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狂暴的张家双骄
“张天安，受死吧。”
赵颜望着意气风发的张天安与张天昊，压抑在心中的怒气直冲云霄。可是，他的刀刚准备挥去，天空中顿时风聚云涌，电闪雷鸣。
一时间，天空变成了银白的世界。
一道道闪电，张牙舞爪，如雨落下。
赵颜的周围，交电交织成网，朝他劈来。
惊恐的他，只得挥刀如雨，护住身前三尺。
可闪电太多，刀在胸前，他落在后背。
更让他感到心惊胆颤的是，张天安还挥着一束又束的剑气袭来。刚才，他一个不小心，已经着了三道，现在后背火辣辣的痛。
那是张天安的五行剑气。
此刻，他握着陀螺般的剑柄，疯狂地挥霍着真元，释放一道道五行剑，攻击着赵颜的侧身。若不是张无功事前警告过，不得靠近赵颜十步之内，他真想使出化剑。
“不行，这样下去，我会被这两个兔崽子给耗死。”
有些手忙脚乱的赵颜也慢慢地镇定了下来，仔细思考应对之法。很快，也想到一个绝妙的办法。
只见，他突然大声一吼，口中吐出一股雄厚的真元，喷向天空。
一个形似铜钟的气罩，顿时将他围住了。
闪电落在上面，就像雨滴一般，发出几声叮咚的声响，然后滑落到了地上，消失不见。
张天安的五行剑刺来，也只是发出一记悠远的咚响，然后弹了起来。
“安弟，先停下。”
张天昊一眼就发现了异样，然后伸手止住了张天安，“这是神钟罩。根据佛家的金钟罩演化的。此神通，可抵住神通境大能三击而不散。”
“那怎么办？大伯的五行禁神阵，最多还只能维持一刻钟。”
张天安看了看散落在各地的阵脚，担忧起来。
“那就要看你我的了。安弟，不如，我们来比比？”
张天昊豪气万丈地往前踏了几步，竟然没有掉下去。这让张天安很是吃惊，瞪眼一看，原来他的脚下，竟幻化出一朵由雷电交织成的雷花。
“天昊，你？”
张天安吃惊地看着张天昊。
气钟里，赵颜惊骇地喊了起来：“张天昊，你竟然是半步神通境？”
“那倒没有，只是我的道术终于又有了长进。这还得感谢安叔，破解了我的心魔。”张天昊望向远处的张天安，饱有深情的说道：“安弟。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面对我内心了。十年，我的心魔困了我十年。”
十年前，回到无功山的张天昊从族长口中得知，张天安因为他输入的道元而造成丹田无法使用。虽然当时，整个无功山，整个家族里，没有一个人因此而说他半名坏话，反而劝慰道，这是正常的现象，实属意外。但是他一旦静下来，空闲下来，却不由想起张天安的面容，扣心自问，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吗？真的可以问心无愧吗？每一次，都弄得他无法入眠。
为了摆脱这种状况，他都不敢休息。每时每刻都逼着自己不停地去修练，修练，直到累处躺下就睡。
但仍就如此，他有时还是会被这种心境所困饶。
十年，整整十年，他尝试无数的办法，始终无法摆脱。
这时，他才明白，这就是心魔。
道门之主张天号给的建议是，勇敢面对。
所以，张天昊想尽了办法来帮助张天号。
当二人在那个无名山谷中，将姬常平与赵紫光斩那晚，看到了张天安顺利筑基，他的心魔竟像从来没有过一般，就地消除。当时，他多想吼两嗓子，可是看到张天安筑基后那雀跃的心情，他强忍了。
现在，他不想再忍了。因为，何必再忍。更何况强敌在眼前，何苦再忍。这十年，为了不触动心魔，他一直强装老好人。可是，他不是一个逆来生受的人。
那些心酸，那些委屈，在此刻，通通释放。他要将这些所承受的一切不平，都装进满天的雷电之中。
他要告诉天下人，他张天昊为什么是道门这一代的第一人，而不是别人口中的靠谁谁。
”雷来。”
张天昊朝天一吼，随着他的右手朝天地指，乌云中，一条由雷电交织成的雷龙缓缓飞伸出龙头，然后朝着道院望了望。
