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跳大神
一日早上，凡尘准备去图书馆还书借书，刚进电梯就碰到了挎着浅色小包的王珍珍。
“咦，凡尘，这么巧啊？”
“是啊，珍珍。上班去？”
“对啊，我上午有课。你手里拿着什么书啊？”
“都是一些中医方面的。”
“中医？我能看看吗？”
王珍珍从凡尘接过了一本《黄帝内经》翻看了几页，又看到凡尘手里拿着的两本书，上面的是《黄帝三部针经》，诧异地看着凡尘。
“这就是你这些日子以来看的书啊？好深奥！你是打算考中医师吗？没想到你学问这么好。”
“中医师？我还是嘉嘉大厦的门卫呢，珍珍老板！”
“别开玩笑了。对了，你这么好的学问，为什么会选择来做门卫啊？”
“这事说起来倒是挺有缘的。当日我正在大厦门口发呆，结果就被古叔拉进你家了，等我反应过来时就成了你家的门卫。”
“呵呵呵呵呵~，那倒是挺有缘的。”
话说王珍珍笑起来真的很美，明艳动人，像极了盛开的桃花，再配上银铃般的笑声，很是迷人。
凡尘又突然觉得做中医似乎也不错。到时候可以在嘉嘉大厦开个小中医馆继续苟着，还有更多的自由时间。
“咦！这么巧啊，珍珍！这位是？”
电梯突然停了，咣当一声电梯门开了，只见身穿唐装号称“玄武童子”的金正中走了进来，看来心情很不错。
“早啊，正中！”王珍珍打个招呼。
“我叫凡尘，你叫我凡哥或者尘哥都可以。”见到自带喜感的神棍金正中，凡尘笑着说道。
“想当我哥啊！那可不行。看来我必须隆重地介绍一下我自己了，我叫金正中，街坊们都叫我玄武童子，以后你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以来找我。”金正中昂首挺胸，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样。
“玄武童子？陆地神仙？”凡尘揶揄道。
“你还别不信，正好我今天要做一场法事，你有兴趣的话下午可以来见识见识。”
“那我以后就叫你凡哥吧！”一旁的王珍珍却红着脸对凡尘说道。
出来电梯后，几人一同出了嘉嘉大厦。图书馆和小学正好一个方向，二人肩并肩地说笑着。
“凡哥，你什么时候考中医师？”
“还有一个月。”既然决定开医馆了，凡尘觉得还是要考个香江中医师证，于是默默地推算了一下日期，说道。
“那太好了，到时候我们嘉嘉大厦就有一位医生了。”
“你对我这么有信心？”
“嗯，加油！我相信你一定能考上。”
“谢谢！！”
“对了，下午玄武童子做法事，你去看吗？”
凡尘笑了，那个神棍的法事有什么好看的？不过看着王珍珍一脸期待的表情，凡尘也就点头答应了。
下午五点，凡尘来到金正中家，神主牌位的右边坐着一对中年夫妇，左边站着金正中母子，稍远处还有几个“热心观众”。
王珍珍看到凡尘招进来呼道：“凡哥，这里，过来座。”
凡尘和众人打了一声呼，紧挨着王珍珍坐下。
法事很快就开始了，金正中拿起桃木剑在空中胡乱挥舞着，沿着脚下小型八卦图转了一圈，在神像面前站定。
“天、罗、地、煞。”
口中念念有词，随后抓起一把黄纸，于烛台上点燃，接着将点燃了的黄纸撒向空中。
“今有王大超、于秋兰求子助孕！”
“玄武童子现真身！”
又胡乱地跳了几下，闭上双眼。
不多时，金正中睁开眼睛，对着中年夫妇说道：“本尊降临，你等有何事相求？”
中年美妇小声说道：“我叫于秋兰，恳求大神仙助我为王家生儿育女。”
金正中“嗯”一声，围着王大超夫妇走了一圈，说道：“你二人原本命中注定无子，今我可以为你助孕，若是今后积善行德，必定儿女双全。”
接着口中胡乱地念叨了几句谁也听不懂的咒语，双指并拢指着于秋兰的腹部大喊一声“孕来！！”
“噗嗤！！”凡尘赶紧捂住嘴。
听到“孕来”两字，坐在远处的凡尘实在忍不住了，差点笑出声，双肩抖个不停。
金正中又返回神像前站好，眼睛一闭一睁表示回归了。
对着王大超夫妇说：“王先生、王太太，玄武童子已经回归了，二位感觉如何？”
王大超夫妇对视一眼，于秋兰表示什么感觉也没有。
金正中故作高人道：“凡夫俗子自然感应不到真神。此事已了，二位可以回去了。”
这时金姐走了过来，说道：“麻烦二位结一下账。”
王大超显然不信，随意的在桌子上丢下两千块就领着于秋兰走了。
见戏演完了，凡尘道别后起身出了门，随后王珍珍也对着正在当热心观众的欧阳嘉嘉说了句“妈咪啊，我也走了”，赶紧追了上去。
