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夺魁
“嗖！”尖锐的破空声响起，透明的劲气直直射向秦芊芊光洁的额头。
秦芊芊尚在那里得意欢笑，完全没有防备到江七夜的这一手。
“嘣！”擂台上响起一个响亮的脑瓜崩的声音。
这一下正中眉心，秦芊芊刚刚卸去真气，被防御力大打折扣，登时便被击晕过去。
江七夜落地，踉跄着后退几步，终是稳住了身形，保持了站姿。
不过一息之间，局势陡转。
“他……”在场的几名秦家子弟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谁都没想到，江七夜居然还留有后手。
“二小姐！”段武师脸色变了变，从自己座位上一跃而起，跳到秦芊芊旁边，
用手探过秦芊芊的鼻息之后，确定她并无大碍，只是暂时晕过去。
“这……”段武师回头看了眼江七夜，现在的难题是这场比试的结果该如何怎么判。
理论上来说，两人之间判谁赢都可以。
台下的江七夜静静地立着，秦家的其他人面面相觑。
对他们来说，当然还是希望判自家的二小姐赢。
江七夜说到底是个异姓的外人，作为秦家子弟，当然不希望秦家武试的第一被一个外人夺去。
但归根结底，决定权全在段武师身上，此时他皱眉看着台下的江七夜，眉头紧皱。
二小姐天赋绝伦，秦正早就内定，无论拿不拿第一，秦家都会全力培养她。
虽然自己是秦芊芊的师傅，但段武师清楚，这段师徒缘分其实已经到此为止了。
以自己的实力和秦芊芊的天分，最多也只能将秦芊芊教到炼血境，再往上教，自己就是误人子弟了。
这次武试之后，秦家势必会寻水平更高的武师来教秦芊芊，师徒关系就此断绝，自己就是将这第一给了秦芊芊，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倒是这江七夜，今日锋芒毕露，是个新近崛起的天才，之前在秦府也无人在意，反倒是这种无人帮助的雏鹰，投资起来回报甚大。
一念闪过，主意已定。
段武师清了清嗓子，朗声道:“江七夜落地之前，秦芊芊已被击晕，按规则，江七夜胜！”
“这次秦家武试，江七夜为第一！”
台下的秦家子弟顿时艳羡地看着江七夜，武试第一，就意味着家族的全力培养，这是秦家数百年来不成文的规矩。
即使江七夜并非秦家本家所出，也是一样。
虽然眼中难掩艳羡之色，但众多秦家子弟还是逐一起身，向江七夜恭贺道:“恭喜姑爷，武试勇夺魁首。”
“侥幸而已。”江七夜抱拳笑了笑。
武试之前，他还有些许紧张的心情，但现在已经夺魁，他心中反倒无比平静。
“好了。”段武师拍拍手，喊来了几个侍女，将秦芊芊抬了下去:“武比魁首已经决出，此事先告一段落。”
“下一场，秦青对秦月红……”
武试继续进行，江七夜并无在旁观看的兴致。
出了演武场，此时天色已经将近未时。
还未到入洞房的时候，江七夜便径直朝自己的小院行去。
……
秦家正堂内，秦夫人正陪着秦正喝茶。
青荷急匆匆地从门外闯进来，气喘吁吁的。
“告诉你每临大事要有静气，你那么急作甚？”秦夫人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玉瓷茶杯，问道:“武试的结果可出来了？芊芊是不是第一？”
“不……不是。”青荷气喘吁吁地道，她也是刚刚得知江七夜夺魁的消息，眸中满是难以置信。
“我……我刚去问了段武师，二小姐不是第一。”
“不是？”秦正皱起眉头:“不是只有芊芊一个炼血境吗？不是芊芊，第一是谁？”
“……是，是姑爷……段武师说，姑爷也是炼血境。”青荷咽了口唾沫。
“姑爷？”秦正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即使知道家里现在只有一位姑爷，可他还是难以置信地道:“哪位姑爷？”
“就是江七夜，江姑爷。”青荷道。