接着他踩着一股股雷电形成的云层，徐徐落下。
在他的腹间，一只龙爪渐渐地伸了出来。
“这是五爪神龙？”
虚立天空中的张无功不淡定。
气钟里的赵颜眼神变了。
随着雷龙的第五只龙爪越来直越长，越来越完整，天空中的闪电，也跟着慢慢地变粗。原来只是手指大，渐渐有了手臂粗。
气钟里，赵颜的耳朵一下子听到咚咚声音响起，震得直跳脚。
因为，闪电由之前的雨滴，变成一根根棍子，敲在气钟上。一声响，倒也没什么。可闪电是密密麻麻落下，且还是不间断的。
震得赵颜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这。还只是开始。
随着雷龙第五只龙爪终于成型，他立即朝天空中的张天昊俯身飞去，同时对着他吐出一口气。
望着这一幕，张天安不由着急地喊了起来：“天昊，小心。”说着就要挥出一道五行剑。这时，天空中张无功笑了起来，“天安，且慢，这是雷龙要给天昊法衣。”
“法衣？”
张天安第一次听说。
抬头望去，只见雷龙吐出了雾气，落在张天昊身上，立即化作一身银光闪闪的衣裳，附在他的身上。
张天昊瞬间变成了一个威震八方的天子，俯看世间。
随着他的眼神望着气钟里的赵颜，那么雷龙直接吐出一道雷电，劈了下来。
轰。
伴随着一声巨响，一道人身粗的闪电，落在气钟之上。
原来半圆形的气钟，一直凹了进去，变成一个座椅模样。
气钟内，被震得如山崩一般的赵颜，正用两只手死死地捂着耳朵。可那道声音却余音绕梁，久久不绝。
望着赵颜的狼狈样，众人不哈哈大笑。
可张天昊的攻击并未停止。
他再次暴喝了一声，“风来。”
天空中的乌云瞬间散去，远处爆出一阵五颜六色的光芒，待光芒退云，现出一条白色的五爪神龙，摇首摆尾在从极远的天空中急速飞来。
“这还有天理吗？”
赵颜郁闷直想哭。此刻，他再也不是神通境的大能，反倒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平常人修出一条五爪神龙，已是幸运至极。这张天昊却一人修出两条，还让不让人活呀。早知如此，跑来风武城做什么，有多远就逃多远好了。
要世上并没有后悔药。
白龙飞近了，也像雷龙一般对着张天昊吐出一口雾气。
有了刚才雷龙那一幕，张天安好奇这白龙，又能化出什么样子的宝物。
就在张天安想象的时候，白龙吐出的雾气落在张天昊身上，变成了两个洁白的翅膀。与神兽们的翅膀不同的是，翅膀羽尖是各有一股手掌高的龙卷风，呼呼地旋转着，看着就让感到心惊。
“去。”
张天昊摸了一下后背的翅膀，然后用手指着气钟内的赵颜。
白龙看了一眼正慢慢将尾巴悬浮在张天昊脚下的雷龙，很不屑地白了一眼，然后对着气钟，吐出一团浓浓的白雾。
白雾徐徐落下，突然呯地一声炸开，变成无数的风刃，斩向气钟。
气钟上，顿时响起，一阵又一阵的撞击声。
每响一声，气钟上就多了一道一指深刀痕。
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风刃斩的力度也越来越大。一指深，渐渐地变成了三指，直到风停时的一掌。
随着风停，已经清楚地看得到那些刀痕切进了气钟中。若再来一次，这个气钟，就破了。
张天昊笑着招下让白龙也学着雷龙将尾巴，悬浮到他的脚下，如此一来，他的脚是一只踩一条龙。
等白龙停好，张天昊才指着气钟内的赵颜，“你来，还是我来。”
“当然是我来。”
张天安心想，说好的比试，结果你一人却连续两次。再让你来，气钟就破了。
不过，心情极佳的他，却还是一脸春风地朝张天昊笑了笑。张天昊能破解心魔，这也让他高兴，虽然有些不爽张天昊的修为远远地将抛在身后。
回复了心情，张天安双目微闭，
许久，他动了，先是左手挥出一道三色五行剑，接着右手再挥出一道五行剑。
三色五行剑虽然先出来，但一息就让五行剑给超过了。
这个操作让几人看不懂了。
