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神风武馆
“我的儿啊！”沈神风看到儿子的尸体，嚎啕大哭。
沈神风年约五十岁，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八尺长短身材。几年前妻子故去，现在唯一的儿子又先他而去，一时激愤，竟哭的晕死过去。
“快将师父扶下去休息。”身边的一位徒弟扶住师父，然后对其他人吩咐道。
“是！大师兄。”
被叫做“大师兄”的男子年约三十上下，比身边众人略高一些，温和的眼光看向路仁，却又从眼神中看不出他真实的想法是什么。
“沈玄机多谢陆少侠送回玉树的尸身”，沈玄机对着陆仁恭敬一拜，“不知陆公子是否是临衡城人？恕在下冒昧，在临衡城二十余年，对陆公子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
“沈大侠客气，”陆仁也没有隐瞒的意思。“我确实不是临衡城人，只是为了办事恰巧路过玉衡山。”
“多亏了陆公子在今日恰巧路过玉衡山，又恰巧遇到了玉树，再恰巧救了玉树知道了他的名字和住处，只是最后不巧的是，被一个没见过的凶手一击杀害了玉树，不然以玉树爱交朋友的性格，一定会在此时和路少侠把酒言欢，可惜，可叹。”沈玄机说话间，眼睛直视着陆仁，就好像看着一位多年未见的好友般真诚。
奶奶的，他是怎么用这么纯的眼神问出这么闹人的问题的？陆仁心中微微生气，自己好不容易做了件好事，就要如此被人怀疑么？好人就应该被人用剑指着么？
“好说好说，有些事情看起来就是这么巧合，巧合的就好像一个铜板就能让村边的大爷编一段的烂俗故事一样，”陆仁按下心中的怒意，微笑着看着沈玄机的眼睛，
“不如我重新说一次故事的经过。我在玉衡山上看见了沈玉树，然后我问他，你是谁，从哪里来的？他乖乖回答我，我是沈玉树，从临衡城来，我父亲是神风武馆馆主。然后我听完‘咻’的一声把沈玉树射死了，然后又把自己当成人肉马车把人送回来。不过这样虽然听起来不巧合了，却又有几个新问题。”
”第一，沈玉树在不告诉你们这些师兄弟，也不告诉父亲的前提下去玉衡山干什么呢？大师兄你能给出一个解释么？”
“不能，玉树昨日晚饭时还在城中，今早就出现在山上，晚上独自去爬山，想不出理由。”沈玄机老实的摇摇头。
“第二，沈玉树会对萍水相逢的，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没有任何交集的，陌生人，把自己的老底都和盘托出么？”
“不是，玉树不傻。”
“第三，在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杀了人，附近没有人看到，我不跑还把人送回来，我傻么？”
“这个不太清楚。”沈玄机还是那样云淡风轻的表情，眼神也没什么变化。
但是陆仁此刻非常想打人。
想把沈玄机那欠揍的脸揍成夜壶的形状，然后往里面发泄一下，再丢到茅房里。
“师兄你怎么能这么说陆公子！”就在陆仁想要用棍子爆锤沈玄机之时，一声轻柔的脆响打断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红菱，师兄只是和陆大侠开个玩笑。”看着说话的女子，沈玄机的眼神难得出现一丝柔情，连说话的语气也不再像外交辞令般冷漠了。“陆大侠心胸开阔，行侠仗义，武艺高强，不会和师兄这种玩笑一般见识的。”
陆仁很想说，我虽然心胸开阔，行侠仗义，武艺高强，但是也喜欢痛扁贱人。不过看到红菱，却十分想保持自己大侠的风度。原因很简单，水红菱肤如凝脂，因为练武的缘故，该丰满的地方丰满，该苗条的地方苗条，可谓是花容婀娜，玉质娉婷。
