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撬罗槟墙角
方运在何赛的恭送下走出办公室，就看到一个人躲在门边的绿植后面偷听，正是罗槟。
不禁有些无语，看了看罗槟，转头又看了看何赛，这两人简直是天生一对啊，你偷听我，我偷听你的。
罗槟看自己的行为被发现，也不尴尬，强自镇定的整理了下衣服，清理了下嗓子装模作样的摆弄起了绿植。
“这盆栽长的真好啊，怎么长的呢？”
“呀，何赛，方总，您二位这是谈完了？”
罗槟好像刚刚发现一样，向二人招呼。
看到被自己抓住马脚的罗槟，何赛质问道：“这绿植是挺好看的，不过他是个假的，不过你在这里做什么？”
“哦~我明白了，你是又打算抢我的客户是不是，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何赛突然想到什么，虚着眼哦了一声逼问道。
装模作样被拆穿的罗槟，脸色红了一下，仅仅一下就回复了自然，反击道：“什么叫我抢你的客户，方总本来是我的客户，被你抢走了，是你在抢我的客户。”
“什么叫我抢了你的客户，怎么能用抢这种带有敌意的字眼，罗槟，我不是你的敌人，我是在帮着你收拾烂摊子呢。”
“方先生来到我们律所，是因为遇到了麻烦，需要我们的帮助，付了我们一大笔钱，我们就应该帮助他解决麻烦，而不是像你一样三言两语就把人起走了。”
“方总这样优质的客户，对我们律所至关重要，我希望你能反思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更正一下自己的脾气。”
一口气说完话的何赛，只觉得身心一阵舒畅，之前任晓年案子里受的气一下子全消了。
“哦，对了，我现在是方先生公司的法律顾问，知道有多少钱吗？每年一百万。”
说完何赛得意的对着罗槟笑了起来。
“多少？一百万？你能值一百万？”罗槟难以置信的说道。
“少见多怪，方先生，这边，我送您。”
对于两人的拌嘴，方运看的是津津有味，要是来盘花生米瓜子，在配瓶可乐就完美了，以前看电视的时候就觉得两人相爱相杀有意思，现在看到现场直播，观影体验完美。
看着两人想杀已经结束，方运意犹未尽的咂了咂嘴，略显遗憾的离开了。
刚走两步，方运想起了一件事情，嘴角勾起意思坏笑，转头说道：“何律，你之前说过，能帮我解决不违法违规的任何事情是吧。”
虽然是疑问句方运用的确是肯定的语气说了出来。
听到方运有事情要他去办，何赛端正了表情，严肃的说道：“没错，您完全可以相信我，任何问题我都可以帮您完美解决。”
“之前来权璟，我和罗槟律师谈了几分钟，我说过，谈话费我会照付的，不到一小时就按一小时算，至于数额多少，有你们二位协商，回头把账单发给我。”
听到方运的话，何赛愣了一下后，眼尖的发现了他嘴角的笑意，想到之前协商的员工薪资待遇标准，就能看出来，方运也是个真性情的人，再加上才十七周岁，年轻气盛，自然是看不惯罗槟那张狂妄，骄傲，自以为是的嘴脸，在给罗槟添堵呢。
想明白一切的何赛，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相反还十分开心的应承了下来。
“既然如此，何律，你先忙，不用送了，我自己走就可以了。”
说完也不看被他堵的一口气没上来，一直咳嗽的罗槟，转身就离开了。
“好的，方先生慢走。”
何赛站在原地微笑着目送方运离开权璟律所，知道看不到身影才哈哈大笑的追上一脸漆黑离开的罗槟。
“哈哈哈……罗槟你走什么，我们来哈哈哈……哈哈……聊……聊……聊聊谈话费的问题。”
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何赛，完全不顾及面目漆黑的罗槟，说出来的话像刀子一样戳在了罗槟的身上，然后又在上边撒了把盐。
“不用，我不差那点钱。”
罗槟黑着脸说道。
何在不以为意，反而笑着回应：“差不差钱那是你的事，我还是会完成雇主方先生的委托。”
罗宾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狠狠的瞪了何赛一眼，没再搭理他，就转身离去。
何赛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耸耸肩，自言自语道：“实话实说，瞪我干嘛？我又没有说错话。”
说完转身去财务那里交费。
“叮!”
