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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宋行书死了?(求收藏,推荐)

    这一晚,张天安破天荒的失眠了。

    直到清晨,才眯眼睡去。

    可眼睛刚合上,被一阵吵杂声给惊醒了。细一听,竟是有人在敲锣打鼓。气得他,直接从窗户跳了下来,一口气跑到了大门口。

    映入眼帘的是个人穿着一身白衣,抱着把剑,正指挥几个在不停地敲锣打鼓。

    “你们是什么?”

    张天安怒不可遏地朝白人喝道。

    这人才转身盯着张天安看了看,然后突然抽剑刺了过来。

    这一剑好快!

    张天安顿时一惊,这时剑已刺到胸前。张天安挥剑一挡,这人却变刺为削,直指张天安的胳膊。

    等张天安反应过来,侧身一躲,却是晚了些,这人突然再次变招,手中长剑变刺式,擦着张天安的衣服像条鱼跃过。将袖子割了一道大口子,露出肌嫩的皮肤。

    这下,张天安瞬间被激怒,长剑一往,就是一招以简化繁,冲向了对方。

    那人正自在得意,胜了张天安一式。可脸上笑容还没放下,却见张天安一剑刺来。

    “雕虫小技。”

    这人冷哼了一声,可眼前的剑,却突然变化出十几道剑影。道道似真,道道似假。

    不过,此人也是剑术高手。

    惊愣一息过后,手中长剑一阵飞舞,将自前三尺,舞得滴水不进。

    一时间,只见剑光惊影。

    二人你来我回,瞬间已对了数十招。

    张天安的战意也在越来越快的对招中,点燃了。

    破解了丹田之难之后,还一直没有人对战过。

    可对方却有些疲于奔命。

    因为张天安的剑太快,太刁了。

    他以为自己的剑已经够快,可还没想到张天安的剑比他还快。

    瞧着此人的迟凝,张天安突然改变策略,使出一招举轻若重,剑上之力顿时重若千斤,一剑压在对此人剑上,然后用力一拔,将此人的挑飞,再一剑横到了此人的脖子上。

    “你是谁?”

    张天安用剑拍了拍,此人的脸问道。

    此人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怒目而视,问道:“你是不张天安?”

    张天安点了点头。

    “那杀你就对了。”

    这人双眼之中突然杀意迸发,盯着张天安。

    “你要杀我,总得让我知道为什么吧?”

    这让张天安感到十公诧异,这人又是第一次见,怎么对自己如此大的杀意。

    这人冷笑一声,然后喝道:“张天安,我问你,为什么要杀死我的弟弟宋行书。你都胜了他,为何还要杀了他。”

    “等等,你是说,那个叫什么来着宋行书死了?”

    张天安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人,“你说我杀了他,我总得有个理由吧。就像你所说,我都胜了他,杀他有何用。再说,你凭什么认为,是我他杀了他。”

    “因为他死在五行剑下。为此我找人问过了,景国,会五行剑的人,只有你一人。”

    这人盯着张天安的眼睛,仿佛从中找出答案一般。

    听到五行剑三字,张天安也是一阵惊愣,很快想到了那晚要刺杀自己的那个剑客,不由脱口而出,:我敢对天发誓,宋行书绝对不是我杀的。”

    说完退后几步,收剑回鞘。

    这人看着张天安的表情,不似撒谎的样子,于是转身就走,临走远了,又突然转身朝张安喝道:“张天安,或是等我宋行文找到了证据,我还会再来的。”

    看着此人的表情,张天安答道:“你真想查,去五行家族转转,或许能找到答案。”

    宋行文一听五行家族,立即冷笑道:“那五行家族是不是张家的附属家族?”

    这话,张天安还真不好回答。因为说不是,可五行家族没有公开说解除关系。说是吗,可双方却中已形同水火。

    “这就不,对了吗?你要我去问五行家族,跟问你有何区别?”

    宋行文冷漠地笑了两声,转身大步流星走了。

    看着宋行文的身影,张天安喊道:“你不去五行家族,那我替你去问问,三天之后,你来找我问情况吧。”

    宋行书却是走远了,不知有没有听到。

    张天安看着他的身影,是直摇头。此人剑术直来直去,真有的像他的性格,很有可能等不到第三天就会再来。“最近,怎么都遇些神人呀。”

    “天安,说谁是神人呀?”

    巷子的尽头,姜焰院长急步赶来。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有什么重大事情通报。

    还没将他迎到会客厅,他就忍不住说道:“天安,你知道,那宋国天才宋行书竟然被人杀死了?”

