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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之外

    诺尔迅速的回到城中,她一路狂奔向了训练场

    利用自己的魔法钥匙开门走了进去,微风吹起她的衣摆

    诺尔走到中央处,她闭上了眼并抬起了右手

    流水自她周身渐渐出现在她周身环绕,她走动起来,水流也随着她的行动而随之漂流

    诺尔觉得与之前运用魔法时没有任何的区别,但她还是尝试融入魔法之中

    她操控魔法包裹住了自己,她的衣服、头发被水浸湿

    “唔!”她面部前出现了几个泡泡,水流包裹着她,窒息感传来

    诺尔睁开了眼,水流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开始尝试呼吸

    水流不断的涌入她的口鼻之中

    在坚持一小会之后她解除了魔法,跪在地上不住的干呕

    “果然,才刚开始就这样还是太急了吗?”强烈的窒息感仿佛在嘲弄自己的方法

    诺尔快速调整好了状态重新站了起来,擦掉了脸上的水

    诺尔深呼吸几次后再次催动魔法包裹住自己,但这次只有小腿

    她抬起脚向前方走去

    每走出一步,地面上就留下一块水渍,诺尔从刻意让魔法贴在腿上到缓缓放松神经

    留下的水渍渐渐变小直至不在留下水渍

    诺尔停下并停止对水流的最基础的支配,依旧有大量的水散落,但任有水流包裹在她的腿上

    “这个方法可行!”诺尔说着难掩喜悦,她第一次感到如此幡然醒悟

    随后她开始思索其中的意味,思索时她一边在场上踱步,一边不自觉的用手卷着鬓边的蓝发

    “魔法是生物对自然的模仿这是广义的说法;可那书重点说法又与之相悖。”

    诺尔突然想到什么

    “如果魔法只是能量的一种方式,而生物是储存能量的容器,咒语和法阵也只是释放能量的方式!”

    诺尔对自己突然拥有这样的想法十分的恐惧,她愣在了那里

    “如果是这样,一切都解释的通了。那么现在,该我了。”

    诺尔收走了附着在身上的水

    她闭上了眼睛,发自内心的感受自己,以自己的身体模仿施术单元开始向外唤出魔力

    在离这里近百米远的一座高塔上,身披黄袍的人坐在塔边

    “果然在这么一点时间内,让他彻底改变自己的认知还是太难了吗?”略带无奈的女声传出

    “但,我也只能帮你到这了;如果你真的感悟不了,那也只能承认这是命中注定。”

    黄袍站到边缘上“时间不多了,我也要思索一下下一步该怎么走了。”

    “嗯~”她伸了一个懒腰“对魔族那边前线的部署也该提上日程了。”

    她最后看了一眼

    “那么诺尔·斯特林别小姐,请不要让我失望哦~”

    说完的瞬间她的身体便化作黑色的雷电消失了

    夜渐渐深了,圆月挂上了高空

    跨海之远的北大陆,人族地域的王城

    在核心城的圣教后的教皇居所内,一位服装正式的男人正处理的一堆文件

    他有着金色的中长发,蓝色的眼瞳以及还算英俊的脸

    他的房门被敲响了

    “进来。”他头也没抬的说到,话语中没有上位者的自傲甚至算得上是平易近人

    一位身上金黑甲的骑士推门进来

    他微低下头说到“教皇大人,您猜的不错,就算她的身边的人极力隐藏。”

    “但我们还是发现了莉塔娅·斯科莱林·蔚空小姐已经离开王城的事实。”

    教皇把堆成山的文件往桌子边上推了推

    “依照她的性格她当然会去,她可是我见过最在意人族的人了。那么你们现在可以去内城南区把那个东西“种”下去了,尽量迅速一些。”

    “是!”说完,金甲骑士转身准备出去

    “等等!”

    教皇在他走到门口时又叫住了他,迅速说到

    “把克罗德从亚人那边召回来,之后应该有一件事要请他去做。”

    “明白了,我会吩咐下去的。”

    骑士说完便出去了,并带上了门

    教皇偏头看向窗外的圆月

    一个人影猛地从窗下爬上来

    教皇微笑着走过去打开了窗户

    窗外那人迅速翻身跳了进来,跳进来的人拍了拍身上的灰

    少女伸手向后撩了一下耳边的灰发“笨蛋大叔,下次能不能快点,还在那发呆。”

    教皇打趣般说着“这不是在想你的特殊魔法“绝对断魔”的未来发展方向嘛。”

    少女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我不信,笨蛋大叔连老师的义务都交给了查理叔,我才不相信你呢。哼!”她双手环胸,一服我才不想理你的样子

    教皇缓步走到她身后,一边说一边把她推到了自己的椅子处“好好好,那依蕾·爱格图林小姐,我有一事相求。”

    依蕾坐到了椅子上,她看到桌子上山一样的各种文书

    短暂的错愣了一下后双手环胸,头偏向一边“哼,想都不要想!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教皇微弯着身体,双手合十“哎呀,实在是太多了。帮帮忙,好不好,我还有一些事要处理。”

    依蕾任是别过头,过程中她偷瞄了一眼安德烈“行吧,那本小姐就勉为其难帮你一下。”

    她熟练的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黑框眼镜“才…才不是为了帮你,只不过是怕你不仔细看而已。”

    依蕾专心看起文书,除了有点红的小脸似乎不在意外物

    安德烈嗯了一声“那就拜托你了,我先走了。”

    安德烈拿上随意靠在桌子上的教皇权杖,出门后向待客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