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连环干尸案
“老……老大……你……你……没……没事吧……”
赫伯特将呆货带到了码头一个无人的角落，看着他浑身是血的样子，一时也不知所措。
“废话……哎哟……”
呆货刚呵斥了赫伯特一句，伤口的疼痛又让他忍不住痛呼起来。
虽然吸血鬼的体质让他一时还死不了，但是要想伤势恢复，却必须要遵循质能守恒定律。
吸血鬼也不可能凭空治好自己的伤势，他们也只是通过汲取他人的血液中的营养来供自己使用而已。
吸血鬼如果不吃不喝，他们同样也会像人一样被饿死。
不过与动物的冬眠类似，吸血鬼也可以让自己沉睡，停止身体机能，并且他们的沉睡比动物的冬眠更加彻底，他们可以完全停止自己的身体机能，让自己不用消耗任何能量。
不管是还在天上漂流的卡兹还是曾经做了近百年潜水艇的DIO，他们都是通过沉睡让自己不至于饿死的。
所以现在呆货想要治疗伤势，他就必须要吸血，而面前只有一个人。
呆货看着赫伯特两眼放光。
从前他只觉得赫伯特丑陋、油腻，味道肯定不好吃，而现在他听这赫伯特一下一下的心跳声，感觉那是催促他赶快进食的美妙音乐。
他甚至还能清晰地看到赫伯特脖颈上那被厚厚的脂肪层覆盖着的血管。
不过越到生死关头越需要冷静，本来在正常状态下呆货就打不过赫伯特，何况现在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
虽然赫伯特身上也有伤，但他那明显是皮肉伤，要是贸然下手那就像是病猫挠疲虎一般作死。
老虎再怎么疲惫，只要能抬得起爪子，要杀一只病猫还是轻而易举的。
同理，拥有替身的赫伯特只要能召唤出替身，那么他想要杀死看不见替身的呆货也是轻而易举。
呆货表情猥琐地思考，然后看到赫伯特衣服上的血，灵机一动：
“赫伯特，你看你身上的衣服都是血，等下被人看见了就麻烦了，你快点把衣服脱下来吧。”
这换做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分清轻重，此时老大都重伤垂死了，还哪有心思关心自己衣服上的血迹？
然而赫伯特却瞬间泪流满面。
只见赫伯特衣袖掩面，低声啜泣道：
“老大，你对我太好了，明明自己都伤得那么重，还关心……”
还没等赫伯特感动完，他就觉得脖子一阵酥麻，他感觉身上的血液在流失。
赫伯特呆愣当场：
“老……老大……为……为什么……”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吮吸声和逐渐流失的体温。
渐渐的赫伯特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随后则是愤怒，被自己所信任之人背叛的愤怒：
“暴怒者……”
一个两米多高的身影从赫伯特身上出现，将呆货撑开。
一道深深的裂缝出现在赫伯特和呆货之间的地面上。
呆货蜷缩着身子，色厉内荏地说道：
“你不能杀我，是我给了你重生的机会，我是你的恩人……”
赫伯特握紧了双拳，眼里噙着泪水。
“我不想死啊，我只是想活下去啊，我有什么错啊……”
因为看不到赫伯特的替身，呆货害怕得语无伦次。
赫伯特转身离开：“以后我不会再帮你了。”
……
童实野警察本部。
“部长，刚接到报警电话，在童実野码头发现一具干尸。”
“那还等什么，立马出警。”
“是。”
“等等，不是叫你，你给我老老实实待着把报告整理好。”阻止了利雅徳那不安分的家伙之后转头叫上专门从事刑侦山本黑城跟上。
利雅徳撇撇嘴：“有什么了不起，不去就不去嘛。”
“小黑，你说什么样的凶手会会这么残忍把人杀了还把血放干啊？”等黑城回来之后利雅徳拉着他讨论这件新的案子。
“而且据说死者昨天还在码头工作，也就是说他是在一夜之间被人杀了并放干血液啊。等等，不对啊。”
“什么不对啊，谷田前辈。”明明只比自己早入职几天，却强迫自己叫她前辈，可恶啊，要不是前辈太能打，啊，不对，要不是前辈有背景，嗯嗯，没错，我绝对不是打不过女人，只是前辈的背景太强了，我不得不屈服。
“人体的血液减少到一定数量的时候人肯定会死的，而没有心脏的泵血，人体的血液是不可能流干的，而这还是通过活人放血的，如果是先把人杀死，那么血液会慢慢凝固，想要放干血液根本做不到，除非借助工具。我要去向部长申请搜查码头。”
她想到了之前承太郎说的吸血鬼。
黑城脸色有点发白，前辈太恐怖了，为什么能这么平静地说出这么残忍的事啊，这真的是一个风华正茂、性感漂亮的女孩子吗？