电梯下到一楼，方运随着拥挤的人群一起慢步走出电梯。刚走出去没几步，方运就遇到了朝着电梯走来的栗娜。
她手里还拿着一个文件袋，怪不得方运之前离开的时候没见到栗娜呢，原来是出来取文件了。
再次遇到方运，栗娜依旧是那副熟悉的微笑，询问道:“方总，签约完成了吗？”
不过方运却听得出来，她这疑问的句子表达的确是肯定的语气与意思。
栗娜很肯定是签约完了才下来的，以他对罗槟的了解，每个吃了它下马威的人，就算签约成功了，脸色都不会好看，要是签约失败了，那就更是气急败坏。
现在方运的脸色很平静，并没有生气的意思，这就证明双方签约很顺利，在她走之后双方的交流应该还很不错，这么问也只是客气一下而已。
只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在把方运带到会客室就离开了的栗娜，并不知道后续的发展跑偏了，方运是签约了，但却没和罗槟签约。
方运看着栗娜，点点头，道：“签约了。”
栗娜自信一笑道：“我们罗槟律师是一个十分优秀的律师，相处的时间久了您就会了解到这是一个多么正确的决定。”
她压根就不会想到，方运竟然因为罗槟一个下马威的试探，就放弃了这次签约。
方运摇了摇头呵呵一笑：“你搞错了，和我签约的是何赛律师。”
栗娜的表情一滞，微微有些错愕，事情的发展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根据她了解的信息，方运现在的公司现在应该是很迫切的需要一个很好的律师，所以才会通过路盟投资找到权璟，找到罗槟。
要知道路盟投资以往都没有找罗槟做法律顾问，这次直接表达了要和罗槟协商法律顾问的意思，那说明对方的签约意愿很强烈，双方的签约成功率，是很大的。
所以栗娜刚刚才会如此自信的和方运打招呼。
现在倒是有些尴尬了，不过栗娜就是栗娜，一瞬间就调整了自己的表情，重新露出笑容，对方运点点头：“嗯，何赛律师，也是一个很好的律师，并不比罗槟差，恭喜你。”
栗娜的从容自若，让方运都不得不佩服。
栗娜果然不愧是栗娜，智商高，情商更高，能力又强，有个这样的秘书，做什么事情都会无往不利。
因为她会提前帮你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哪怕出现了纰漏，她也会很快弥补过来。
想到这，方运忍不住微微叹息，可惜了。
栗娜本来还因为罗槟签约失败有些不甘的。
之前律所老大封印明里暗里都表示过要培养罗槟作为自己的接班人，近期就有意在为罗槟安排升级。
因为罗槟曾不止一次和栗娜说过，如果有一天他当了律所老大，一定会大大的提拔她。
所以栗娜对于罗宾每一个客户都极为重视，能签下万运投资，作为路盟投资的大股东，路盟投资在不远的将来，如肯定是要签约法律顾问的，那么罗槟就是首选。
一旦顺利签约，那么他的履历就会越发漂亮，升职的路程也会顺利许多，虽然失败了不会影响罗槟升职，但是多少还是有些难看。
正在栗娜还为罗槟在这关键时期耍脾气，导致签约失败有些气恼时，忽然听到方运叹气的声音，好奇道：“方总，您为什么叹气？”
毕竟刚刚还一脸笑的，就算叹气也该是她在叹气。
方运看着她，说道：“我在想，栗娜小姐想不想换个工作，换个老板试试。”
栗娜闻言，听出来了秦枫话里面的意思。
不过她脸上依旧是保持微笑，对方运道：“谢谢方总的好意，等我以后真想换工作了，一定会找你试试的。”
礼貌的回答，直接婉拒了方运的邀请，不过这也在方运的意料之中
“你就不听听我的条件吗？”
栗娜含笑说道：“多谢方总的抬爱了，无论如何我是不会离开权璟的。”
“为什么？你的追求仅仅只是做一个秘书吗？一天天给人端茶倒水递文件，还要帮人复印打印？”
“你知道的，你的能力远远不止如此，你完全配得上更高的职位。”
“看你的年龄也不小了，做了多少年的秘书，也该为自己打算了，再过几年想通了在寻找其他出路还有多大的前途可言？”
栗娜在方运一连串轰炸下，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一时间有些出神的说道：“我给罗槟做了八年的秘书，罗槟要是没了我，很多事情都会做不好的。”
眼见栗娜的语气有些松了，方运知道，她的心理防御已经开始崩塌了，以栗娜的能力本不该如此不堪，只能说她太在意这件事了。
栗娜的能力强的令人发指，就好像人肚子里的蛔虫，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什么，能在你说话之前就把事情做完美。
