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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登场

    “各位同学,那么我们今天的课程就到此为止,那位同学留一下。”姜述在长风衣里取出一枚黯银色的怀表,盖面上细碎的如同古旧冰面一般的裂纹标志着它经历的故事,把自己的教案收回了怀表里,然后指了指与自己对练的那位同学。

    姜述看着这位同学,模糊的眉目依旧模糊,“请问你的名字是?”姜述丝毫不掩饰自己从未在意过听课者身份的事实,毕竟一位有这般奥术能力的人姜述但凡看过一眼名单就能轻易的想起。

    “恩德,恩德·阿祖斯。”话说着,同学向姜述伸出了手,微笑着凝视着姜述,姜述不知道为什么产生了一种自己被看穿的错觉,这种感觉来自于血液,就像是……

    姜述轻咬了一下舌尖,伸出手和这位名叫恩德的同学轻握了一下,还评论道:“阿祖斯,是那枚蓝火之中的手吗?”

    “显然,本意是那位的尊名,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是吗?这个名字现在也只剩下美好的上位之祈愿了。”

    “我应该感谢你的放水,不然我恐怕很难下台啊。”

    “为了避免受到一些不必要的伤害,我觉得还是自己认输比较好,毕竟老师您看上去应该也不算年纪太大,万一稍有些火气,都不是我这个边塞人能受的起的。”恩德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但却没有任何恐慌。

    “确实,在这里的日子相对来说确实没那么好过,对了,你修炼的地方是不是和巴别塔的距离不远?”姜述带着提醒的意味说着。

    “是啊,毕竟魔力活性比较高吗,无论什么时候,魔力都是至关重要的。”

    “也许吧,但愿别出什么问题。”姜述说着,认真观察着恩德的面部表情。

    恩德无奈的笑笑,“其实您没必要这样遮掩的,也不是所有人都耳聋目盲的。”

    姜述笑着说了一句,“那就好,去吧,有什么事找我,或者去找你们的伊芙娜学姐。”

    公园里,“我不明白为什么每次都是在这见面,我和姜述也就算了,老师您怎么也找这种破地方。”伊芙娜的声音打破了二人苦苦维持的平静,或许按照姜述的说法,只有这种场合才能让他不受伊芙娜噪音的折磨。(显然姜述已经忘了自己曾经少年时的万恶行径)

    依靠在作为公园饰物的石鸟一侧的真理说着:“显然,这是姜述的提议。”一边斜眼看了半躺在紫色巨树上的姜述一眼,表现出了一幅无奈的样子,似乎受到了什么欺压一般,但却只收到了属于姜述的白眼,和一句,“说说吧,把我们叫来干什么?”

    “有没有人说过,你这副表情很欠打?”老师询问着。

    伊芙娜抢答说:“有啊,在你对面。老师快说正事,我们两个时间很赶的。”那种烦躁已经写在了脸上,想想原因应该是这个鬼地方和老师丢来的麻烦活计有关。

    “好的,现在有一个对我个人来说算是好玩的事情即将发生在这座公园里,说不定能告诉你为什么你会这么讨厌这样一片自然力量算是繁茂的区域。”老师那种想看热闹语气不比姜述的古怪表情更讨人喜欢,或许唯一算的上优点的地方在于这是一位美丽的女子?

    “事实上可能不用您说的这么明白我也能对这里发生过什么有一些认识,毕竟你把我叫来的时机确实不错。”伊芙娜身上的魔力波动似乎在给自己的话语陪衬一般逐渐激烈了起来,似乎是在这两位面前放弃了一部分本来应该进行的掩饰。

    在这场会面中作为客人的伊芙娜反而走在了最前面,表现出了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如果并不在意这位少女每踏出一步都会让地上的岩石路面上长出一片紫色的细碎草叶的话,“你早就知道了?”用陈述句表达疑问语气,这种话只能对熟人说,所以是问的姜述。

    “不太可能,但我确实能感觉到这里的元素有问题。”身上愤然腾起的烈焰并不能说明姜述的心情,只是淡漠的作为跟随的象征,告诉伊芙娜她并不在意让自己手上的血液多添几滴,让她有肆意而为的底气。

    “那样最好,老师啊,您是和我们一起去还是说?”伊芙娜的语气温和而平淡,就好像刚才冲撞姜述的并非是她一般,或许只有那位叫姜述的少年可以容忍这位少女只对他的专业恶劣。

    “走吧,让我们去看看,尽管我知道这里曾发生过什么,但那和亲眼所见并不相同。”

    ......

    “割舌绝声,剥皮毁形,割腕流血,霜寒系命,火祭神灵,一套完美的神祭即将以这种形式完成。”在去往距离不过数里的路上,似乎是为了安慰两位年轻的学生,老师提前说明了二位接下来会看到的一切。只不过如果在这种善意的解释中没有人搭茬,这句话就很容易被误认成戏谑的评价。

    老师伸手拦停身后的姜述和伊芙娜,稳定了一下早已布置好的隐匿结界,姜述释放了固化在双眼里的鹰眼术与魔力解析瞳,释放出了灵魂链接,共享出自己看到的一切,距离还在四百米开外,但既然老师挡下了他们,就没必要太上前。姜述在看东西有意避开了那几位身上魔力波动外溢的边缘人,那应该是那些人中的警戒人员,不然以他们的魔力量,不会达到这种波动程度,总共大约三十人在场,当然也要包括那些……祭品。

    地上那几具流干了血液,脱去了皮肤的肉体只能勉强看出人的形状,但他们活着,他们的胸口仍保持着律动,尽管这种律动因为无休止的痛苦而变得毫无规律。对于这些人而言,死亡是一种奢求,仪式尚未结束,为了保持祭品的活性同时也为了传承古旧的仇恨,来自冰与火的仇恨,一道道纤细的冰锁牢牢的锁住了祭品。

    那是一座红色的高耸的火雕像,不,高耸仅限火的形貌,而并非是对高度的描写,如果要说的话,也不过就是一座三米有余的火焰形体,那暗红色的颜色给人一种莫名的烧灼感,那像是阴燃的煤炭一般的颜色,与鲜红的血的颜色交响辉映,那在老人手中圆型容器中的血液。老人身着一袭黑色长袍带着血红色兜帽,这是让人觉得十分不适应的颜色配置,至少在姜述眼中这身衣服加上那人枯槁的面容,再结合他现在所作的事,已经足够让姜述的三叉神经开始跳动了。

    姜述释放了灵魂视界,当他看向仪式的场所的时候,姜述的瞳孔肉眼可见的收缩,那几位祭品的灵魂平静的令人发指,这种平静并不是指灵魂的面容上没有痛苦感,而是他们的灵魂极其凝实,那意味着祭品所受的痛苦并没有击碎他们的意志,或者说他们认为自己所作的一切是非常有价值。只有这才能解释他们那坚定而痛苦的灵魂表情。

    魔法逸闻:地刺术:地属性的经典法术之一,但它的泛用性确实不如地波术,如此著名的原因可能和当年地刺是奥术中某类法术的必备法术不无干系(说的就是你界力魔法,菜),因为其极其复杂的魔力构成,所以需要地刺术作为魔力节点的标记来降低使用难度;甚至一度把限制地刺术的霜地术推上了必学魔法的行列;随着界力魔法的进步地刺术的应用不再那么广泛,但大家似乎开辟了新的用法(那个词汇似乎叫“撅”,作为一个超过三千岁的法师,你必须要理解我难以领会现在才诞生的新生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