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疟杀原型与新工作
顾不得其他，田玉抢先一步回营地通知项目部的医生，赵霄凡则是在他后面抱着感染上疟疾的少年大步的跑。
项目部里正在办公室整理药品的陈大夫听到有人得了脑疟，立马放下手里的工作，腾出一张病床出来等后面的赵霄凡等人一赶到便开始了检查。
“昏迷多久了”见到赵霄凡带回来的是一个当地人，陈大夫眉头微微一皱询问道：“病情很严重了，为什么没有早点去医院治疗，知不知道疟疾也是会死人的！”
随行回来的爱丽这会儿已经哭成了泪人：“早上我回去给他送面包的时候还是清醒的，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昏迷的，医生，你一定要救救我弟弟，求求你”说着爱丽就给陈大夫跪倒在地。
“我尽力吧”陈大夫探口气打开办公室的冰箱，郑重其事的拿出一盒药剂取出其中一瓶给床上的少年注射进去：“脑疟太过于危险，我能做的也只有给他打一针我从国内带来的特效药，能不能扛过去，剩下的就得看他自己了。”
“你们几个臭小子就别光顾着看了，去收拾一间屋子出来，记得一定得挂上蚊帐做出一个隔离区出来，这个病就是靠蚊虫叮咬传播的，小心给你们也传染上。”“没事，上个月领工员那边不是也有人得这个病嘛，打几针就能好。”满不在乎的乔石如此说道。
“你确定？”只见手拿退烧药和冰袋的陈大夫，一边给床上的少年人工降温一边邪魅的一笑，科普道：“疟疾这种病的确打了特效药几天时间就能好，不过这药对肾脏的伤害很大，得上几次治疗上几次，你小子的鸡儿都硬不起来。”还给一副被吓到表情的赵霄凡几人，用右手食指做了个弯曲无法挺直的动作。
冷汗都要吓出来的赵霄凡几人干笑：“能不得病还是不得的好，陈大夫你慢慢忙，我们几个去给收拾隔离病房去了。”
“乖乖，这病太吓人了”收拾好房间，还对疟疾治疗药物后遗症心有余悸的乔石忍不住感慨：“我还没娶老婆呢，这要是因为看病给整废这不完犊子了嘛。”
“只要平时多注意点，就不会得这病”负责悬挂蚊帐的田玉忙完最后一个角的悬挂，拍拍手跳下床：“搞完收工。”
等到过去帮着抬还处在昏迷之中患病少年的赵霄凡带着爱丽回来，这间不久之前还是杂物间的房间，已经按照陈大夫的要求整理完成，把怀里的少年放在床上。赵霄凡指着房间里另一张床对爱丽说道：“你住这张床，外面西北角那有公共厕所和浴室，晚饭就去对面的食堂，我已经给大厨说好了会给你们俩留饭，如果还有什么需要的就来找我。”
“谢谢，真的太感谢你们了，我……”又是给弟弟治病又是安排住宿，爱丽感激的已经不知道说些什么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只得不住地感谢。
快到晚饭的时候，赵霄凡哼着小曲端着自己的饭碗来到食堂，刚一进去就听到负责整个项目部食堂的何大厨那洪亮中满是四川风味的声音：“赵霄凡，你今天买的鱼可以哟，我让小黑妞全收拾好了，晚上先做一部分剩下的你们想怎么处理。”
对方话里有话，赵霄凡一下子就明白了何大厨的意思，主动说：“剩下的鱼我给刘经理说一下，我也不要了，就当是卖给项目部了吧。”“嗯，这样也好回头我把钱给你，也省的我坐车跑几十公里去买鱼了，你不知道哟，那一路上的路况哟，跑一趟我这把老骨头都快颠碎了”说着何大厨还锤了锤自己的后腰。
“行，以后路上我要是再遇到卖鱼的直接帮你买回来。”
“不只是鱼，你要是遇上卖鸡卖羊的，价格合适就买回来，我这年龄大了也不喜欢往外跑。”何大厨从身后蒸箱里拿出两个铝盒递给赵霄凡：“我让小黑妞做的病号餐还有当地饭，我在这等半天了，你带回来的那两个小孩也不见过来拿，要不你帮他们送过去吧。”