普通人都渴望升职加薪，更何况这么厉害的栗娜呢，这几乎已经可以称之为她的执念了，也就是估计着罗槟，不然老早就提桶跑路了。
“谈到罗槟，是他对你做了什么承诺吗？”
听到方运谈起罗槟，栗娜的脸色一遍，张嘴就要否认。
方运哪里会给她机会，趁热打铁的说道：“罗槟是怎么和你说的？如果有一天他当了律所老大，他就会重重的提拔你？行政总监？不会是首席运营官吧？”
栗娜听到这里脸上的表情变化的更剧烈了。
“你怎么知道？罗槟说的？不可能，罗槟不是那种乱说话的人。”
这些事情只是栗娜和罗槟私下聊天说过，除了她和罗槟没有别人知道了。
眼见栗娜的心理防御坍塌的更厉害了，方运乘胜追击，继续打击道：“罗槟是不是这种人，但是这很难猜吗？”
“你要知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听你华丽的意思，罗槟说这话的时候只有你们两个人在场，就算罗槟到时候说忘记了，又有谁给你作证呢？你们有签协议吗？”
“而且，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在律所做了这么多年，你不知道罗槟的本事吗？就是签了协议，他也有一百种方法让协议无效，更何况没有协议他要是不承认你没有任何办法，就算罗槟承认了你的承诺，就一定会达成吗？真的有一天成了律所老大，他真的能让你当首席运营官吗？”
“别做梦了，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他答应过我的。”
很轻易的栗娜就升职这个问题被方运带了节奏，迫不及待的反驳道。
看着有些气急败坏的栗娜，方运露出了胜券在握的微笑。
“有什么不可能的，我虽然对律所的构成不是太了解，但是就我刚刚在权璟的墙上看到许多照片，上面不是执行合伙人就是高级合伙人什么的。”
“我不知道合伙人代表了什么，但是就字面意思来看，合伙人就是一起做事的伙伴，也类似于公司股东的存在，想必是有一定的话语权的，你觉得他们会同意吗？”
“律师是一个专业性很强的职业，律所的生意都是靠律师赚来的，你觉得他们会让一个不是律师的人登上高位站在他们的头上吗？那他们为律所的付出又成什么了？”
不禁有些无语，看了看罗槟，转头又看了看何赛，这两人简直是天生一对啊，你偷听我，我偷听你的。
罗槟看自己的行为被发现，也不尴尬，强自镇定的整理了下衣服，清理了下嗓子装模作样的摆弄起了绿植。
“这盆栽长的真好啊，怎么长的呢？”
“呀，何赛，方总，您二位这是谈完了？”
罗槟好像刚刚发现一样，向二人招呼。
看到被自己抓住马脚的罗槟，何赛质问道：“这绿植是挺好看的，不过他是个假的，不过你在这里做什么？”
“哦~我明白了，你是又打算抢我的客户是不是，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何赛突然想到什么，虚着眼哦了一声逼问道。
装模作样被拆穿的罗槟，脸色红了一下，仅仅一下就回复了自然，反击道：“什么叫我抢你的客户，方总本来是我的客户，被你抢走了，是你在抢我的客户。”
“什么叫我抢了你的客户，怎么能用抢这种带有敌意的字眼，罗槟，我不是你的敌人，我是在帮着你收拾烂摊子呢。”
“方先生来到我们律所，是因为遇到了麻烦，需要我们的帮助，付了我们一大笔钱，我们就应该帮助他解决麻烦，而不是像你一样三言两语就把人起走了。”
“方总这样优质的客户，对我们律所至关重要，我希望你能反思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更正一下自己的脾气。”
一口气说完话的何赛，只觉得身心一阵舒畅，之前任晓年案子里受的气一下子全消了。
“哦，对了，我现在是方先生公司的法律顾问，知道有多少钱吗？每年一百万。”
说完何赛得意的对着罗槟笑了起来。
“多少？一百万？你能值一百万？”罗槟难以置信的说道。
“少见多怪，方先生，这边，我送您。”
对于两人的拌嘴，方运看的是津津有味，要是来盘花生米瓜子，在配瓶可乐就完美了，以前看电视的时候就觉得两人相爱相杀有意思，现在看到现场直播，观影体验完美。
看着两人想杀已经结束，方运意犹未尽的咂了咂嘴，略显遗憾的离开了。
刚走两步，方运想起了一件事情，嘴角勾起意思坏笑，转头说道：“何律，你之前说过，能帮我解决不违法违规的任何事情是吧。”
虽然是疑问句方运用的确是肯定的语气说了出来。
