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私自谈判（下）
“神秘物之一？”埃莱娜·吉格利有些惊讶。
这次文字没有紧跟而现，似乎这问题有些难住了对方。
文字：我想，与其说神秘物之一，倒不如说是我的那探测器的一部分，当然，探测器的主体已经在返回的路中。
此时埃莱娜·吉格利的脸色才平静了一点，毫无察觉的点了一下头。
文字：在我们的探测器到达地球后，我对你们有了很多了解，跟那封信里说的一样，我从你们那儿确实学到了很多。
文字：本来在休厄林出现时，我也没想帮你们，可为了想得到一个人，我便不得不出手相救。
“当时的技术是你提供的？…你想得到？是明珠？”埃莱娜·吉格利差点都跳了起来，声音都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
其实埃莱娜·吉格利也是经历过那两年多的浩劫，当时也还是在上大学。然而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的生活一瞬间崩塌，在到达基地市之前，她和父母还有弟弟一起度过了噩梦般的生活，后来去了基地市后，条件好了许多，可是还无法与休厄林出现之前的生活相提并论，而让她最痛苦的是，她的父亲在出一趟任务回来时，发现已经被感染，所以他再也没能进入基地市，一就话都没有留下，便在基地市之外死去。
所以对于埃莱娜·吉格利来说，那两年多的时间，从来没有快乐，有的只是对命运之神的臭骂和休厄林的敌意。
然而让埃莱娜·吉格利没想到的是，那场噩梦也有结束的时候，所以她是很感恩明珠的，虽然明珠不一定是她心目中的救世主。
文字：是的，只不过我当时跟明珠合作的。当然我想要的人不是明珠，而是她的丈夫——曾雨。
埃莱娜·吉格利一开始呆滞了一下，平静的道：“无论如何，谢谢你！谢谢你救了全人类。”
事到如今，埃莱娜·吉格利感觉自己应该相信对方，于是真诚的感谢道。
简单的谢了一声，埃莱娜·吉格利还是正题上来，问道：“什么合作？还有，你想要曾雨，那为什么去抓明珠呢？”
文字：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我想过将曾雨带走，不过我观察他很久，发现我和他几乎没有谈判的机会，所以我的目标转向了他的妻子明珠。你也知道，明珠是一名生物学家，也是在当时最想找到对抗休厄林的办法的生物学家之一。所以我决定跟向她提出合作，结果不出我所料，她几乎都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那合作内容是什么？”埃莱娜·吉格利看起来有点听故事的样子。
文字：我给她对抗休厄林的详细的办法，然后她得上我的探测器，离开地球。或许你不知道，在明珠消失前不久，明珠所在的基地市刚开发的一间冬眠舱被偷走了。其实那偷冬眠舱是明珠在我的帮助下偷走的。
这次屏幕上还出现了明珠偷冬眠舱的视频，只是没有声音，可能他没有播放声音吧。
“这……你为什让她偷冬眠舱？”埃莱娜·吉格利看着那段文字和视频，好像变得一头雾水了。
文字：因为我刚发射探测器时，没考虑过将人带回来，没安装冬眠舱什么的，所以我需要她偷一间冬眠舱进入冬眠，然后来到我的身边。而下一步的计划，就是我要跟你合作，现在你可一相信我了吗？
“嗯，我可以信你一次。不过我很好奇，你这次的条件也是不是让我也去偷冬眠舱。”埃莱娜·吉格利微微点头，有些自嘲似的道。
文字：不是的。我知道刚建造完的“审判”号会去海王星轨道附近，近距离观察我的飞船。其实我也很好奇，你这人不觉得，在近两年多的时间里，你们人类的科技出现加速的发展趋势，不太正常吗？
“你的意思是……”
文字：是的，这次为了让你们赶快的将“审判”号建造出来，我在暗地里动了不少手脚，才使得你们的科技出现稍微加速的趋势。