说起漂亮女孩子，黑城想起了前不久上映的一部欧美的电影，电影的女主角就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吸血鬼。
谷田不知道黑城在想什么，她对这种小白脸不感兴趣，只觉得自己已经接近案情的真相了，于是麻溜地去找部长。
可惜的是码头是一个很敏感的地方，这里不止是童実野和海外交流的港口，还是一些大人物的利益交换场所，日本几乎所有的码头都是经不起查的，所以别说上头不会同意，就连部长这里也没有同意她的申请。
……
……
深夜，童実野码头。
“谷田前辈，我们没有命令私自行动要是被部长发现了会被惩罚的吧，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放心啦小黑，就算部长知道了也不会罚我们的，其实部长心里早就想要查码头了，只是由于一些不能说的原因，部长不可能明面上来查，我们暗地里调查正好可以帮帮部长。”
“嘘！”
一道手电筒的光从不远处经过，两人赶紧往集装箱里躲。（别问他们是怎么进得去集装箱的，问就是剧情需要。）
“队长，井上死得那么恐怖，你说码头不会是闹鬼了吧？要是真的闹鬼的话，我们几个人也不够鬼杀的啊。”
“怎么可能，这个世界上不存在鬼怪的。都打起精神，这里每一个集装箱的货都比我们的命还贵重，一旦出事了上面会毫不犹豫地将我们杀了给那些大人物们交代的。”
原来是发生命案后码头组织的巡逻工人，黑城松了一口气，然后开始打量这个箱子里的东西。
“嗯，这是什么？”黑城就着微弱的手电筒光芒看向谷田手里的东西。
“这个看着像什么零件，拿一个回去查查。”
“啊？这，不好吧。”
呆货再怎么呆，这地方暴露了也不可能再留在这里了，他们今晚来注定是找不到线索的，不过现在倒是有意料之外的收获。
……
……
第二天一早，童实野警察本部。
“哟，黑城，看你们这两个黑眼圈，你昨晚把谷田拿下了？”滕佐人熊小声地坏笑着对山本说道。
山本黑城大惊：“人熊前辈你可别乱说啊，我怎么可能拿下谷田前辈，我昨晚只是失眠了而已。”
“报告，距离码头不远的一个废弃仓库里发现了一具干尸，经过附近的人确认，死者是一名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每天晚上都会回到这个废弃仓库睡觉。”
刚打了一个哈欠的利雅徳听到这个消息，瞬间又提起精神，老娘昨晚在码头蹲了你整晚，你居然换地方作案。
“又是干尸。”内山直显皱起眉头，这种连续作案必须把凶手给抓住，不然影响太大了，他这个刑事部部长可是要受处分的。
按照连环作案的常规调查方法，内山直显把手下的小弟都派出去收集死者的近期行为习惯、人际关系、个人特征还有现场的线索。
内山直显想了想决定还是要从空条家入手，根据第一次案发现场的血液检测得知凶手是袭击他们家的人之一。
内山直显亲自开车带着谷田利雅徳前往空条家，路上内山直显问道：“昨晚你查到了什么？”
“什么查什么，部长你在说什么啊？”谷田用呆萌的眼神回应内山的提问。
“呵，少跟我装傻，昨天我不批你的搜查申请，但并没有阻止你调查，以你的性格你肯定不会放弃，加上你这浓浓的黑眼圈，你觉得你能骗得了我？”
“嘻嘻，内山叔叔真厉害，什么都瞒不过你。”
“哼，少嬉皮笑脸的。”内山直显低声说道：“有些事情涉及的利益放太大，我们不可能明着去调查，这些事即使是你父亲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查，希望你能明白。”
“明白，部长，我也看过一些隐秘的卷宗，呵，背后中了7枪的前辈竟然是死于自杀，政要全家死于煤气泄漏竟然是因为夏天太冷把门窗都关紧而导致意外。
官匪勾结，现在就连部长都不敢在本部说这些事，只能借着外出执行任务支开别人。”
利雅徳笑着说出这些话，可是眼神却很冰冷。
内山放慢车速：“说说正事吧。”
利雅徳拿出了几个金属零件：“部长，这些我昨晚在码头找到的，看起来像什么东西的零件，因为杀人犯的出现他们加强了巡视，我无法检查太多货仓。”
内山收下零件，打算找时间查查看。
到了空条家的时候，发现已经人去楼空，除了大门锁着，里面破烂的地方还是破烂着。
情况倒也没有出乎意料，既然都被人袭击到家里了，那么搬家躲避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好在之前做笔录的时候留了联系电话。
