛，凭着过人的武功打进了最后与东方朝阳比试的会场。
这位女子丧失所有记忆，不知姓名，武功却高强到天下无人能敌。
她一开始在终南山下游荡，只要见到不平之事便会拔刀相助。
说拔刀相助也是过于夸耀，这位白衣女子她最擅长的是就地取材，把手边任何随手可得的物件化作为武器，解救人于水深火热欺负霸凌之中。
白衣女子高高束着长发，每一招一式牵动的发丝都犹如会武功的生命体一般，极美极是好看。
会参加武林盟主选拔赛也是因为被她日前刚救下的小姑娘无心插柳所致。
“白姊姊白姊姊，妳功夫这么好，为什么不去选盟主？”
“选盟主要做什么？”
“维持江湖正义啊！”小姑娘乐呵呵地道。
“维持江湖正义一定得是盟主做吗？不是整个江湖中人都该为此出一份心力吗？”
“白姊姊说得很是，但如果姊姊这种英雄豪杰不为世人所知，那也太过可惜了吧！”小姑娘握着拳头，很是坚定。
“不为人知的英雄豪杰能做的事才多着呢！不被名位所囿，那才真能做大事呢！”
小姑娘有些苦恼地道：“啊，可是我帮姊姊报了名呢，还上缴了一钱银子。”
“一钱银子？干嘛花这种钱呢！选盟主干嘛要花钱啊？这根本是敛财吧！走走走，妳带我去报名处把银子取回来。”
这一日老无言守在报名处，照理说她高居掌门夫人之位不该在此处逗留，可她今日却似乎心有所感，挺着即将临盆的肚子，硬是在此处守了大半日。
“夫人啊，您好心赶紧回府休息躺一躺吧，这万一您有个什么，我这
脑袋还不让掌门人给砍了啊！”
老无言比划着：哪有那么夸张，掌门人哪有这么可怕？
“掌门人是不可怕，但夫人您好不容易怀胎，掌门人老年得子，怎么能不小心谨慎一些？您就行行好，赶紧回府吧！”
老无言笑出声比划着：妳这张小嘴可真不会说话，什么老年得子，掌门人有这样老吗？他才四十诶！
四十岁在这位年方十八的小丫鬟眼底也算是老年，她忍不住白白眼，假意哭道：“夫人您行行好，就回去了呗。”
老无言转过身不理这位小丫鬟，瞥见街角出现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这一看一眼身子便犹如五雷轰顶，顿时被钉在原处一动也不能动。
跟着白衣女子身边的一位小姑娘臭着脸来到老无言面前，百般不愿意地问：“可不可以撤销报名啊？我想拿回那一钱银子。”
小姑娘旁边站着那一位白衣女子，她对老无言含嘴而笑，一副初次见面生疏的模样，老无言红着眼眶盯着她，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原来是失去了记忆，难怪这八年来始终全无老无双的消息，她还以为小教主早已遭遇了不测！
如今却见她好端端地站在眼前，怎能教老无言不流下泪？
小姑娘等得不耐烦，又再度问了一句：“能不能啊？”
老无言身边的小丫鬟被主人指使着问道：“小姑娘要上场比武吗？”
小姑娘白了白眼：“我看起来像是有武功的模样吗？当然是我身边这位白姊姊要上场比武啊！”
小丫鬟惋惜地说道：“哎，这可怎么办啊，收了报名银两便无法退回呢，只要赢一场就可以拿回双倍银钱，既然报了名为何不试试啊？”
“赢一场就可以拿回双倍？”白衣女子一听，美丽的双眸发射出万丈光芒。
老无言将眼泪用袖子按按，微笑着点了点头。
小丫鬟便随主人道：“是啊！”
白衣女子又问：“那一开始便参赛的话，一共得比多少回合？”
小丫鬟看了一眼女主人，老无言朝她比了一个数字，小丫鬟便道：“今年参加者不过才一百人而已，但若真能挺到最后至少也要比个二十五场吧。”
“二十五场！倘若场场皆赢的话，那能得到多少钱啊？”小姑娘也忍不住问出口。
小丫鬟不知所措地看向主人，老无言对她比了一个数字，所有人都看见了那个数。
白衣女子虽然记不起过往的事，但对于银钱数字却是格外敏感，她想着若是真能拿到那笔钱，对那些贫苦的穷人家也是个帮助，于是起了莫大的兴趣，眯着眼道：“真能拿到？”
小丫鬟卖力地点头：“那是自然。”
老无言终于明白上天为何故意要让她在此处守着不离去，为了再次见到小教主，过去八年就算让她天天守在此处，那又何妨？
最终比试没有意外定在三日后傍晚时分，落日晚霞将天空泼洒成一副极美的景緻。
老无言相当坏心地不让东方朝阳提前知晓。
书圣是第一个得知的人，他有些犹疑问道：“为什么不让东方盟主知道啊？”
老无言狡诈一笑，用唇语道：报仇啊！
“报仇？报什么仇？夫人与盟主之间有过节吗？”
“为夫君报仇！”
书圣张开了嘴，不解：“啊？”
老无言继续用唇语：谁让他长年窝在老无教，把打理江湖之事全都丢给你这位副盟主！
“就这样？”书圣忍不住摇摇头：“真搞不懂妳们这些女人！妳明知东方盟主对无双姑娘的情意，偏要这么做弄他？”
人算不如天算，一共二十几场的比试，偏偏东方朝阳没有一场遇见白衣女子，他总是打完收工回苍松派歇着，与棋圣一家子嗑话闲聊。
“白姊姊，妳真厉害！居然能跟盟主比武！”
“依照这赛制的编排，很多人都能跟盟主比武啊！最重要的是要能赢过他！”白衣女子握着拳头，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听说盟主武功是天下第一呢！”
“还没打过，怎么知道这天下第一会不会败在我手下？”一个人即便失去了从前记忆，但骨子里的英气概是不会随记忆所丧失的，这便是属于老无双的风骨。
东方朝阳看着白衣女子踏入的那一刻眼眶便红了，一双眼捨不得从她身上挪移开，又怕这一切不过是白日梦，眨个眼便会烟消云散。
他飞身轻盈飘入擂台，白衣女子被他此举所吸引，一笑纵身跳进擂台之中，随着双脚的动作铃铛轻盈声响，他盯着她那双裸足，缓缓将随身携带的囊中掏出一双绣鞋，向她走了过去蹲下替她穿上。
铿一声，场边的铜锣被敲响。
司仪朗声道：“武林盟主最终之战。”
开战之前必须先报上名号。
其中一位抱拳道：“东方朝阳。”
另外一位有些茫然，也学对方抱拳：“白姊姊。”
场边所有人都笑了。
东方朝阳收起手，眼眸深处无比心疼，温柔地问她：“不知道名字吗？姑娘是否丧失记忆？”
白衣女子有些不好意思，拨拨发梢道：“是啊，什么都想不起来。”
场边所有人又齐声都笑了起来。
东方朝阳又问：“那妳这身武师承何人？”
白衣女子歪歪头，表情有些俏皮：“就自己随便练练啊！”
场边的观众一一止住笑声，不敢再出声。
随便练练就能进入最终盟主比试，那要是人家认真练练，那可比天下第一还天下第一了！
其实不用问这问题，他便知道她这身武功是怎么来的，练武奇才可不是嘴巴说说尔！
既然她把自己倒空又重新练回，那么一定要来比试是否比从前无双的武功更进一步！
盼她归来盼了八年，终于在有生之年盼到了无双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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