金姐看到王珍珍追了上去，对着欧阳嘉嘉说道：“呃！！刚才那小伙子是谁啊？怎么我感觉珍珍和他的关系不一般啊。”
欧阳嘉嘉双眼放光地回头看了看：“是吗？要是珍珍真的有男朋友就好了，我也就放心了。”
金正中接道：“他叫凡尘。我今天早上还看见他和珍珍在电梯里有说有笑的，感觉很亲昵。郎才女貌嘛，有点火花很正常。”
欧阳嘉嘉：“那我回去要问问珍珍了。”
凡尘和王珍珍刚出门就看到王大超夫妇站在电梯口说话。
“以后别什么都介绍，这个一看就是个神棍，浪费我时间。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什么没见过？”
“我这不也是着急嘛！好啦、好啦，别生气，回去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唉！！！这些年也苦了你了。”
只这一句话就将于秋兰说得流下了眼泪。
王珍珍小声说道“这女的好可怜啊！”
凡尘走上前去对着王大超看了看，说道：“这位先生最近是不是晚上睡觉时常常冒虚汗，第二天起来又精神恍惚，而且久坐后会感觉腰酸背痛。”
王大超回过头来看着凡尘，问：“你怎么知道？”
“看出来的，王先生的病症都写在脸上。”
“你是中医师？”
“王先生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来我房间，我给二位看看如何？”
王大超见凡尘一看就看出了自己的情况，觉得这小伙子医术应该不错，于是跟着凡尘来到了1502房间，二女也紧随其后。
凡尘进到房间后为王大超把了一会儿脉说道：“王先生，应该是经常喝酒，熬夜，才导致的肾水不足。这对怀孕是很有影响的，不过问题不大，我给你开个方子，你去医药店买点中药调理几次就好了。”
于秋兰说道：“那请医生给我也看看。”
凡尘在于秋兰脸上仔细地看了看，又把了几分钟脉，说道：“王太太以前是不是小产过。”
王大超一拍大腿猛然站起身来，激动道：“大夫，你真的太神了，全说对了。那我们该怎么办？还能怀上吗？”
凡尘笑了笑，说道：“问题不大。王先生，我再给你太太也开一个方子，你们回去后调理几次，下个月估计就能怀上。”
王大超激动握着凡尘的手，说道：“真是太感谢了！之前我还一直以为只有我太太有问题，带她去看了好多医生都没有效果。大夫，您的诊金多少？我马上给您。”
凡尘笑道：“不用这么着急，等王太太怀上了再说。”
二人拿着药方千恩万谢地出来门。
“原来你医术这么高啊？怎么以前我们都不知道呢？”一直在旁边看着的王珍珍过来给凡尘倒两杯水，道。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怎么说我也是本世纪香江最后一个帅哥！。”
“呵呵呵呵~~~~，哎哟”
珍珍捂着肚子笑的直不起腰来。
晚上王珍珍回到家看到欧阳嘉嘉在厨房忙活，蹦蹦跳跳地跑过来，一把抱住了。
“妈咪啊，晚饭吃什么？”
“我熬了鸡汤了！快过来喝鸡汤。你刚刚不是早走了吗，怎么现在才回来啊？”
“哦，我在凡哥那儿玩了会儿。凡哥可真厉害！”接下来王珍珍又将下午凡尘家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还说了凡尘在准备考医师证。
欧阳嘉嘉听后也惊讶：“啊！~小凡这么厉害啊？我晚上就好几次看到他在那儿看书，没想到他现在医术这么高啊！”
接着又拿着王珍珍坐在沙发上，认真地问道：“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在和小凡谈恋爱？”
王珍珍顿时脸红了：“哪有啊！我去喝鸡汤了。”说着就跑进了厨房。
不到一会儿又出来，正端着一碗鸡汤准备出门。
欧阳嘉嘉纳闷道：“那么晚了，你去哪儿啊？”
“我给凡送一碗去，他最近白天看书，要准备考试，晚上还要值夜班，挺辛苦的。”
欧阳嘉嘉看着端着鸡汤出门的女儿一副枉然大悟的表情。
“凡哥，你还没吃吧？我妈咪刚做好的鸡汤。”王珍珍说着就将鸡汤送到刚坐定开始上夜班的凡尘面前，打开。
“谢谢珍珍，哇！！这鸡汤好香啊”凡尘。
“不用客气，快趁热喝！”
这时二人听到一道怪声传来：“我也要喝鸡汤，珍珍的鸡汤。”
二人抬头，只见金正中还是穿着白天那套唐装走来，脸上表情贱兮兮的。