    这一消息,让张天安一愣,不过他没多想,只是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

    姜焰接着又说道:“昨夜抓到了凶手,问出什么没有?”

    张天安有些不悦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很不情愿地回了句,“院长大人,此事完结了,自然会通报给你。我不知道,你为何比我还要上心?”

    这话顶得姜焰一脸潮红,不过他却丝毫没有在意,而是意味深长地说道:“天安呀,有些事情,你是明知故问。”

    张天安这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敢情那赵六是姬朝德的侍卫,我就能因此给他定罪?张天安不由对姜焰闪过一丝失望。虽然自已曾放言要杀了凶手全家,但那只是盛怒之下。张天安自认不是一个嗜杀之人。更何况姬朝德已经给他写了一封自辨信,张天安看来了觉得有几分可信。

    看来,父亲说的对,朝政之上,皆是心眼。不过张天安仍强挤笑脸回到,“院长,我才上过几天道,你又不是不知道。”

    “好了,既然你不愿帮忙,我也不能强迫。我只希望你,看在景国是你出生地的面子上,帮一把。”

    姜焰是一边摇头,一边长长叹气地离开了国师府。在踏出国师府的一刹那,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张天安等他走远,才换了一身衣服,朝五行家族走去。路上,他一直在想,这个五行剑客,与上次刺杀的自己的那人会是会是同一人呢?

    到了霍家,张天安才发现,城卫军虽然退去,但这几家族的大门都是紧闭的。静悄悄地,连脚步声都传出了很远。

    “怎么,这么不欢迎我吗?”

    张天安对着霍家的大门,就是一脚踢开。里面站满了男男女女,看来昨夜,确实起到了作用。不过,他们看张天安的眼神,有的是恐惧,就仿佛张天安会吃人似的。有的则是愤怒,眼光如刀一般从张天安身上滑过。只的一部分人,是崇拜。

    “见过公子。”

    霍家家主霍经行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朝张天安作了一揖,不过头却没有立即抬起来,而是用眼角余光,打量着张天安。

    这要是以前,准会跪下去。对于这个已经从心里准备抺去名字的人,张天安并没有太意他的举动。

    扫了一眼他额头上的皱纹,又故意等了约十几息才示意让他抬起头来,“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话吧。”

    此行前来霍家,张天安一来是问问上次留给霍家的问题是否有了答案,现在看来虽然威胁住了,但结果却朝了他想要的反面。这不由激起了杀气,虽然表情十分克制,但眼中仍有杀气泄漏。落在霍经行的眼中,那就是座山。

    经过昨晚城卫兵一围,整个五行家族的人都慌了。这才明白过来,国师府那怕只有一个人,仍然不是他们所想象那样日落西山,而是一只将牙给藏好的老虎,双方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

    这让那些主张脱离的人,昨夜就像是到地府里走上了一回。

    霍经行再三确认了张天安没有杀人的念头后,才颤颤惊惊地往会客厅带。

    张天安走了两步,然后指了指院子里仍没散去的人说道:“叫他该干嘛的干嘛,围在一起,让别人看见,还以我来挑侍女呢?”

    听着张天安话里的玩笑,霍经行这才露出了笑脸,朝人群挥了挥手。这时,大大小小,男男女女,才动了脚步,不一会儿都散得干干净净。

    “怎么不见霍震山呀?”

    入了座,张天安想起儿时的玩伴,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张天安开始学剑那会,张无心见他总一个人跑到后院,对着颗树练。就想把霍经行的独子霍震山给他做陪练。可不到半年,张天安就叫人把霍震山给赶走了,理由是霍震山比树还话少,有还不如没有。

    后来两个人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

    听到霍震山三个字,霍经行却浑身发抖起来。手上的茶杯更是溅出了水,都没察觉,“他,他死了。”

    “死了?”

    张天安一阵错愕。盯着霍经行的眼睛看了又看,根本不信。

    “他要娶何方的女儿,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霍经行心中的怨气逐渐消停了下来。

    五行家族其实内部也是茅盾重重。修练火系的霍家与修练水系的何家,就应了那句水火不相容。而修练金系的金家与修练木系的李家也是见面就掐。张天安有段怀疑,他们是不是故意做给张家看的。

    不过当霍震山看上了何方的女儿何秀兰时,人家何方还没说什么,这霍经行却死活不同意。何秀兰虽谈不上是个大美女,但长得小家碧玉,人又温柔体贴,绝对配得上人高马大却不木纳少言的霍震山。

    张天安这才发现,他们是真的不对头。

    想想这些无聊的事,张天安只觉得这霍经行是自找麻烦。

    “好了,儿女自有儿女福。你又管不住,又何必自寻烦劳。老霍,对了,你知道我父亲和人结拜过吗?”