赫伯特将呆货带到了码头一个无人的角落，看着他浑身是血的样子，一时也不知所措。
“废话……哎哟……”
呆货刚呵斥了赫伯特一句，伤口的疼痛又让他忍不住痛呼起来。
虽然吸血鬼的体质让他一时还死不了，但是要想伤势恢复，却必须要遵循质能守恒定律。
吸血鬼也不可能凭空治好自己的伤势，他们也只是通过汲取他人的血液中的营养来供自己使用而已。
吸血鬼如果不吃不喝，他们同样也会像人一样被饿死。
不过与动物的冬眠类似，吸血鬼也可以让自己沉睡，停止身体机能，并且他们的沉睡比动物的冬眠更加彻底，他们可以完全停止自己的身体机能，让自己不用消耗任何能量。
不管是还在天上漂流的卡兹还是曾经做了近百年潜水艇的DIO，他们都是通过沉睡让自己不至于饿死的。
所以现在呆货想要治疗伤势，他就必须要吸血，而面前只有一个人。
呆货看着赫伯特两眼放光。
从前他只觉得赫伯特丑陋、油腻，味道肯定不好吃，而现在他听这赫伯特一下一下的心跳声，感觉那是催促他赶快进食的美妙音乐。
他甚至还能清晰地看到赫伯特脖颈上那被厚厚的脂肪层覆盖着的血管。
不过越到生死关头越需要冷静，本来在正常状态下呆货就打不过赫伯特，何况现在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
虽然赫伯特身上也有伤，但他那明显是皮肉伤，要是贸然下手那就像是病猫挠疲虎一般作死。
老虎再怎么疲惫，只要能抬得起爪子，要杀一只病猫还是轻而易举的。
同理，拥有替身的赫伯特只要能召唤出替身，那么他想要杀死看不见替身的呆货也是轻而易举。
呆货表情猥琐地思考，然后看到赫伯特衣服上的血，灵机一动：
“赫伯特，你看你身上的衣服都是血，等下被人看见了就麻烦了，你快点把衣服脱下来吧。”
这换做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分清轻重，此时老大都重伤垂死了，还哪有心思关心自己衣服上的血迹？
然而赫伯特却瞬间泪流满面。
只见赫伯特衣袖掩面，低声啜泣道：
“老大，你对我太好了，明明自己都伤得那么重，还关心……”
还没等赫伯特感动完，他就觉得脖子一阵酥麻，他感觉身上的血液在流失。
赫伯特呆愣当场：
“老……老大……为……为什么……”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吮吸声和逐渐流失的体温。
渐渐的赫伯特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随后则是愤怒，被自己所信任之人背叛的愤怒：
“暴怒者……”
一个两米多高的身影从赫伯特身上出现，将呆货撑开。
一道深深的裂缝出现在赫伯特和呆货之间的地面上。
呆货蜷缩着身子，色厉内荏地说道：
“你不能杀我，是我给了你重生的机会，我是你的恩人……”
赫伯特握紧了双拳，眼里噙着泪水。
“我不想死啊，我只是想活下去啊，我有什么错啊……”
因为看不到赫伯特的替身，呆货害怕得语无伦次。
赫伯特转身离开：“以后我不会再帮你了。”
……
童实野警察本部。
“部长，刚接到报警电话，在童実野码头发现一具干尸。”
“那还等什么，立马出警。”
“是。”
“等等，不是叫你，你给我老老实实待着把报告整理好。”阻止了利雅徳那不安分的家伙之后转头叫上专门从事刑侦山本黑城跟上。
利雅徳撇撇嘴：“有什么了不起，不去就不去嘛。”
“小黑，你说什么样的凶手会会这么残忍把人杀了还把血放干啊？”等黑城回来之后利雅徳拉着他讨论这件新的案子。
“而且据说死者昨天还在码头工作，也就是说他是在一夜之间被人杀了并放干血液啊。等等，不对啊。”
“什么不对啊，谷田前辈。”明明只比自己早入职几天，却强迫自己叫她前辈，可恶啊，要不是前辈太能打，啊，不对，要不是前辈有背景，嗯嗯，没错，我绝对不是打不过女人，只是前辈的背景太强了，我不得不屈服。
“人体的血液减少到一定数量的时候人肯定会死的，而没有心脏的泵血，人体的血液是不可能流干的，而这还是通过活人放血的，如果是先把人杀死，那么血液会慢慢凝固，想要放干血液根本做不到，除非借助工具。我要去向部长申请搜查码头。”
她想到了之前承太郎说的吸血鬼。
黑城脸色有点发白，前辈太恐怖了，为什么能这么平静地说出这么残忍的事啊，这真的是一个风华正茂、性感漂亮的女孩子吗？
说起漂亮女孩子，黑城想起了前不久上映的一部欧美的电影，电影的女主角就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吸血鬼。