特别是张无功。在五行上，他可以是场所有当中，修行最深的。可他却没有看出这么做是为什么。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落后的三色五行剑突然在张天安的控制下加速，然后一头扎进了前行的五行剑之中。
由此一道新的五行剑诞生了。
冲进五行剑中的三色五行剑，立即占据了五行剑中的三才法阵，然后重新融合成新的三才阵。有了三才阵缺少的水，与火，一下子变成了五行三才法阵。
五行剑的速度一下子，加快了一倍，两倍，最后变成了五倍。
最后直接刺进了气罩中。
气罩开始摇摆，然后不停地震动，最后呯的一声炸了。
赵颜先先是惊骇，接着心喜若潮。因为，随着张天安这一剑，道院中的五行禁神阵也随之破了。
“终于，可以使用神通了。”
可他这个想法还在心头，天空中却是再生变化。
无数的闪电同时对准备了他，轰隆直下。
接着吹来一阵风。
赵颜不由脸色一变，连刀都不敢挥，直接手一伸，抓来一座山。
可这座山还没落下，无数的闪电与风刃，似狂风瀑雨般将他四周围包裹了起来。那座山，几乎眨眼间，就被切成一颗颗碎粒飘场在风中。
赵颜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急得赶忙张嘴，准备再施展一次神通钟。
可他太慢了。
慢得瞪着眼看着一片风刃斩在胸前，然后被弹，接着一片又片的风刃吹来了，接着眼睛模糊了。张开的嘴里，飞进无数的风刃。
伴随着风刃，是一束束闪电落下。
头顶，胳膊，大腿，后背，还有数不清的位置。耳边，一道又一道的剑气，飞来飞去。他都忘了如何去躲，如何少挨几剑。
赵颜看着这一切，都忘了自己是个神通境的大能。因为这一切，都太快了。虽然他早作了准备，将真元护在周围三尺。
可在数不尽的风刃，闪电，剑气面前，再多也是只是豆腐。
试问，谁能顶住天雷不断的轰击，谁又能站着一动让风斩呢？谁能抗住几道剑气呢？
三天前，张天安曾张天昊，如何才能杀一个神通境？
张天昊手指朝天笑道：“这事只有天知道。而我只会让我的雷，我的风消耗我的真元，只到枯竭。”
张天安白了他一眼，“这是什么战术？”
“天安，那是你不知道神通境的可怕。他们随手就能扯来一股天势，所以只有不间断地攻击，让他们疲于奔命。如此，我们才有一线胜机。”
“你是说，就像扔飞刀一样，直到手中无刀，才停止。”
张天安想起姜焰自降境界后，仍能使出止风术，不由感觉到一阵恐惧。看来自己之所以能杀死姜焰，看来占了很大一部分运气。
“差不多吧。”
张天昊作了胜利的手势，表示就这么干。
现在，张天昊就是这么干的。
在张天安出剑的那一刻，他就准备好了。
不但指挥两条龙行动，他自己也没闲着。两手对着赵颜，不断地飞舞着阵阵天雷。他没闲着，张天安也不敢闲着。
就这样，身为神通境的赵颜，看着自己被无数风刃斩成肉碎。看着无数的闪电，将他烧成烟灰。看着五颜六色的剑气，切割着他的神魂。
本来神通境修士的神魂可以离开肉体，独自存活。可是，一切来得太快，他都没有来得及神游，就这样也跟着肉身消散在天地间。
他不甘，死都不甘。
可张天安与张天昊看着赵颜的肉身与神魂，在风中化作一颗颗肉末，也不敢松懈。直到张无功看不下去了，喝道：“都是死绝了，还不给我停手。”
这时，阴魂不散的赵德安又不知从那现出身来，盯着被切成无数肉末的赵颜，朝张无功喝道：“张无功，你们张家是不是太狠了。”
谁知张无功却是冷冷地盯着他，问了一句，“你杀过神通境吗？”
这时，已经杀红了眼的张天安与张天昊同时朝他看了过来。
看得赵德安浑身一哆嗦，很快明白了张无功话里的意思。原来哆嗦的身体，更是惊骇地颤抖起来，然后一声不响地飞走了。
这一次，张无功没有对他出手。因为看了张天安与张天昊杀死赵颜的整个过程，实在太瘆了。
