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马小玲的疑问
第二天，马小玲来到何应求的游戏厅，想确定一下关于凡尘昨晚所施展的道术到底是不是毛家道术。但当马小玲的叙述完后，何应求很肯定告诉她，这根本就不是毛家道术，那种道术他听都没听说过。
道术的施展需要借助很多东西，比如符咒等，而法术属于本身的能力，能随心所欲地施展。
马小玲又问道：“求叔，有没有可能是他学了其他门派的道法？”。
何应求解释：“小玲，这个可能性很小，每个门派的道术和法术都是以其本门派的基础道术为根基的。比如你就学不了毛家的道术，而我们毛家的人也用不了你们马家的天雷阵。要想修炼其他的门派的道术，首要条件是两种基础道术不能相互冲突，而且需要极其高的天赋，这样的人几百年都难出一个。我师祖当年是何等人物，他老人家穷其一生也只是钻研了一门道术。”
马小玲疑惑道：“那他为什么除了会用毛家道术，同时还能用其他的道法？而且她对我们毛马两家都很熟，还认识你和姑婆。”
何应求分析道：“这我就不清楚了。他根本就不是毛家的人，而可能是同样出自茅山派的人。你也知道，我的祖师爷也是出自茅山派，茅山派里面的很多道术都是相通的。至于认识我和你姑婆，那就更正常了。你姑婆早年四处抓僵尸、寻将臣，两人遇到了也不奇怪；而我为毛家的传人，大家同属茅山一派，他知道我也不奇怪，说不定他的师祖和我师祖还是同门师兄弟。如果他真是出自别的茅山山门，你叫一声师叔也没有叫错啊。”
马小玲：“求叔，说了半天，你也不知道他是谁。不靠谱！我原本还以为能在你这里找到答案呢。”
何应求：“答案要靠你自己去寻找，我是帮不了你了。他能对付法海，说明此人无论是道术还是法术都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香江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么厉害的高人了，以前没听说啊。”
马小玲：“我也是上次去岛国才见到他的。白素素好像知道他是谁，可惜她已经转世轮回了。对了，求叔，你之前不是怀疑他有可能是有求师叔的吗？”。
何应求很肯定地道：“拥有与法海相比肩的实力，有求还做不到的，虽然他天赋很好。”
何应求又问：“小玲，你觉得有没有这种可能，他和你一同去了岛国，之后又随着你回到香江？要是这么说来，他的确与你们马家关系匪浅，你倒是可以去问问你姑婆，或许能在她那里找到答案。小玲，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你还记不记得上次阿凡被鬼物追杀，当天晚上那鬼物就被什么人给消灭了，我怀疑就是他干的，而且后来他又在嘉嘉大厦出现过，还收服了阿平。我觉得他有可能就在附近，你有没有在附近找找，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马小玲说道：“求叔，还用你说。之前我就在附近探查了许久，可还是一无所获。我记得况天佑说过凡尘出现的地方，他就会出现，而且昨天他走后，凡尘就到了。若不是明知道凡尘不会道法，我都有些怀疑了。”
何应求：“你是说阿凡？不应该啊，阿凡才二十出头，你觉得他有可能有那么高的法力吗？”
马小玲自嘲地笑了笑：“是我想多了，那个家伙就会惹我生气。”
马小玲又小声嘀咕着：“扑街，昨天又惹我，一定要他好看。不行，一会儿找他去，正好我肚子也饿了，吃穷他。”
嘀咕了一一会儿，马小玲就跑了出去。马小玲的性格是：吃亏，那是不可能的；便宜嘛，能占就占。正好凡尘的厨艺很不错，做出的菜色香味俱全，到时候拉上珍珍一起，今天的午餐就解决了。
何应求瞪大了眼睛，见马小玲风风火火地跑了，心里想着：小玲不会是真的要跟珍珍抢男朋友吧？哎哟，这可真难办。
等马小玲走后，何应求想了一会儿，又叫出了小波。
“小波，你凡哥哥陪你玩的时候，他能看见你吗？”
小波眨了眨眼睛，高兴地说道：“可以啊，大哥哥还会摸我头呢！我最喜欢跟大哥哥一起玩了，他讲的故事好有趣，还跟我讲了许多外面的事。”
何应求惊讶道：“摸你头？他碰得到你？”
这下何应求都有些怀疑了，皱着眉头想了很久：如果他会道术，那为什么之前又装作很怕鬼的样子。如果神秘人是阿凡，那他为何要隐藏起来······。
马小玲果然与王珍珍在凡尘那里吃了一顿大餐，之后又拉着王珍珍去逛街，刷爆了信用卡后才心满意足地回家。
