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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一地鸡毛

    正说着话,林栖阁的母子们就来了。那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老远就听到了林噙霜的哭喊。

    盛竑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了外面,大娘子出门去看,盛长栒心里都乐开了花。

    真是不知死活,听说林栖阁的母子伤的不轻,这是又跑来找打来了?

    “不是叫你们禁足嘛?枫哥儿的记性也这么差?你父亲罚你在家祠罚跪,可还没叫你出来呢。”

    “听闻主君回府,妾身甚是惦记。枫哥儿更是思念父亲,苦苦央求我带他来。只求见上父亲一面也就安心了。”

    “哼!这哪有你们站的地?出去!”大娘子说着扭头就走

    林噙霜看事情不妙,叫喊着就冲了进来“竑郎……竑郎……你可回来了,竑郎。”

    林噙霜一行三人冲了进来,盛长栒看到林小娘,转身给她也行了一个礼。

    二人目光对视,林噙霜明显愣了一下。

    嘴角带着邪邪的笑容,玩味的看着她“小娘”说着退后几步,退到了旁边,给他们让出表演的空间。

    林噙霜看了一眼盛长栒后,顾不上许多,高兴的来到了盛竑的身前。

    “爹爹女儿终于见到你了。”墨兰率先开口,盛竑看着墨兰还能挤出一个笑容。歹看到旁边的盛长枫后,脸色立马黑了许多。

    “枫儿刚才听你娘说,你这些时日对我甚是思念啊?”

    “是是是!枫儿这些时日没有睡过一个整觉,眼睛都熬红了。”林噙霜赶紧补充的说道,以示对盛竑的关心。

    “他这是怎么了?”盛竑看着鼻青脸肿的盛长枫问道

    “呵!谁知道他在外面干了什么?惹了多少祸事?好端端的出去,鼻青脸肿的就回来了,莫不是叫人给打了?”大娘子阴阳怪气的说着

    “大娘子这话好没道理,枫哥儿是为了与我洗脱冤屈这才被人打了。竑郎……竑郎……你如今回来了,可要给我们做主呀!”林噙霜哭哭凄凄的柔弱模样,一手拿着帕子佯装擦眼泪,一手拉扯着盛长枫让他说话。

    “父亲安好,儿子甚是惦记,父亲在宫中没有受苦吧?”盛长枫连忙上来行礼,毕恭毕敬的。

    “受苦?呵呵呵……”盛竑气极反笑“官家把我留在宫里头,住高屋大殿,吃琼浆玉液。相谈甚欢,乐不思归呢。”

    “恭喜父亲!贺喜父亲!”盛长枫还真是蠢笨,居然没有听出来盛竑的语气不对。还傻乎乎的跪下,连声恭贺。

    盛竑脸笑皮不笑的看着他,一脚踹了上去“你个不知好歹的小畜生,你听不出这是反话吗?”

    突然发火,吓了众人一跳,只有盛长栒低眉顺目的站在一侧看戏。昨天的那场大戏错过了,今日这场也算是弥补了。

    “竑郎这是为何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林噙霜扶住盛长枫问道。

    “为何?就为了他胡言乱语,我险些丢了半条命去。”盛竑怒吼道,说完就开始四下找东西“我今天非打死你这个逆子不可。”

    “竑郎……竑郎……这到底是为何呀?他可是你的亲骨肉呀。”

    “亲骨肉?我没这个儿子,你现在念着他是我的亲骨肉了。你知道官家为何要把我扣在宫里嘛?他前些时日,说的那些个狂妄之言,全部都传到了官家的耳朵里。”怒吼着“我只当你在家胡言乱语,不曾想你在外面竟还和一群狐朋狗友,喝酒狎妓。和兖王的人一起大放厥词,醉言醉语的让人听见了,都传到官家的耳朵里了。”说着盛竑上去又是一脚,气的盛竑气血上涌,坐在软榻上喘气。

    “这不是闯下塌天大祸了?”大娘子闻言紧张的看着盛竑

    “塌天大祸!”对着林栖阁的三人就是咆哮

    “官家也知道,臣下多有参与立储,结党之事。为了敲山震虎,杀鸡儆猴,把我这个五品官给扣下了。好几天冷着不见面,我在没人的偏殿里呆了三天三夜。那滋味生死一线,就像是头上悬了把利剑,时刻都是煎熬。”

    盛竑叫人拿来家法,“我让你多嘴多舌!”说着“啪”

    的一声打在了盛长枫身上

    “我让你攀龙附凤”

    “我让你多嘴多舌”

    “让你胡说八道”

    ……林小娘在一旁心疼的,求情哭喊都没用,墨兰也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盛竑打累了,叫来小厮拖出去继续打。大娘子坐在上首看戏,盛长栒站在一侧看戏。

    “爹爹在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爹爹!”

    “往死里打……”

    “今日即使是打死了,也好过全家送命。”

    “竑郎定是有人,瞧枫儿结交高官,眼红嫉妒。这才在圣上面前搬弄是非,谗言诽谤。”

    “官家将何时何地,说的清清楚楚,你说他被人蒙蔽,你说被蒙蔽了?”

    “我们这样的文官清流,家规何等森严?长枫闯下如此大祸,挨几板子算是轻的。像你这种怀身大肚,入我家门的东西,自己的脸皮都不要了,还想祸害主君的脸面?依我看都是养在你屋里养错了,好好的孩子都被你教坏了。”

    “大娘子,我知道你恨我。长枫这孩子闯了出来,没让你打死我。你恨我就是,打我就是。你干嘛还要逼死他?”

    “你出去与人密会,更是贱卖田产铺面,你还有脸在这里说。”大娘子说着让刘妈妈拿出了,从林噙霜那里搜出来的契纸画押,拿给盛竑看。大娘子不好好看戏,非要火上浇油,不想竟然引火烧身。

    盛竑吃惊的看着契纸,只觉得痛心不已。

    “我只是与人做买卖,我的大娘子呀。我早就发誓不会将你,拿公中的钱拿出去放印子钱,来补贴娘家的事告诉竑郎。”林噙霜眼见事情不妙,就开始攀扯大娘子。

    “什么?你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盛竑闻言更是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大娘子。

    “什么印子钱?”盛竑闻言气的拍着桌子问道

    “没什么”大娘子吓的站了起来。

    一屋子鸡毛,盛竑只觉得心力憔醉,痛心疾首。

    “好啊!这可真是好啊!栒儿你看到没?你看到没?你主母有事,你小娘也有事。好啊!那就分说,分说,让我做衙门的给断断案。”

    一番分说之后,盛竑更是心灰意冷。

    “好啊!好啊!真是好啊!咱们家都穷到这个份上吧了?天子脚下,皇城根上,你一个官眷。你敢放印子钱?你敢做收地的官司?您是想看着我被罢官,刺字流配,你心里就高兴了是吧?”

    “竑郎你莫要责怪大娘子”林噙霜假惺惺的求情

    “你也好,家里穷的都活不下去了,你这才典卖家产是嘛?”

    言罢一屋子开始哭喊吵闹起来,只留盛竑一人站在屋子中央,老泪纵横“你们都闭嘴吧!假如我真的落了难,流放的路上,怕是也没人和我同甘共苦了。”

    盛长栒看的止不住的摇头,这三妻四妾、儿女成群的日子还真是不好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