赵颜望着意气风发的张天安与张天昊，压抑在心中的怒气直冲云霄。可是，他的刀刚准备挥去，天空中顿时风聚云涌，电闪雷鸣。
一时间，天空变成了银白的世界。
一道道闪电，张牙舞爪，如雨落下。
赵颜的周围，交电交织成网，朝他劈来。
惊恐的他，只得挥刀如雨，护住身前三尺。
可闪电太多，刀在胸前，他落在后背。
更让他感到心惊胆颤的是，张天安还挥着一束又束的剑气袭来。刚才，他一个不小心，已经着了三道，现在后背火辣辣的痛。
那是张天安的五行剑气。
此刻，他握着陀螺般的剑柄，疯狂地挥霍着真元，释放一道道五行剑，攻击着赵颜的侧身。若不是张无功事前警告过，不得靠近赵颜十步之内，他真想使出化剑。
“不行，这样下去，我会被这两个兔崽子给耗死。”
有些手忙脚乱的赵颜也慢慢地镇定了下来，仔细思考应对之法。很快，也想到一个绝妙的办法。
只见，他突然大声一吼，口中吐出一股雄厚的真元，喷向天空。
一个形似铜钟的气罩，顿时将他围住了。
闪电落在上面，就像雨滴一般，发出几声叮咚的声响，然后滑落到了地上，消失不见。
张天安的五行剑刺来，也只是发出一记悠远的咚响，然后弹了起来。
“安弟，先停下。”
张天昊一眼就发现了异样，然后伸手止住了张天安，“这是神钟罩。根据佛家的金钟罩演化的。此神通，可抵住神通境大能三击而不散。”
“那怎么办？大伯的五行禁神阵，最多还只能维持一刻钟。”
张天安看了看散落在各地的阵脚，担忧起来。
“那就要看你我的了。安弟，不如，我们来比比？”
张天昊豪气万丈地往前踏了几步，竟然没有掉下去。这让张天安很是吃惊，瞪眼一看，原来他的脚下，竟幻化出一朵由雷电交织成的雷花。
“天昊，你？”
张天安吃惊地看着张天昊。
气钟里，赵颜惊骇地喊了起来：“张天昊，你竟然是半步神通境？”
“那倒没有，只是我的道术终于又有了长进。这还得感谢安叔，破解了我的心魔。”张天昊望向远处的张天安，饱有深情的说道：“安弟。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面对我内心了。十年，我的心魔困了我十年。”
十年前，回到无功山的张天昊从族长口中得知，张天安因为他输入的道元而造成丹田无法使用。虽然当时，整个无功山，整个家族里，没有一个人因此而说他半名坏话，反而劝慰道，这是正常的现象，实属意外。但是他一旦静下来，空闲下来，却不由想起张天安的面容，扣心自问，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吗？真的可以问心无愧吗？每一次，都弄得他无法入眠。
为了摆脱这种状况，他都不敢休息。每时每刻都逼着自己不停地去修练，修练，直到累处躺下就睡。
但仍就如此，他有时还是会被这种心境所困饶。
十年，整整十年，他尝试无数的办法，始终无法摆脱。
这时，他才明白，这就是心魔。
道门之主张天号给的建议是，勇敢面对。
所以，张天昊想尽了办法来帮助张天号。
当二人在那个无名山谷中，将姬常平与赵紫光斩那晚，看到了张天安顺利筑基，他的心魔竟像从来没有过一般，就地消除。当时，他多想吼两嗓子，可是看到张天安筑基后那雀跃的心情，他强忍了。
现在，他不想再忍了。因为，何必再忍。更何况强敌在眼前，何苦再忍。这十年，为了不触动心魔，他一直强装老好人。可是，他不是一个逆来生受的人。
那些心酸，那些委屈，在此刻，通通释放。他要将这些所承受的一切不平，都装进满天的雷电之中。
他要告诉天下人，他张天昊为什么是道门这一代的第一人，而不是别人口中的靠谁谁。
”雷来。”
张天昊朝天一吼，随着他的右手朝天地指，乌云中，一条由雷电交织成的雷龙缓缓飞伸出龙头，然后朝着道院望了望。
接着他踩着一股股雷电形成的云层，徐徐落下。
在他的腹间，一只龙爪渐渐地伸了出来。
“这是五爪神龙？”
虚立天空中的张无功不淡定。
气钟里的赵颜眼神变了。
