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双生
之后正如柯珩所说，测谎仪，异能查看，一系列盘问下来，总于放人了。
冯瑛在EC大厅那儿等着，见到秦昀出来，抱住她小声呜咽:“都是妈妈对不起你……”
秦昀还沉浸在于柯珩的对话里，没搭话。
冯瑛见她没反应还以为她被吓到了，“昀昀？”
“啊？”秦昀回神，“怎么了？”
冯瑛领着秦昀坐上了车，现在已经凌晨三四点了，因为EC异能管理局的特殊性，它的总部建在较为偏离闹市区的地方，没了大楼的遮挡，气温都低了许多。
风吹过还有些冷，秦昀双手环胸，上下搓手臂取暖。
内心难以抑制的负面情绪在肆意生长，就像是当初对林宪国的恨意。想要摔东西发泄，看着手上拿着的只有一部手机。
妈的，好不值，算了!这样想着还真说服自己了。
陈建林觉得在EC的诊疗室不舒服，很压抑！想要搬出去，而且他的心理医生进不来，最近总是很焦虑。EC看在他上了年纪的样子，也顺了他的意。
陈建林被转移到医院的时候还清空了一层楼，每天都有人来回值班。
见他这样，柯珩忍不住跟裴锦吐槽:“上了年纪脑子不好使，明明知道有人要他命，偏要出去当靶子，还浪费EC资源。”
裴锦一直都不知道为什么柯珩对他那么大敌意，开始还以为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但是现在看来更像是单纯地看他不爽。
“你为什么那么讨厌他？”
柯珩眉头一挑，脸上是难以掩饰的嫌弃，冷哼:“呵，因为他装……”
“就这？”裴锦还以为有什么大仇，就这么简单，简直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人家都这把年纪了，别计较这些。”
柯珩耸耸肩，绕开话题，“我们还是赶紧查查林宪国的案子吧。”
两人回到办公室，001早就把林宪国干的龌龊事给总结好了。
001身为一个活在信息网络里的智能生物，对于他来说，在网络上，凡事存在过就一定会找到痕迹，就算是销毁也能找到残余。这不林宪国参与的少女人口绑架案，在他没有留意过的地方已经被监控拍下一角。
由于国家对人民的掌控，所以监控无处不在，这些监控就像是001遍布整片大陆的眼睛。
之后因为这个案件被重审了许多没有结果的失踪案，他们都指向了林宪国，像这种非异能的案子已经不再是EC的调查范围之内了，很快便移交到了一号城市的相关部门。
再往后，网上关于这件事情的结果就是:林宪国拐卖人口，被受害者家属报复死于家中浴室，凶手已经死于自杀。
其实凶手死于自杀什么的，根本就没凶手这回事，不过是写出来安抚群众的。
裴锦总觉得这件事雷声大，雨点小，结束地太突然，感觉自从审完秦昀之后，一切的线索就像是排练好的演员，一个接着一个上舞台表演，简直就是顺利的不能在顺利。
秦昀也看到了这篇新闻，她简直不敢相信，柯珩竟然是认真的，她还以为柯珩是故意诈她。他到底想干什么……
秦昀不明白两人没有任何利益关系，柯珩没理由帮自己，而且他怎么那么大权利!
这也是裴锦所想，今天的事他突然意识到，柯珩的在EC的权利真大!
裴锦看着坐在他沙发上玩游戏的柯珩，不务正业的样子简直看不出来他还干了这样的事。
裴锦随口一问，“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等等……”柯珩应付一句，接着玩游戏显然一副网瘾少年的模样。
“呵!”裴锦冷笑一声。
一局打完，柯珩长舒了口气，仰头瘫倒在沙发上，“诶？你刚刚叫我干嘛？”
裴锦:“你那天审讯的时候到底跟秦昀说了什么？你不是确定凶手就是秦昀吗？怎么突然不查了？”
这件事确实蹊跷，自从秦昀离开的那天晚上，所有人都很默契地不在提起她，连之后的查案都被刻意引导。
柯珩讪笑，“咱也没证据，总不能扣着人家不让走吧？而且她影响力可不小。”
裴锦很快注意到后面的那句‘她的影响力可不小’；什么意思？她的异能是催眠，连姑姑裴兰玉都被种下暗示……
裴锦想到那天在会议桌上，竟然真的有几个官员帮她说话；加上上流社会收藏艺术品和油画的人不在少数，大家都格外的喜欢通过购买艺术品来彰显自己的情操。
所以不仅仅是EC的几个高层接触过她，甚至各大集团的核心成员都会受她影响，如果她真的急眼了，这些人都可以是她的免死金牌……
裴锦想到这，不禁感叹现在的小孩，实在是厉害。
柯珩见他沉默，脸上的表情变换莫测，不禁嗤笑一声。
裴锦皱了皱眉头，“那你是怎么说服他们不在审查秦昀的？”
柯珩:“不是我说的，是裴老爷子说的。”
“父亲？”裴锦小声嘀咕。
思绪回到某天晚上——
送走裴锦之后，柯珩也打算去EC安排的房间里休息，明天还要去拜访那个神童秦昀。
柯珩站在门前，一股陌生的异能出现在自己的房间内，他只是愣了一下，便面不改色地推开房门。
走廊冷白的灯光照进漆黑的房间，房间里设施简单，一切如常，但是柯珩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
藏在背后的头握着一把漆黑的短刀，冷笑道:“这样不礼貌吧？”
“啪咔”一声，房间里灯光亮起，一个留着白色胡子的中年人站在客厅之类。
中年人站的笔直，西装革履，见到柯珩后，丝毫没有被拆穿的窘迫感；反而不紧不慢地低头行礼，“很抱歉打扰到您!”