    霍经行是现在五行家族中最年长的人,今年差不多有六十了。张天安想起赵一军说的,总想找人求证一下。

    “家主大人的事,我们做小的又岂会知。”

    霍经行嘴上这么说,眼光却十公闪烁。张天安想了想,只好另寻他路。于是脑子一转,问道:“你去把你们家的家谱拿来,我翻一翻。”

    “公子翻家谱作什么?”

    “怎么,你不愿意?”

    张天安横眉一坚,霍经行立即紧张了起来。哆哆嗦嗦地走了出去,不一会儿,捧着厚厚一本家谱走了近来。

    递给张天安时,他是连缩几次。直到张天安冷哼了一声,才不敢了。

    张天安翻了两页,又对霍经行说道,“这里不需要你了,去跟他们说,把家谱也全给我拿过来。至于是你一起抱过来,还是他们和你一起送过来,你们去商量。天黑之前,我只想看到家谱。”

    霍家的家谱很厚,张天安翻了一刻钟,也没看到霍经行的名字。这本是件无心之事,却引起了他的注意。因为家谱上,途途改改的事很多。几乎每隔几页就能看到用粗笔划过,这引起了张天安极大的好奇心。对划的地方,仔细研究起来。

    其实家谱上的途改,本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比如,名字呀。或者过继呀,等等。

    因为当一个家族有了新生婴儿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记录婴儿的生辰八字。名字,一般是都是事先早取好的。等上家谱的时候,发现跟某个老祖犯冲了。通常的作法是后辈重新取个名字,这就需要修改了。当然也有的家族,并不忌讳这一点,就会在后辈名字旁边,加上批注,以示区别。

    但很少像霍家的家谱这样,经常性地途改。

    等翻到霍经行的名字,发现在他名字旁边,有一个名字划得只能看到一丝痕迹。张天安抱了起来,凑到鼻子底下,盯了好久,才认出其中一个字是岩字。

    刚开始,张天安以为这个男孩子是夭折了。可翻到了后面,发现有一整页都用笔划过。再看页头,竟是关于这个男孩子的生平介绍。

    这就让张天安特意了个心眼,在家谱中专门寻找起有关这男孩子的一切。

    几经周折,终于一遍人物志中,再次发现了这个男孩子的名叫霍经岩。并且这个霍经岩修行天赋十分出色。在五岁时,就感悟到了天地元气,然后又在十岁时,开始修行霍家的独门功法,火行剑。可是从十岁之后,就再也没有这个霍经岩的介绍了。

    当然,这些信息,也是张天安在翻阅了好几个的回忆,以根据家族中的奖惩记录,综合推断出来的。

    “为什么,要将这个人的信息给抺除了呢?”

    一个问题一直缠绕在张天安的心头,“难不成,五行家族私藏了一个天才?”

    当年,张家先祖,为了防止五行家族的势力膨胀,就故意将五行剑法分开,各选一系传授给其中一个人。所以五行家族的人是无法将五行剑全部凑齐的。除非,他们私下窜功。

    想到这一点,张天安很想看看其他家族有没有记录到这个人。

    就在张天安焦急等待的时候,一道剑光突然朝他来飞来。

    好在张在安一直留意门口,眼角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剑光袭来。

    长剑跟着他纵身的同时也到了手中,对着剑光就是横切过去。

    然而这道剑光,十分强悍。张天安的剑,刚一接触,立即在剑上割了一痕迹。张天安立即纵身从这道剑光上方跃过。不料此时,又是一道剑光袭来,直指张天安的胸口。

    看着剑光的形状,张天安闪过一个念头,“这又是五行剑。”

    张天安虽然没有修行过五行剑,但是当初他在修练天九剑时,曾反复观看五行剑谱。可以说,现在张家,再也没有那个人比他更了解五行剑了。

    五行剑,最显眼的标志就是,五种颜色组成的真元不断替换前行,代表着五行生生不息。

    眼看这道剑光就要刺进胸口,张天安突然将手中的剑一丢,然后对着剑光抓去。掌心处是团三味真火。

    剑光碰触到三味真火,立即像烟雾一样蒸发了。

    因为,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谁?”

    张天安一把将剑捡了起来,一边喝道。

    “公子,是我。”

    随着门被推开,是霍经行带着四个老者走了进来。霍经行闻着屋里的空气,嘀咕了与句,“是他。”

    声音虽然细如蚊虫,但张天安听得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