“咦，凡尘，这么巧啊？”
“是啊，珍珍。上班去？”
“对啊，我上午有课。你手里拿着什么书啊？”
“都是一些中医方面的。”
“中医？我能看看吗？”
王珍珍从凡尘接过了一本《黄帝内经》翻看了几页，又看到凡尘手里拿着的两本书，上面的是《黄帝三部针经》，诧异地看着凡尘。
“这就是你这些日子以来看的书啊？好深奥！你是打算考中医师吗？没想到你学问这么好。”
“中医师？我还是嘉嘉大厦的门卫呢，珍珍老板！”
“别开玩笑了。对了，你这么好的学问，为什么会选择来做门卫啊？”
“这事说起来倒是挺有缘的。当日我正在大厦门口发呆，结果就被古叔拉进你家了，等我反应过来时就成了你家的门卫。”
“呵呵呵呵呵~，那倒是挺有缘的。”
话说王珍珍笑起来真的很美，明艳动人，像极了盛开的桃花，再配上银铃般的笑声，很是迷人。
凡尘又突然觉得做中医似乎也不错。到时候可以在嘉嘉大厦开个小中医馆继续苟着，还有更多的自由时间。
“咦！这么巧啊，珍珍！这位是？”
电梯突然停了，咣当一声电梯门开了，只见身穿唐装号称“玄武童子”的金正中走了进来，看来心情很不错。
“早啊，正中！”王珍珍打个招呼。
“我叫凡尘，你叫我凡哥或者尘哥都可以。”见到自带喜感的神棍金正中，凡尘笑着说道。
“想当我哥啊！那可不行。看来我必须隆重地介绍一下我自己了，我叫金正中，街坊们都叫我玄武童子，以后你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以来找我。”金正中昂首挺胸，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样。
“玄武童子？陆地神仙？”凡尘揶揄道。
“你还别不信，正好我今天要做一场法事，你有兴趣的话下午可以来见识见识。”
“那我以后就叫你凡哥吧！”一旁的王珍珍却红着脸对凡尘说道。
出来电梯后，几人一同出了嘉嘉大厦。图书馆和小学正好一个方向，二人肩并肩地说笑着。
“凡哥，你什么时候考中医师？”
“还有一个月。”既然决定开医馆了，凡尘觉得还是要考个香江中医师证，于是默默地推算了一下日期，说道。
“那太好了，到时候我们嘉嘉大厦就有一位医生了。”
“你对我这么有信心？”
“嗯，加油！我相信你一定能考上。”
“谢谢！！”
“对了，下午玄武童子做法事，你去看吗？”
凡尘笑了，那个神棍的法事有什么好看的？不过看着王珍珍一脸期待的表情，凡尘也就点头答应了。
下午五点，凡尘来到金正中家，神主牌位的右边坐着一对中年夫妇，左边站着金正中母子，稍远处还有几个“热心观众”。
王珍珍看到凡尘招进来呼道：“凡哥，这里，过来座。”
凡尘和众人打了一声呼，紧挨着王珍珍坐下。
法事很快就开始了，金正中拿起桃木剑在空中胡乱挥舞着，沿着脚下小型八卦图转了一圈，在神像面前站定。
“天、罗、地、煞。”
口中念念有词，随后抓起一把黄纸，于烛台上点燃，接着将点燃了的黄纸撒向空中。
“今有王大超、于秋兰求子助孕！”
“玄武童子现真身！”
又胡乱地跳了几下，闭上双眼。
不多时，金正中睁开眼睛，对着中年夫妇说道：“本尊降临，你等有何事相求？”
中年美妇小声说道：“我叫于秋兰，恳求大神仙助我为王家生儿育女。”
金正中“嗯”一声，围着王大超夫妇走了一圈，说道：“你二人原本命中注定无子，今我可以为你助孕，若是今后积善行德，必定儿女双全。”
接着口中胡乱地念叨了几句谁也听不懂的咒语，双指并拢指着于秋兰的腹部大喊一声“孕来！！”
“噗嗤！！”凡尘赶紧捂住嘴。
听到“孕来”两字，坐在远处的凡尘实在忍不住了，差点笑出声，双肩抖个不停。
金正中又返回神像前站好，眼睛一闭一睁表示回归了。
对着王大超夫妇说：“王先生、王太太，玄武童子已经回归了，二位感觉如何？”
王大超夫妇对视一眼，于秋兰表示什么感觉也没有。
金正中故作高人道：“凡夫俗子自然感应不到真神。此事已了，二位可以回去了。”
这时金姐走了过来，说道：“麻烦二位结一下账。”
王大超显然不信，随意的在桌子上丢下两千块就领着于秋兰走了。
见戏演完了，凡尘道别后起身出了门，随后王珍珍也对着正在当热心观众的欧阳嘉嘉说了句“妈咪啊，我也走了”，赶紧追了上去。
金姐看到王珍珍追了上去，对着欧阳嘉嘉说道：“呃！！刚才那小伙子是谁啊？怎么我感觉珍珍和他的关系不一般啊。”
欧阳嘉嘉双眼放光地回头看了看：“是吗？要是珍珍真的有男朋友就好了，我也就放心了。”
