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敢怒不敢言
来到黄金甲的拍摄地，张义謀带着杨克一行，直奔一个搭建的蓝色帐篷。
进到帐篷里，创意小组的都在，挨个和众人问好后，杨克坐到了长桌的角落，劳伦斯和汤米，搬着椅子，坐到了杨克身后。
低头盯着木桌发愣的杨克，忽然发现周围没有声音了，抬起头，看到一桌子人都在望着自己，杨克无奈道：
“你们不要这么盯着我，怪瘆得慌，当我不存在可以吗？”
众人脸上浮现笑容，张义謀笑着说道：
“杨导，聊两句。”
“是啊，杨导，聊两句吧。”
“杨导，说点什么呗。”
杨克摆摆手，打断众人七嘴八舌的话语，开口说道：
“各位，我求你们了，我就是个挂名的，传统文化我了解真的不深，当我不存在，行不行啊？”
副导演张纪钢开口说道：
“杨导，录音我们都听过了。”
看着众人似笑非笑的眼神，杨克心里恨不得把领导那个老6给吃了。
有这么玩背刺的吗？
无奈，杨克叹息道：
“首先，这是国之大义，参与进来不能搞什么重在参与，要全力以赴；其次，这是个人荣耀，我说句名垂青史都不为过；最后，我的方案要真过了，你们扪心自问一下，你们干嘛？”
杨克摇头道：
“单纯的执行？你们甘心吗？不要做执行的人，做让别人执行的人，这才是创意小组存在的意义。”
桌上众人，听到杨克的话，各有思绪。
“你们想知道我的方案，没问题，在我眼里这是一部四个多小时的电影，现在电影开始播放，场馆在北环，镜头从南环入境，沿着中轴线往北走。”
杨克继续说道：
“走多快，走多远，取决于烟花，什么样的烟花？巨人的脚印，一步，一步，巨大的脚印状烟花，从地上发射到天空，俯视角度镜头跟着脚印，走过紫禁城，直达体育馆上空。”
看着掉了一桌子的下巴，杨克接着问道：
“你们还想听吗？”
“想。”
“想。”
“想。”
杨克面色严肃：
“那创意小组改名叫执行小组吧，你们甘心吗？”
张纪钢直接站起身说道：
“杨导，如果创意足够好，我们愿意。”
杨克拿手指头点着桌子，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不！愿！意！”
收回手，杨克继续说道：
“听了我的录音，你们难道没听到其中一句话吗？我不会否定你们的付出，不会断送你们的梦想，你们，才是创意小组，我就是个挂名的，当我不存在，好不好？”
长桌沉默许久，张义謀率先鼓掌。
然后热烈的掌声，回响在这个小小的帐篷里。
杨克连连摆手，等掌声停下，杨克说道：
“等到你们无路可走了，再来找我，我一直都在。”
张纪钢叫了一声“好”，然后带头鼓掌。
杨克一脸生无可恋。
等掌声停下，杨克说道：
“再一再二不再三，不许再拍了，我媳妇醒了，我给她汇报一下我在哪，你们聊你们的，别理我。”
看着低头摆弄手机的杨克，不知道谁先笑了一声，然后，整个帐篷都快让笑声掀翻了。
张义謀对杨克说道：
“杨导，惧内啊？”
杨克头也不抬的说道：
“我那是尊重老婆。”
人群又一片哄笑。
张义謀拍了拍手，吸引到所有人注意力后说道：
“我们来讨论一下杨导刚才的创意，大家觉得怎么样？”
……
没管讨论的众人，杨克跟安茜聊了两句，就把手机收起来闭目养神了。
没一会，开饭了，杨克对张义謀说道：
“张导，汤米饭量比较大，他吃多少算我的，我结账。”
“杨导，你这不骂人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汤米一顿大概顶十五个人的饭量，算我的。”
“他就算吃五十个人的，也算我的。”
“行，那就不客气了。”
“没必要客气。”
领了饭后，汤米那高高一摞的盒饭，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汤米一点不介意，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杨克拿了一份盒饭，也没打开，朝着张义謀问道：
“张导，巩莉进组了吗？”
“二月份我就开机了，她在呢，你找她？”
“安茜管她叫姨的，我去看看。”
“走，我领你去。”
“麻烦了。”
把杨克送到巩莉的房车，张义謀就离开了。
周围人离得都蛮远的，杨克没在乎他们的目光。
杨克一手端着盒饭，另一只手敲了敲车门。
一个姑娘打开了车门，看着门外的杨克，说道：