“嗯，你这么说，我才反应了过来，这两年来，这科技进步还是挺快的。不过最让我意外的是，‘审判’号的建造确实很顺利而且也很快，原来是这样啊！”埃莱娜·吉格利若有所思，小手捏着下巴，然后继续道：“那你说说你的要去。”
文字：我的要求很简单，我要曾雨和哈尔一起上飞船，出这趟任务。
然后屏幕上出现了两张照片和一些数据。埃莱娜·吉格利注意到，这两人的信息精确到让她都惊讶，因为在屏幕上此时此刻他俩在干什么——前者是冬眠状态或者是在跟父亲聊天……
“我没有权利让任何人强迫上“审判”号，去完成这次任务。这些候选人首先得是自愿，然后我们需要挑选才能确定谁去谁留。”埃莱娜·吉格利有些失望，苦笑道。
文字：主席，你只需要负责在挑选过程中让他俩被选上，在那之前的事你就不用管，我已经安排好了。至于曾雨的问题，你更不用担心，你先看一下他在进入冬眠前留得合同。
屏幕上又出现了一张照片，那是盖了章的合同，大概意思是，我自愿接受政府安排的任何任务。
“看来你早有计划……”
文字：是的，当我发现太阳系并不是很好的长居地后，我变决定掉头离开，所以我想带他俩一起离开。
“嗯，好吧！但你的报酬不会只有帮我们建造‘审判’号的这事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得考虑一下。”
文字：当然不只这些，如果主席真的帮我将那两人安全的送到海王星轨道附近的话，我完全有把握，在超新星爆发时，让地球不受其任何影响。你可愿意尝试呢？
埃莱娜·吉格利沉默……
文字：当然，你放心曾雨和哈尔的安全，我想要他俩来到我这儿，是因为我看重了他俩在数学和物理方面的一些思想。当然，那些思想若放到你们这人也就是个假说和预言，按照你们现在的科技进步速度，至少再过一百多年，才有可能从实验中研究这个问题，而对于我们来说，那是一个新的方向，可能找到一些头破口。所以，坦白说我们也在打赌。
文字：你不觉得这个方案很划算吗？一边是三个人，另一边是六十亿个人，你会怎么选呢？
“我得想一想。”埃莱娜·吉格利捏着太阳穴，有些艰难的道。
文字：当然可以，如果你觉得你还有那么长的时间考虑的话。
埃莱娜·吉格利看着文字，也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超新星可不会等你想好了再去做打算。
文字：你还有十天的时间，在这期间我随时会关注你，我希望你还是将这次的谈话保密，直到我们的合作圆满结束，不然的话我会立刻取消这次的合作。所以，希望你还是好好想一想，不要做出幼稚的选择。
谈话结束，埃莱娜·吉格利很久没有出现任何动作，十指交叉放在桌子上，从脸部表情和眼神来看，此时的她颇为踌躇。
一边是三个人，另一边是六十亿个人。如果这是个算术问题的话，想都不用想，就可以了结，可惜在这儿说的是人命啊！她不知道，如果真的把曾雨和哈尔送出去的话，他俩会尽力什么样的事情，她真的无法想象。而如果不这么做，全人来很有可能葬身在，那一直虎视眈眈的超新星手里，或者说，与它陪葬。
……
时间过去了一个星期，埃莱娜·吉格利想来想去，最后还是艰难的做了决定，可她不这到怎么跟他联系上。
在这天晚上，埃莱娜·吉格利坐在办公桌上，打开一个空白的窗口，犹豫了一下，便输入了一行字：我决定好了。
就在她想着对方会多久后回复时，在她前面突兀的弹出一个空白窗口，紧接着出现了几个字。
文字：你说吧！同意还是不同意？
“在回答之前，我想问一个问题……”埃莱娜·吉格利沉声道，似乎害怕被对方拒绝。
文字：没问题。
看到对方肯定，埃莱娜·吉格利脸色微微好转，道：“你能保证，不会虐待那三个人吗？”
文字：这方面我能绝对保证，请你放心吧！
出乎埃莱娜·吉格利意料，对方回答的一点都不慢，几乎自己的话还没说完，屏幕就已经出现了文字。于是，她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平静道：“我同意。”
说完，埃莱娜·吉格利心里自我安慰道：“待的这一切都结束，我就去自首，将这全部都告诉世人，让他们都记住你们。谢谢你们！”