名唤红菱的女孩眼角还有因沈临风去世而哭泣的泪痕，草草擦拭两下，上前道歉道：“在下水红菱，见过陆大侠。师兄他并无恶意，只是对外人过于小心，毕竟现在师父怒急攻心晕了过去，整个武馆都要靠他掌控，师兄想的很多，还请陆大侠大人有大量，原谅师兄的鲁莽。”
待女孩走上前来，陆仁仔细看过之后，发现水红菱除了身材好，一双大眼睛经过泪水的洗礼更显得水汪汪，楚楚动人，心里暗道，怪不得能让那个沈冰块都能另眼相待，美女的特权啊。
“水姑娘言重了。”陆仁藏好自己杀人的眼神，做了一个自己认为最有风度的姿势，“心胸开阔，行侠仗义，武艺高强的在下小生我，当然不能跟一个破冰块一般见识的，你说是吧沈冰块？”
“陆公子说的是，在下唐突了。”沈玄机又回到了他那云淡风轻的样子，怎么说呢，十分欠扁。
“陆公子是外地人，今天一定还没找到歇脚的地方，如果不嫌弃神风武馆，还请留宿几宿，让我们感谢一下陆大侠的侠义之行。”水红菱对陆仁发出邀请。她担心陆仁推辞，又补了一句，“请陆公子务必答应我的请求，红菱也想问下陆公子我师兄玉树遭人杀害时的细节。”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盯着陆仁，生怕他因为沈玄机的怠慢而离开。
“罢了罢了，在下就叨扰一下神风武馆，有劳各位。”陆仁顺着水红菱的话住下，心里暗想，既然已经想要帮沈玉树查一查肚兜主人的事情，留下来问问关于沈玉树的细节也是有帮助的。
晚宴上，沈神风已经醒来，询问了陆仁当时的细节，陆仁也是知无不言。
“树儿何时得罪了如此厉害的人物，为何也不和为父说说呢，哎...”沈神风一脸懊恼，后悔自己没有早点发现儿子异样之处。“见了树儿最后一面的是陆大侠，还请陆大侠能够留下，帮帮我们早日找到杀害树儿的凶手，尤其是那两个黑衣蒙面人，如果陆少侠认出二人，一定要告诉老夫，老夫要亲手手刃奸贼！”说到此处，将手中茶杯捏碎，狠狠摔倒地上。
三十年前，玉衡山中有一伙土匪，为首四人号称山西四虎，打家劫舍拦路抢劫无恶不作。凭借对于玉衡山地形的熟悉，官府大举来兵则躲进深山，捕快来的少则有来无回，让当地人苦不堪言。此时的沈神风，凭借一套神风九诀，带领几个捕快在深山中搜寻三天三夜，找到陕西四虎，以一敌四，一举杀之，威名远扬。后来便开办了神风武馆，教人习武的同时还帮助官府清扫土匪，素有侠名。陆仁对此也深感敬佩。
“实不相瞒，玉树公子的遭遇在下也深感惋惜，如果能帮到沈大侠，在下愿竭尽全力。敢问玉树公子可有什么仇家？”
“陆公子有所不知，沈玉树沈师兄号称‘玉面衡侠’，年纪轻轻就有七品的实力，多次协助威远镖局运送重要货物，与威远镖局总镖头号称‘天下第一镖’的张啸龙张总镖头交好，且不说做事光明磊落不与人交恶，就算是有恶人想要报复，凭借师父和张总镖头的名号，也想不出有谁胆敢杀害沈师兄。”水红菱说到。
“张啸龙可是‘五镖’的那个张啸龙？”陆仁问道。
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江湖中鼎鼎有名的人物，自然有好信者给他们排序，目前大家公认的一版武林最强十人为：
一乞二邪三天香，四残五镖六飞扬，七道八僧九无双，第十当属梅竹芳。
能在大名鼎鼎的武林榜上排名第五，张啸龙凭借一首龙啸掌，押镖数十载，未尝有一次丢镖坏镖。不少希望能够一战成名之人在张啸龙押镖时战胜他，无不铩羽而归，张啸龙本人也获得了“天下第一镖”的美称。临衡城既有张啸龙，又有沈神风，说夜不闭户有些夸张，但是黄发垂髫，怡然自乐倒是没有问题。因此，陆仁也觉得，沈玉树能被刺杀，凶手确实非常难以猜测。
肚兜之事，此时大庭广众，贸然拿出，或损人清誉。陆仁想了想问道，“不知玉树公子，是否娶亲，或者有交好的异性？”
“咦？”众人听闻此言大感惊奇，陆仁扫视一眼，绝大多数人的表情对此问题保持疑惑，不知从何说起。但是人群中明显有一人表情略显慌乱，虽然只是一瞬，但是被早有准备的陆仁暗暗记在心里。
“树儿他至今尚未娶亲，而且也从未听说过有过中意的姑娘，不知陆少侠何出此言？”沈神风不解的问。
