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小早川春树
里安看着眼前的三个人，加上他自己，就是这次复仇计划的核心团队了。
这三个人是肖恩帮他找来的人，都是雇佣兵。
“ok，简单地介绍一下自己吧。”
“代号蜘蛛，黑客。”
开口说话的是一个瘦高的中年男人，带着布满点机关的头盔，架着一款分析眼镜，就像x战警里电光眼的那副一样。
一句话说完就没有下文了，是个话少的人。
“叫我红狮子吧，负责冲锋和保护，平时就做你的打手兼保镖，老板多多关照啊。”
第二个开口的人是一个人高马大的壮汉，不过比不上里安之前见过的萨兰，四肢都被改造成了义体，衣服笼罩下应该还有机械结构，一开口就非常接地气。
前两人都介绍过了，里安把头面向第三人。
“……可以叫我电池，负责后援，情报，以及替补，和末木嘉昭有过节，同样希望搞垮他，希望大家合作愉快。”
这是一个穿着机能冲锋衣的青壮年，右侧脸上有一道明显的疤痕，身材匀称，腰背挺拔，给人一种干练的印象。
戴着一顶全虚投影的鸭舌帽，增添了一丝轻佻和时尚，眼睛隐藏在帽檐的阴影里，又多了一份神秘，单从外表上看不出义体改造过的痕迹。
“ok，大家应该都知道这次行动的主要目的，我就不废话了。蜘蛛跟我来从网络上调查，红狮子和电池出去收集情报，小心一点。”
既然人已经找来，里安不想耽误，立马行动起来。
……
“废弃工厂那边有什么线索？”
小早川春树坐在套房的茶几面前，向桌子后面的西装男人发问，茶几上铺着很多资料，废弃工厂的，末木嘉昭的，里安的……他自己手上也拿着一份。
“非常奇怪，没有发现明显的有人去过的痕迹。”
“明显的？”
“是的，光从表面上看就是一出普通的废弃工厂，但是太干净了，没有一点近期人去过的痕迹，考虑到基恩公司那边没有收到东西，这一点值得留意。”
“说说可能的情况。”
“我猜测，第一，萨兰拿着数据自己吞掉，跑路了，离开前伪造了现场；第二，基恩公司那边在自导自演，他们已经拿到了数据，自己又派人伪造了现场；第三，有我们暂时不知道的第三方势力介入，拿走了数据并伪造了现场。”
“还有其他发现吗？”
“有的，我们把他带来了。”
随后，西装男向门外示意，一个朋克风格的混混被架了进来，神奇的是即使动作那么大，混混还是处于昏睡状态。
“这是末木嘉昭手下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在一个街边垃圾桶里发现的，那条街没有监控覆盖，尚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也许我们可以从他的嘴里知道一些线索。”
“把他弄醒。”
混混身上又挨了一针，这次是要叫醒他。
伴随一声痛苦地呻吟，混混晃悠悠转醒，看着陌生的环境，惊恐的说道：“这是什么地方？我在哪？我……”
不待他将话说完，旁边的人扭过他的脖子，抻着他的眼睑拿手电筒检查瞳孔，确认生理反应是否正常，另外又有一人插入他的电子脑接口检查基本反应数据。
混混大概就被这么摆弄了一分钟，然后小早川的人停止了检查，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就顶在了混混的头上，“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
看着枪口，小混混不住点头。
小早川调整姿势，弯腰对着小混混，“记得自己是怎么昏迷的吗？”
小混混慌乱摇头，“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当时我就正常的走在路上，突然脖子后面一痛，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这位先生，我们之前不认识吧，我就是个混口饭吃的，真的什么否不知道啊，还请你们放了我吧，我……”