想想距离开饭还有一会儿，这会儿进食堂了也只能是坐那看国内午夜档节目，赵霄凡索性去看看爱丽姐弟两怎么样了：“行，卖鸡卖羊的事就交到我手里了，我先去送饭了。”
来到姐弟两的房间门口，抬手敲门：“爱丽，开门。”
听到外面声音的爱丽急忙从床上站起，打开房门低下头不敢直视赵霄凡的低声：“Mr赵，你来了。”
随手把饭盒放在桌子上，赵霄凡查看了爱丽弟弟的情况，发现对方已经不再发烧，心里的石头落地：“怎么不去食堂拿饭，何大厨做好饭等你们半天了。”
“我……我不好意思去”少女蚊子一样的声音差点没让赵霄凡听清。
“这有啥不好意思的，不就是吃点饭嘛”打开饭盒找出当地餐的那一盒推到爱丽面前：“先吃饭，等你吃完了，把那盒给你弟弟喂了，记得待会儿把饭盒还回去别让何大厨等太久。”
赵霄凡起身就要离开，爱丽小声的拦住他：“Mr赵，能不能给我在项目部安排工作，明天就能上班的那种，我和我弟弟不能白吃饭。”说话的时候眼睛紧紧盯住桌上打开的饭盒。
原来根子在这呢，赵霄凡开门：“我都和何大厨说好了，明天你就可以去厨房帮忙，早上五点到七点，中午十点到一点，晚上五点到七点，剩下的时间你还能照顾你弟弟。”
带着爱丽的感谢赵霄凡离开了房间。
接下来的三天里，项目部的厨房多了一道靓丽的身影，虽然比起其他本地帮厨身材矮小的爱丽没有力量优势，但是她用她的勤快和聪明很快就征服了何大厨。每天总是来得最早走的最晚，抢着干了最多的活，甚至还有样学样的学会了切菜和面，让何师傅的厨房工作轻松了不少，何师傅为此乐开了花，不止一次的在赵霄凡面前夸赞他给自己捡回来了一块宝。
同时，爱丽的弟弟霍华德也从昏迷中苏醒了，陈大夫连着给他用了三天的药之后，宣布这个眼神里满是倔强和坚毅的小子从疟疾手里捡回来一条命，后续只用静养就行。
弟弟的病治好了，自己也不用忍饥挨饿，这几天的爱丽说不上的开心，哪怕是在厨房里被其他几个当地帮厨各种嫌弃和排挤，她也没有往心里去，尤其是在每天都能看到按时上班按时下班的赵霄凡时，心里更是高兴。
爱丽是高兴了，赵霄凡的头疼事情来临了，这天上班前管理项目部人事的祁鹏程把他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让他看爱丽的身份证。
“十三岁，咱们带回来的那个爱丽今年才十三岁，按照当地劳动法规定，咱们这属于是雇佣童工，而且还是雷克族的人，更是容易出事。”再一次听到雷克族这个词，赵霄凡疑惑：“那个雷克族到底是什么情况，上次就听爱丽说因为他们是雷克族的，去医院看病都得用美元。”
说到这里祁鹏程也头疼：“雷克族是当地一个少数民族，大多生活在北方地区，之前一直是这个国家的实际掌控民族，不过这几年随着他们民族的失势其他民族上位，雷克族在艾托比亚的地位迅速降低，要不是现在的领导人还是雷克人，估计他们的下场还会更惨。”
“那这就太麻烦了”回想起遇见爱丽时周围当地人对待爱丽的态度，赵霄凡瞬间明白了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咱们总不能之前刚刚帮助了爱丽，现在一扭头因为年龄不够和当地的民族问题，怕麻烦就一脚把这姐弟提走吧，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再想想看，有没有其他办法。”
难题回到了祁鹏程这里，他挠着头皮绞尽脑汁的想了半天，终于想到办法：“要不你去找找张总，以后每个月按照无据报销的方式，从你们工程部走账，完事用这种办法给那两个姐弟发工资，还有，再给她两说说没事不要在外边瞎跑，万一风向不对容易出事。”
“也行”赵霄凡硬起头皮来到项目部经理的办公室门外，敲响房门。
“请进”办公室里刚刚打开电脑准备办公的张伟业见是赵霄凡来了，放下电脑问道：“小赵，找我有什么事吗？”