“呃...我只是觉得玉树公子如此翩翩君子哥，会不会因为某个动人的姑娘，而得罪了什么人。”肚兜之事，开不了口，陆仁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
“陆公子这么说我也有点奇怪。”沈神风若有所思地说道，“树儿虽然不是鼎鼎有名的大侠，也算是小有名气，样子也还过得去，有好多人家的姑娘中意树儿，老夫试着找树儿探探口风，没想到无论是谁家的姑娘，树儿都摆手拒绝。本来觉得是树儿年少羞涩，如此一说，难道真的是心有所属，才拒绝他人？”
在沈神风说话期间，陆仁始终悄悄盯着刚才神色慌张的弟子，发现他眉宇间更显慌乱，眼神飘忽，故作镇定，便对沈神风说到：“这件事倒也好办，虽然咱们不知道，但是在下略懂占卜之术，能算出来谁知道此事，待我算算便知。”
“哦？此话当真？”沈神风面露惊奇之色，此等玄之又玄之事，若不亲眼所见，很难使他相信。
“沈大侠莫虑，待我当场算上一算。”陆仁装模作样的闭上眼睛，拿出手中的长棍，在地上凌空画圈，画符，嘴中念念有词，突然双眼睁开，目射精光，说到：“我已算出，玉树公子心仪的女人，名字中带一个‘茹’字。”
“啊？”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呼，有的是因为难以置信，有的是因为惊慌失措，还有的是惊于陆仁信口雌黄装神弄鬼，比如说眼前这个冰块。
“陆神仙，东西可以乱吃，话还是不要乱说的好。玉树师弟已故，若有人凭空生事，在他尸骨未寒之际，借他名声博自己的名声，在下风神九诀虽然尚未精通，但也不吝一战。”沈玄机本来就信不过陆仁，这下隐隐已有怒气。
陆仁白了他一眼，心道这倒是个好机会挫挫他的锐气，说到：
“在下岂是那种欺世盗名之辈，若我所算为假，不劳玄机师兄出手，我自断一臂。不过若我算的为真，为之奈何？”
沈神风年约五十岁，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八尺长短身材。几年前妻子故去，现在唯一的儿子又先他而去，一时激愤，竟哭的晕死过去。
“快将师父扶下去休息。”身边的一位徒弟扶住师父，然后对其他人吩咐道。
“是！大师兄。”
被叫做“大师兄”的男子年约三十上下，比身边众人略高一些，温和的眼光看向路仁，却又从眼神中看不出他真实的想法是什么。
“沈玄机多谢陆少侠送回玉树的尸身”，沈玄机对着陆仁恭敬一拜，“不知陆公子是否是临衡城人？恕在下冒昧，在临衡城二十余年，对陆公子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
“沈大侠客气，”陆仁也没有隐瞒的意思。“我确实不是临衡城人，只是为了办事恰巧路过玉衡山。”
“多亏了陆公子在今日恰巧路过玉衡山，又恰巧遇到了玉树，再恰巧救了玉树知道了他的名字和住处，只是最后不巧的是，被一个没见过的凶手一击杀害了玉树，不然以玉树爱交朋友的性格，一定会在此时和路少侠把酒言欢，可惜，可叹。”沈玄机说话间，眼睛直视着陆仁，就好像看着一位多年未见的好友般真诚。
奶奶的，他是怎么用这么纯的眼神问出这么闹人的问题的？陆仁心中微微生气，自己好不容易做了件好事，就要如此被人怀疑么？好人就应该被人用剑指着么？
“好说好说，有些事情看起来就是这么巧合，巧合的就好像一个铜板就能让村边的大爷编一段的烂俗故事一样，”陆仁按下心中的怒意，微笑着看着沈玄机的眼睛，
“不如我重新说一次故事的经过。我在玉衡山上看见了沈玉树，然后我问他，你是谁，从哪里来的？他乖乖回答我，我是沈玉树，从临衡城来，我父亲是神风武馆馆主。然后我听完‘咻’的一声把沈玉树射死了，然后又把自己当成人肉马车把人送回来。不过这样虽然听起来不巧合了，却又有几个新问题。”