晚上，累了一天的马小玲才从茶壶中将姑婆马丹娜给召唤了出来，企图寻求有关神秘人的答案。结果，二人对话了半天，马丹娜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说得话跟何应求差不多。至此，马小玲只能放弃了。
凡尘晚上回到嘉嘉大厦后，见到了正在整理衣服的王珍珍。
“珍珍，今天又买了这么多东西。”
王珍珍：“是啊，我和小玲逛到晚上才回来。凡哥，我给你也买了一件外套，你试一试，看合身不合身。”
凡尘一边试衣服，一边问道：“珍珍，最近怎么没有看见未来了，她不是最喜欢找你玩的么？”
王珍珍说：“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她前天听说复生不在后，就说是有些事要去处理一下，然后出门了，这几天都没有回来。凡哥，未来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会不会发生什么危险？”
凡尘：“这样啊！我说这两天怎么没见到她。别担心了，她也许是回家住几天。”
王珍珍奇怪问：“咦！她还有家人在香江吗？她还跟我说她没有家人呢。”
凡尘笑道：“她之前也是这么跟我说的，可后来我才知道她还有个亲戚在香江。”
很快，山本一夫的住处通天阁迎来了一个神秘人。
本来这几天山本未来能主动回家住，山本一夫还是很高兴的，只是未来每次见他都像是见仇人一样，他对此也无可奈何。在山本一夫的心里，只要山本未来不会死亡、不离开他，他就已经很满足了；他要将这个世界变成僵尸的世界除了自己的野心外，另一个出发点就想要未来能开心，不会觉得自己是个怪物。山本一夫对别人很冷酷，但对自己的女儿却满是父爱；他将未来变成僵尸也只是不想失去她，而且在这几十年里，他对此也是愧疚得很，觉得自己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
山本未来知道复生是僵尸，她认为能抓走僵尸，并利用复生来威胁况天佑的人只能是山本一夫，所以她索性就住在家里，直到找到复生为止。
晚上10点，碧加、阿kan和herman正在玩着扑克。昨天晚上，未来搜查了碧加的房间，还和碧加起了冲突，结果却是碧加挨了boss的训斥，并且还是挨了一耳光。两人正安慰着碧加，陪着她刷牌赌博。
突然通天阁的门开了，只见一个身穿汉服、戴着人脸面具的人走了进来。
碧加站起来，说道：“你到底是谁，居然敢到这里来？你进来不会敲门啦？”
凡尘对着碧加说道：“小姑娘，对待客人不要这么没礼貌。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来找你的boss，山本一夫。”
这时山本一夫从楼上走了出来，说道：“欢迎来到通天阁，我想这是我们第三次见面了，不知阁下来通天阁有何贵干。”
神秘人（凡尘）抬头看着山本一夫，淡淡地说道：“我是来带走未来的。我经过推算，发现她来了通天阁。对于你绑架况复生的事，我不想她到掺和进来，她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山本一夫吩咐道：“阿kan，去将未来请过来。”
“是，boss！”
很快，山本未来走到神秘人面前，鞠了一躬，没有说话。
神秘人（凡尘）拍着山本未来的肩膀，说道：“未来，我今天正好去你找你，发现你已经离开几天了。回去吧，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你应该过你想过的生活。”
山本未来道：“大师，我还没有找到复生。我要把复生带走。”
神秘人抬头看着山本一夫道：“山本先生，我知道况复生在这里，而且未来的事就是我的事，”
山本一夫玩味地道：“竟然大师想将了带走，那就请大师自己去找吧！”
在山本一夫眼里，一个况复生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更何况他还是一个过人血的小僵尸；而且以未来的性格，不找到况复生是不会罢休的；现在正好可以利用这件事，考察一下这个神秘人的能力。
山本一夫刚说完，神秘人走了两步就消失了。几秒钟后，等神秘人再次出现的时候，身边多了一个嘴角残留着血迹、眼泪汪汪的况复生。
山本一夫大笑道：“哈哈哈哈，法师好本事。”