秦夫人和秦正面面相觑，这个消息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
“他怎么赢得？没用阴招？”秦正又问道。
“没有。”青荷摇头道:“段武师说，姑爷是靠真本事赢的呢。”
“真本事……”秦正皱眉沉吟道:“段武师既然都这么说了，那么想必是真的。”
“他如果真有这份才能，那这也不算是个坏消息。”
秦正思忖道，这场比武，关于江七夜，他最不想看到的局面，就是江七夜勉勉强强通过了武试，搞得秦家骑虎难下。
不让他习武，有违信誉和规矩；让他习武，又违反了秦家招他入赘的本意。
江七夜被直接淘汰，或是凭天分与实力拿到第一……反而都是秦正能够接受的——尽管他从未想过后一种结果。
“夫人，”秦正扭头看向秦夫人:“你怎么看？”
“他已经拿了第一，还能怎么办？”秦夫人叹了口气:“没想到这小子如此争气，给了他一个机会，他还真抓住了。”
“一个月从不通武道练到炼血境……咱们秦家几百年来，还没出过这号人，倒不如趁他现在还落魄，扶他一把，将来他出人头地，也算是咱们半个秦家人。”
“那好。”秦正点了点头:“要么不扶，既然扶，那就全力扶他。”
“青荷，你去通知几个管事，以后给每月给江七夜的俸银，布匹，全部按正统的秦家公子来算。”
“是……”青荷道。
正要出门，又被秦夫人叫住。
“青荷，你去通知小禾，让她准备一下，今夜帮大小姐代行洞房之事。”
“是。”青荷道，她也不傻，知道夫人已经开始想法子，想将姑爷牢牢拴在秦家。
……
回到自己的小屋里，江七夜抬手推开自己的木门。
小兮在秦府无甚地位，他行拜堂礼之时，小兮连大堂的门都没能进去。
出门的时候，已经看不见姜小兮了。
演武场也没有看见她，想来是早早地回到了小屋里。
推开门，果然看见姜小兮背对着门坐在椅子上。
只是哭的泪水涟涟的，屋里响斥着她低低的啜泣声。
见了江七夜，脸上的泪水更如断线的珠子，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秦芊芊尚在那里得意欢笑，完全没有防备到江七夜的这一手。
“嘣！”擂台上响起一个响亮的脑瓜崩的声音。
这一下正中眉心，秦芊芊刚刚卸去真气，被防御力大打折扣，登时便被击晕过去。
江七夜落地，踉跄着后退几步，终是稳住了身形，保持了站姿。
不过一息之间，局势陡转。
“他……”在场的几名秦家子弟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谁都没想到，江七夜居然还留有后手。
“二小姐！”段武师脸色变了变，从自己座位上一跃而起，跳到秦芊芊旁边，
用手探过秦芊芊的鼻息之后，确定她并无大碍，只是暂时晕过去。
“这……”段武师回头看了眼江七夜，现在的难题是这场比试的结果该如何怎么判。
理论上来说，两人之间判谁赢都可以。
台下的江七夜静静地立着，秦家的其他人面面相觑。
对他们来说，当然还是希望判自家的二小姐赢。
江七夜说到底是个异姓的外人，作为秦家子弟，当然不希望秦家武试的第一被一个外人夺去。
但归根结底，决定权全在段武师身上，此时他皱眉看着台下的江七夜，眉头紧皱。
二小姐天赋绝伦，秦正早就内定，无论拿不拿第一，秦家都会全力培养她。
虽然自己是秦芊芊的师傅，但段武师清楚，这段师徒缘分其实已经到此为止了。
以自己的实力和秦芊芊的天分，最多也只能将秦芊芊教到炼血境，再往上教，自己就是误人子弟了。
这次武试之后，秦家势必会寻水平更高的武师来教秦芊芊，师徒关系就此断绝，自己就是将这第一给了秦芊芊，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倒是这江七夜，今日锋芒毕露，是个新近崛起的天才，之前在秦府也无人在意，反倒是这种无人帮助的雏鹰，投资起来回报甚大。
一念闪过，主意已定。
段武师清了清嗓子，朗声道:“江七夜落地之前，秦芊芊已被击晕，按规则，江七夜胜！”