金正中接道：“他叫凡尘。我今天早上还看见他和珍珍在电梯里有说有笑的，感觉很亲昵。郎才女貌嘛，有点火花很正常。”
欧阳嘉嘉：“那我回去要问问珍珍了。”
凡尘和王珍珍刚出门就看到王大超夫妇站在电梯口说话。
“以后别什么都介绍，这个一看就是个神棍，浪费我时间。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什么没见过？”
“我这不也是着急嘛！好啦、好啦，别生气，回去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唉！！！这些年也苦了你了。”
只这一句话就将于秋兰说得流下了眼泪。
王珍珍小声说道“这女的好可怜啊！”
凡尘走上前去对着王大超看了看，说道：“这位先生最近是不是晚上睡觉时常常冒虚汗，第二天起来又精神恍惚，而且久坐后会感觉腰酸背痛。”
王大超回过头来看着凡尘，问：“你怎么知道？”
“看出来的，王先生的病症都写在脸上。”
“你是中医师？”
“王先生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来我房间，我给二位看看如何？”
王大超见凡尘一看就看出了自己的情况，觉得这小伙子医术应该不错，于是跟着凡尘来到了1502房间，二女也紧随其后。
凡尘进到房间后为王大超把了一会儿脉说道：“王先生，应该是经常喝酒，熬夜，才导致的肾水不足。这对怀孕是很有影响的，不过问题不大，我给你开个方子，你去医药店买点中药调理几次就好了。”
于秋兰说道：“那请医生给我也看看。”
凡尘在于秋兰脸上仔细地看了看，又把了几分钟脉，说道：“王太太以前是不是小产过。”
王大超一拍大腿猛然站起身来，激动道：“大夫，你真的太神了，全说对了。那我们该怎么办？还能怀上吗？”
凡尘笑了笑，说道：“问题不大。王先生，我再给你太太也开一个方子，你们回去后调理几次，下个月估计就能怀上。”
王大超激动握着凡尘的手，说道：“真是太感谢了！之前我还一直以为只有我太太有问题，带她去看了好多医生都没有效果。大夫，您的诊金多少？我马上给您。”
凡尘笑道：“不用这么着急，等王太太怀上了再说。”
二人拿着药方千恩万谢地出来门。
“原来你医术这么高啊？怎么以前我们都不知道呢？”一直在旁边看着的王珍珍过来给凡尘倒两杯水，道。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怎么说我也是本世纪香江最后一个帅哥！。”
“呵呵呵呵~~~~，哎哟”
珍珍捂着肚子笑的直不起腰来。
晚上王珍珍回到家看到欧阳嘉嘉在厨房忙活，蹦蹦跳跳地跑过来，一把抱住了。
“妈咪啊，晚饭吃什么？”
“我熬了鸡汤了！快过来喝鸡汤。你刚刚不是早走了吗，怎么现在才回来啊？”
“哦，我在凡哥那儿玩了会儿。凡哥可真厉害！”接下来王珍珍又将下午凡尘家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还说了凡尘在准备考医师证。
欧阳嘉嘉听后也惊讶：“啊！~小凡这么厉害啊？我晚上就好几次看到他在那儿看书，没想到他现在医术这么高啊！”
接着又拿着王珍珍坐在沙发上，认真地问道：“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在和小凡谈恋爱？”
王珍珍顿时脸红了：“哪有啊！我去喝鸡汤了。”说着就跑进了厨房。
不到一会儿又出来，正端着一碗鸡汤准备出门。
欧阳嘉嘉纳闷道：“那么晚了，你去哪儿啊？”
“我给凡送一碗去，他最近白天看书，要准备考试，晚上还要值夜班，挺辛苦的。”
欧阳嘉嘉看着端着鸡汤出门的女儿一副枉然大悟的表情。
“凡哥，你还没吃吧？我妈咪刚做好的鸡汤。”王珍珍说着就将鸡汤送到刚坐定开始上夜班的凡尘面前，打开。
“谢谢珍珍，哇！！这鸡汤好香啊”凡尘。
“不用客气，快趁热喝！”
这时二人听到一道怪声传来：“我也要喝鸡汤，珍珍的鸡汤。”
二人抬头，只见金正中还是穿着白天那套唐装走来，脸上表情贱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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