”第一，沈玉树在不告诉你们这些师兄弟，也不告诉父亲的前提下去玉衡山干什么呢？大师兄你能给出一个解释么？”
“不能，玉树昨日晚饭时还在城中，今早就出现在山上，晚上独自去爬山，想不出理由。”沈玄机老实的摇摇头。
“第二，沈玉树会对萍水相逢的，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没有任何交集的，陌生人，把自己的老底都和盘托出么？”
“不是，玉树不傻。”
“第三，在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杀了人，附近没有人看到，我不跑还把人送回来，我傻么？”
“这个不太清楚。”沈玄机还是那样云淡风轻的表情，眼神也没什么变化。
但是陆仁此刻非常想打人。
想把沈玄机那欠揍的脸揍成夜壶的形状，然后往里面发泄一下，再丢到茅房里。
“师兄你怎么能这么说陆公子！”就在陆仁想要用棍子爆锤沈玄机之时，一声轻柔的脆响打断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红菱，师兄只是和陆大侠开个玩笑。”看着说话的女子，沈玄机的眼神难得出现一丝柔情，连说话的语气也不再像外交辞令般冷漠了。“陆大侠心胸开阔，行侠仗义，武艺高强，不会和师兄这种玩笑一般见识的。”
陆仁很想说，我虽然心胸开阔，行侠仗义，武艺高强，但是也喜欢痛扁贱人。不过看到红菱，却十分想保持自己大侠的风度。原因很简单，水红菱肤如凝脂，因为练武的缘故，该丰满的地方丰满，该苗条的地方苗条，可谓是花容婀娜，玉质娉婷。
名唤红菱的女孩眼角还有因沈临风去世而哭泣的泪痕，草草擦拭两下，上前道歉道：“在下水红菱，见过陆大侠。师兄他并无恶意，只是对外人过于小心，毕竟现在师父怒急攻心晕了过去，整个武馆都要靠他掌控，师兄想的很多，还请陆大侠大人有大量，原谅师兄的鲁莽。”
待女孩走上前来，陆仁仔细看过之后，发现水红菱除了身材好，一双大眼睛经过泪水的洗礼更显得水汪汪，楚楚动人，心里暗道，怪不得能让那个沈冰块都能另眼相待，美女的特权啊。
“水姑娘言重了。”陆仁藏好自己杀人的眼神，做了一个自己认为最有风度的姿势，“心胸开阔，行侠仗义，武艺高强的在下小生我，当然不能跟一个破冰块一般见识的，你说是吧沈冰块？”
“陆公子说的是，在下唐突了。”沈玄机又回到了他那云淡风轻的样子，怎么说呢，十分欠扁。
“陆公子是外地人，今天一定还没找到歇脚的地方，如果不嫌弃神风武馆，还请留宿几宿，让我们感谢一下陆大侠的侠义之行。”水红菱对陆仁发出邀请。她担心陆仁推辞，又补了一句，“请陆公子务必答应我的请求，红菱也想问下陆公子我师兄玉树遭人杀害时的细节。”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盯着陆仁，生怕他因为沈玄机的怠慢而离开。
“罢了罢了，在下就叨扰一下神风武馆，有劳各位。”陆仁顺着水红菱的话住下，心里暗想，既然已经想要帮沈玉树查一查肚兜主人的事情，留下来问问关于沈玉树的细节也是有帮助的。
晚宴上，沈神风已经醒来，询问了陆仁当时的细节，陆仁也是知无不言。
“树儿何时得罪了如此厉害的人物，为何也不和为父说说呢，哎...”沈神风一脸懊恼，后悔自己没有早点发现儿子异样之处。“见了树儿最后一面的是陆大侠，还请陆大侠能够留下，帮帮我们早日找到杀害树儿的凶手，尤其是那两个黑衣蒙面人，如果陆少侠认出二人，一定要告诉老夫，老夫要亲手手刃奸贼！”说到此处，将手中茶杯捏碎，狠狠摔倒地上。
三十年前，玉衡山中有一伙土匪，为首四人号称山西四虎，打家劫舍拦路抢劫无恶不作。凭借对于玉衡山地形的熟悉，官府大举来兵则躲进深山，捕快来的少则有来无回，让当地人苦不堪言。此时的沈神风，凭借一套神风九诀，带领几个捕快在深山中搜寻三天三夜，找到陕西四虎，以一敌四，一举杀之，威名远扬。后来便开办了神风武馆，教人习武的同时还帮助官府清扫土匪，素有侠名。陆仁对此也深感敬佩。
