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天冷，保护好皮肤
夜已经深了，中午时分的大雪到现在也已经停了。
国公府院墙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白雪，在月光的照耀下，格外明亮。
“全六关门。”薛谔生气地吩咐道。
全六揉了揉快要合上的双眼，“少爷，老爷还没回来，要不我再等等。”
“不用等了，他那么大个人了，翻墙头还不会吗。别管了，回去睡觉。”
全六有些担心又有些高兴的回道：“是，少爷。”
薛氏父子刚刚脱离险境，或者说还没完全脱离险境，正是需要有人镇守府苑的时候。
家里最能打的那个人却不在，这怎么能不让薛谔生气。
万一晚上来了贼人，这靠自己和全六，那指定抵挡不住。
薛谔伸了伸懒腰，算了，不想了。
这一天可累坏了，干脆借着这份寒冷的天气和温暖的被窝，到床上睡个好觉。
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去做呢。
……
夜更深了。
打更人，李响，本是今晚当值。
可权衡了一阵后，决定翘班。
因为刚下完雪，天太冷了。
心想着大不了被发现了，罚点银子，也好过冻死街头。
于是紧了紧被头，努力将热气留在被窝里。
躺在床上的他，未曾听到屋顶有人的声音。
京城本就是藏龙卧虎之地，有几个高手，不稀奇。
有几个半夜没事，到处翻墙头的，应该…也许…也不稀奇？
反正此时，京城的屋顶，有人影正在飘过。
飘过之人，身披一件包裹住全身的斗篷。
接近身前仔细观察的话，能在斗篷下发现此人还戴着面具。
面具纯黑，与黑夜化为一体。
面具人轻轻越过李响的屋顶，雪面上没有留下一丝痕迹，真正的踏雪无痕。
在走过两条街后，面具人毫无声息地落在一座大院中。
院子很大，住几十人不成问题。
这座院子本来是一个戏班的落脚处，后来卖给了一个客商。
整年闲着的大院，直到最近几天才有人入住。
面具人落地后没多久，院子的主人匆匆从屋子里出来。
不顾雪地泥泞，单膝跪拜道：“黑水堂，堂主管延纶，见过主公。”
面具人用一种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说道：“起来吧。”
管延纶起身道：“谢主公。”
院子里堆满了积雪，还没有被人打扫。
白亮的雪地，反射着轻柔的月光。
一袭黑袍的面具人，站在院子中央，被这道月光照到，更显得神秘，威严。
管延纶刚刚从秋月楼带着伤药回来。
秋娘给的伤药非常有用，很多兄弟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本打算安排一下受伤的弟兄们休息，再跟其他人讨论一下以后的状况。
不想主公突然来了。
难道是白天的事没有办好，惹主公生气了？
管延纶想了想，还是干脆先认责，接下来是打是罚，看主公心情吧。
“属下未能完成主公指派的任务，没有救下护国公，请主公责罚。”
面具人摆了摆手：“白天的事，你处理得很对，退得也很及时，我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
“那主公此来是所谓何事？”
面具人站了一会儿，说道：“朝廷现在正封城搜捕，用不了多久就会找到你们，未免夜长梦多，你们要连夜出城。”
管延纶面露难色地说道：“可城门都被各驻军占领，我也在跟属下商量这事。”
“既然主公有令，那今晚我们就闯出城门。”
蒙面人道：“不用。”说完丢给管延纶一个牌子。
“这是北军令牌，此刻京城西门正是北军把守，拿此令从西门出，没人会阻拦你们。”
“还有，我刚刚出城看了下，接应的船只还在，我已经通知他们，你们过会儿就到，让船上的人准备好。”
管延纶大喜：“多谢主公。”
