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喝咖啡与更加令人抓狂的医院
在床上辗转反侧一晚上都没睡好的赵霄凡，一大早顶着一对熊猫眼走出房间，陈大夫害怕福阿德在葛格萨找不到去公立医院的路，另外给赵霄凡安排了一个熟悉路线的司机。
这个名叫巴鲁的司机在听闻赵霄凡是去打狂犬疫苗的，在路上卷起裤管给赵霄凡展示他腿上的伤口，并安慰道：“老板，狗咬人没有那么可怕，我们这里没有狂犬病，根本用不着打疫苗，你看我去年也是让狗咬了一口现在不也一点事情没有嘛。”
晚上没睡好的赵霄凡此时只想睡觉，却被糟糕的路况颠的睡不着，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司机聊着天，经过两个半小时的颠簸终于来到葛格萨。还是去那家熟悉的意大利医院，赵霄凡这次不用人扶着，一瘸一拐的走进医院，询问前台：“我昨天让狗咬了，你们这里能不能打狂犬疫苗。”
前台护士很是惊奇的从柜台里跑出来，蹲在赵霄凡的腿边很是认真的观看着伤口：“咬的真惨，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没有狂犬疫苗。”赵霄凡差点背过气去，没有就没有你跑出来看我伤口干嘛，满足好奇心啊！
强行让自己冷静，赵霄凡用平静的口气再次问道：“那你知道哪里能打狂犬疫苗吗？”“不知道。”护士伸手还想把赵霄凡的腿转过来一点好让她仔细看，气急的赵霄凡扭头就走。
巴鲁还算可靠，见赵霄凡在意大利人开的医院没有打上狂犬疫苗，掏出手机主动给赵霄凡联系哪里可以打，终于在一个葛格萨本地的朋友那里得知打狂犬疫苗得去葛格萨的防疫医院。
从路上经过的本地人口中询问到防疫医院的具体位置，两人驾车又赶紧往那边跑，终于在九点之前抵达了位于葛格萨大湖边上和昨天的拉迪市同一简陋建筑风格的防疫医院。
“你先去吃早饭，我打完疫苗就给你打电话。”给司机巴鲁留下一百比索，赵霄凡进入到医院里，在询问了医护人员之后先去缴费处挂号。坐在里面的收费黑人大妈伸手：“二十比索。”赵霄凡交钱，黑人大妈递出一张挂号纸：“后面第三排住院部，你去那里找吐鲁谷医生吧。”
一瘸一拐的跑到住院部，里面只有几个护士在忙活，赵霄凡上前：“吐鲁谷医生在不在，缴费处的人让我来找吐鲁谷医生。”
护士停下手上的活计，上前检查过赵霄凡手中的纸条：“你找吐鲁谷有什么事情。”赵霄凡指了指右腿上的伤口：“昨天我让狗咬了，来打狂犬疫苗的。”
“哦，实在对不起，吐鲁谷医生刚刚去喝咖啡去了，你要找他的话得去门口的咖啡店。”
上班时间还跑去喝咖啡，好吧，想想当地人平时的模样，赵霄凡只想吐糟这的确很非洲，向护士道谢赵霄凡又拖着伤腿跑到医院门口，在数量众多的咖啡店里一间接着一间的找那位吐鲁谷医生。
“吐鲁谷医生在不。”
“请问吐鲁谷医生在不在这里。”
“见过吐鲁谷医生没有。”
……
经过千辛万苦终于在一间路边的小草棚里见到了那位吐鲁谷医生，对方正端着一杯咖啡坐在椅子上和几名同事谈笑风生中，见有人找这才起身：“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找人找的口干舌燥的赵霄凡向店主买了一瓶矿泉水狂灌几口：“我让狗咬了，找你打狂犬疫苗。”
“哦，能不能先等等，我喝完这杯咖啡就去给你看病。”
赵霄凡坐在门口的椅子上，一直等了五分钟对方才说着笑着把杯子里的咖啡喝完，带领上赵霄凡来到他的办公室用酒精给双手消完毒仔细检查起伤口：“什么时候咬的。”“昨天下午三点钟。”“咬你的那条狗有没有抓住。”“抓住了，就在笼子里关着。”“狗有没有死或者出现嘴里吐白沫，发狂的情况。”
回忆了一遍早上出门时还看见那只狗子好好的在笼子里吃东西，赵霄凡摇头：“没有。”医生放下赵霄凡的腿：“那就没事，我建议用不着打狂犬疫苗，毕竟得打好几针，而且价格也不低。”
为了小命着想赵霄凡赶忙表示：“钱不是问题，生命最重要，我要打狂犬疫苗。”
“好吧，谁让你们华夏人有钱呢？”医生耸耸肩膀，拿起笔在一张纸上写了几句话交给赵霄凡：“先去缴费处付钱，然后回来打狂犬疫苗。”
拿上纸，赵霄凡一瘸一拐的再次跑到缴费处，却崩溃的发现负责收费的那个黑人大妈不见了！