随着雷龙的第五只龙爪越来直越长，越来越完整，天空中的闪电，也跟着慢慢地变粗。原来只是手指大，渐渐有了手臂粗。
气钟里，赵颜的耳朵一下子听到咚咚声音响起，震得直跳脚。
因为，闪电由之前的雨滴，变成一根根棍子，敲在气钟上。一声响，倒也没什么。可闪电是密密麻麻落下，且还是不间断的。
震得赵颜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这。还只是开始。
随着雷龙第五只龙爪终于成型，他立即朝天空中的张天昊俯身飞去，同时对着他吐出一口气。
望着这一幕，张天安不由着急地喊了起来：“天昊，小心。”说着就要挥出一道五行剑。这时，天空中张无功笑了起来，“天安，且慢，这是雷龙要给天昊法衣。”
“法衣？”
张天安第一次听说。
抬头望去，只见雷龙吐出了雾气，落在张天昊身上，立即化作一身银光闪闪的衣裳，附在他的身上。
张天昊瞬间变成了一个威震八方的天子，俯看世间。
随着他的眼神望着气钟里的赵颜，那么雷龙直接吐出一道雷电，劈了下来。
轰。
伴随着一声巨响，一道人身粗的闪电，落在气钟之上。
原来半圆形的气钟，一直凹了进去，变成一个座椅模样。
气钟内，被震得如山崩一般的赵颜，正用两只手死死地捂着耳朵。可那道声音却余音绕梁，久久不绝。
望着赵颜的狼狈样，众人不哈哈大笑。
可张天昊的攻击并未停止。
他再次暴喝了一声，“风来。”
天空中的乌云瞬间散去，远处爆出一阵五颜六色的光芒，待光芒退云，现出一条白色的五爪神龙，摇首摆尾在从极远的天空中急速飞来。
“这还有天理吗？”
赵颜郁闷直想哭。此刻，他再也不是神通境的大能，反倒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平常人修出一条五爪神龙，已是幸运至极。这张天昊却一人修出两条，还让不让人活呀。早知如此，跑来风武城做什么，有多远就逃多远好了。
要世上并没有后悔药。
白龙飞近了，也像雷龙一般对着张天昊吐出一口雾气。
有了刚才雷龙那一幕，张天安好奇这白龙，又能化出什么样子的宝物。
就在张天安想象的时候，白龙吐出的雾气落在张天昊身上，变成了两个洁白的翅膀。与神兽们的翅膀不同的是，翅膀羽尖是各有一股手掌高的龙卷风，呼呼地旋转着，看着就让感到心惊。
“去。”
张天昊摸了一下后背的翅膀，然后用手指着气钟内的赵颜。
白龙看了一眼正慢慢将尾巴悬浮在张天昊脚下的雷龙，很不屑地白了一眼，然后对着气钟，吐出一团浓浓的白雾。
白雾徐徐落下，突然呯地一声炸开，变成无数的风刃，斩向气钟。
气钟上，顿时响起，一阵又一阵的撞击声。
每响一声，气钟上就多了一道一指深刀痕。
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风刃斩的力度也越来越大。一指深，渐渐地变成了三指，直到风停时的一掌。
随着风停，已经清楚地看得到那些刀痕切进了气钟中。若再来一次，这个气钟，就破了。
张天昊笑着招下让白龙也学着雷龙将尾巴，悬浮到他的脚下，如此一来，他的脚是一只踩一条龙。
等白龙停好，张天昊才指着气钟内的赵颜，“你来，还是我来。”
“当然是我来。”
张天安心想，说好的比试，结果你一人却连续两次。再让你来，气钟就破了。
不过，心情极佳的他，却还是一脸春风地朝张天昊笑了笑。张天昊能破解心魔，这也让他高兴，虽然有些不爽张天昊的修为远远地将抛在身后。
回复了心情，张天安双目微闭，
许久，他动了，先是左手挥出一道三色五行剑，接着右手再挥出一道五行剑。
三色五行剑虽然先出来，但一息就让五行剑给超过了。
这个操作让几人看不懂了。
特别是张无功。在五行上，他可以是场所有当中，修行最深的。可他却没有看出这么做是为什么。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落后的三色五行剑突然在张天安的控制下加速，然后一头扎进了前行的五行剑之中。