“请问主公，西门守卫可是自己人，还是说需要再打点一下。”
面具人抬手，做了个阻止的手势道：“不必费心，他们只是拿钱办事，我已经打点过了。”
“是，属下明白。”
“好，那你速速准备，我就不打扰了。”
“主公不跟我等一起吗？”
“今夜京城守卫森严，我去周围引开巡街的禁军，你不必管我。”
说完，面具人飘然离开。
管延纶看着对方的背影离开，直到那身黑衣隐入黑夜中，才转身进屋。
“大家准备一下，我们要动身离开京城。”
面具人四处查看了一会儿，引开了从大院到城西门路上的禁军，然后向着城东门走去。
城东门有一棵活了上百年的大槐树，树下有一个凉亭，住在附近的人，有时会在此聚会。
“阁下跟了许久，可否出面相见。”面具人转身说道。
“这位兄弟误会了，我只是恰好与兄弟同路。”
说话的同时，一个身影从树上飘了下来，没有发出一点动静。
“原来是护国公。”面具人见一直跟着自己的人，竟然是护国公薛定，大感意外。一边查看四周，一边施礼道：“国公当面，小生有礼了。”
“国公刚脱囚笼，此刻应该在家休息，怎么大半夜跟踪……在下。”
“都说了是同路，兄弟误会了。”
“误不误会，国公心里自知，在下想在此休息一下，国公请自便。”
“巧了，我也正打算休息一下。”说完，在凉亭找了个石凳，坐了下来。
“不知兄弟如何称呼。”薛定问道。
“无名小卒，说出来有辱国公之耳，国公无需挂怀。”
“哈哈。”薛定笑了一声，说道：“这么晚了，兄弟既不露面，又不报名，是要做恶事？”
说完，一股劲风刮过面具人，将斗篷的帽子吹掉。
“嗯，还带着面具，果然不似好人。”
“呵呵，国公说笑了，只是个面具而已，今夜风大，天气又冷，我面上皮肤敏感，故戴着面具，保护皮肤而已。”
薛定：“哦，我正好学过几天医术，不如阁下摘下面具，让薛某帮忙诊断一下。”
“在下这并非病症，只是脸皮薄而已。”
“薄不薄，我看过就知道了。”说完，薛定朝面具人走来。
国公府院墙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白雪，在月光的照耀下，格外明亮。
“全六关门。”薛谔生气地吩咐道。
全六揉了揉快要合上的双眼，“少爷，老爷还没回来，要不我再等等。”
“不用等了，他那么大个人了，翻墙头还不会吗。别管了，回去睡觉。”
全六有些担心又有些高兴的回道：“是，少爷。”
薛氏父子刚刚脱离险境，或者说还没完全脱离险境，正是需要有人镇守府苑的时候。
家里最能打的那个人却不在，这怎么能不让薛谔生气。
万一晚上来了贼人，这靠自己和全六，那指定抵挡不住。
薛谔伸了伸懒腰，算了，不想了。
这一天可累坏了，干脆借着这份寒冷的天气和温暖的被窝，到床上睡个好觉。
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去做呢。
……
夜更深了。
打更人，李响，本是今晚当值。
可权衡了一阵后，决定翘班。
因为刚下完雪，天太冷了。
心想着大不了被发现了，罚点银子，也好过冻死街头。
于是紧了紧被头，努力将热气留在被窝里。
躺在床上的他，未曾听到屋顶有人的声音。
京城本就是藏龙卧虎之地，有几个高手，不稀奇。
有几个半夜没事，到处翻墙头的，应该…也许…也不稀奇？
反正此时，京城的屋顶，有人影正在飘过。
飘过之人，身披一件包裹住全身的斗篷。
接近身前仔细观察的话，能在斗篷下发现此人还戴着面具。
面具纯黑，与黑夜化为一体。
面具人轻轻越过李响的屋顶，雪面上没有留下一丝痕迹，真正的踏雪无痕。
在走过两条街后，面具人毫无声息地落在一座大院中。
院子很大，住几十人不成问题。
这座院子本来是一个戏班的落脚处，后来卖给了一个客商。
整年闲着的大院，直到最近几天才有人入住。
面具人落地后没多久，院子的主人匆匆从屋子里出来。
不顾雪地泥泞，单膝跪拜道：“黑水堂，堂主管延纶，见过主公。”