这次文字没有紧跟而现，似乎这问题有些难住了对方。
文字：我想，与其说神秘物之一，倒不如说是我的那探测器的一部分，当然，探测器的主体已经在返回的路中。
此时埃莱娜·吉格利的脸色才平静了一点，毫无察觉的点了一下头。
文字：在我们的探测器到达地球后，我对你们有了很多了解，跟那封信里说的一样，我从你们那儿确实学到了很多。
文字：本来在休厄林出现时，我也没想帮你们，可为了想得到一个人，我便不得不出手相救。
“当时的技术是你提供的？…你想得到？是明珠？”埃莱娜·吉格利差点都跳了起来，声音都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
其实埃莱娜·吉格利也是经历过那两年多的浩劫，当时也还是在上大学。然而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的生活一瞬间崩塌，在到达基地市之前，她和父母还有弟弟一起度过了噩梦般的生活，后来去了基地市后，条件好了许多，可是还无法与休厄林出现之前的生活相提并论，而让她最痛苦的是，她的父亲在出一趟任务回来时，发现已经被感染，所以他再也没能进入基地市，一就话都没有留下，便在基地市之外死去。
所以对于埃莱娜·吉格利来说，那两年多的时间，从来没有快乐，有的只是对命运之神的臭骂和休厄林的敌意。
然而让埃莱娜·吉格利没想到的是，那场噩梦也有结束的时候，所以她是很感恩明珠的，虽然明珠不一定是她心目中的救世主。
文字：是的，只不过我当时跟明珠合作的。当然我想要的人不是明珠，而是她的丈夫——曾雨。
埃莱娜·吉格利一开始呆滞了一下，平静的道：“无论如何，谢谢你！谢谢你救了全人类。”
事到如今，埃莱娜·吉格利感觉自己应该相信对方，于是真诚的感谢道。
简单的谢了一声，埃莱娜·吉格利还是正题上来，问道：“什么合作？还有，你想要曾雨，那为什么去抓明珠呢？”
文字：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我想过将曾雨带走，不过我观察他很久，发现我和他几乎没有谈判的机会，所以我的目标转向了他的妻子明珠。你也知道，明珠是一名生物学家，也是在当时最想找到对抗休厄林的办法的生物学家之一。所以我决定跟向她提出合作，结果不出我所料，她几乎都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那合作内容是什么？”埃莱娜·吉格利看起来有点听故事的样子。
文字：我给她对抗休厄林的详细的办法，然后她得上我的探测器，离开地球。或许你不知道，在明珠消失前不久，明珠所在的基地市刚开发的一间冬眠舱被偷走了。其实那偷冬眠舱是明珠在我的帮助下偷走的。
这次屏幕上还出现了明珠偷冬眠舱的视频，只是没有声音，可能他没有播放声音吧。
“这……你为什让她偷冬眠舱？”埃莱娜·吉格利看着那段文字和视频，好像变得一头雾水了。
文字：因为我刚发射探测器时，没考虑过将人带回来，没安装冬眠舱什么的，所以我需要她偷一间冬眠舱进入冬眠，然后来到我的身边。而下一步的计划，就是我要跟你合作，现在你可一相信我了吗？
“嗯，我可以信你一次。不过我很好奇，你这次的条件也是不是让我也去偷冬眠舱。”埃莱娜·吉格利微微点头，有些自嘲似的道。
文字：不是的。我知道刚建造完的“审判”号会去海王星轨道附近，近距离观察我的飞船。其实我也很好奇，你这人不觉得，在近两年多的时间里，你们人类的科技出现加速的发展趋势，不太正常吗？
“你的意思是……”
文字：是的，这次为了让你们赶快的将“审判”号建造出来，我在暗地里动了不少手脚，才使得你们的科技出现稍微加速的趋势。
“嗯，你这么说，我才反应了过来，这两年来，这科技进步还是挺快的。不过最让我意外的是，‘审判’号的建造确实很顺利而且也很快，原来是这样啊！”埃莱娜·吉格利若有所思，小手捏着下巴，然后继续道：“那你说说你的要去。”
文字：我的要求很简单，我要曾雨和哈尔一起上飞船，出这趟任务。
