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饭要粒粒分开
这个没良心的，刚从牢里回来，屁股还没坐热，又出去浪了。
关键是竟然没叫上我，枉我还跟他在菜市口共患难一场。
薛谔越想越生气，带着全六离开卧室，向厨房走去。
……
皇宫，永定门外。
“薛大人，上面的指令，小人也没有办法。”
想要进入皇宫的薛定，被守门的禁卫拦住。
“毕竟国公还是待罪之身……”
禁卫的意思，“虽然你被保释了，但还没有洗清罪责，皇宫不能进。”
保释不代表没罪了，真要平反还要等刑部，大理寺，御史台重新升堂，待官方给出确定答案后，才是真的无罪。
其实薛定有没有罪不重要，禁卫只是收到上头的命令，在此处拦住护国公而已。
“放肆。”
没等禁卫再开口，薛定的身后传来一声爆喝。
出声之人是北军统领曹之。
曹之从马背跳下来，先没有与禁卫理论，而是朝着薛定抱拳，施礼道：“国公大人。”
“曹将军。”薛定道。
曹之打完招呼，转身就朝着禁卫喷起来。
“上面的指令？哪个上面。”
“是……张统领”
“哦，张宇。”
“就凭他，也敢拦住国公大人。”
禁卫一脸懵逼，你们神仙打架，我这小鬼能怎样。
禁卫不敢还嘴，曹之继续喷道，“回去告诉张宇，别以为他南军在皇宫里站岗，就能耀武扬威。”
“南军的名声在我这没用，不服的话，拉出来干一场，看看他张宇的南军，在我北军面前，能挺几个回合。”
北军的人数以万计数。
南军还不到六千，打起来肯定没有胜算。
这两军能被并排在一起讨论，主要是南军人均官职高，不像北军那样，都是些苦哈哈。
“告诉张宇，国公我带进宫了，有什么事找我曹之，我随时恭候。”
说完一摆手：“国公大人请。”
薛定：“多谢曹将军。”
说完，两人一起踏入皇宫的大门，禁卫们自然没敢阻拦。
“曹将军不在军营指挥，为何跑到宫里来。”
北军一直是守卫京城的存在，这宫里的事基本与他们无关。
可现在曹之却出现在这里，引起了薛定的好奇。
“兵部下令，北军进城，守卫主要街道。我此时进宫，是来回禀内阁有关事宜。”
“曹将军辛苦了。”
“不敢。”
“国公大人此次前来，是……”
曹之没有把话说完。因为不知道该怎么问。
本来皇上驾崩，作为跟皇上打了一辈子打交道的护国公，此时前来拜祭没什么问题。
可早上皇上还要砍你的头，当天夜里，你就来拜祭对方，不知是尊重多一点，还是嘲讽多一点。
薛定此时露出了悲伤的表情，“陛下与我生死与共，患难多年（薛谔：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不想竟先行离去，实在是伤心得不能自已。”
“若不来看一眼，只怕会后悔终生。”
“国公节哀，陛下与国公文治武功，将天下治理得如此安康，想来陛下走的时候，也甚是欣慰。”
“希望如此吧。”薛定看着天空不时飞过的流星，感慨地说道。
“前方就是内阁了，属下与国公就此别过。”
“曹将军，请。”
“国公，请。”
……
养心殿门口，薛定最终还是没有看到李玄最后一眼。
他被皇后拦住了。
离开后的薛定想着皇后的话，觉得对方说的，还是有点道理的。
大概的意思就是，陛下死前想要干掉你，结果你还活蹦乱跳地在皇宫里乱窜，他却先走一步。
要是皇上在天有灵，还不气得诈尸。
所以能不见就别见了，国公的心意我这个做皇后的领了。您哪来的回哪去吧。
关于平反一事，也别急，太子登基后自会处理。
“呵……”薛定一边摇头，一边自嘲地笑了起来。
出宫的路上又碰到曹之。
对方像是专门等在这里。
“国公大人拜祭过陛下了？”
薛定摇摇头。
曹之看着护国公的表情，也没继续问下去。