赵霄凡硬着头皮把事情给张经理讲述了一遍，并把如何解决的办法一同摆了出来：“张总，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您要是为难的话，我们再去想想其他办法。”
一个问题在这一早上让第三个人头疼了，张总皱起眉头缓缓说道：“钱的事儿还好说，当地人的工资本来就不高，多两个人少两个人无所谓，就是这个民族问题太让人头疼了，这地方有关这方面的问题一向是很敏感的，如果没有充分的理由很容易出事。”
“可不是，谁能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个弯弯绕绕，要不咱们先试着让爱丽姐弟在项目部干几天，看看其他雇员的反应？”赵霄凡试探性的提出自己的建议。
“行吧，先试几天，记得让祁鹏程做好考勤，还有给爱丽的弟弟记得安排工作。”“好嘞，我替爱丽和她弟弟谢谢您，您可真是活菩萨转世十世善人……”得到确认答复的赵霄凡使出一连串的彩虹屁轰炸，张伟业挥挥手笑骂：“得了，赶紧去工作吧，下半年的指标要是完不成我再找你小子算账。”
返回人事办公室，给里面等候消息的祁鹏程做了个OK手势，对方立刻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临时劳动合同文件：“我这的任务完成了，你月底的时候记得提交无据报销单，实在不行就去外面的加油站整几张加油的票据，就说你的车开到一半没油了。”
“这我知道，张总让咱们给霍华德安排工作，你准备让他干个啥。”“陈大夫那缺一个负责搬运采购物资的小工，大多都是一些办公用品也不算重，一个月工资两千左右，先让霍华德干这事吧。”
于是爱丽和霍华德姐弟俩就这样在项目上安顿了下来，处理完事情，赵霄凡赶去工地上班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厨房里靠近院子这边的窗户里，一道目光一直默默的注视着他，直到他离开。
项目部里正在办公室整理药品的陈大夫听到有人得了脑疟，立马放下手里的工作，腾出一张病床出来等后面的赵霄凡等人一赶到便开始了检查。
“昏迷多久了”见到赵霄凡带回来的是一个当地人，陈大夫眉头微微一皱询问道：“病情很严重了，为什么没有早点去医院治疗，知不知道疟疾也是会死人的！”
随行回来的爱丽这会儿已经哭成了泪人：“早上我回去给他送面包的时候还是清醒的，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昏迷的，医生，你一定要救救我弟弟，求求你”说着爱丽就给陈大夫跪倒在地。
“我尽力吧”陈大夫探口气打开办公室的冰箱，郑重其事的拿出一盒药剂取出其中一瓶给床上的少年注射进去：“脑疟太过于危险，我能做的也只有给他打一针我从国内带来的特效药，能不能扛过去，剩下的就得看他自己了。”
“你们几个臭小子就别光顾着看了，去收拾一间屋子出来，记得一定得挂上蚊帐做出一个隔离区出来，这个病就是靠蚊虫叮咬传播的，小心给你们也传染上。”“没事，上个月领工员那边不是也有人得这个病嘛，打几针就能好。”满不在乎的乔石如此说道。
“你确定？”只见手拿退烧药和冰袋的陈大夫，一边给床上的少年人工降温一边邪魅的一笑，科普道：“疟疾这种病的确打了特效药几天时间就能好，不过这药对肾脏的伤害很大，得上几次治疗上几次，你小子的鸡儿都硬不起来。”还给一副被吓到表情的赵霄凡几人，用右手食指做了个弯曲无法挺直的动作。
冷汗都要吓出来的赵霄凡几人干笑：“能不得病还是不得的好，陈大夫你慢慢忙，我们几个去给收拾隔离病房去了。”
“乖乖，这病太吓人了”收拾好房间，还对疟疾治疗药物后遗症心有余悸的乔石忍不住感慨：“我还没娶老婆呢，这要是因为看病给整废这不完犊子了嘛。”
“只要平时多注意点，就不会得这病”负责悬挂蚊帐的田玉忙完最后一个角的悬挂，拍拍手跳下床：“搞完收工。”