由此一道新的五行剑诞生了。
冲进五行剑中的三色五行剑，立即占据了五行剑中的三才法阵，然后重新融合成新的三才阵。有了三才阵缺少的水，与火，一下子变成了五行三才法阵。
五行剑的速度一下子，加快了一倍，两倍，最后变成了五倍。
最后直接刺进了气罩中。
气罩开始摇摆，然后不停地震动，最后呯的一声炸了。
赵颜先先是惊骇，接着心喜若潮。因为，随着张天安这一剑，道院中的五行禁神阵也随之破了。
“终于，可以使用神通了。”
可他这个想法还在心头，天空中却是再生变化。
无数的闪电同时对准备了他，轰隆直下。
接着吹来一阵风。
赵颜不由脸色一变，连刀都不敢挥，直接手一伸，抓来一座山。
可这座山还没落下，无数的闪电与风刃，似狂风瀑雨般将他四周围包裹了起来。那座山，几乎眨眼间，就被切成一颗颗碎粒飘场在风中。
赵颜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急得赶忙张嘴，准备再施展一次神通钟。
可他太慢了。
慢得瞪着眼看着一片风刃斩在胸前，然后被弹，接着一片又片的风刃吹来了，接着眼睛模糊了。张开的嘴里，飞进无数的风刃。
伴随着风刃，是一束束闪电落下。
头顶，胳膊，大腿，后背，还有数不清的位置。耳边，一道又一道的剑气，飞来飞去。他都忘了如何去躲，如何少挨几剑。
赵颜看着这一切，都忘了自己是个神通境的大能。因为这一切，都太快了。虽然他早作了准备，将真元护在周围三尺。
可在数不尽的风刃，闪电，剑气面前，再多也是只是豆腐。
试问，谁能顶住天雷不断的轰击，谁又能站着一动让风斩呢？谁能抗住几道剑气呢？
三天前，张天安曾张天昊，如何才能杀一个神通境？
张天昊手指朝天笑道：“这事只有天知道。而我只会让我的雷，我的风消耗我的真元，只到枯竭。”
张天安白了他一眼，“这是什么战术？”
“天安，那是你不知道神通境的可怕。他们随手就能扯来一股天势，所以只有不间断地攻击，让他们疲于奔命。如此，我们才有一线胜机。”
“你是说，就像扔飞刀一样，直到手中无刀，才停止。”
张天安想起姜焰自降境界后，仍能使出止风术，不由感觉到一阵恐惧。看来自己之所以能杀死姜焰，看来占了很大一部分运气。
“差不多吧。”
张天昊作了胜利的手势，表示就这么干。
现在，张天昊就是这么干的。
在张天安出剑的那一刻，他就准备好了。
不但指挥两条龙行动，他自己也没闲着。两手对着赵颜，不断地飞舞着阵阵天雷。他没闲着，张天安也不敢闲着。
就这样，身为神通境的赵颜，看着自己被无数风刃斩成肉碎。看着无数的闪电，将他烧成烟灰。看着五颜六色的剑气，切割着他的神魂。
本来神通境修士的神魂可以离开肉体，独自存活。可是，一切来得太快，他都没有来得及神游，就这样也跟着肉身消散在天地间。
他不甘，死都不甘。
可张天安与张天昊看着赵颜的肉身与神魂，在风中化作一颗颗肉末，也不敢松懈。直到张无功看不下去了，喝道：“都是死绝了，还不给我停手。”
这时，阴魂不散的赵德安又不知从那现出身来，盯着被切成无数肉末的赵颜，朝张无功喝道：“张无功，你们张家是不是太狠了。”
谁知张无功却是冷冷地盯着他，问了一句，“你杀过神通境吗？”
这时，已经杀红了眼的张天安与张天昊同时朝他看了过来。
看得赵德安浑身一哆嗦，很快明白了张无功话里的意思。原来哆嗦的身体，更是惊骇地颤抖起来，然后一声不响地飞走了。
这一次，张无功没有对他出手。因为看了张天安与张天昊杀死赵颜的整个过程，实在太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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