两人并肩向宫门外走去。
一路上，遇到许多穿着孝服的皇子，皇孙急匆匆地朝养心殿赶去。
公主，嫔妃们也摘掉平日里穿戴的首饰，一身素服，紧跟其后。
出了永定门，曹之施礼道，“国公大人，卑职还有事处理，不能相送，改日登门赔罪。”
“曹将军说笑了，只是陛下驾崩，这京城可能要乱一阵子，有劳曹将军了。”
“不敢言辛苦，都是属下分内之事。”
说完，翻身上马，双手一抱拳：“国公大人，告辞。”
……
护国公府。
薛谔惊喜地发现，厨房里还留有几个鸡蛋。
再加上一罐精盐，煮好的米饭，一碗猪油。勉强能做一份蛋炒饭了。
看着薛谔的一阵操作，全六惊讶地叫起来，“公子会做饭。”
薛谔一边打散鸡蛋，一边说道，“怎么，在你眼里本公子连饭都不会做吗。”
“小的跟在您身边多年，从没见过您下过厨房。而且公子还经常念叨，君子远庖厨。”
薛谔试了试米的软硬，“君子远庖厨那是不忍心看到杀生，也没见哪个君子吃的肉少了。”
“我最近明白过来了，说这句话的人就是伪善，跟那些个搞极端环保，或者NGO组织一样，不是啥好东西。”
全六不懂，假装听着。
“把盐拿过来，看好了公子只教你一遍，以后这蛋炒饭都是你来，明白吗。”
“盐撒在鸡蛋里，是为了除腥味，这一步不能少，记住了。”
“是的，少爷。”
……
“可惜没有味精，味道可能会差一些。”薛谔小声念叨。
全六：“味精是啥？”
“味精是……”刚想解释，一想这东西解释起来挺麻烦的，还不如将来找到材料现场演示一遍，于是不耐烦地说道：“说了你也不懂，等有时间，我再教你熬制味精，现在，把火烧起来。”
“对，火不要太旺，三根木柴就差不多了。”
“嗯……再添一根。”
“好的，再添一根。”
“大了，火大了，鸡蛋都糊了，撤一根，快撤一根。”
厨房里，手忙脚乱的两个人，正在准备今天的第一顿饭。
关键是竟然没叫上我，枉我还跟他在菜市口共患难一场。
薛谔越想越生气，带着全六离开卧室，向厨房走去。
……
皇宫，永定门外。
“薛大人，上面的指令，小人也没有办法。”
想要进入皇宫的薛定，被守门的禁卫拦住。
“毕竟国公还是待罪之身……”
禁卫的意思，“虽然你被保释了，但还没有洗清罪责，皇宫不能进。”
保释不代表没罪了，真要平反还要等刑部，大理寺，御史台重新升堂，待官方给出确定答案后，才是真的无罪。
其实薛定有没有罪不重要，禁卫只是收到上头的命令，在此处拦住护国公而已。
“放肆。”
没等禁卫再开口，薛定的身后传来一声爆喝。
出声之人是北军统领曹之。
曹之从马背跳下来，先没有与禁卫理论，而是朝着薛定抱拳，施礼道：“国公大人。”
“曹将军。”薛定道。
曹之打完招呼，转身就朝着禁卫喷起来。
“上面的指令？哪个上面。”
“是……张统领”
“哦，张宇。”
“就凭他，也敢拦住国公大人。”
禁卫一脸懵逼，你们神仙打架，我这小鬼能怎样。
禁卫不敢还嘴，曹之继续喷道，“回去告诉张宇，别以为他南军在皇宫里站岗，就能耀武扬威。”
“南军的名声在我这没用，不服的话，拉出来干一场，看看他张宇的南军，在我北军面前，能挺几个回合。”
北军的人数以万计数。
南军还不到六千，打起来肯定没有胜算。
这两军能被并排在一起讨论，主要是南军人均官职高，不像北军那样，都是些苦哈哈。
“告诉张宇，国公我带进宫了，有什么事找我曹之，我随时恭候。”
说完一摆手：“国公大人请。”
薛定：“多谢曹将军。”
说完，两人一起踏入皇宫的大门，禁卫们自然没敢阻拦。
“曹将军不在军营指挥，为何跑到宫里来。”
北军一直是守卫京城的存在，这宫里的事基本与他们无关。
可现在曹之却出现在这里，引起了薛定的好奇。
“兵部下令，北军进城，守卫主要街道。我此时进宫，是来回禀内阁有关事宜。”
