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粟”
不同于这边正在喝酒聊天的两人，此时皇城御书房，老态龙钟的炎朝皇帝冷季正颓废的坐在椅子上。浑浊的眼睛里闪着疲态。
“爱卿，事情查的如何了？”
底下一人身着黑袍，将全身都裹在其中，脸上还带着一张神色难明的黑色面具，一切仿佛都融为了一体，哪怕是皇帝问话，也不曾摘下。
“回陛下，查清了！那种药名“粟”，乃是摩罗国研究出来的一种毒药，一旦服用，服药之人的修为将会得到大幅上涨。”
冷季一听这话，眉头顿时紧锁起来：“那这岂不是无敌的神药了？即如此，又为何称为毒药。”
却见那黑袍人缓缓摇头，沉声说道：“并非如此，这种药虽说能大幅上涨自身的修为，但却会让身体产生极大的依赖感。”
“依赖感？细说。”
“粟的毒性能将人体的修为强行拔高，所消耗的是身体的机能，长时间服用，身体会越来越弱，只需短短两年之内便能彻底摧毁一个人的身体。最可怕的是，由于没有解药，其本身就是解药，所以一旦服用，终生难戒。”
“难戒，为什么这种药会让身体产生依赖呢？难道是——修为的诱惑吗？”
“不，是停止服药后的痛楚，那种痛楚，微臣在摩罗国探查时见过过，那凄厉的叫喊声堪称人间炼狱。”黑袍人嘴上说着人间炼狱，然而语气却还是那么淡定。
“居然能这么可怕？难道就没有解毒良方？”
“说有也有，假如一个人的意志力足够强大的话，应该可以硬挺过“粟”的副作用的。但据我所知，摩罗国的一名天境强者为了追求更高的修为，强行服用后，下定决心想要戒掉。但哪怕以他天境实力的意志力都没能成功……”
“天境强者都难以承受的副作用？”冷季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要知道，整个炎朝占地数千万公里，但天境强者也不过寥寥数十人，在他心里，天境强者便已经有通天彻地之能。居然连这般强者都难以承受“栗”的副作用？
说实话，他有些心慌了，旋即将目光转向黑袍人：“爱卿，若是以你的修为，你有把握击溃服药后的天境强者吗？”
黑袍人听后，大笑一声，自信说道：“哈！哈！哈！陛下放心，别说区区天境强者，便是那传说中的“圣殿”与“修罗城”，只要有我在，不说能保住炎朝万里国土，但却必能保陛下无忧。”
“呼——”
听到黑袍人这样一番话，冷季方才松了一口气，说道：“既便如此，朕也不能放任不管，如今“粟”已经流入民间，我要你秘密查探清楚境内“粟”的来源，务必全部解决。炎朝决不能容忍“粟”的传播。”
“臣领命！”
“唉——可惜朕的皇子们都不争气，大皇子月正武学天赋太差，搞的文不成武不就。二皇子瑜儿还好，可惜武学素养同样一般，在倾注了那么多资源后，又有你亲自传授武艺，也不过刚刚迈入江湖中的高手行列。至于三皇子炎儿？唉！不提也罢！”
这一刻的冷季仿佛不再是那个在朝堂上指点江山的皇帝，而只是一个年迈的父亲。
他太累了！炎朝在传位于他时早就已经千疮百孔，国外势力更更是蠢蠢欲动。这些年，他治国安民，内修外攘。历经数十年方才将国家治理成如今这般模样。
可外表看起来如此强大的炎朝，只有他知道内里是何等的混乱，朝堂内势力交错，由以那丞相李耀行最甚。他身为前朝老臣，势力早以经营的根深蒂固，难以拔除。
若是再给冷季十年，或许还有可能拔除丞相一脉，可如今自己已是风烛残年，一旦自己身死，那几个皇子如何对付的了老奸巨猾的李耀行。
“陛下，恕我直言，二皇子广结天下英雄，本身实力也在玄境巅峰，虽然武道勉强，但手段尚可，有臣倾力相助，同那李耀行，还有一战之力。至于大皇子和三皇子——比起二皇子终究稍显不足。不如将太子之位尽快提上日程，帮助二皇子巩固势力，用以对付李耀行。”
“你觉得瑜儿能成气？足以成为下任帝王？”
“二皇子如当上太子是对炎朝最好的结果，只要能让炎朝强大起来，臣，愿鞠躬尽瘁！”黑袍人说这话时，哪怕隔着面具，也能感受到黑袍人的认真。
“好，明日早朝，立冷瑜皇儿为当朝太子。”冷季说出这话，身形更是佝偻了几分，他真的太累了。“这些年，辛苦你了，以后炎朝就交给你了。”
黑袍人愣在原地，良久，开口道：“陛下，我的目的仅仅只是为了炎朝，炎朝便是我的全部，您知道的，为了炎朝，哪怕二皇子殿下真做了皇帝，若是对炎朝不利，我同样会出手！”
这是多么大逆不道的话，若是他人说了，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可黑袍人就这麽平静的说了出来。冷季居然丝毫没有生气，反而还笑了起来。
“哈！哈！我知道！哪怕是我也一样吧！你忠的从来都不是我或是炎朝的皇帝，你忠的是这炎朝的“冷”姓，这我很清楚，就如同你我的第一次见面一样。我相信你，这些年，一直是。”
“……”
见后者不说话，冷季继续自顾自的呢喃道：“你说……传说中的“神”真的存在吗？”