“刚才在里面收费的人去哪儿了？”拉过路过的一个护士赵霄凡问道，护士看他几眼想了想：“应该是去喝咖啡了，你去咖啡店找找她吧。”
又是咖啡店！赵霄凡暗骂一句：“我恨那该死的咖啡。”一瘸一拐的再次挨家挨户的找寻起那位黑人大妈，还是同样的套路，在店门口等待对方喝完咖啡回到缴费处，打狂犬疫苗总共需要两千比索，交钱拿票再回去找吐鲁谷医生。
第三排的住院部门口，赵霄凡望着里面住院的病人和忙活中的护士，表情凝固，那位吐鲁谷医生又不见了！最开始接待赵霄凡的那个护士上前看看赵霄凡手里的缴费清单，开口：“你是来找吐鲁谷医生打针吧，他……”
“他在咖啡店，是去喝咖啡了。”赵霄凡打断对方的话，扭头出门再一次踏上寻找吐鲁谷医生的路。
狂犬疫苗打之前需要半个小时的皮试，确定没有过敏反应才能开始打，赵霄凡害怕这位吐鲁谷医生又跑出去喝咖啡，索性直接在门口喊来一个卖咖啡的小贩，让他就在住院部里煮咖啡，自己则是陪着医生护士一起喝。
“这么说你是从拉迪市那边过来的，距离我们这一百公里呢。”美滋滋抱着个小咖啡杯时不时滋溜一口的吐鲁谷医生：“打完这一针，间隔三天，一周，半个月，一个月还得再打，你老是来来回回的跑也不是个事儿。要不这样，待会儿我把剩下的疫苗给你，你带回去让你们项目部的医生帮你打。”
“狂犬疫苗是生物制剂，不是得低温保存吗？”赵霄凡提出反对：“外面三十度左右的天气，我带回去也不能用了。”
吐鲁谷医生今天算是把咖啡喝美了，拒绝小贩给他再续上一杯的动作，起身检查赵霄凡胳膊上的皮试情况：“待会儿你去买两瓶冰冻的矿泉水，我用胶带把疫苗缠住夹在水瓶中间，拿回去以后放在冰箱保鲜里就行。”
好吧，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赵霄凡今天算是开眼了，给咖啡小贩给了五十比索麻烦他去帮自己购买冰冻矿泉水，自己则是拉起袖子坐在椅子上打疫苗。
手里拎着不断往外冒出凉气的塑料袋，打完疫苗的赵霄凡站在防疫医院门口长出一口气，总算是把疫苗打完了。看一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钟了，想想早上九点到的防疫医院门口，打完疫苗再出来就到下午，中间四个小时时间就打了个疫苗，这让赵霄凡再一次刷新了对非洲人办事效率的印象。
巴鲁早就在医院门口等着了，隔着窗户就能看到他放倒了座椅正躺在上面呼呼大睡，赵霄凡上前敲击玻璃喊醒对方。
“嗯，Mr赵打完疫苗了？”睡蒙了的巴鲁揉着眼睛起身为赵霄凡打开车门：“现在我们去哪儿？”
忙活了一早上总算是在被狗咬之后的二十四小时内打上疫苗，赵霄凡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大手一挥：“走！去最好的烤肉店，我请你吃烤牛肉！”
颠簸着来颠簸着回去，到项目部已经是太阳下山了，把狂犬疫苗放到屋里的冰箱里，赵霄凡出门查看关在笼子里的那只母狗。见对方似乎是知道昨天犯下大错咬了人，此时见赵霄凡走过来，母狗立即缩在笼子的一角瑟瑟发抖的看着赵霄凡。
“你说你，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没事咬我干嘛，看把我折腾成啥了，你说我应该怎么处理你？活埋？扔水里沉塘？还是直接上喷枪烧死？自己选吧。”
对着母狗一通威胁，赵霄凡摇摇头起身想起昨天晚上因为担惊受怕的没有给爱丽和霍华德上课，就喊过两人进屋补上昨天的课程。
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爱丽和霍华德使用起电脑软件已经相当的熟练了，赵霄凡也开始给两人教授一些使用软件的技巧和小工具。不过今晚的两人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赵霄凡教了好几遍都没有学会。
“嗯？专心点，你看这个表格是让你统计总量的，不是让你算平均值。”赵霄凡指指屏幕上做错的Excel表格，扭头看了眼旁边的霍华德：“你的图也画错了，这里和这里应该使用居中对齐。”
“Mr赵”爱丽犹豫一阵率先开口：“你会怎么处理门口关着的那只母狗，能不能别杀它，它很可怜的。”