一套动作下来从容不迫，彬彬有礼。
柯珩认得这个人，是裴浩的私人管家严源。
小刀消失在手中，轻挑眉头，“有事？”
“家主请您到裴家叙旧”中年管家严源不紧不慢地说道。
说完以严源站立的地方为圆心，四周像是被水浸湿的画布，逐渐蔓延；周围的环境也从柯珩的宿舍逐渐变成了一处装修豪华的观景台。
裴浩坐在摇椅上上，身体随着摇椅轻轻晃动，一张薄被盖在他的身上。两人来到这，他都没有反应，像是睡死过去了一样。
这处观景台往前俯瞰，刚好把一号城市的风景尽收眼底。
直到严源轻摇他的身体，裴浩才缓缓醒来。刚刚在他醒之前，柯珩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极其微弱，说不要真这样睡下去，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裴浩见到柯珩，很是高兴，“你来了？哈哈。”
柯珩站他他身边，此时他身上的气质与和裴锦在一起时早就完全不同了，微风吹起他的衣角，冷笑道，“你不怕这一睡就不醒了吗？”
裴浩没有应他，像是回忆久远的记忆一样，自顾自地说，“我刚认识你的时候，我也就裴锦那么大，现在我都要死了，你还张以前那样，你们SS级真的会长生不老吗？”
柯珩没给他好脸色，毕竟因为他是SS级到现在还被裴家一直监控着呢，这种一举一动都会被监视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裴浩看他没回应，问了一句，“怎么不说话？”
柯珩冷笑:“回应什么？你也来个基因改造？”
裴浩笑出声，笑着笑着还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双肩颤抖，像是要把肺给咳出来一样。
严源沉默着轻拍裴浩的后背，柯珩皱着眉看着他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突然害怕自己今天把他给气死了。
等到裴浩恢复，才说道:“别那么大火气，又不是我关的你，说不定等到裴锦继位，会给你自由呢。”
柯珩沉默了，这个还真难说，要是裴锦真继位了，大局会在他的私情之上吧？说不定还真的会一直监禁我，这种被自己朋友监禁的感觉真不爽啊！
柯珩:“你故意恶心我？”
裴浩笑起来就像一位和蔼的老人，“没，我叫你来是想让告诉你，保下秦昀。”
柯珩愣住了，怎么连裴浩也认识秦昀？
“为什么？”
裴浩:“她给太多人种下暗示了，影响太大，虽然她才B级做不了什么，但是并不意味着她背后的人不会用她的能力干什么。”
柯珩认同地点点头，突然想到:裴浩现在知道怎么多，那陈建林被催眠的事是不是也知道。
“那陈建林……”柯珩还没说完，裴浩就知道他要说什么。
开口打断:“你猜的不错，陈建林就是我丢出去一个饵。”
柯珩笑道，“真狠，他可是为你鞠躬尽瘁一辈子呢。”
“不牺牲点什么，怎么把墨菲钓出来，等到他自己现身可就不止这些了，”说完顿了一下，又道:“毕竟你也被他摆了一道。”
柯珩算是发现了裴浩就算上了年纪，喜欢戳人痛处的习惯还是没改。
“像你这样的人，是不是连自己儿子都被你计划好了？”说道这，柯珩突然想起，裴锦差点死在自己的第一次任务里，以001的能力，这样的风险评估不能可出错。
可以命令001的也只有裴浩和万俟空伶了。
柯珩看着他，瞳孔微缩，心中不禁感叹:还真是疯子!连自己儿子都被算计进去了!