谷田不知道黑城在想什么，她对这种小白脸不感兴趣，只觉得自己已经接近案情的真相了，于是麻溜地去找部长。
可惜的是码头是一个很敏感的地方，这里不止是童実野和海外交流的港口，还是一些大人物的利益交换场所，日本几乎所有的码头都是经不起查的，所以别说上头不会同意，就连部长这里也没有同意她的申请。
……
……
深夜，童実野码头。
“谷田前辈，我们没有命令私自行动要是被部长发现了会被惩罚的吧，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放心啦小黑，就算部长知道了也不会罚我们的，其实部长心里早就想要查码头了，只是由于一些不能说的原因，部长不可能明面上来查，我们暗地里调查正好可以帮帮部长。”
“嘘！”
一道手电筒的光从不远处经过，两人赶紧往集装箱里躲。（别问他们是怎么进得去集装箱的，问就是剧情需要。）
“队长，井上死得那么恐怖，你说码头不会是闹鬼了吧？要是真的闹鬼的话，我们几个人也不够鬼杀的啊。”
“怎么可能，这个世界上不存在鬼怪的。都打起精神，这里每一个集装箱的货都比我们的命还贵重，一旦出事了上面会毫不犹豫地将我们杀了给那些大人物们交代的。”
原来是发生命案后码头组织的巡逻工人，黑城松了一口气，然后开始打量这个箱子里的东西。
“嗯，这是什么？”黑城就着微弱的手电筒光芒看向谷田手里的东西。
“这个看着像什么零件，拿一个回去查查。”
“啊？这，不好吧。”
呆货再怎么呆，这地方暴露了也不可能再留在这里了，他们今晚来注定是找不到线索的，不过现在倒是有意料之外的收获。
……
……
第二天一早，童实野警察本部。
“哟，黑城，看你们这两个黑眼圈，你昨晚把谷田拿下了？”滕佐人熊小声地坏笑着对山本说道。
山本黑城大惊：“人熊前辈你可别乱说啊，我怎么可能拿下谷田前辈，我昨晚只是失眠了而已。”
“报告，距离码头不远的一个废弃仓库里发现了一具干尸，经过附近的人确认，死者是一名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每天晚上都会回到这个废弃仓库睡觉。”
刚打了一个哈欠的利雅徳听到这个消息，瞬间又提起精神，老娘昨晚在码头蹲了你整晚，你居然换地方作案。
“又是干尸。”内山直显皱起眉头，这种连续作案必须把凶手给抓住，不然影响太大了，他这个刑事部部长可是要受处分的。
按照连环作案的常规调查方法，内山直显把手下的小弟都派出去收集死者的近期行为习惯、人际关系、个人特征还有现场的线索。
内山直显想了想决定还是要从空条家入手，根据第一次案发现场的血液检测得知凶手是袭击他们家的人之一。
内山直显亲自开车带着谷田利雅徳前往空条家，路上内山直显问道：“昨晚你查到了什么？”
“什么查什么，部长你在说什么啊？”谷田用呆萌的眼神回应内山的提问。
“呵，少跟我装傻，昨天我不批你的搜查申请，但并没有阻止你调查，以你的性格你肯定不会放弃，加上你这浓浓的黑眼圈，你觉得你能骗得了我？”
“嘻嘻，内山叔叔真厉害，什么都瞒不过你。”
“哼，少嬉皮笑脸的。”内山直显低声说道：“有些事情涉及的利益放太大，我们不可能明着去调查，这些事即使是你父亲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查，希望你能明白。”
“明白，部长，我也看过一些隐秘的卷宗，呵，背后中了7枪的前辈竟然是死于自杀，政要全家死于煤气泄漏竟然是因为夏天太冷把门窗都关紧而导致意外。
官匪勾结，现在就连部长都不敢在本部说这些事，只能借着外出执行任务支开别人。”
利雅徳笑着说出这些话，可是眼神却很冰冷。
内山放慢车速：“说说正事吧。”
利雅徳拿出了几个金属零件：“部长，这些我昨晚在码头找到的，看起来像什么东西的零件，因为杀人犯的出现他们加强了巡视，我无法检查太多货仓。”
内山收下零件，打算找时间查查看。
到了空条家的时候，发现已经人去楼空，除了大门锁着，里面破烂的地方还是破烂着。
情况倒也没有出乎意料，既然都被人袭击到家里了，那么搬家躲避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好在之前做笔录的时候留了联系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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