等到过去帮着抬还处在昏迷之中患病少年的赵霄凡带着爱丽回来，这间不久之前还是杂物间的房间，已经按照陈大夫的要求整理完成，把怀里的少年放在床上。赵霄凡指着房间里另一张床对爱丽说道：“你住这张床，外面西北角那有公共厕所和浴室，晚饭就去对面的食堂，我已经给大厨说好了会给你们俩留饭，如果还有什么需要的就来找我。”
“谢谢，真的太感谢你们了，我……”又是给弟弟治病又是安排住宿，爱丽感激的已经不知道说些什么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只得不住地感谢。
快到晚饭的时候，赵霄凡哼着小曲端着自己的饭碗来到食堂，刚一进去就听到负责整个项目部食堂的何大厨那洪亮中满是四川风味的声音：“赵霄凡，你今天买的鱼可以哟，我让小黑妞全收拾好了，晚上先做一部分剩下的你们想怎么处理。”
对方话里有话，赵霄凡一下子就明白了何大厨的意思，主动说：“剩下的鱼我给刘经理说一下，我也不要了，就当是卖给项目部了吧。”“嗯，这样也好回头我把钱给你，也省的我坐车跑几十公里去买鱼了，你不知道哟，那一路上的路况哟，跑一趟我这把老骨头都快颠碎了”说着何大厨还锤了锤自己的后腰。
“行，以后路上我要是再遇到卖鱼的直接帮你买回来。”
“不只是鱼，你要是遇上卖鸡卖羊的，价格合适就买回来，我这年龄大了也不喜欢往外跑。”何大厨从身后蒸箱里拿出两个铝盒递给赵霄凡：“我让小黑妞做的病号餐还有当地饭，我在这等半天了，你带回来的那两个小孩也不见过来拿，要不你帮他们送过去吧。”
想想距离开饭还有一会儿，这会儿进食堂了也只能是坐那看国内午夜档节目，赵霄凡索性去看看爱丽姐弟两怎么样了：“行，卖鸡卖羊的事就交到我手里了，我先去送饭了。”
来到姐弟两的房间门口，抬手敲门：“爱丽，开门。”
听到外面声音的爱丽急忙从床上站起，打开房门低下头不敢直视赵霄凡的低声：“Mr赵，你来了。”
随手把饭盒放在桌子上，赵霄凡查看了爱丽弟弟的情况，发现对方已经不再发烧，心里的石头落地：“怎么不去食堂拿饭，何大厨做好饭等你们半天了。”
“我……我不好意思去”少女蚊子一样的声音差点没让赵霄凡听清。
“这有啥不好意思的，不就是吃点饭嘛”打开饭盒找出当地餐的那一盒推到爱丽面前：“先吃饭，等你吃完了，把那盒给你弟弟喂了，记得待会儿把饭盒还回去别让何大厨等太久。”
赵霄凡起身就要离开，爱丽小声的拦住他：“Mr赵，能不能给我在项目部安排工作，明天就能上班的那种，我和我弟弟不能白吃饭。”说话的时候眼睛紧紧盯住桌上打开的饭盒。
原来根子在这呢，赵霄凡开门：“我都和何大厨说好了，明天你就可以去厨房帮忙，早上五点到七点，中午十点到一点，晚上五点到七点，剩下的时间你还能照顾你弟弟。”
带着爱丽的感谢赵霄凡离开了房间。
接下来的三天里，项目部的厨房多了一道靓丽的身影，虽然比起其他本地帮厨身材矮小的爱丽没有力量优势，但是她用她的勤快和聪明很快就征服了何大厨。每天总是来得最早走的最晚，抢着干了最多的活，甚至还有样学样的学会了切菜和面，让何师傅的厨房工作轻松了不少，何师傅为此乐开了花，不止一次的在赵霄凡面前夸赞他给自己捡回来了一块宝。
同时，爱丽的弟弟霍华德也从昏迷中苏醒了，陈大夫连着给他用了三天的药之后，宣布这个眼神里满是倔强和坚毅的小子从疟疾手里捡回来一条命，后续只用静养就行。
弟弟的病治好了，自己也不用忍饥挨饿，这几天的爱丽说不上的开心，哪怕是在厨房里被其他几个当地帮厨各种嫌弃和排挤，她也没有往心里去，尤其是在每天都能看到按时上班按时下班的赵霄凡时，心里更是高兴。
爱丽是高兴了，赵霄凡的头疼事情来临了，这天上班前管理项目部人事的祁鹏程把他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让他看爱丽的身份证。