柯珩记得，裴家曾经出现过一个全异能免疫的异能者，这样的异能几乎是无敌的存在，在记录之中，他只有B级，但是只有B级不仅可以治愈失控，还可以再百米范围内让异能者变成普通人甚至更弱。远程攻击的异能都无法近身。这样的能力无法想象到了A级甚至S级会有多厉害。
“要是那次裴锦没有活下来怎么办？”柯珩猜到裴浩的意图，“或者他没有觉醒异能，真的是个普通人怎么办？”
“那我会给他安排个闲职。”言罢，裴浩叹了一口气，“本来养在我身边的是裴珏，本来有意培养他，没想到他觉醒了力场。不过也没关系，裴锦还没觉醒，要是他觉醒了全异能免疫，那裴珏就会是他的后盾……”
“所以如果裴锦死了，你的家主给裴珏？或者这个位置本来就是给他的，你根本就没过裴锦会活，他们两个的命运早就被你安排好了，一开始只能活一个。如果裴锦一直没觉醒，你就会一直逼他，不在乎他是死是活，有没有变成疯——子!”
最后疯子两字咬得极重，或许是在骂他。
裴浩满不在意，“这不有你嘛，而且他也活下来了——”
“活下来了，你要用他对付墨菲吗？”柯珩说道最后，染上了一丝怒意。
“用一个人换裴家昌盛，这比买卖很值……”老人看着满天繁星，感叹道。
“疯了……”柯珩低声念叨。
“柯珩？”裴锦的声音把他从回忆里拉了回来，柯珩看着坐在办公椅上看着他的裴锦。
这个裴锦跟裴浩不一样，他会给平民送花，裴浩不会……所以他突然觉得要是裴锦当家主，说不定真的不会监禁自己……
“你干嘛？”裴锦觉得他有些不对劲，自从那天第一次见秦昀到现在，一直很不对劲；感觉他变暴躁了，心情不好？
裴锦问:“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吗？从第一次见秦昀你就很不对劲？”
柯珩突然笑起来了，“没事，只是突然想起过去一些有意思的事……”
“哈？”
柯珩对他做了一个加油的动作，就像是在哄小孩子，“努力提升等级吧！”
“嘁”裴锦冷哼，“你以为跟打游戏似的。”
冯瑛在EC大厅那儿等着，见到秦昀出来，抱住她小声呜咽:“都是妈妈对不起你……”
秦昀还沉浸在于柯珩的对话里，没搭话。
冯瑛见她没反应还以为她被吓到了，“昀昀？”
“啊？”秦昀回神，“怎么了？”
冯瑛领着秦昀坐上了车，现在已经凌晨三四点了，因为EC异能管理局的特殊性，它的总部建在较为偏离闹市区的地方，没了大楼的遮挡，气温都低了许多。
风吹过还有些冷，秦昀双手环胸，上下搓手臂取暖。
内心难以抑制的负面情绪在肆意生长，就像是当初对林宪国的恨意。想要摔东西发泄，看着手上拿着的只有一部手机。
妈的，好不值，算了!这样想着还真说服自己了。
陈建林觉得在EC的诊疗室不舒服，很压抑！想要搬出去，而且他的心理医生进不来，最近总是很焦虑。EC看在他上了年纪的样子，也顺了他的意。
陈建林被转移到医院的时候还清空了一层楼，每天都有人来回值班。
见他这样，柯珩忍不住跟裴锦吐槽:“上了年纪脑子不好使，明明知道有人要他命，偏要出去当靶子，还浪费EC资源。”
裴锦一直都不知道为什么柯珩对他那么大敌意，开始还以为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但是现在看来更像是单纯地看他不爽。
“你为什么那么讨厌他？”
柯珩眉头一挑，脸上是难以掩饰的嫌弃，冷哼:“呵，因为他装……”
“就这？”裴锦还以为有什么大仇，就这么简单，简直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人家都这把年纪了，别计较这些。”
柯珩耸耸肩，绕开话题，“我们还是赶紧查查林宪国的案子吧。”
两人回到办公室，001早就把林宪国干的龌龊事给总结好了。
001身为一个活在信息网络里的智能生物，对于他来说，在网络上，凡事存在过就一定会找到痕迹，就算是销毁也能找到残余。这不林宪国参与的少女人口绑架案，在他没有留意过的地方已经被监控拍下一角。
由于国家对人民的掌控，所以监控无处不在，这些监控就像是001遍布整片大陆的眼睛。
之后因为这个案件被重审了许多没有结果的失踪案，他们都指向了林宪国，像这种非异能的案子已经不再是EC的调查范围之内了，很快便移交到了一号城市的相关部门。
再往后，网上关于这件事情的结果就是:林宪国拐卖人口，被受害者家属报复死于家中浴室，凶手已经死于自杀。
其实凶手死于自杀什么的，根本就没凶手这回事，不过是写出来安抚群众的。
裴锦总觉得这件事雷声大，雨点小，结束地太突然，感觉自从审完秦昀之后，一切的线索就像是排练好的演员，一个接着一个上舞台表演，简直就是顺利的不能在顺利。
秦昀也看到了这篇新闻，她简直不敢相信，柯珩竟然是认真的，她还以为柯珩是故意诈她。他到底想干什么……
秦昀不明白两人没有任何利益关系，柯珩没理由帮自己，而且他怎么那么大权利!