听到方运有事情要他去办，何赛端正了表情，严肃的说道：“没错，您完全可以相信我，任何问题我都可以帮您完美解决。”
“之前来权璟，我和罗槟律师谈了几分钟，我说过，谈话费我会照付的，不到一小时就按一小时算，至于数额多少，有你们二位协商，回头把账单发给我。”
听到方运的话，何赛愣了一下后，眼尖的发现了他嘴角的笑意，想到之前协商的员工薪资待遇标准，就能看出来，方运也是个真性情的人，再加上才十七周岁，年轻气盛，自然是看不惯罗槟那张狂妄，骄傲，自以为是的嘴脸，在给罗槟添堵呢。
想明白一切的何赛，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相反还十分开心的应承了下来。
“既然如此，何律，你先忙，不用送了，我自己走就可以了。”
说完也不看被他堵的一口气没上来，一直咳嗽的罗槟，转身就离开了。
“好的，方先生慢走。”
何赛站在原地微笑着目送方运离开权璟律所，知道看不到身影才哈哈大笑的追上一脸漆黑离开的罗槟。
“哈哈哈……罗槟你走什么，我们来哈哈哈……哈哈……聊……聊……聊聊谈话费的问题。”
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何赛，完全不顾及面目漆黑的罗槟，说出来的话像刀子一样戳在了罗槟的身上，然后又在上边撒了把盐。
“不用，我不差那点钱。”
罗槟黑着脸说道。
何在不以为意，反而笑着回应：“差不差钱那是你的事，我还是会完成雇主方先生的委托。”
罗宾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狠狠的瞪了何赛一眼，没再搭理他，就转身离去。
何赛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耸耸肩，自言自语道：“实话实说，瞪我干嘛？我又没有说错话。”
说完转身去财务那里交费。
“叮!”
电梯下到一楼，方运随着拥挤的人群一起慢步走出电梯。刚走出去没几步，方运就遇到了朝着电梯走来的栗娜。
她手里还拿着一个文件袋，怪不得方运之前离开的时候没见到栗娜呢，原来是出来取文件了。
再次遇到方运，栗娜依旧是那副熟悉的微笑，询问道:“方总，签约完成了吗？”
不过方运却听得出来，她这疑问的句子表达的确是肯定的语气与意思。
栗娜很肯定是签约完了才下来的，以他对罗槟的了解，每个吃了它下马威的人，就算签约成功了，脸色都不会好看，要是签约失败了，那就更是气急败坏。
现在方运的脸色很平静，并没有生气的意思，这就证明双方签约很顺利，在她走之后双方的交流应该还很不错，这么问也只是客气一下而已。
只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在把方运带到会客室就离开了的栗娜，并不知道后续的发展跑偏了，方运是签约了，但却没和罗槟签约。
方运看着栗娜，点点头，道：“签约了。”
栗娜自信一笑道：“我们罗槟律师是一个十分优秀的律师，相处的时间久了您就会了解到这是一个多么正确的决定。”
她压根就不会想到，方运竟然因为罗槟一个下马威的试探，就放弃了这次签约。
方运摇了摇头呵呵一笑：“你搞错了，和我签约的是何赛律师。”
栗娜的表情一滞，微微有些错愕，事情的发展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根据她了解的信息，方运现在的公司现在应该是很迫切的需要一个很好的律师，所以才会通过路盟投资找到权璟，找到罗槟。
要知道路盟投资以往都没有找罗槟做法律顾问，这次直接表达了要和罗槟协商法律顾问的意思，那说明对方的签约意愿很强烈，双方的签约成功率，是很大的。
所以栗娜刚刚才会如此自信的和方运打招呼。
现在倒是有些尴尬了，不过栗娜就是栗娜，一瞬间就调整了自己的表情，重新露出笑容，对方运点点头：“嗯，何赛律师，也是一个很好的律师，并不比罗槟差，恭喜你。”
栗娜的从容自若，让方运都不得不佩服。
栗娜果然不愧是栗娜，智商高，情商更高，能力又强，有个这样的秘书，做什么事情都会无往不利。
因为她会提前帮你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哪怕出现了纰漏，她也会很快弥补过来。
想到这，方运忍不住微微叹息，可惜了。
栗娜本来还因为罗槟签约失败有些不甘的。
之前律所老大封印明里暗里都表示过要培养罗槟作为自己的接班人，近期就有意在为罗槟安排升级。