不过山本一夫虽然说话的时候是笑着的，可他的内心却对神秘人极为忌惮，他也不想再多出一个强敌来。
三人走的时候，凡尘还以照顾山本未来需要生活费为由，讹了山本一夫一笔钱。作为一个首富僵尸，山本一夫一向对钱没什么感觉，顺手开了一张支票。凡尘接过支票，假装不在意地看了一眼，立刻就呆住了，眼睛直直地看着上面的一串数字，其屌丝人生哪里见过这么多钱，差点没忍住亲一口支票。
“大师，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
凡尘假装不在意地说了一句，又将支票交给了山本未来，只不过山本未来接过支票时有些不情愿，只是很讨厌地看了一眼山本一夫后率先走了出去。
凡尘虽然戴着面具，但其接过支票后的反应自然瞒不过山本一夫的眼睛。在山本一夫看来，神秘人很在乎他女儿山本未来，为了山本未来敢独自一个人闯通天阁，而且到手一笔钱，明明自己心生贪念，却又其交给了未来。这就意味着山本未来身边多了一个可以照顾她的人，对于山本一夫来说也是一件极好的事。
碧加却说道：“boss，这个人太嚣张了，就这样放他走吗？”
山本一夫：“他有嚣张的资本。碧加，以后见到此人，不要与他发生冲突。”
阿kan：“boss，看来这个神秘人很在乎未来，一个道家高人居然对僵尸没有偏见，而且刚刚看他呆住的样子，似乎有些贪财，却又很快将支票给了未来。”
山本一夫：“哈哈哈！！阿kan，这对我们来说一件好事，不是吗？这也说明了他真的把未来当做了朋友，只有真心对待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控制住自己的贪恋。一些华夏的得道高人，其道法修炼到一定境界后，并不在乎谁是僵尸、谁是人。”
阿kan：“未来就所住的嘉嘉大厦我都仔细查过了，并没有发现可疑人，而且他每次出现和离开都很突然，这不知是怎么做到的。”
山本一夫说道：“这是中国道术中的一门极高的道法，叫“缩地成寸”。据说能施展这门道法的人，每一个实力都在天师以上。既然妙善没有提及此人，那说明此人应该不会妨碍我们的大事。阿kan，不用再关注嘉嘉大厦了。如果他要出现，自然会出现；如果他诚心想躲着我们，你也找打不到他。”
阿kan：“是，boss”
道术的施展需要借助很多东西，比如符咒等，而法术属于本身的能力，能随心所欲地施展。
马小玲又问道：“求叔，有没有可能是他学了其他门派的道法？”。
何应求解释：“小玲，这个可能性很小，每个门派的道术和法术都是以其本门派的基础道术为根基的。比如你就学不了毛家的道术，而我们毛家的人也用不了你们马家的天雷阵。要想修炼其他的门派的道术，首要条件是两种基础道术不能相互冲突，而且需要极其高的天赋，这样的人几百年都难出一个。我师祖当年是何等人物，他老人家穷其一生也只是钻研了一门道术。”
马小玲疑惑道：“那他为什么除了会用毛家道术，同时还能用其他的道法？而且她对我们毛马两家都很熟，还认识你和姑婆。”
何应求分析道：“这我就不清楚了。他根本就不是毛家的人，而可能是同样出自茅山派的人。你也知道，我的祖师爷也是出自茅山派，茅山派里面的很多道术都是相通的。至于认识我和你姑婆，那就更正常了。你姑婆早年四处抓僵尸、寻将臣，两人遇到了也不奇怪；而我为毛家的传人，大家同属茅山一派，他知道我也不奇怪，说不定他的师祖和我师祖还是同门师兄弟。如果他真是出自别的茅山山门，你叫一声师叔也没有叫错啊。”
马小玲：“求叔，说了半天，你也不知道他是谁。不靠谱！我原本还以为能在你这里找到答案呢。”
何应求：“答案要靠你自己去寻找，我是帮不了你了。他能对付法海，说明此人无论是道术还是法术都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香江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么厉害的高人了，以前没听说啊。”
马小玲：“我也是上次去岛国才见到他的。白素素好像知道他是谁，可惜她已经转世轮回了。对了，求叔，你之前不是怀疑他有可能是有求师叔的吗？”。
何应求很肯定地道：“拥有与法海相比肩的实力，有求还做不到的，虽然他天赋很好。”