这也是裴锦所想，今天的事他突然意识到，柯珩的在EC的权利真大!
裴锦看着坐在他沙发上玩游戏的柯珩，不务正业的样子简直看不出来他还干了这样的事。
裴锦随口一问，“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等等……”柯珩应付一句，接着玩游戏显然一副网瘾少年的模样。
“呵!”裴锦冷笑一声。
一局打完，柯珩长舒了口气，仰头瘫倒在沙发上，“诶？你刚刚叫我干嘛？”
裴锦:“你那天审讯的时候到底跟秦昀说了什么？你不是确定凶手就是秦昀吗？怎么突然不查了？”
这件事确实蹊跷，自从秦昀离开的那天晚上，所有人都很默契地不在提起她，连之后的查案都被刻意引导。
柯珩讪笑，“咱也没证据，总不能扣着人家不让走吧？而且她影响力可不小。”
裴锦很快注意到后面的那句‘她的影响力可不小’；什么意思？她的异能是催眠，连姑姑裴兰玉都被种下暗示……
裴锦想到那天在会议桌上，竟然真的有几个官员帮她说话；加上上流社会收藏艺术品和油画的人不在少数，大家都格外的喜欢通过购买艺术品来彰显自己的情操。
所以不仅仅是EC的几个高层接触过她，甚至各大集团的核心成员都会受她影响，如果她真的急眼了，这些人都可以是她的免死金牌……
裴锦想到这，不禁感叹现在的小孩，实在是厉害。
柯珩见他沉默，脸上的表情变换莫测，不禁嗤笑一声。
裴锦皱了皱眉头，“那你是怎么说服他们不在审查秦昀的？”
柯珩:“不是我说的，是裴老爷子说的。”
“父亲？”裴锦小声嘀咕。
思绪回到某天晚上——
送走裴锦之后，柯珩也打算去EC安排的房间里休息，明天还要去拜访那个神童秦昀。
柯珩站在门前，一股陌生的异能出现在自己的房间内，他只是愣了一下，便面不改色地推开房门。
走廊冷白的灯光照进漆黑的房间，房间里设施简单，一切如常，但是柯珩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
藏在背后的头握着一把漆黑的短刀，冷笑道:“这样不礼貌吧？”
“啪咔”一声，房间里灯光亮起，一个留着白色胡子的中年人站在客厅之类。
中年人站的笔直，西装革履，见到柯珩后，丝毫没有被拆穿的窘迫感；反而不紧不慢地低头行礼，“很抱歉打扰到您!”