小早川举手制止了混混不停往外冒的话，向属下示意，手下上前按住混混的头检查他的脖子。
“是被击打的痕迹，在对方完全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先把人打晕，其后才注射的安眠剂，可以推测是一个喜欢简单直接的人，比起外部工具，更相信自己的实力。”
等到属下松开手后，小早川又问道：“昏迷前有注意到什么吗？”
“除了痛的那一下，其他都很，都很正常。”
“再想想。”
混混沉默了一会儿，随后不太确定地说道：“硬要说的话，痛之前，听……听到了风声。”
“风声？”
“就像是刮在身旁的风，很微弱，但有声音。”
“还有其他的吗？”
“没……没了。”
小早川点点头，挥了挥手，“带他下去吧。”
混混被两个属下不可抗力地架了出去，中途他还你饿过头来向小早川喊道：“先……先生，你会放我走的吧？”
不过小早川并没有答话，对西装男问道：“有什么推测？”
“对方拥有高超的反侦查技术，喜欢简单直接，性格上应该更偏直率一些，不轻易下杀手，有底线，说实话，他并不适合做善后工作。”
小早川想了想：“所以他还有庞大的自信，不杀人，因为他有底线，更因为他有信心即使人活了下来，别人也查不到他的行踪。”
西装男点点头，“八九不离十。”
“对于‘风声’，你有什么看法？”
“嗯……我无法从‘风声’联想到更多情报。”
看着手中的资料，小早川说道：“你之前说有三种可能，第一第二可以排除了，让下面的人照着‘有第三方势力介入的方向’去调查。”
“好的，我能问问原因吗？”
“不管是萨兰还是基恩公司，杀个人而已，收尾绝不可能这么‘和善’。”
这时，门外传来混混的叫声：“不……”随着一声枪响，叫声戛然而止。
西装男：“我现在就吩咐下去。”
“还有，”小早川叫住西装男，把一份资料递给他，“留意下这个‘里安·威尔逊’。”
“他不是已经s了吗？”
“怎么证明？”
西装男一愣，“好的，我明白了。”
敲门声“扣扣”响起，小早川：“进来。”
“先生，末木嘉昭前来拜访。”一个属下进来通报。
“嚯，有点意思，让他上来。”说完，转头又对着西装男，“你把事情吩咐下去吧。”
西装男和属下都退了下去，没一会儿，敲门声再次响起，“进来。”
末木嘉昭出现在门口，“小早川少爷！”
小早川继续看着手里的资料：“来找我什么事？”
末木嘉昭没有进门，就站在门口，“小早川少爷，关于……关于您交给我的那件事，对不起，失败了。”如果成功，怎么会没有消息传回来？
“所以你来找我干什么？”
“我该死，”末木嘉昭毫不犹豫跪了下来，“但还请少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将功赎过，证明自己的价值！”
“说说，你有什么价值？”
“我……我……我可以……”小早川的问话让末木嘉昭猝不及防，不知该怎么回答，而且，自己对于小早川确实没有难以替代的价值。
“我不需要你有价值，”小早川第一次看向末木嘉昭，“只要你听话，OK？”
“属下明白，属下明白。”
“下去吧。”
“少爷，连龙寨远离家乡，我这里有辉月堂的清酒……”
“下去，听话。”
“是，属下这就退下。”
小早川看着末木嘉昭消失在视线中，他暂时需要末木嘉昭活着，他有预感，在这次事件中小时的里安·威尔逊还活着，并且和“介入的第三方”有不小的联系，末木嘉昭就是诱饵。
只要末木嘉昭在那里，不需要小早川刻意做什么，也许答案自己就会送到他面前。
有时随手一个安排，反而可能会带来惊喜。
小早川呼叫了一个属下，“门口的清酒，拿去给大家分了吧。”
……
里安无奈的趴在桌子上揉着太阳穴。
虽然末木嘉昭很废物，但他的个人资料库是由公司提供保护，他和蜘蛛查了这么久，也只是查到一些无关紧要的信息。
虽然里安有信心最后攻破防火墙，但数据泄露被发现可能也就这两天，照这个速度明显是赶不上了。
到时候拿不出完整的证据链，拿什么扳倒末木嘉昭。