“你是……杨克导演！哎呦，我一下子没认出来，您快进来，快快快。”
杨克笑了笑，走上了车。
刚上车，杨克就听到巩莉对他说：
“呦呵，什么时候来的？”
“上午刚到。”
“劳伦斯和汤米呢？”
“怎么着，你还想行刺我？”
巩莉笑道：
“我就是头次见你没带他俩。”
坐到凳子上，把盒饭放桌上打开，杨克边吃边说道：
“我喊一嗓子，他俩立马出现。”
“我不行刺你，茜茜什么时候回来？”
“下周就回来了。”
“我听说你要签人。”
“谁说的。”
“江玟。”
杨克没好气道：
“怎么一天到晚净碰老6呢。”
巩莉疑惑道：
“老六是什么？”
杨克摆摆手：
“没什么，你这咖位还需要背靠公司？”
“我帮稻铭问的。”
“你告诉他了？”
“这事到他那就断了。”
杨克点点头，心想巩莉也是个老6。
放下筷子，杨克问道：
“他什么意见？”
“他听你意见。”
“等安茜回来吧，家里大事听她的。”
巩莉笑道：
“真羡慕茜茜。”
“我给张导喊过来？”
“吃你的饭吧。”
“明年2月留档期，俩月吧，顺便和稻铭老师说一声，他是你的设计师。”
巩莉闻言点点头：
“我什么角色？”
“杂志社主编，时尚女魔头。”
“时尚杂志？”
杨克点点头，说道：
“有部小说，《穿普拉达的女王》，可以找来看一下。”
“好，够吃吗？”
“够了，伙食还不错。”
“没你那的好吃。”
杨克没好气道：
“我那的厨子是从世界各地找的，比我那好吃的地方不多。”
“别说了，我又饿了。”
“饿了吃呗，多运动，安茜都没胖过。”
“下午上戏呢，吃多了不好。”
“行吧。”
放下空饭盒，杨克说道：
“帮我收一下，我撤了。”
“忙去吧。”
“得嘞。”
连续一周，杨克天天深居简出，吃饭汤米帮忙拿，回住的酒店汤米头前开路，到了帐篷里就当个透明人。
在6月1号，创意小组确定了脚印的开场。
跟张义謀和创意小组留下一句“有事打电话”，杨克就拍拍屁股离开了。
巩莉助理给杨克三人送到机场，拿着杨克的签名高高兴兴回去了。
这是杨克第一次给别人签名。
回到家里休息一天，第二天晚上，杨克带着劳伦斯和汤米来到了京城机场航站楼外。
虽然带着墨镜和口罩，但杨克一眼就认出了他的安茜。
两人谁都没有跑向对方。
就这么迎着对方，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
驻足，微笑，拥抱。
“抱五分钟了，你们不热啊？”
李琴边擦汗，边说道。
杨克松开安茜，安茜拉下来口罩，主动朝着杨克吻了过去。
就亲了一下。
安茜笑着对杨克说道：
“回家。”
杨克点点头：
“回家。”
众人走向停车场，今天开来两辆，杨克很早以前就买……考了个驾照。
来的时候，劳伦斯坐在杨克的副驾，头摇的特别快。
劳伦斯，汤米，杨克，安茜，李琴，坐一辆。
丽贝卡，汉娜，刘丽，小姨，姨夫，坐一辆。
一家十口，再次团聚。
坐在车后座，李琴看着旁边抱着啃的二人，无语凝噎。
都快啃到家了，不累吗？
回到家，杨克麻溜的钻进厨房开火炒菜，食材全都提前准备好了。
满共半个小时，一大桌子丰盛的晚宴就做好了。
杨克把汤端到桌上，坐下说道：
“不是让你们直接吃吗，还等我干什么。”
小姨笑道：
“不差这几分钟的。”
“抓紧吃吧，一会凉了。”
说完，杨克就开始给安茜夹菜。
看着安茜满满的餐盘，李琴把餐盘往杨克那边一推：
“哥，你偏心。”
杨克看向右手边的李琴：
“我心在左边长着呢。”
“哥，你不爱我了。”
“爱，爱，爱。”
杨克边说边给李琴夹菜。
看着李琴拿回自己的餐盘，杨克说道：
“高考完了我会给你一份原题，考不到500分，我就送你回法兰西。”
李琴笑着说道：
“那要考到了呢？”
“考到了今年送你上春晚。”
“真的？”
“不信就改成考到了给你两百万。”
“信信信，哥最好了。”
杨克摇摇头：
“敢作弊就把你卖掉。”
“我信誉比你好多了。”
白了李琴一眼，杨克看向安茜：
“剧本看的怎么样了？”
安茜微笑着说道：
“没问题。”
“那休息几天就开机。”
“好。”
李琴开口问道：
“哥，奥运你不管啊？”
“我就挂个名。”
“不是吧？”
“是，主要我出手别人就没有机会了。”
“哥，你不骗人是不是浑身难……哎，哥，疼疼疼，松手。”
杨克收回掐着李琴胳膊的手：
“考不到550送你回法兰西。”
捂着胳膊的李琴，咬牙切齿的看着杨克，敢怒不敢言。