“曹将军辛苦了。”
“不敢。”
“国公大人此次前来，是……”
曹之没有把话说完。因为不知道该怎么问。
本来皇上驾崩，作为跟皇上打了一辈子打交道的护国公，此时前来拜祭没什么问题。
可早上皇上还要砍你的头，当天夜里，你就来拜祭对方，不知是尊重多一点，还是嘲讽多一点。
薛定此时露出了悲伤的表情，“陛下与我生死与共，患难多年（薛谔：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不想竟先行离去，实在是伤心得不能自已。”
“若不来看一眼，只怕会后悔终生。”
“国公节哀，陛下与国公文治武功，将天下治理得如此安康，想来陛下走的时候，也甚是欣慰。”
“希望如此吧。”薛定看着天空不时飞过的流星，感慨地说道。
“前方就是内阁了，属下与国公就此别过。”
“曹将军，请。”
“国公，请。”
……
养心殿门口，薛定最终还是没有看到李玄最后一眼。
他被皇后拦住了。
离开后的薛定想着皇后的话，觉得对方说的，还是有点道理的。
大概的意思就是，陛下死前想要干掉你，结果你还活蹦乱跳地在皇宫里乱窜，他却先走一步。
要是皇上在天有灵，还不气得诈尸。
所以能不见就别见了，国公的心意我这个做皇后的领了。您哪来的回哪去吧。
关于平反一事，也别急，太子登基后自会处理。
“呵……”薛定一边摇头，一边自嘲地笑了起来。
出宫的路上又碰到曹之。
对方像是专门等在这里。
“国公大人拜祭过陛下了？”
薛定摇摇头。
曹之看着护国公的表情，也没继续问下去。
两人并肩向宫门外走去。
一路上，遇到许多穿着孝服的皇子，皇孙急匆匆地朝养心殿赶去。
公主，嫔妃们也摘掉平日里穿戴的首饰，一身素服，紧跟其后。
出了永定门，曹之施礼道，“国公大人，卑职还有事处理，不能相送，改日登门赔罪。”
“曹将军说笑了，只是陛下驾崩，这京城可能要乱一阵子，有劳曹将军了。”
“不敢言辛苦，都是属下分内之事。”
说完，翻身上马，双手一抱拳：“国公大人，告辞。”
……
护国公府。
薛谔惊喜地发现，厨房里还留有几个鸡蛋。
再加上一罐精盐，煮好的米饭，一碗猪油。勉强能做一份蛋炒饭了。
看着薛谔的一阵操作，全六惊讶地叫起来，“公子会做饭。”
薛谔一边打散鸡蛋，一边说道，“怎么，在你眼里本公子连饭都不会做吗。”
“小的跟在您身边多年，从没见过您下过厨房。而且公子还经常念叨，君子远庖厨。”
薛谔试了试米的软硬，“君子远庖厨那是不忍心看到杀生，也没见哪个君子吃的肉少了。”
“我最近明白过来了，说这句话的人就是伪善，跟那些个搞极端环保，或者NGO组织一样，不是啥好东西。”
全六不懂，假装听着。
“把盐拿过来，看好了公子只教你一遍，以后这蛋炒饭都是你来，明白吗。”
“盐撒在鸡蛋里，是为了除腥味，这一步不能少，记住了。”
“是的，少爷。”
……
“可惜没有味精，味道可能会差一些。”薛谔小声念叨。
全六：“味精是啥？”
“味精是……”刚想解释，一想这东西解释起来挺麻烦的，还不如将来找到材料现场演示一遍，于是不耐烦地说道：“说了你也不懂，等有时间，我再教你熬制味精，现在，把火烧起来。”
“对，火不要太旺，三根木柴就差不多了。”
“嗯……再添一根。”
“好的，再添一根。”
“大了，火大了，鸡蛋都糊了，撤一根，快撤一根。”
厨房里，手忙脚乱的两个人，正在准备今天的第一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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