这三个人是肖恩帮他找来的人，都是雇佣兵。
“ok，简单地介绍一下自己吧。”
“代号蜘蛛，黑客。”
开口说话的是一个瘦高的中年男人，带着布满点机关的头盔，架着一款分析眼镜，就像x战警里电光眼的那副一样。
一句话说完就没有下文了，是个话少的人。
“叫我红狮子吧，负责冲锋和保护，平时就做你的打手兼保镖，老板多多关照啊。”
第二个开口的人是一个人高马大的壮汉，不过比不上里安之前见过的萨兰，四肢都被改造成了义体，衣服笼罩下应该还有机械结构，一开口就非常接地气。
前两人都介绍过了，里安把头面向第三人。
“……可以叫我电池，负责后援，情报，以及替补，和末木嘉昭有过节，同样希望搞垮他，希望大家合作愉快。”
这是一个穿着机能冲锋衣的青壮年，右侧脸上有一道明显的疤痕，身材匀称，腰背挺拔，给人一种干练的印象。
戴着一顶全虚投影的鸭舌帽，增添了一丝轻佻和时尚，眼睛隐藏在帽檐的阴影里，又多了一份神秘，单从外表上看不出义体改造过的痕迹。
“ok，大家应该都知道这次行动的主要目的，我就不废话了。蜘蛛跟我来从网络上调查，红狮子和电池出去收集情报，小心一点。”
既然人已经找来，里安不想耽误，立马行动起来。
……
“废弃工厂那边有什么线索？”
小早川春树坐在套房的茶几面前，向桌子后面的西装男人发问，茶几上铺着很多资料，废弃工厂的，末木嘉昭的，里安的……他自己手上也拿着一份。
“非常奇怪，没有发现明显的有人去过的痕迹。”
“明显的？”
“是的，光从表面上看就是一出普通的废弃工厂，但是太干净了，没有一点近期人去过的痕迹，考虑到基恩公司那边没有收到东西，这一点值得留意。”
“说说可能的情况。”
“我猜测，第一，萨兰拿着数据自己吞掉，跑路了，离开前伪造了现场；第二，基恩公司那边在自导自演，他们已经拿到了数据，自己又派人伪造了现场；第三，有我们暂时不知道的第三方势力介入，拿走了数据并伪造了现场。”
“还有其他发现吗？”
“有的，我们把他带来了。”
随后，西装男向门外示意，一个朋克风格的混混被架了进来，神奇的是即使动作那么大，混混还是处于昏睡状态。
“这是末木嘉昭手下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在一个街边垃圾桶里发现的，那条街没有监控覆盖，尚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也许我们可以从他的嘴里知道一些线索。”
“把他弄醒。”
混混身上又挨了一针，这次是要叫醒他。
伴随一声痛苦地呻吟，混混晃悠悠转醒，看着陌生的环境，惊恐的说道：“这是什么地方？我在哪？我……”
不待他将话说完，旁边的人扭过他的脖子，抻着他的眼睑拿手电筒检查瞳孔，确认生理反应是否正常，另外又有一人插入他的电子脑接口检查基本反应数据。
混混大概就被这么摆弄了一分钟，然后小早川的人停止了检查，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就顶在了混混的头上，“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
看着枪口，小混混不住点头。
小早川调整姿势，弯腰对着小混混，“记得自己是怎么昏迷的吗？”
小混混慌乱摇头，“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当时我就正常的走在路上，突然脖子后面一痛，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这位先生，我们之前不认识吧，我就是个混口饭吃的，真的什么否不知道啊，还请你们放了我吧，我……”
小早川举手制止了混混不停往外冒的话，向属下示意，手下上前按住混混的头检查他的脖子。