“嗯？谁给你们说我要杀狗了？”
这个名叫巴鲁的司机在听闻赵霄凡是去打狂犬疫苗的，在路上卷起裤管给赵霄凡展示他腿上的伤口，并安慰道：“老板，狗咬人没有那么可怕，我们这里没有狂犬病，根本用不着打疫苗，你看我去年也是让狗咬了一口现在不也一点事情没有嘛。”
晚上没睡好的赵霄凡此时只想睡觉，却被糟糕的路况颠的睡不着，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司机聊着天，经过两个半小时的颠簸终于来到葛格萨。还是去那家熟悉的意大利医院，赵霄凡这次不用人扶着，一瘸一拐的走进医院，询问前台：“我昨天让狗咬了，你们这里能不能打狂犬疫苗。”
前台护士很是惊奇的从柜台里跑出来，蹲在赵霄凡的腿边很是认真的观看着伤口：“咬的真惨，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没有狂犬疫苗。”赵霄凡差点背过气去，没有就没有你跑出来看我伤口干嘛，满足好奇心啊！
强行让自己冷静，赵霄凡用平静的口气再次问道：“那你知道哪里能打狂犬疫苗吗？”“不知道。”护士伸手还想把赵霄凡的腿转过来一点好让她仔细看，气急的赵霄凡扭头就走。
巴鲁还算可靠，见赵霄凡在意大利人开的医院没有打上狂犬疫苗，掏出手机主动给赵霄凡联系哪里可以打，终于在一个葛格萨本地的朋友那里得知打狂犬疫苗得去葛格萨的防疫医院。
从路上经过的本地人口中询问到防疫医院的具体位置，两人驾车又赶紧往那边跑，终于在九点之前抵达了位于葛格萨大湖边上和昨天的拉迪市同一简陋建筑风格的防疫医院。
“你先去吃早饭，我打完疫苗就给你打电话。”给司机巴鲁留下一百比索，赵霄凡进入到医院里，在询问了医护人员之后先去缴费处挂号。坐在里面的收费黑人大妈伸手：“二十比索。”赵霄凡交钱，黑人大妈递出一张挂号纸：“后面第三排住院部，你去那里找吐鲁谷医生吧。”
一瘸一拐的跑到住院部，里面只有几个护士在忙活，赵霄凡上前：“吐鲁谷医生在不在，缴费处的人让我来找吐鲁谷医生。”
护士停下手上的活计，上前检查过赵霄凡手中的纸条：“你找吐鲁谷有什么事情。”赵霄凡指了指右腿上的伤口：“昨天我让狗咬了，来打狂犬疫苗的。”
“哦，实在对不起，吐鲁谷医生刚刚去喝咖啡去了，你要找他的话得去门口的咖啡店。”
上班时间还跑去喝咖啡，好吧，想想当地人平时的模样，赵霄凡只想吐糟这的确很非洲，向护士道谢赵霄凡又拖着伤腿跑到医院门口，在数量众多的咖啡店里一间接着一间的找那位吐鲁谷医生。
“吐鲁谷医生在不。”
“请问吐鲁谷医生在不在这里。”
“见过吐鲁谷医生没有。”
……
经过千辛万苦终于在一间路边的小草棚里见到了那位吐鲁谷医生，对方正端着一杯咖啡坐在椅子上和几名同事谈笑风生中，见有人找这才起身：“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找人找的口干舌燥的赵霄凡向店主买了一瓶矿泉水狂灌几口：“我让狗咬了，找你打狂犬疫苗。”
“哦，能不能先等等，我喝完这杯咖啡就去给你看病。”
赵霄凡坐在门口的椅子上，一直等了五分钟对方才说着笑着把杯子里的咖啡喝完，带领上赵霄凡来到他的办公室用酒精给双手消完毒仔细检查起伤口：“什么时候咬的。”“昨天下午三点钟。”“咬你的那条狗有没有抓住。”“抓住了，就在笼子里关着。”“狗有没有死或者出现嘴里吐白沫，发狂的情况。”
回忆了一遍早上出门时还看见那只狗子好好的在笼子里吃东西，赵霄凡摇头：“没有。”医生放下赵霄凡的腿：“那就没事，我建议用不着打狂犬疫苗，毕竟得打好几针，而且价格也不低。”
为了小命着想赵霄凡赶忙表示：“钱不是问题，生命最重要，我要打狂犬疫苗。”
“好吧，谁让你们华夏人有钱呢？”医生耸耸肩膀，拿起笔在一张纸上写了几句话交给赵霄凡：“先去缴费处付钱，然后回来打狂犬疫苗。”
拿上纸，赵霄凡一瘸一拐的再次跑到缴费处，却崩溃的发现负责收费的那个黑人大妈不见了！
“刚才在里面收费的人去哪儿了？”拉过路过的一个护士赵霄凡问道，护士看他几眼想了想：“应该是去喝咖啡了，你去咖啡店找找她吧。”
又是咖啡店！赵霄凡暗骂一句：“我恨那该死的咖啡。”一瘸一拐的再次挨家挨户的找寻起那位黑人大妈，还是同样的套路，在店门口等待对方喝完咖啡回到缴费处，打狂犬疫苗总共需要两千比索，交钱拿票再回去找吐鲁谷医生。