一套动作下来从容不迫，彬彬有礼。
柯珩认得这个人，是裴浩的私人管家严源。
小刀消失在手中，轻挑眉头，“有事？”
“家主请您到裴家叙旧”中年管家严源不紧不慢地说道。
说完以严源站立的地方为圆心，四周像是被水浸湿的画布，逐渐蔓延；周围的环境也从柯珩的宿舍逐渐变成了一处装修豪华的观景台。
裴浩坐在摇椅上上，身体随着摇椅轻轻晃动，一张薄被盖在他的身上。两人来到这，他都没有反应，像是睡死过去了一样。
这处观景台往前俯瞰，刚好把一号城市的风景尽收眼底。
直到严源轻摇他的身体，裴浩才缓缓醒来。刚刚在他醒之前，柯珩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极其微弱，说不要真这样睡下去，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裴浩见到柯珩，很是高兴，“你来了？哈哈。”
柯珩站他他身边，此时他身上的气质与和裴锦在一起时早就完全不同了，微风吹起他的衣角，冷笑道，“你不怕这一睡就不醒了吗？”
裴浩没有应他，像是回忆久远的记忆一样，自顾自地说，“我刚认识你的时候，我也就裴锦那么大，现在我都要死了，你还张以前那样，你们SS级真的会长生不老吗？”
柯珩没给他好脸色，毕竟因为他是SS级到现在还被裴家一直监控着呢，这种一举一动都会被监视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裴浩看他没回应，问了一句，“怎么不说话？”
柯珩冷笑:“回应什么？你也来个基因改造？”
裴浩笑出声，笑着笑着还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双肩颤抖，像是要把肺给咳出来一样。
严源沉默着轻拍裴浩的后背，柯珩皱着眉看着他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突然害怕自己今天把他给气死了。
等到裴浩恢复，才说道:“别那么大火气，又不是我关的你，说不定等到裴锦继位，会给你自由呢。”
柯珩沉默了，这个还真难说，要是裴锦真继位了，大局会在他的私情之上吧？说不定还真的会一直监禁我，这种被自己朋友监禁的感觉真不爽啊！
柯珩:“你故意恶心我？”
裴浩笑起来就像一位和蔼的老人，“没，我叫你来是想让告诉你，保下秦昀。”
柯珩愣住了，怎么连裴浩也认识秦昀？
“为什么？”
裴浩:“她给太多人种下暗示了，影响太大，虽然她才B级做不了什么，但是并不意味着她背后的人不会用她的能力干什么。”
柯珩认同地点点头，突然想到:裴浩现在知道怎么多，那陈建林被催眠的事是不是也知道。
“那陈建林……”柯珩还没说完，裴浩就知道他要说什么。
开口打断:“你猜的不错，陈建林就是我丢出去一个饵。”
柯珩笑道，“真狠，他可是为你鞠躬尽瘁一辈子呢。”
“不牺牲点什么，怎么把墨菲钓出来，等到他自己现身可就不止这些了，”说完顿了一下，又道:“毕竟你也被他摆了一道。”
柯珩算是发现了裴浩就算上了年纪，喜欢戳人痛处的习惯还是没改。
“像你这样的人，是不是连自己儿子都被你计划好了？”说道这，柯珩突然想起，裴锦差点死在自己的第一次任务里，以001的能力，这样的风险评估不能可出错。
可以命令001的也只有裴浩和万俟空伶了。
柯珩看着他，瞳孔微缩，心中不禁感叹:还真是疯子!连自己儿子都被算计进去了!
柯珩记得，裴家曾经出现过一个全异能免疫的异能者，这样的异能几乎是无敌的存在，在记录之中，他只有B级，但是只有B级不仅可以治愈失控，还可以再百米范围内让异能者变成普通人甚至更弱。远程攻击的异能都无法近身。这样的能力无法想象到了A级甚至S级会有多厉害。
“要是那次裴锦没有活下来怎么办？”柯珩猜到裴浩的意图，“或者他没有觉醒异能，真的是个普通人怎么办？”
“那我会给他安排个闲职。”言罢，裴浩叹了一口气，“本来养在我身边的是裴珏，本来有意培养他，没想到他觉醒了力场。不过也没关系，裴锦还没觉醒，要是他觉醒了全异能免疫，那裴珏就会是他的后盾……”
“所以如果裴锦死了，你的家主给裴珏？或者这个位置本来就是给他的，你根本就没过裴锦会活，他们两个的命运早就被你安排好了，一开始只能活一个。如果裴锦一直没觉醒，你就会一直逼他，不在乎他是死是活，有没有变成疯——子!”
最后疯子两字咬得极重，或许是在骂他。
裴浩满不在意，“这不有你嘛，而且他也活下来了——”
“活下来了，你要用他对付墨菲吗？”柯珩说道最后，染上了一丝怒意。
“用一个人换裴家昌盛，这比买卖很值……”老人看着满天繁星，感叹道。
“疯了……”柯珩低声念叨。
“柯珩？”裴锦的声音把他从回忆里拉了回来，柯珩看着坐在办公椅上看着他的裴锦。
这个裴锦跟裴浩不一样，他会给平民送花，裴浩不会……所以他突然觉得要是裴锦当家主，说不定真的不会监禁自己……
“你干嘛？”裴锦觉得他有些不对劲，自从那天第一次见秦昀到现在，一直很不对劲；感觉他变暴躁了，心情不好？
裴锦问:“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吗？从第一次见秦昀你就很不对劲？”
柯珩突然笑起来了，“没事，只是突然想起过去一些有意思的事……”
“哈？”
柯珩对他做了一个加油的动作，就像是在哄小孩子，“努力提升等级吧！”
“嘁”裴锦冷哼，“你以为跟打游戏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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