何应求又问：“小玲，你觉得有没有这种可能，他和你一同去了岛国，之后又随着你回到香江？要是这么说来，他的确与你们马家关系匪浅，你倒是可以去问问你姑婆，或许能在她那里找到答案。小玲，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你还记不记得上次阿凡被鬼物追杀，当天晚上那鬼物就被什么人给消灭了，我怀疑就是他干的，而且后来他又在嘉嘉大厦出现过，还收服了阿平。我觉得他有可能就在附近，你有没有在附近找找，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马小玲说道：“求叔，还用你说。之前我就在附近探查了许久，可还是一无所获。我记得况天佑说过凡尘出现的地方，他就会出现，而且昨天他走后，凡尘就到了。若不是明知道凡尘不会道法，我都有些怀疑了。”
何应求：“你是说阿凡？不应该啊，阿凡才二十出头，你觉得他有可能有那么高的法力吗？”
马小玲自嘲地笑了笑：“是我想多了，那个家伙就会惹我生气。”
马小玲又小声嘀咕着：“扑街，昨天又惹我，一定要他好看。不行，一会儿找他去，正好我肚子也饿了，吃穷他。”
嘀咕了一一会儿，马小玲就跑了出去。马小玲的性格是：吃亏，那是不可能的；便宜嘛，能占就占。正好凡尘的厨艺很不错，做出的菜色香味俱全，到时候拉上珍珍一起，今天的午餐就解决了。
何应求瞪大了眼睛，见马小玲风风火火地跑了，心里想着：小玲不会是真的要跟珍珍抢男朋友吧？哎哟，这可真难办。
等马小玲走后，何应求想了一会儿，又叫出了小波。
“小波，你凡哥哥陪你玩的时候，他能看见你吗？”
小波眨了眨眼睛，高兴地说道：“可以啊，大哥哥还会摸我头呢！我最喜欢跟大哥哥一起玩了，他讲的故事好有趣，还跟我讲了许多外面的事。”
何应求惊讶道：“摸你头？他碰得到你？”
这下何应求都有些怀疑了，皱着眉头想了很久：如果他会道术，那为什么之前又装作很怕鬼的样子。如果神秘人是阿凡，那他为何要隐藏起来······。
马小玲果然与王珍珍在凡尘那里吃了一顿大餐，之后又拉着王珍珍去逛街，刷爆了信用卡后才心满意足地回家。
晚上，累了一天的马小玲才从茶壶中将姑婆马丹娜给召唤了出来，企图寻求有关神秘人的答案。结果，二人对话了半天，马丹娜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说得话跟何应求差不多。至此，马小玲只能放弃了。
凡尘晚上回到嘉嘉大厦后，见到了正在整理衣服的王珍珍。
“珍珍，今天又买了这么多东西。”
王珍珍：“是啊，我和小玲逛到晚上才回来。凡哥，我给你也买了一件外套，你试一试，看合身不合身。”
凡尘一边试衣服，一边问道：“珍珍，最近怎么没有看见未来了，她不是最喜欢找你玩的么？”
王珍珍说：“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她前天听说复生不在后，就说是有些事要去处理一下，然后出门了，这几天都没有回来。凡哥，未来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会不会发生什么危险？”
凡尘：“这样啊！我说这两天怎么没见到她。别担心了，她也许是回家住几天。”
王珍珍奇怪问：“咦！她还有家人在香江吗？她还跟我说她没有家人呢。”
凡尘笑道：“她之前也是这么跟我说的，可后来我才知道她还有个亲戚在香江。”
很快，山本一夫的住处通天阁迎来了一个神秘人。
本来这几天山本未来能主动回家住，山本一夫还是很高兴的，只是未来每次见他都像是见仇人一样，他对此也无可奈何。在山本一夫的心里，只要山本未来不会死亡、不离开他，他就已经很满足了；他要将这个世界变成僵尸的世界除了自己的野心外，另一个出发点就想要未来能开心，不会觉得自己是个怪物。山本一夫对别人很冷酷，但对自己的女儿却满是父爱；他将未来变成僵尸也只是不想失去她，而且在这几十年里，他对此也是愧疚得很，觉得自己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
山本未来知道复生是僵尸，她认为能抓走僵尸，并利用复生来威胁况天佑的人只能是山本一夫，所以她索性就住在家里，直到找到复生为止。
晚上10点，碧加、阿kan和herman正在玩着扑克。昨天晚上，未来搜查了碧加的房间，还和碧加起了冲突，结果却是碧加挨了boss的训斥，并且还是挨了一耳光。两人正安慰着碧加，陪着她刷牌赌博。
突然通天阁的门开了，只见一个身穿汉服、戴着人脸面具的人走了进来。
