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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矿泉水和抓猴

    华夏公司的办事效率就是高,中兴华为两个大公司派来的人马先行探测结束,后续的建筑队立马跟上,从国内发来的通讯基站器材迅速安装完毕,前后一个月时间都不到,后续就等整个地区的基站全部安装完成通讯电缆通过测试就能正式投入使用。

    隔三差五就往基站跑的赵霄凡乐呵呵的向手下工人解释:“我们华夏的基站,等再过一段时间,拉迪地区也能像葛格萨一样使用上网络了。”工人们也开心,纷纷讨论着有了互联网他们要用互联网干些什么,其中最多的还是想要观看足球比赛。

    返回项目部院子里,就见陈大夫面如菜色走起路来直打飘的从医务室里走出,手里还拿着两盒药。最近这段时间他和祁鹏程两个人不知道吃错了什么东西,整天拉肚子,刚开始还以为是食物中毒,再一想大家伙都是在食堂吃饭,吃的都是一样的食物,没道理其他十几个人一点事没有就他两个人拉肚子。

    排除了这一可能,陈大夫和祁鹏程以为是得了痢疾这类拉肚子疾病,专程跑了趟葛格萨的医院做检查,得出的结果是除了因为拉肚子导致的身体虚弱以外没有其它问题。

    两个人回到项目部只得一边吃药一边减少工作时间,赵霄凡下车关心的问道:“陈大夫今天好点没有。”陈大夫摇头:“还是老样子,吃药也不管用,拉了一天肚子,人都快给我拉虚脱了,刚好你在这帮我把这两盒药给祁鹏程带过去给他,我回屋里躺会儿。”

    “行,有啥要帮忙的喊我。”

    走到祁鹏程的宿舍门口敲响房门:“祁鹏程开下门,陈大夫让我拿药给你。”等门从里面打开,露出祁鹏程的脸,不过是两天时间不见,对方现在凹陷的眼窝、瘦了一圈都能看到骨头轮廓的脸,还有比起陈大夫更加蜡黄的脸色,让赵霄凡吓了一大跳:“窝草,你丫咋拉成这样了。”

    接过药艰难回到床上躺倒,祁鹏程按照药盒子上写的字,拿出药片:“别提了,昨天从葛格萨回来本来好了一点,到晚上的时候不知道咋回事又开始拉肚子,一晚上没睡着全在马桶上度过的,帮我倒杯水我吃药。”

    赵霄凡拿起对方床头柜上的杯子,走到书桌前在一桶喝了一大半的矿泉水上按压几下,给祁鹏程打满一杯水递给他:“想到到底是啥原因了不,你们俩老是拉肚子也不是个事儿啊,对了,我也渴了你这有一次性水杯没有。”

    “在我书柜二层,你自己拿”祁鹏程指挥着赵霄凡找到水杯:“可能的原因我两都查了一遍,全都没问题,实在不行等明天了再去医院查查,这次住医院里查。”

    “那也行,你先休息吧我回去了”端起水杯一饮而尽,赵霄凡往外走去:“待会儿我让爱丽和霍华德给你送饭,门就别锁了,免得你还要起来开门。”

    回到自己的宿舍里,赵霄凡舒服的倚在椅子上,双脚放在凳子上,拿着手机翻看里面下载好的小说,翻着翻着突然感觉到肚子里一阵绞痛,起身冲进厕所足足在里面待了十分钟这才双腿发软的从里面走出来。还不等他重新回到椅子上,肚子里的绞痛感再次袭来:“又来!”拿上卫生纸再次冲进卫生间。

    两个小时之后,赵霄凡双腿发颤生无可恋仰面躺倒在床上:“我怎么也中招了?”实在是受不了,他拿起电话给医务室的陈大夫打电话:“喂,陈大夫我也拉肚子,挺厉害的,现在快走不动道了,你过来帮我看看。”

    不一会儿的功夫,拿着医药箱的陈大夫就来了:“你回来吃啥了,怎么也拉肚子。”说着开始拿起手电筒和听诊器给赵霄凡检查身体,赵霄凡有气无力:“我回来连饭都没吃,从祁鹏程那送药回来不一会儿就开始拉肚子。”