“十三岁，咱们带回来的那个爱丽今年才十三岁，按照当地劳动法规定，咱们这属于是雇佣童工，而且还是雷克族的人，更是容易出事。”再一次听到雷克族这个词，赵霄凡疑惑：“那个雷克族到底是什么情况，上次就听爱丽说因为他们是雷克族的，去医院看病都得用美元。”
说到这里祁鹏程也头疼：“雷克族是当地一个少数民族，大多生活在北方地区，之前一直是这个国家的实际掌控民族，不过这几年随着他们民族的失势其他民族上位，雷克族在艾托比亚的地位迅速降低，要不是现在的领导人还是雷克人，估计他们的下场还会更惨。”
“那这就太麻烦了”回想起遇见爱丽时周围当地人对待爱丽的态度，赵霄凡瞬间明白了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咱们总不能之前刚刚帮助了爱丽，现在一扭头因为年龄不够和当地的民族问题，怕麻烦就一脚把这姐弟提走吧，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再想想看，有没有其他办法。”
难题回到了祁鹏程这里，他挠着头皮绞尽脑汁的想了半天，终于想到办法：“要不你去找找张总，以后每个月按照无据报销的方式，从你们工程部走账，完事用这种办法给那两个姐弟发工资，还有，再给她两说说没事不要在外边瞎跑，万一风向不对容易出事。”
“也行”赵霄凡硬起头皮来到项目部经理的办公室门外，敲响房门。
“请进”办公室里刚刚打开电脑准备办公的张伟业见是赵霄凡来了，放下电脑问道：“小赵，找我有什么事吗？”
赵霄凡硬着头皮把事情给张经理讲述了一遍，并把如何解决的办法一同摆了出来：“张总，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您要是为难的话，我们再去想想其他办法。”
一个问题在这一早上让第三个人头疼了，张总皱起眉头缓缓说道：“钱的事儿还好说，当地人的工资本来就不高，多两个人少两个人无所谓，就是这个民族问题太让人头疼了，这地方有关这方面的问题一向是很敏感的，如果没有充分的理由很容易出事。”
“可不是，谁能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个弯弯绕绕，要不咱们先试着让爱丽姐弟在项目部干几天，看看其他雇员的反应？”赵霄凡试探性的提出自己的建议。
“行吧，先试几天，记得让祁鹏程做好考勤，还有给爱丽的弟弟记得安排工作。”“好嘞，我替爱丽和她弟弟谢谢您，您可真是活菩萨转世十世善人……”得到确认答复的赵霄凡使出一连串的彩虹屁轰炸，张伟业挥挥手笑骂：“得了，赶紧去工作吧，下半年的指标要是完不成我再找你小子算账。”
返回人事办公室，给里面等候消息的祁鹏程做了个OK手势，对方立刻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临时劳动合同文件：“我这的任务完成了，你月底的时候记得提交无据报销单，实在不行就去外面的加油站整几张加油的票据，就说你的车开到一半没油了。”
“这我知道，张总让咱们给霍华德安排工作，你准备让他干个啥。”“陈大夫那缺一个负责搬运采购物资的小工，大多都是一些办公用品也不算重，一个月工资两千左右，先让霍华德干这事吧。”
于是爱丽和霍华德姐弟俩就这样在项目上安顿了下来，处理完事情，赵霄凡赶去工地上班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厨房里靠近院子这边的窗户里，一道目光一直默默的注视着他，直到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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