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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打探隐秘

    盛长栒拖着段小侯爷,来到看台侧边人少的地方。他的小厮和勿言远远的跟着,勿言及有眼色的帮他家小厮拎着东西。见两家公子似乎有要紧的事要说,于是拉着段哲延的小厮,去给二人望风去了。

    “哎……哎……哎……长栒你干嘛啊?别走了……别走了……哎呦……”被一路拖着的段小侯爷不停地挣扎着,只可惜在盛长栒手里怎么可能逃脱?

    柔弱的就像个小鸡仔一般,一把甩开段小侯爷,段哲延稳了又稳差点摔倒。终于站定,无奈的看着自家好友。

    “长栒你这是要做什么?干嘛拖我来着?有什么话是刚才不能说的?”

    “我还只当段小侯爷有了红颜,这往日的朋友兄弟也是不要了。”黑着脸盯着段哲延,自上次玉清观后,二人就在无正式的说过话。上次见他还是自己骑马游街的时候,就那么远远的瞧了一眼。自己高中的宴席,前后也没见他。

    “说什么胡话?这又是什么眼神?本公子虽然玉树临风,但从无断袖之好。你可别这么哀怨的看着我了,免得惹人误会,我可是马上就要成亲的人了。”

    还是那么的不着调,如此才觉得这个段小侯爷如假包换。不过盛长栒看着他,却恨不得上去打他一顿,好好修理一番才是。这个见色忘义的家伙!

    忍了又忍,想着还有正事,自然没心思跟他说笑。

    “行了!别贫了,找你自是有正事要问,不然哪有功夫搭理你。”嫌弃的说着,将他一把拉了过来。神秘兮兮的看着四下无人,这才搂住他,低声附在他的耳边问道。

    “我且问你,你祖父曾任东宫太傅,是太子老师是也不是?”

    听说有正事,段小侯爷也收起了性子。听到盛长栒问起他祖父,诧异地看了一眼盛长栒,似乎是惊奇他怎么会问起这个,他祖父可是辞官归隐十余年了。

    “是啊,没错!不过那都是十几二十年前的事了,我祖父辞官前是太傅没错。”段哲延不以为意的说道

    盛长栒连忙拉住他,看看四周谨慎的让他低声些。

    “你低声些。”

    瞧着自家好友紧张兮兮,偷偷摸摸的模样,这才好奇的问道。

    “你问这些干嘛?人尽皆知的事情,有什么好隐瞒的?你是有何事?”

    皱着眉头看着段哲延“你祖父是自己辞官的?什么时候的事?”盛长栒大惊失色,惊讶的问道。

    “不然呢?你这么吃惊做什么?我祖父高风亮节,神仙般的人物,不是自己辞官,难道还能去被罢免的不成?”

    “那……那他可曾与你说过原由?亦或者给你说过他做太傅时候的事?”盛长栒试探的问道

    听盛长栒说起往事,段哲延竟然也变得谨慎起来。思忖了片刻,犹豫的看着盛长栒,这才压低了声音说道。

    “我祖父是在太子薨后,辞的官。具体为了什么……嗯……我还真不知道,那时候我还小记不清了。我祖父从来都不曾说起这些,这也是我家中禁忌。我有一次问起,我父亲还将我好一顿打,让我跪了祠堂。这往后我就在没提过,我家中可没人敢提。”

    “不过……我听我母亲说,我祖父和太子感情深厚。他即是太子表舅父,又是太子恩师。从下看着太子长大,太子薨后我祖父伤心欲绝。也就看破了这些,不愿在站在朝堂之上,便辞官归隐过起了闲云野鹤修身养性的日子。”

    “自此我祖父便上奏官家,让我父亲承袭了爵位。我家中大事小事也全都交给了我父亲,祖父自此不问世事,很少露面。宫宴什么的也是不去的,不若如此而今朝廷宰辅,哪里还有韩大相公什么事?那是我祖父的。”

    太子薨后不久太子太傅段候就辞官归隐了,还上奏让自己的儿子袭爵。禁忌?罚跪?挨打?听的盛长栒眉头紧蹙,心中却如翻江倒海一般。

    一把将段哲延抓住,严肃的看着他,声如细蚊说道。

    “哲延你能帮我打听一下,曾经的东宫属官吗?按制当年太子已经听政监国,除了三师应该还有自己的詹事府和两班的衙事。你能帮我暗中打听一下,这些人的详细情况和如今的去处吗?”

    疑惑的看着盛长栒,眉头紧蹙。段哲延虽然心性跳脱,最喜玩闹,但却是通透的不能在通透的人。察觉到盛长栒的不寻常,于是惊疑的看着他。

    “长栒咱们是要好的兄弟,帮你打听这些自然是没什么问题。但……你究竟要干嘛?而今你可是金科状元,前途无量。切不可自绝前路啊!”

    段哲延左右看看,这才又小心翼翼的说道“这些可都是东宫秘闻,你不要命了?东宫、太子、这些事情,你难道不知道这些年鲜少有人提及。大家对这些都是讳莫如深,这是禁忌中的禁忌,开不得玩笑的。”

    “我只是托你打听打听,你就说帮不帮这个忙吧?我做事你放心,绝不牵扯你于你们段家分毫。至于我打听这些的用意,这你就别管了,总之放心就是。”

    “帮忙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这里也有件小事,你看你……”眼睛一转,没说一半。意思非常明显,段小侯爷竟然提出了条件。

    静静的看着段小侯爷等着他的下文,见他不在说话。而是闭着嘴,用脑袋比划着。

    “你倒是说来听听啊?”

    “嘿嘿……此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对你来说却不过尔尔。咱们是比亲兄弟都亲的兄弟,我这婚礼你到时候可歹出一份力才好。你将你的玉牌给我一个,其他的就包我身上了。”

    一脸坏笑的看着盛长栒,这个段小侯爷好大的口气,也不言明,张嘴就要盛长栒的信物玉牌。

    一个玉牌盛长栒倒也不是不舍,只是这玉牌可没那么简单。盛长栒所有的商号产业,这中间的人员调度,钱财等一系列的事情都可用玉牌调用。

    “你就说答不答应吧。”

    “什么就答不答应了?你到底要干嘛?”盛长栒狐疑的问道,看这家伙的样子明显不怀好意啊。

    “这不是跟你学的?你干嘛也未曾与我说啊,怎么样公平吧。”两手一摊,一副你做初一我做十五的样子,弄得盛长栒哭笑不得。

    这个段小侯爷严肃要紧的正事,都能最后被他弄得没个正经。

    彼此双方狐疑的看着对方,不用在多说什么,相视一笑就此达成了协议。

    彼此的兄弟之情,值得以命相托,这些不过都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