“实不相瞒，玉树公子的遭遇在下也深感惋惜，如果能帮到沈大侠，在下愿竭尽全力。敢问玉树公子可有什么仇家？”
“陆公子有所不知，沈玉树沈师兄号称‘玉面衡侠’，年纪轻轻就有七品的实力，多次协助威远镖局运送重要货物，与威远镖局总镖头号称‘天下第一镖’的张啸龙张总镖头交好，且不说做事光明磊落不与人交恶，就算是有恶人想要报复，凭借师父和张总镖头的名号，也想不出有谁胆敢杀害沈师兄。”水红菱说到。
“张啸龙可是‘五镖’的那个张啸龙？”陆仁问道。
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江湖中鼎鼎有名的人物，自然有好信者给他们排序，目前大家公认的一版武林最强十人为：
一乞二邪三天香，四残五镖六飞扬，七道八僧九无双，第十当属梅竹芳。
能在大名鼎鼎的武林榜上排名第五，张啸龙凭借一首龙啸掌，押镖数十载，未尝有一次丢镖坏镖。不少希望能够一战成名之人在张啸龙押镖时战胜他，无不铩羽而归，张啸龙本人也获得了“天下第一镖”的美称。临衡城既有张啸龙，又有沈神风，说夜不闭户有些夸张，但是黄发垂髫，怡然自乐倒是没有问题。因此，陆仁也觉得，沈玉树能被刺杀，凶手确实非常难以猜测。
肚兜之事，此时大庭广众，贸然拿出，或损人清誉。陆仁想了想问道，“不知玉树公子，是否娶亲，或者有交好的异性？”
“咦？”众人听闻此言大感惊奇，陆仁扫视一眼，绝大多数人的表情对此问题保持疑惑，不知从何说起。但是人群中明显有一人表情略显慌乱，虽然只是一瞬，但是被早有准备的陆仁暗暗记在心里。
“树儿他至今尚未娶亲，而且也从未听说过有过中意的姑娘，不知陆少侠何出此言？”沈神风不解的问。
“呃...我只是觉得玉树公子如此翩翩君子哥，会不会因为某个动人的姑娘，而得罪了什么人。”肚兜之事，开不了口，陆仁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
“陆公子这么说我也有点奇怪。”沈神风若有所思地说道，“树儿虽然不是鼎鼎有名的大侠，也算是小有名气，样子也还过得去，有好多人家的姑娘中意树儿，老夫试着找树儿探探口风，没想到无论是谁家的姑娘，树儿都摆手拒绝。本来觉得是树儿年少羞涩，如此一说，难道真的是心有所属，才拒绝他人？”
在沈神风说话期间，陆仁始终悄悄盯着刚才神色慌张的弟子，发现他眉宇间更显慌乱，眼神飘忽，故作镇定，便对沈神风说到：“这件事倒也好办，虽然咱们不知道，但是在下略懂占卜之术，能算出来谁知道此事，待我算算便知。”
“哦？此话当真？”沈神风面露惊奇之色，此等玄之又玄之事，若不亲眼所见，很难使他相信。
“沈大侠莫虑，待我当场算上一算。”陆仁装模作样的闭上眼睛，拿出手中的长棍，在地上凌空画圈，画符，嘴中念念有词，突然双眼睁开，目射精光，说到：“我已算出，玉树公子心仪的女人，名字中带一个‘茹’字。”
“啊？”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呼，有的是因为难以置信，有的是因为惊慌失措，还有的是惊于陆仁信口雌黄装神弄鬼，比如说眼前这个冰块。
“陆神仙，东西可以乱吃，话还是不要乱说的好。玉树师弟已故，若有人凭空生事，在他尸骨未寒之际，借他名声博自己的名声，在下风神九诀虽然尚未精通，但也不吝一战。”沈玄机本来就信不过陆仁，这下隐隐已有怒气。
陆仁白了他一眼，心道这倒是个好机会挫挫他的锐气，说到：
“在下岂是那种欺世盗名之辈，若我所算为假，不劳玄机师兄出手，我自断一臂。不过若我算的为真，为之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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