碧加站起来，说道：“你到底是谁，居然敢到这里来？你进来不会敲门啦？”
凡尘对着碧加说道：“小姑娘，对待客人不要这么没礼貌。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来找你的boss，山本一夫。”
这时山本一夫从楼上走了出来，说道：“欢迎来到通天阁，我想这是我们第三次见面了，不知阁下来通天阁有何贵干。”
神秘人（凡尘）抬头看着山本一夫，淡淡地说道：“我是来带走未来的。我经过推算，发现她来了通天阁。对于你绑架况复生的事，我不想她到掺和进来，她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山本一夫吩咐道：“阿kan，去将未来请过来。”
“是，boss！”
很快，山本未来走到神秘人面前，鞠了一躬，没有说话。
神秘人（凡尘）拍着山本未来的肩膀，说道：“未来，我今天正好去你找你，发现你已经离开几天了。回去吧，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你应该过你想过的生活。”
山本未来道：“大师，我还没有找到复生。我要把复生带走。”
神秘人抬头看着山本一夫道：“山本先生，我知道况复生在这里，而且未来的事就是我的事，”
山本一夫玩味地道：“竟然大师想将了带走，那就请大师自己去找吧！”
在山本一夫眼里，一个况复生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更何况他还是一个过人血的小僵尸；而且以未来的性格，不找到况复生是不会罢休的；现在正好可以利用这件事，考察一下这个神秘人的能力。
山本一夫刚说完，神秘人走了两步就消失了。几秒钟后，等神秘人再次出现的时候，身边多了一个嘴角残留着血迹、眼泪汪汪的况复生。
山本一夫大笑道：“哈哈哈哈，法师好本事。”
不过山本一夫虽然说话的时候是笑着的，可他的内心却对神秘人极为忌惮，他也不想再多出一个强敌来。
三人走的时候，凡尘还以照顾山本未来需要生活费为由，讹了山本一夫一笔钱。作为一个首富僵尸，山本一夫一向对钱没什么感觉，顺手开了一张支票。凡尘接过支票，假装不在意地看了一眼，立刻就呆住了，眼睛直直地看着上面的一串数字，其屌丝人生哪里见过这么多钱，差点没忍住亲一口支票。
“大师，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
凡尘假装不在意地说了一句，又将支票交给了山本未来，只不过山本未来接过支票时有些不情愿，只是很讨厌地看了一眼山本一夫后率先走了出去。
凡尘虽然戴着面具，但其接过支票后的反应自然瞒不过山本一夫的眼睛。在山本一夫看来，神秘人很在乎他女儿山本未来，为了山本未来敢独自一个人闯通天阁，而且到手一笔钱，明明自己心生贪念，却又其交给了未来。这就意味着山本未来身边多了一个可以照顾她的人，对于山本一夫来说也是一件极好的事。
碧加却说道：“boss，这个人太嚣张了，就这样放他走吗？”
山本一夫：“他有嚣张的资本。碧加，以后见到此人，不要与他发生冲突。”
阿kan：“boss，看来这个神秘人很在乎未来，一个道家高人居然对僵尸没有偏见，而且刚刚看他呆住的样子，似乎有些贪财，却又很快将支票给了未来。”
山本一夫：“哈哈哈！！阿kan，这对我们来说一件好事，不是吗？这也说明了他真的把未来当做了朋友，只有真心对待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控制住自己的贪恋。一些华夏的得道高人，其道法修炼到一定境界后，并不在乎谁是僵尸、谁是人。”
阿kan：“未来就所住的嘉嘉大厦我都仔细查过了，并没有发现可疑人，而且他每次出现和离开都很突然，这不知是怎么做到的。”
山本一夫说道：“这是中国道术中的一门极高的道法，叫“缩地成寸”。据说能施展这门道法的人，每一个实力都在天师以上。既然妙善没有提及此人，那说明此人应该不会妨碍我们的大事。阿kan，不用再关注嘉嘉大厦了。如果他要出现，自然会出现；如果他诚心想躲着我们，你也找打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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