面具人用一种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说道：“起来吧。”
管延纶起身道：“谢主公。”
院子里堆满了积雪，还没有被人打扫。
白亮的雪地，反射着轻柔的月光。
一袭黑袍的面具人，站在院子中央，被这道月光照到，更显得神秘，威严。
管延纶刚刚从秋月楼带着伤药回来。
秋娘给的伤药非常有用，很多兄弟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本打算安排一下受伤的弟兄们休息，再跟其他人讨论一下以后的状况。
不想主公突然来了。
难道是白天的事没有办好，惹主公生气了？
管延纶想了想，还是干脆先认责，接下来是打是罚，看主公心情吧。
“属下未能完成主公指派的任务，没有救下护国公，请主公责罚。”
面具人摆了摆手：“白天的事，你处理得很对，退得也很及时，我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
“那主公此来是所谓何事？”
面具人站了一会儿，说道：“朝廷现在正封城搜捕，用不了多久就会找到你们，未免夜长梦多，你们要连夜出城。”
管延纶面露难色地说道：“可城门都被各驻军占领，我也在跟属下商量这事。”
“既然主公有令，那今晚我们就闯出城门。”
蒙面人道：“不用。”说完丢给管延纶一个牌子。
“这是北军令牌，此刻京城西门正是北军把守，拿此令从西门出，没人会阻拦你们。”
“还有，我刚刚出城看了下，接应的船只还在，我已经通知他们，你们过会儿就到，让船上的人准备好。”
管延纶大喜：“多谢主公。”
“请问主公，西门守卫可是自己人，还是说需要再打点一下。”
面具人抬手，做了个阻止的手势道：“不必费心，他们只是拿钱办事，我已经打点过了。”
“是，属下明白。”
“好，那你速速准备，我就不打扰了。”
“主公不跟我等一起吗？”
“今夜京城守卫森严，我去周围引开巡街的禁军，你不必管我。”
说完，面具人飘然离开。
管延纶看着对方的背影离开，直到那身黑衣隐入黑夜中，才转身进屋。
“大家准备一下，我们要动身离开京城。”
面具人四处查看了一会儿，引开了从大院到城西门路上的禁军，然后向着城东门走去。
城东门有一棵活了上百年的大槐树，树下有一个凉亭，住在附近的人，有时会在此聚会。
“阁下跟了许久，可否出面相见。”面具人转身说道。
“这位兄弟误会了，我只是恰好与兄弟同路。”
说话的同时，一个身影从树上飘了下来，没有发出一点动静。
“原来是护国公。”面具人见一直跟着自己的人，竟然是护国公薛定，大感意外。一边查看四周，一边施礼道：“国公当面，小生有礼了。”
“国公刚脱囚笼，此刻应该在家休息，怎么大半夜跟踪……在下。”
“都说了是同路，兄弟误会了。”
“误不误会，国公心里自知，在下想在此休息一下，国公请自便。”
“巧了，我也正打算休息一下。”说完，在凉亭找了个石凳，坐了下来。
“不知兄弟如何称呼。”薛定问道。
“无名小卒，说出来有辱国公之耳，国公无需挂怀。”
“哈哈。”薛定笑了一声，说道：“这么晚了，兄弟既不露面，又不报名，是要做恶事？”
说完，一股劲风刮过面具人，将斗篷的帽子吹掉。
“嗯，还带着面具，果然不似好人。”
“呵呵，国公说笑了，只是个面具而已，今夜风大，天气又冷，我面上皮肤敏感，故戴着面具，保护皮肤而已。”
薛定：“哦，我正好学过几天医术，不如阁下摘下面具，让薛某帮忙诊断一下。”
“在下这并非病症，只是脸皮薄而已。”
“薄不薄，我看过就知道了。”说完，薛定朝面具人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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