    说到这里,赵霄凡忽然想到什么:“对了,我在祁鹏程那喝了杯水,是不是那水有问题!”陈大夫闻言停下检查,思索一阵:“很有可能,前几天我和他一起去买的,平时都是买的大瓶矿泉水,那天见到卖水的地方有大桶的矿泉水,价格还挺便宜的就一人买了一桶。”

    以身试毒为两人找出拉肚子原因的赵霄凡简直悲愤:“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你和祁鹏程坑自己也就算了,还把我也拖下水,我的肚子啊!”

    “行了,谁也不想出这事,我给你留点药多喝点热水,我去给祁鹏程说一声让他别喝那水了。”

    陈大夫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赵霄凡哭笑不得继续在床上躺着:“这都什么事儿啊,矿泉水还能出问题喝倒三个华夏人。”

    事实证明果然是矿泉水出了问题,赵霄凡喝的少,晚上吃完药又喝了点热水第二天起床没事人一样的上班,陈大夫喜欢喝热水,平时都是把矿泉水烧开了再喝,第二天休息一天就恢复正常。至于祁鹏程这个大冤种,他可就遭了老罪,陈大夫那天晚上去通知他的时候,介大冤种因为害怕拉肚子脱水,吨吨吨吨吨的灌了好几杯,直接导致继续拉了两天这才彻底停止。

    为了恢复身体,祁鹏程在宿舍里吃了三天的病号饭,刚刚康复立马拎起剩下的半桶水送它上路,一个标准的扔链球动作,矿泉水连水带桶的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掉落进垃圾坑里,还不解恨的祁鹏程又拎起陈大夫那里拿来的半桶水接着扔。

    旁边围观中的赵霄凡只听得咔嚓一声,祁鹏程弓着腰发出惨叫:“要死,要死,要死,我的老腰!”得,拉肚子刚刚康复又把自个儿的腰闪了,虽然这货这段时间的遭遇太悲催,但扶着他回屋的赵霄凡还是笑出了猪叫声。

    “大夫,陈大夫!祁鹏程把腰闪了!”

    ……

    大冤种多了欢乐就是多,这边祁鹏程同志卧病在床养伤ing,那一边的乔石同志也没有闲着。

    完成日常工作的赵霄凡闲着没事干,带上工人就去各个工作组查看用于对方后续工作的坐标点还够不够用,需不需要额外多放几个点。别的工作组那里一切都正常,就乔石这里给赵霄凡来了点惊喜。

    皮卡车停稳,赵霄凡下车吩咐道:“付撒,你去和Mr乔的测工聊一下哪里需要放点。”四处观察找寻到乔石的位置,看到他正蹲在不远处的芭蕉林边上不知道在看啥,上前对准他的后背就是一巴掌:“看啥呢,看这么入迷。”

    乔石吓了一跳,扭头一看是赵霄凡,招手示意赵霄凡像他一样蹲下,指着前面的小山压低声音:“我刚刚在这遇上一群猴,我给你说啊,里面的那几只小猴长得老招人稀罕了,你看就在那棵大树底下。”

    “喝,你啥时候有的看猴这爱好,猴子能有多好看。”顺着乔石所指的方向看去,赵霄凡透过树叶之间的缝隙,隐隐约约看到山坡上一棵大树底下的确蹲着一群正捧着各种野果子啃食的黑白相间的猴,那些猴子的数量足足有几十只,吃饱了就在树下的草地上嬉戏打闹,其中有几只母猴身后还跟着跟随母亲学习求生技能的小猴子。

    “是不是老招人稀罕了。”乔石笑呵呵的起坏心思:“抓一只回去养着玩,看能不能训练的钻钢圈耍金箍棒。”

    “你搁这耍猴呢。”赵霄凡没好气:“这玩意儿是野生动物不是国内马戏团里从小养大的猴,有野性的,根本抓不着,有惦记他们的功夫你还不如多想想工资啥时候发。”

    乔石不以为意说出自己的计划:“我小时候我爷爷教我做过陷阱,回头我就在芭蕉林里多下几个套,不信抓不着它们!”