“这次秦家武试，江七夜为第一！”
台下的秦家子弟顿时艳羡地看着江七夜，武试第一，就意味着家族的全力培养，这是秦家数百年来不成文的规矩。
即使江七夜并非秦家本家所出，也是一样。
虽然眼中难掩艳羡之色，但众多秦家子弟还是逐一起身，向江七夜恭贺道:“恭喜姑爷，武试勇夺魁首。”
“侥幸而已。”江七夜抱拳笑了笑。
武试之前，他还有些许紧张的心情，但现在已经夺魁，他心中反倒无比平静。
“好了。”段武师拍拍手，喊来了几个侍女，将秦芊芊抬了下去:“武比魁首已经决出，此事先告一段落。”
“下一场，秦青对秦月红……”
武试继续进行，江七夜并无在旁观看的兴致。
出了演武场，此时天色已经将近未时。
还未到入洞房的时候，江七夜便径直朝自己的小院行去。
……
秦家正堂内，秦夫人正陪着秦正喝茶。
青荷急匆匆地从门外闯进来，气喘吁吁的。
“告诉你每临大事要有静气，你那么急作甚？”秦夫人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玉瓷茶杯，问道:“武试的结果可出来了？芊芊是不是第一？”
“不……不是。”青荷气喘吁吁地道，她也是刚刚得知江七夜夺魁的消息，眸中满是难以置信。
“我……我刚去问了段武师，二小姐不是第一。”
“不是？”秦正皱起眉头:“不是只有芊芊一个炼血境吗？不是芊芊，第一是谁？”
“……是，是姑爷……段武师说，姑爷也是炼血境。”青荷咽了口唾沫。
“姑爷？”秦正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即使知道家里现在只有一位姑爷，可他还是难以置信地道:“哪位姑爷？”
“就是江七夜，江姑爷。”青荷道。
秦夫人和秦正面面相觑，这个消息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
“他怎么赢得？没用阴招？”秦正又问道。
“没有。”青荷摇头道:“段武师说，姑爷是靠真本事赢的呢。”
“真本事……”秦正皱眉沉吟道:“段武师既然都这么说了，那么想必是真的。”
“他如果真有这份才能，那这也不算是个坏消息。”
秦正思忖道，这场比武，关于江七夜，他最不想看到的局面，就是江七夜勉勉强强通过了武试，搞得秦家骑虎难下。
不让他习武，有违信誉和规矩；让他习武，又违反了秦家招他入赘的本意。
江七夜被直接淘汰，或是凭天分与实力拿到第一……反而都是秦正能够接受的——尽管他从未想过后一种结果。
“夫人，”秦正扭头看向秦夫人:“你怎么看？”
“他已经拿了第一，还能怎么办？”秦夫人叹了口气:“没想到这小子如此争气，给了他一个机会，他还真抓住了。”
“一个月从不通武道练到炼血境……咱们秦家几百年来，还没出过这号人，倒不如趁他现在还落魄，扶他一把，将来他出人头地，也算是咱们半个秦家人。”
“那好。”秦正点了点头:“要么不扶，既然扶，那就全力扶他。”
“青荷，你去通知几个管事，以后给每月给江七夜的俸银，布匹，全部按正统的秦家公子来算。”
“是……”青荷道。
正要出门，又被秦夫人叫住。
“青荷，你去通知小禾，让她准备一下，今夜帮大小姐代行洞房之事。”
“是。”青荷道，她也不傻，知道夫人已经开始想法子，想将姑爷牢牢拴在秦家。
……
回到自己的小屋里，江七夜抬手推开自己的木门。
小兮在秦府无甚地位，他行拜堂礼之时，小兮连大堂的门都没能进去。
出门的时候，已经看不见姜小兮了。
演武场也没有看见她，想来是早早地回到了小屋里。
推开门，果然看见姜小兮背对着门坐在椅子上。
只是哭的泪水涟涟的，屋里响斥着她低低的啜泣声。
见了江七夜，脸上的泪水更如断线的珠子，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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