因为罗槟曾不止一次和栗娜说过，如果有一天他当了律所老大，一定会大大的提拔她。
所以栗娜对于罗宾每一个客户都极为重视，能签下万运投资，作为路盟投资的大股东，路盟投资在不远的将来，如肯定是要签约法律顾问的，那么罗槟就是首选。
一旦顺利签约，那么他的履历就会越发漂亮，升职的路程也会顺利许多，虽然失败了不会影响罗槟升职，但是多少还是有些难看。
正在栗娜还为罗槟在这关键时期耍脾气，导致签约失败有些气恼时，忽然听到方运叹气的声音，好奇道：“方总，您为什么叹气？”
毕竟刚刚还一脸笑的，就算叹气也该是她在叹气。
方运看着她，说道：“我在想，栗娜小姐想不想换个工作，换个老板试试。”
栗娜闻言，听出来了秦枫话里面的意思。
不过她脸上依旧是保持微笑，对方运道：“谢谢方总的好意，等我以后真想换工作了，一定会找你试试的。”
礼貌的回答，直接婉拒了方运的邀请，不过这也在方运的意料之中
“你就不听听我的条件吗？”
栗娜含笑说道：“多谢方总的抬爱了，无论如何我是不会离开权璟的。”
“为什么？你的追求仅仅只是做一个秘书吗？一天天给人端茶倒水递文件，还要帮人复印打印？”
“你知道的，你的能力远远不止如此，你完全配得上更高的职位。”
“看你的年龄也不小了，做了多少年的秘书，也该为自己打算了，再过几年想通了在寻找其他出路还有多大的前途可言？”
栗娜在方运一连串轰炸下，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一时间有些出神的说道：“我给罗槟做了八年的秘书，罗槟要是没了我，很多事情都会做不好的。”
眼见栗娜的语气有些松了，方运知道，她的心理防御已经开始崩塌了，以栗娜的能力本不该如此不堪，只能说她太在意这件事了。
栗娜的能力强的令人发指，就好像人肚子里的蛔虫，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什么，能在你说话之前就把事情做完美。
普通人都渴望升职加薪，更何况这么厉害的栗娜呢，这几乎已经可以称之为她的执念了，也就是估计着罗槟，不然老早就提桶跑路了。
“谈到罗槟，是他对你做了什么承诺吗？”
听到方运谈起罗槟，栗娜的脸色一遍，张嘴就要否认。
方运哪里会给她机会，趁热打铁的说道：“罗槟是怎么和你说的？如果有一天他当了律所老大，他就会重重的提拔你？行政总监？不会是首席运营官吧？”
栗娜听到这里脸上的表情变化的更剧烈了。
“你怎么知道？罗槟说的？不可能，罗槟不是那种乱说话的人。”
这些事情只是栗娜和罗槟私下聊天说过，除了她和罗槟没有别人知道了。
眼见栗娜的心理防御坍塌的更厉害了，方运乘胜追击，继续打击道：“罗槟是不是这种人，但是这很难猜吗？”
“你要知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听你华丽的意思，罗槟说这话的时候只有你们两个人在场，就算罗槟到时候说忘记了，又有谁给你作证呢？你们有签协议吗？”
“而且，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在律所做了这么多年，你不知道罗槟的本事吗？就是签了协议，他也有一百种方法让协议无效，更何况没有协议他要是不承认你没有任何办法，就算罗槟承认了你的承诺，就一定会达成吗？真的有一天成了律所老大，他真的能让你当首席运营官吗？”
“别做梦了，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他答应过我的。”
很轻易的栗娜就升职这个问题被方运带了节奏，迫不及待的反驳道。
看着有些气急败坏的栗娜，方运露出了胜券在握的微笑。
“有什么不可能的，我虽然对律所的构成不是太了解，但是就我刚刚在权璟的墙上看到许多照片，上面不是执行合伙人就是高级合伙人什么的。”
“我不知道合伙人代表了什么，但是就字面意思来看，合伙人就是一起做事的伙伴，也类似于公司股东的存在，想必是有一定的话语权的，你觉得他们会同意吗？”
“律师是一个专业性很强的职业，律所的生意都是靠律师赚来的，你觉得他们会让一个不是律师的人登上高位站在他们的头上吗？那他们为律所的付出又成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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