    惊讶于乔石还有这门手艺的赵霄凡倒是起了围观学师的心思:“你还会下套?需要些啥东西,我回项目部给你拿。”

    两个闲得无聊的人丢下工人在现场干活,带车来回跑了小五十公里取回各种材料,赵霄凡站在乔石身后观看对方制作陷阱,几根铁丝一根尼龙绳外加两根随手找来的木棍,一个简易的陷阱就做好了。

    乔石还想着炫耀一番,就听赵霄凡说出质疑:“你做的套是你家那边套兔子野鸡傻狍子用的吧,用这玩意儿确定能抓的住猴?”想到捕捉对象可是以上肢灵活著称的猴子,乔石挠头:“总得试试吧,万一成功了呢。”

    “我看你最多能抓到两只珍珠鸡。”赵霄凡翻起白眼:“走了走了,讲道理你还不如买几瓶烈酒拌上水果,等猴吃醉了再下手。”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赵霄凡第二天就见乔石提着一桶打老远就能闻到一股子酒味的水果兴冲冲跑工地下药去了。陈大夫从医务室跑出来手拿好几个空瓶大喊:“谁把我的酒精偷完了!”好嘛,直接用酒精下的药,连买酒钱都省了,也亏得乔石能想得出来,赵霄凡缩缩脖子抓紧溜溜球免得留在项目部惹嫌疑。

    也不知道是那群倒霉的猴子受不了酒精泡水果的香味诱惑,还是乔石同志突然打通了狩猎的任督二脉,还真让他得手了。等赵霄凡回来的时候,就看乔石手提项目部用来买菜时用来装活鸡的笼子,里面关着两个昏迷中的小猴,洋洋得意的围观人群中吹牛逼。

    “我一桶酒拌芒果倒那,乌压压一群的猴闻到了冲下山就吃,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吃醉耍酒疯,我等它们全都躺倒上去挑了两只最漂亮的小猴,抱上就跑。”

    隔着铁笼手拿小木棍逗弄小猴的田玉问道:“就没猴子发现你?”“发现了啊,好几只大猴起来就要追我,醉的那熊样往前跑一步就得摔仨狗吃屎。”洋洋得意的乔石上手就要开笼子:“我把小猴拿出来给你们摸摸,那个毛老软和摸上去贼舒服。”

    赵霄凡阻止住他:“别,野生动物身上都有细菌和寄生虫,别传染给人了,放笼子里隔离养上几天再说,你也是抓紧回去洗个澡。”见陈大夫也在围观的人群里,赵霄凡故意使了个坏:“对了乔石,你拌水果用的什么酒,多少度的效果这么好?”

    早已得意忘形的乔石贼不打自招:“七十五度的,猴一吃就倒老好用了。”得到提醒的陈大夫大怒:“好你个乔石,我医务室里的那三瓶医用酒精就是被你给我祸祸的吧,拿我治病的东西去抓猴,你给我解释清楚了!”

    “陈大夫,冷静,冷静啊!”

    看着乔石同志在暴怒的陈大夫的追赶下,满项目部院子的到处乱跑,煽风点火的赵霄凡不厚道的哈哈大笑,目光回到笼子里,两只身体表面干净长得胖乎乎的小猴还在睡觉。

    距离项目部二十几公里外的芭蕉林里,一只体型明显比周围猴子大上一圈的猴王从酒醉中醒来,它晃晃悠悠的在满地醉倒的猴群之中找寻到配偶,找了半天却没找寻到由配偶带着的小猴。焦急的发出尖叫,并在芭蕉林里四处找寻,叫声吵醒了地上的猴群,顿时整片芭蕉林里猴子的尖叫声四起不断向远处传去。

    项目部里被陈大夫罚着打扫医务室卫生,整理药品的乔石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遭遇什么,把拖把和抹布放到门后,捶打着因为劳动而发酸的肩膀熄灯锁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