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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幕后之人(一)

    “说说吧谁派你们来的?”盛长栒缓步走了过去,随意的扫过众人,轻声问道。

    “好汉饶命啊!”不停的磕头求饶

    盛长栒笑了笑,眯着眼看着众人“一句话我不想说第三遍,谁~”拖着长音“派~你们来的?”盯着跪在地上的几人,只看的他们一阵透心的寒意,冷汗不住的往外冒。

    “我等……我等……”说话都结巴了“是这山里的流寇,平日里专靠打家劫舍讨生活,”

    “是啊!是啊!”另一人急忙附和,待对上盛长栒的目光时又吓的低头垂目“他说的都对”声如细蚊

    “是吗?”冷笑一下,接过勿言递过来的包袱,甩手扔在了二人面前“我竟不知带着几十两银子还打家劫舍的土匪,当真是开了眼界了。”

    扫了扫众人,只见他们低着头,虽然害怕但是还是没有要说的意思。

    “既如此那就不用说了,勿言一并处理了吧。”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轻飘飘的说着。仿佛这人的性命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要离开。

    “我说,我说。是有人花了银子,要买那娘子的性命啊。”

    “哦?”停住了脚步,来了兴趣,满脸笑意的回头,看着被吓破胆的几人“是谁?”

    “我……我……”心虚地头下头,似乎还在权衡。

    “看来还是不想说,既如此……”

    “大爷大爷,不是我等不想说,是我们都不知道啊。”

    “是啊!是啊!我等平时除了打家劫舍,偶尔也干些杀人越货替人消灾的买卖。只不过平常都是那三子与人联系的,我们这些人只管事后分钱啊。”

    “三子是谁?”

    “就是刚刚被大爷你锁喉的那个”一个人说着,不由咽了咽口水,还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扭头看了看那边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尸体,不屑的回过头来“那可真是可惜,既如此你们就下去帮我问问他吧。”

    挥了挥手转身要走,勿言闻言往前迈了一步。

    “别……别……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啊!我全说,我全说。”

    “这会又想起来了?”伶俐的目光瞪了一眼“不觉得有些晚吗?”盛长栒这次头也不回的大步向前走去

    “大爷饶命啊!三子说那人给的只是定金,说事成之后去十里外的茶馆取剩下的。大爷我说的都是真的,饶命啊。”流寇急了,看着逼近的勿言,吓的高声大喊。

    “给我闭嘴吧!”

    勿言步步逼近,但并没有取人性命。只是把他们捆在一起,嘴巴用布塞住。

    只见这时不远处又有几匹快马赶来,都是一个个魁梧的汉子。来到勿言面前纷纷下马“呦!都解决了?看来我等还是来迟了,接到公子的信我们就快马从庄子上赶来,没想到还是迟了。公子呢?”为首的汉子看着一地的狼藉,和被捆得跟猪羊的几人,说道。

    勿言努了努嘴,示意汉子往那边看,远远看见盛长栒正在往卫姨妈马车那边去。

    “葛大哥这几个交给你了。”勿言说着把手中的绳子扔给了大汉,撇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几人,向着盛长栒追去。

    “得嘞!你们几个给我老实点!”

    面对着比盛长栒勿言更加凶神恶煞的这几位爷,几人更加害怕了。这都是些什么人啊?这次怕是踢到铁板了。

    “公子”一路小跑追上盛长栒“接下来怎么办?”

    “你于葛二一起,压着他们去十里外的茶馆看看。瞧瞧究竟是谁,如此不知死活。把人给我带回来,我倒要看看。还有我与姨妈一起,在前面休整等着你们。”说着盛长栒向着卫姨妈的马车继续走。

    “是,小人明白。”躬身行礼后,勿言快步退下,向着葛二一行而去。

    盛长栒来到车前,看着卫姨妈透过车窗张望。

    “去前面休整”对着车夫吩咐道,说着撩起袍子上了马车。

    “你没事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究竟是些什么人?”卫姨妈只觉得一脑袋官司,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姨母莫慌,都解决了。”这时马车缓慢的向前走去,推开车窗往外看,只见勿言、葛二一行骑着马拉着绳子,不快不慢的向着他们来时候的方向而去。那些个受伤颇重的流寇土匪们,被绳子捆着手,踉踉跄跄的跟跑在后面。这十几里的路,恐有他们受的。

    “姨母你于姐姐昨日密谋了一夜,岂会猜不到发生了什么?”收回目光,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平静的看着卫姨妈。

    “哪有?我与你姐姐昨日不过是话话家常。”说着低下了头,思忖了片刻只觉得不对。“究竟怎么回事?快快与我说来?”

    “那我到是要问问姨母此行的目的?难不成千里昭昭的真的只为了看看我于姐姐吗?那为何又这般悄无声息的不告而别呢?还有姨母在盛家又是验毒,又是帷幔的,究竟是在防谁?”

    两人四目相对,似乎都想从对方眼中得到答案。

    “唉!”终究是卫姨妈败下阵来,拉着盛长栒的手,长叹一声开口说道:“这些年家中有你照付,日子是越发好了。你小小年纪却是个有主意的孩子,未来前途似锦的。你阿娘地下有知,总能心安瞑目了。我与明儿终究还是想护着你,不让你卷入这些个腌臜事里来的。也罢!既然你问了,我此次前来是因为我在扬州每日是担惊受怕,虽然家中日子越来越好了,可这都是你的功劳。你越出色我就越害怕,尤其是近两年来帮你打理这些许生意,见得多了听得也多了。那些个深宅大院里的肮脏事我也是没少听人说道。前些日子收到信,你更是高中解元,如此这般不知道要惹多少人嫉妒,你那些个嫡母庶母,兄弟姐妹的能不记恨你嘛?我是越想越不对,越想越害怕。你阿娘我大姐姐当年不就是这般不明不白的走了吗?若不是你命大,一尸两命你也早就被早早断送了。大姐姐走的不明不白,至今没有个交代。若你和明儿在出点什么事,我将来有何脸面去地下见我大姐姐?”卫姨妈说着潸然泪下,只觉得当年自己就对不起为了自己一家老小投身盛家的大姐姐。而今锦衣玉食,家中孩子也个个有出息,这又是全托了自己大姐姐这个儿子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