进到帐篷里，创意小组的都在，挨个和众人问好后，杨克坐到了长桌的角落，劳伦斯和汤米，搬着椅子，坐到了杨克身后。
低头盯着木桌发愣的杨克，忽然发现周围没有声音了，抬起头，看到一桌子人都在望着自己，杨克无奈道：
“你们不要这么盯着我，怪瘆得慌，当我不存在可以吗？”
众人脸上浮现笑容，张义謀笑着说道：
“杨导，聊两句。”
“是啊，杨导，聊两句吧。”
“杨导，说点什么呗。”
杨克摆摆手，打断众人七嘴八舌的话语，开口说道：
“各位，我求你们了，我就是个挂名的，传统文化我了解真的不深，当我不存在，行不行啊？”
副导演张纪钢开口说道：
“杨导，录音我们都听过了。”
看着众人似笑非笑的眼神，杨克心里恨不得把领导那个老6给吃了。
有这么玩背刺的吗？
无奈，杨克叹息道：
“首先，这是国之大义，参与进来不能搞什么重在参与，要全力以赴；其次，这是个人荣耀，我说句名垂青史都不为过；最后，我的方案要真过了，你们扪心自问一下，你们干嘛？”
杨克摇头道：
“单纯的执行？你们甘心吗？不要做执行的人，做让别人执行的人，这才是创意小组存在的意义。”
桌上众人，听到杨克的话，各有思绪。
“你们想知道我的方案，没问题，在我眼里这是一部四个多小时的电影，现在电影开始播放，场馆在北环，镜头从南环入境，沿着中轴线往北走。”
杨克继续说道：
“走多快，走多远，取决于烟花，什么样的烟花？巨人的脚印，一步，一步，巨大的脚印状烟花，从地上发射到天空，俯视角度镜头跟着脚印，走过紫禁城，直达体育馆上空。”
看着掉了一桌子的下巴，杨克接着问道：
“你们还想听吗？”
“想。”
“想。”
“想。”
杨克面色严肃：
“那创意小组改名叫执行小组吧，你们甘心吗？”
张纪钢直接站起身说道：
“杨导，如果创意足够好，我们愿意。”
杨克拿手指头点着桌子，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不！愿！意！”
收回手，杨克继续说道：
“听了我的录音，你们难道没听到其中一句话吗？我不会否定你们的付出，不会断送你们的梦想，你们，才是创意小组，我就是个挂名的，当我不存在，好不好？”
长桌沉默许久，张义謀率先鼓掌。
然后热烈的掌声，回响在这个小小的帐篷里。
杨克连连摆手，等掌声停下，杨克说道：
“等到你们无路可走了，再来找我，我一直都在。”
张纪钢叫了一声“好”，然后带头鼓掌。
杨克一脸生无可恋。
等掌声停下，杨克说道：
“再一再二不再三，不许再拍了，我媳妇醒了，我给她汇报一下我在哪，你们聊你们的，别理我。”
看着低头摆弄手机的杨克，不知道谁先笑了一声，然后，整个帐篷都快让笑声掀翻了。
张义謀对杨克说道：
“杨导，惧内啊？”
杨克头也不抬的说道：
“我那是尊重老婆。”
人群又一片哄笑。
张义謀拍了拍手，吸引到所有人注意力后说道：
“我们来讨论一下杨导刚才的创意，大家觉得怎么样？”
……
没管讨论的众人，杨克跟安茜聊了两句，就把手机收起来闭目养神了。
没一会，开饭了，杨克对张义謀说道：
“张导，汤米饭量比较大，他吃多少算我的，我结账。”
“杨导，你这不骂人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汤米一顿大概顶十五个人的饭量，算我的。”
“他就算吃五十个人的，也算我的。”
“行，那就不客气了。”
“没必要客气。”
领了饭后，汤米那高高一摞的盒饭，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汤米一点不介意，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杨克拿了一份盒饭，也没打开，朝着张义謀问道：
“张导，巩莉进组了吗？”
“二月份我就开机了，她在呢，你找她？”
“安茜管她叫姨的，我去看看。”
“走，我领你去。”
“麻烦了。”
把杨克送到巩莉的房车，张义謀就离开了。
周围人离得都蛮远的，杨克没在乎他们的目光。
杨克一手端着盒饭，另一只手敲了敲车门。
一个姑娘打开了车门，看着门外的杨克，说道：
“你是……杨克导演！哎呦，我一下子没认出来，您快进来，快快快。”
杨克笑了笑，走上了车。
刚上车，杨克就听到巩莉对他说：
“呦呵，什么时候来的？”
“上午刚到。”
“劳伦斯和汤米呢？”