第三排的住院部门口，赵霄凡望着里面住院的病人和忙活中的护士，表情凝固，那位吐鲁谷医生又不见了！最开始接待赵霄凡的那个护士上前看看赵霄凡手里的缴费清单，开口：“你是来找吐鲁谷医生打针吧，他……”
“他在咖啡店，是去喝咖啡了。”赵霄凡打断对方的话，扭头出门再一次踏上寻找吐鲁谷医生的路。
狂犬疫苗打之前需要半个小时的皮试，确定没有过敏反应才能开始打，赵霄凡害怕这位吐鲁谷医生又跑出去喝咖啡，索性直接在门口喊来一个卖咖啡的小贩，让他就在住院部里煮咖啡，自己则是陪着医生护士一起喝。
“这么说你是从拉迪市那边过来的，距离我们这一百公里呢。”美滋滋抱着个小咖啡杯时不时滋溜一口的吐鲁谷医生：“打完这一针，间隔三天，一周，半个月，一个月还得再打，你老是来来回回的跑也不是个事儿。要不这样，待会儿我把剩下的疫苗给你，你带回去让你们项目部的医生帮你打。”
“狂犬疫苗是生物制剂，不是得低温保存吗？”赵霄凡提出反对：“外面三十度左右的天气，我带回去也不能用了。”
吐鲁谷医生今天算是把咖啡喝美了，拒绝小贩给他再续上一杯的动作，起身检查赵霄凡胳膊上的皮试情况：“待会儿你去买两瓶冰冻的矿泉水，我用胶带把疫苗缠住夹在水瓶中间，拿回去以后放在冰箱保鲜里就行。”
好吧，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赵霄凡今天算是开眼了，给咖啡小贩给了五十比索麻烦他去帮自己购买冰冻矿泉水，自己则是拉起袖子坐在椅子上打疫苗。
手里拎着不断往外冒出凉气的塑料袋，打完疫苗的赵霄凡站在防疫医院门口长出一口气，总算是把疫苗打完了。看一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钟了，想想早上九点到的防疫医院门口，打完疫苗再出来就到下午，中间四个小时时间就打了个疫苗，这让赵霄凡再一次刷新了对非洲人办事效率的印象。
巴鲁早就在医院门口等着了，隔着窗户就能看到他放倒了座椅正躺在上面呼呼大睡，赵霄凡上前敲击玻璃喊醒对方。
“嗯，Mr赵打完疫苗了？”睡蒙了的巴鲁揉着眼睛起身为赵霄凡打开车门：“现在我们去哪儿？”
忙活了一早上总算是在被狗咬之后的二十四小时内打上疫苗，赵霄凡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大手一挥：“走！去最好的烤肉店，我请你吃烤牛肉！”
颠簸着来颠簸着回去，到项目部已经是太阳下山了，把狂犬疫苗放到屋里的冰箱里，赵霄凡出门查看关在笼子里的那只母狗。见对方似乎是知道昨天犯下大错咬了人，此时见赵霄凡走过来，母狗立即缩在笼子的一角瑟瑟发抖的看着赵霄凡。
“你说你，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没事咬我干嘛，看把我折腾成啥了，你说我应该怎么处理你？活埋？扔水里沉塘？还是直接上喷枪烧死？自己选吧。”
对着母狗一通威胁，赵霄凡摇摇头起身想起昨天晚上因为担惊受怕的没有给爱丽和霍华德上课，就喊过两人进屋补上昨天的课程。
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爱丽和霍华德使用起电脑软件已经相当的熟练了，赵霄凡也开始给两人教授一些使用软件的技巧和小工具。不过今晚的两人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赵霄凡教了好几遍都没有学会。
“嗯？专心点，你看这个表格是让你统计总量的，不是让你算平均值。”赵霄凡指指屏幕上做错的Excel表格，扭头看了眼旁边的霍华德：“你的图也画错了，这里和这里应该使用居中对齐。”
“Mr赵”爱丽犹豫一阵率先开口：“你会怎么处理门口关着的那只母狗，能不能别杀它，它很可怜的。”
“嗯？谁给你们说我要杀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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