然后屏幕上出现了两张照片和一些数据。埃莱娜·吉格利注意到，这两人的信息精确到让她都惊讶，因为在屏幕上此时此刻他俩在干什么——前者是冬眠状态或者是在跟父亲聊天……
“我没有权利让任何人强迫上“审判”号，去完成这次任务。这些候选人首先得是自愿，然后我们需要挑选才能确定谁去谁留。”埃莱娜·吉格利有些失望，苦笑道。
文字：主席，你只需要负责在挑选过程中让他俩被选上，在那之前的事你就不用管，我已经安排好了。至于曾雨的问题，你更不用担心，你先看一下他在进入冬眠前留得合同。
屏幕上又出现了一张照片，那是盖了章的合同，大概意思是，我自愿接受政府安排的任何任务。
“看来你早有计划……”
文字：是的，当我发现太阳系并不是很好的长居地后，我变决定掉头离开，所以我想带他俩一起离开。
“嗯，好吧！但你的报酬不会只有帮我们建造‘审判’号的这事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得考虑一下。”
文字：当然不只这些，如果主席真的帮我将那两人安全的送到海王星轨道附近的话，我完全有把握，在超新星爆发时，让地球不受其任何影响。你可愿意尝试呢？
埃莱娜·吉格利沉默……
文字：当然，你放心曾雨和哈尔的安全，我想要他俩来到我这儿，是因为我看重了他俩在数学和物理方面的一些思想。当然，那些思想若放到你们这人也就是个假说和预言，按照你们现在的科技进步速度，至少再过一百多年，才有可能从实验中研究这个问题，而对于我们来说，那是一个新的方向，可能找到一些头破口。所以，坦白说我们也在打赌。
文字：你不觉得这个方案很划算吗？一边是三个人，另一边是六十亿个人，你会怎么选呢？
“我得想一想。”埃莱娜·吉格利捏着太阳穴，有些艰难的道。
文字：当然可以，如果你觉得你还有那么长的时间考虑的话。
埃莱娜·吉格利看着文字，也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超新星可不会等你想好了再去做打算。
文字：你还有十天的时间，在这期间我随时会关注你，我希望你还是将这次的谈话保密，直到我们的合作圆满结束，不然的话我会立刻取消这次的合作。所以，希望你还是好好想一想，不要做出幼稚的选择。
谈话结束，埃莱娜·吉格利很久没有出现任何动作，十指交叉放在桌子上，从脸部表情和眼神来看，此时的她颇为踌躇。
一边是三个人，另一边是六十亿个人。如果这是个算术问题的话，想都不用想，就可以了结，可惜在这儿说的是人命啊！她不知道，如果真的把曾雨和哈尔送出去的话，他俩会尽力什么样的事情，她真的无法想象。而如果不这么做，全人来很有可能葬身在，那一直虎视眈眈的超新星手里，或者说，与它陪葬。
……
时间过去了一个星期，埃莱娜·吉格利想来想去，最后还是艰难的做了决定，可她不这到怎么跟他联系上。
在这天晚上，埃莱娜·吉格利坐在办公桌上，打开一个空白的窗口，犹豫了一下，便输入了一行字：我决定好了。
就在她想着对方会多久后回复时，在她前面突兀的弹出一个空白窗口，紧接着出现了几个字。
文字：你说吧！同意还是不同意？
“在回答之前，我想问一个问题……”埃莱娜·吉格利沉声道，似乎害怕被对方拒绝。
文字：没问题。
看到对方肯定，埃莱娜·吉格利脸色微微好转，道：“你能保证，不会虐待那三个人吗？”
文字：这方面我能绝对保证，请你放心吧！
出乎埃莱娜·吉格利意料，对方回答的一点都不慢，几乎自己的话还没说完，屏幕就已经出现了文字。于是，她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平静道：“我同意。”
说完，埃莱娜·吉格利心里自我安慰道：“待的这一切都结束，我就去自首，将这全部都告诉世人，让他们都记住你们。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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