“是被击打的痕迹，在对方完全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先把人打晕，其后才注射的安眠剂，可以推测是一个喜欢简单直接的人，比起外部工具，更相信自己的实力。”
等到属下松开手后，小早川又问道：“昏迷前有注意到什么吗？”
“除了痛的那一下，其他都很，都很正常。”
“再想想。”
混混沉默了一会儿，随后不太确定地说道：“硬要说的话，痛之前，听……听到了风声。”
“风声？”
“就像是刮在身旁的风，很微弱，但有声音。”
“还有其他的吗？”
“没……没了。”
小早川点点头，挥了挥手，“带他下去吧。”
混混被两个属下不可抗力地架了出去，中途他还你饿过头来向小早川喊道：“先……先生，你会放我走的吧？”
不过小早川并没有答话，对西装男问道：“有什么推测？”
“对方拥有高超的反侦查技术，喜欢简单直接，性格上应该更偏直率一些，不轻易下杀手，有底线，说实话，他并不适合做善后工作。”
小早川想了想：“所以他还有庞大的自信，不杀人，因为他有底线，更因为他有信心即使人活了下来，别人也查不到他的行踪。”
西装男点点头，“八九不离十。”
“对于‘风声’，你有什么看法？”
“嗯……我无法从‘风声’联想到更多情报。”
看着手中的资料，小早川说道：“你之前说有三种可能，第一第二可以排除了，让下面的人照着‘有第三方势力介入的方向’去调查。”
“好的，我能问问原因吗？”
“不管是萨兰还是基恩公司，杀个人而已，收尾绝不可能这么‘和善’。”
这时，门外传来混混的叫声：“不……”随着一声枪响，叫声戛然而止。
西装男：“我现在就吩咐下去。”
“还有，”小早川叫住西装男，把一份资料递给他，“留意下这个‘里安·威尔逊’。”
“他不是已经s了吗？”
“怎么证明？”
西装男一愣，“好的，我明白了。”
敲门声“扣扣”响起，小早川：“进来。”
“先生，末木嘉昭前来拜访。”一个属下进来通报。
“嚯，有点意思，让他上来。”说完，转头又对着西装男，“你把事情吩咐下去吧。”
西装男和属下都退了下去，没一会儿，敲门声再次响起，“进来。”
末木嘉昭出现在门口，“小早川少爷！”
小早川继续看着手里的资料：“来找我什么事？”
末木嘉昭没有进门，就站在门口，“小早川少爷，关于……关于您交给我的那件事，对不起，失败了。”如果成功，怎么会没有消息传回来？
“所以你来找我干什么？”
“我该死，”末木嘉昭毫不犹豫跪了下来，“但还请少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将功赎过，证明自己的价值！”
“说说，你有什么价值？”
“我……我……我可以……”小早川的问话让末木嘉昭猝不及防，不知该怎么回答，而且，自己对于小早川确实没有难以替代的价值。
“我不需要你有价值，”小早川第一次看向末木嘉昭，“只要你听话，OK？”
“属下明白，属下明白。”
“下去吧。”
“少爷，连龙寨远离家乡，我这里有辉月堂的清酒……”
“下去，听话。”
“是，属下这就退下。”
小早川看着末木嘉昭消失在视线中，他暂时需要末木嘉昭活着，他有预感，在这次事件中小时的里安·威尔逊还活着，并且和“介入的第三方”有不小的联系，末木嘉昭就是诱饵。
只要末木嘉昭在那里，不需要小早川刻意做什么，也许答案自己就会送到他面前。
有时随手一个安排，反而可能会带来惊喜。
小早川呼叫了一个属下，“门口的清酒，拿去给大家分了吧。”
……
里安无奈的趴在桌子上揉着太阳穴。
虽然末木嘉昭很废物，但他的个人资料库是由公司提供保护，他和蜘蛛查了这么久，也只是查到一些无关紧要的信息。
虽然里安有信心最后攻破防火墙，但数据泄露被发现可能也就这两天，照这个速度明显是赶不上了。
到时候拿不出完整的证据链，拿什么扳倒末木嘉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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