……
“爱卿，事情查的如何了？”
底下一人身着黑袍，将全身都裹在其中，脸上还带着一张神色难明的黑色面具，一切仿佛都融为了一体，哪怕是皇帝问话，也不曾摘下。
“回陛下，查清了！那种药名“粟”，乃是摩罗国研究出来的一种毒药，一旦服用，服药之人的修为将会得到大幅上涨。”
冷季一听这话，眉头顿时紧锁起来：“那这岂不是无敌的神药了？即如此，又为何称为毒药。”
却见那黑袍人缓缓摇头，沉声说道：“并非如此，这种药虽说能大幅上涨自身的修为，但却会让身体产生极大的依赖感。”
“依赖感？细说。”
“粟的毒性能将人体的修为强行拔高，所消耗的是身体的机能，长时间服用，身体会越来越弱，只需短短两年之内便能彻底摧毁一个人的身体。最可怕的是，由于没有解药，其本身就是解药，所以一旦服用，终生难戒。”
“难戒，为什么这种药会让身体产生依赖呢？难道是——修为的诱惑吗？”
“不，是停止服药后的痛楚，那种痛楚，微臣在摩罗国探查时见过过，那凄厉的叫喊声堪称人间炼狱。”黑袍人嘴上说着人间炼狱，然而语气却还是那么淡定。
“居然能这么可怕？难道就没有解毒良方？”
“说有也有，假如一个人的意志力足够强大的话，应该可以硬挺过“粟”的副作用的。但据我所知，摩罗国的一名天境强者为了追求更高的修为，强行服用后，下定决心想要戒掉。但哪怕以他天境实力的意志力都没能成功……”
“天境强者都难以承受的副作用？”冷季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要知道，整个炎朝占地数千万公里，但天境强者也不过寥寥数十人，在他心里，天境强者便已经有通天彻地之能。居然连这般强者都难以承受“栗”的副作用？
说实话，他有些心慌了，旋即将目光转向黑袍人：“爱卿，若是以你的修为，你有把握击溃服药后的天境强者吗？”
黑袍人听后，大笑一声，自信说道：“哈！哈！哈！陛下放心，别说区区天境强者，便是那传说中的“圣殿”与“修罗城”，只要有我在，不说能保住炎朝万里国土，但却必能保陛下无忧。”
“呼——”
听到黑袍人这样一番话，冷季方才松了一口气，说道：“既便如此，朕也不能放任不管，如今“粟”已经流入民间，我要你秘密查探清楚境内“粟”的来源，务必全部解决。炎朝决不能容忍“粟”的传播。”
“臣领命！”
“唉——可惜朕的皇子们都不争气，大皇子月正武学天赋太差，搞的文不成武不就。二皇子瑜儿还好，可惜武学素养同样一般，在倾注了那么多资源后，又有你亲自传授武艺，也不过刚刚迈入江湖中的高手行列。至于三皇子炎儿？唉！不提也罢！”
这一刻的冷季仿佛不再是那个在朝堂上指点江山的皇帝，而只是一个年迈的父亲。
他太累了！炎朝在传位于他时早就已经千疮百孔，国外势力更更是蠢蠢欲动。这些年，他治国安民，内修外攘。历经数十年方才将国家治理成如今这般模样。
可外表看起来如此强大的炎朝，只有他知道内里是何等的混乱，朝堂内势力交错，由以那丞相李耀行最甚。他身为前朝老臣，势力早以经营的根深蒂固，难以拔除。
若是再给冷季十年，或许还有可能拔除丞相一脉，可如今自己已是风烛残年，一旦自己身死，那几个皇子如何对付的了老奸巨猾的李耀行。
“陛下，恕我直言，二皇子广结天下英雄，本身实力也在玄境巅峰，虽然武道勉强，但手段尚可，有臣倾力相助，同那李耀行，还有一战之力。至于大皇子和三皇子——比起二皇子终究稍显不足。不如将太子之位尽快提上日程，帮助二皇子巩固势力，用以对付李耀行。”
“你觉得瑜儿能成气？足以成为下任帝王？”
“二皇子如当上太子是对炎朝最好的结果，只要能让炎朝强大起来，臣，愿鞠躬尽瘁！”黑袍人说这话时，哪怕隔着面具，也能感受到黑袍人的认真。
“好，明日早朝，立冷瑜皇儿为当朝太子。”冷季说出这话，身形更是佝偻了几分，他真的太累了。“这些年，辛苦你了，以后炎朝就交给你了。”
黑袍人愣在原地，良久，开口道：“陛下，我的目的仅仅只是为了炎朝，炎朝便是我的全部，您知道的，为了炎朝，哪怕二皇子殿下真做了皇帝，若是对炎朝不利，我同样会出手！”
这是多么大逆不道的话，若是他人说了，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可黑袍人就这麽平静的说了出来。冷季居然丝毫没有生气，反而还笑了起来。
“哈！哈！我知道！哪怕是我也一样吧！你忠的从来都不是我或是炎朝的皇帝，你忠的是这炎朝的“冷”姓，这我很清楚，就如同你我的第一次见面一样。我相信你，这些年，一直是。”
“……”
见后者不说话，冷季继续自顾自的呢喃道：“你说……传说中的“神”真的存在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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