“怎么着，你还想行刺我？”
巩莉笑道：
“我就是头次见你没带他俩。”
坐到凳子上，把盒饭放桌上打开，杨克边吃边说道：
“我喊一嗓子，他俩立马出现。”
“我不行刺你，茜茜什么时候回来？”
“下周就回来了。”
“我听说你要签人。”
“谁说的。”
“江玟。”
杨克没好气道：
“怎么一天到晚净碰老6呢。”
巩莉疑惑道：
“老六是什么？”
杨克摆摆手：
“没什么，你这咖位还需要背靠公司？”
“我帮稻铭问的。”
“你告诉他了？”
“这事到他那就断了。”
杨克点点头，心想巩莉也是个老6。
放下筷子，杨克问道：
“他什么意见？”
“他听你意见。”
“等安茜回来吧，家里大事听她的。”
巩莉笑道：
“真羡慕茜茜。”
“我给张导喊过来？”
“吃你的饭吧。”
“明年2月留档期，俩月吧，顺便和稻铭老师说一声，他是你的设计师。”
巩莉闻言点点头：
“我什么角色？”
“杂志社主编，时尚女魔头。”
“时尚杂志？”
杨克点点头，说道：
“有部小说，《穿普拉达的女王》，可以找来看一下。”
“好，够吃吗？”
“够了，伙食还不错。”
“没你那的好吃。”
杨克没好气道：
“我那的厨子是从世界各地找的，比我那好吃的地方不多。”
“别说了，我又饿了。”
“饿了吃呗，多运动，安茜都没胖过。”
“下午上戏呢，吃多了不好。”
“行吧。”
放下空饭盒，杨克说道：
“帮我收一下，我撤了。”
“忙去吧。”
“得嘞。”
连续一周，杨克天天深居简出，吃饭汤米帮忙拿，回住的酒店汤米头前开路，到了帐篷里就当个透明人。
在6月1号，创意小组确定了脚印的开场。
跟张义謀和创意小组留下一句“有事打电话”，杨克就拍拍屁股离开了。
巩莉助理给杨克三人送到机场，拿着杨克的签名高高兴兴回去了。
这是杨克第一次给别人签名。
回到家里休息一天，第二天晚上，杨克带着劳伦斯和汤米来到了京城机场航站楼外。
虽然带着墨镜和口罩，但杨克一眼就认出了他的安茜。
两人谁都没有跑向对方。
就这么迎着对方，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
驻足，微笑，拥抱。
“抱五分钟了，你们不热啊？”
李琴边擦汗，边说道。
杨克松开安茜，安茜拉下来口罩，主动朝着杨克吻了过去。
就亲了一下。
安茜笑着对杨克说道：
“回家。”
杨克点点头：
“回家。”
众人走向停车场，今天开来两辆，杨克很早以前就买……考了个驾照。
来的时候，劳伦斯坐在杨克的副驾，头摇的特别快。
劳伦斯，汤米，杨克，安茜，李琴，坐一辆。
丽贝卡，汉娜，刘丽，小姨，姨夫，坐一辆。
一家十口，再次团聚。
坐在车后座，李琴看着旁边抱着啃的二人，无语凝噎。
都快啃到家了，不累吗？
回到家，杨克麻溜的钻进厨房开火炒菜，食材全都提前准备好了。
满共半个小时，一大桌子丰盛的晚宴就做好了。
杨克把汤端到桌上，坐下说道：
“不是让你们直接吃吗，还等我干什么。”
小姨笑道：
“不差这几分钟的。”
“抓紧吃吧，一会凉了。”
说完，杨克就开始给安茜夹菜。
看着安茜满满的餐盘，李琴把餐盘往杨克那边一推：
“哥，你偏心。”
杨克看向右手边的李琴：
“我心在左边长着呢。”
“哥，你不爱我了。”
“爱，爱，爱。”
杨克边说边给李琴夹菜。
看着李琴拿回自己的餐盘，杨克说道：
“高考完了我会给你一份原题，考不到500分，我就送你回法兰西。”
李琴笑着说道：
“那要考到了呢？”
“考到了今年送你上春晚。”
“真的？”
“不信就改成考到了给你两百万。”
“信信信，哥最好了。”
杨克摇摇头：
“敢作弊就把你卖掉。”
“我信誉比你好多了。”
白了李琴一眼，杨克看向安茜：
“剧本看的怎么样了？”
安茜微笑着说道：
“没问题。”
“那休息几天就开机。”
“好。”
李琴开口问道：
“哥，奥运你不管啊？”
“我就挂个名。”
“不是吧？”
“是，主要我出手别人就没有机会了。”
“哥，你不骗人是不是浑身难……哎，哥，疼疼疼，松手。”
杨克收回掐着李琴胳膊的手：
“考不到550送你回法兰西。”
捂着胳膊的李琴，咬牙切齿的看着杨克，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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