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梦回何处少年时
斩出了一记劫寒剑第一式的张若辰，站在石柱面前，停留了数息的时间，方才收起了灰色的长剑，缓步走向第三根石柱，而第二根石柱离地一米多高的地方，赫然出现了一道金色的剑痕。
白衣老者看着那金色剑痕，目光之中有着无声的波动，这叫做张若辰的少年，方才那一剑的威力，早已超过了凝灵境的极限了，如此恐怖的剑招，到底是何方神圣传授的呢？
至少，白衣老者回想了一遍乾坤学府之中的典籍，绝无一种有如此威力的法诀。
当张若辰的手碰触在了第三根石柱上之时，白色的天赋石柱几乎在瞬间泛起了淡淡的金色光芒，台下的修真者看到，不由得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叫做张若辰的少年，难道精神力量也达到了至尊之色？
而张若辰在手碰触到石柱的瞬间，就好像自己的灵魂被瞬间从身体之中抽离了出去，一个恍惚间，自己便出现在了一个古朴的院落里面，四周都是十一二岁的少年，穿着粗麻衣衫，在一片沙土地上踢着鞠。
“张若辰，接着！”一声喊声将张若辰从恍惚间惊醒，同时只见一颗早已被踢得灰扑扑的鞠正向着自己脚下飞来，几乎是下意识间张若辰身形转动，一脚向着某个方向踢了出去。
“嘤咛”一声女子的呼痛声响起来，张若辰循声看去，自己这一脚竟然把鞠踢到了一各路过的女子身上，那女子一袭素色长裙，却在胸口偏左的位置被鞠印了一个圆圆的灰色印子。
张若辰赶紧跑上前去，满怀歉意地说道：“姑娘，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只是不等张若辰说完，只听空气之中“啪”的一声脆响，那女子竟然抬手就扇了张若辰一巴掌，口中愤怒道：“流氓！”
说完，女子就匆匆地跑开了，只有张若辰呆立在原地，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把鞠踢到人家身上，自己就成了流氓了。
这是先前给张若辰传球的少年跑过来一把搂住张若辰的肩膀，开口道：“张若辰，你和兄弟说实话，是不是对人姑娘有意思？”
张若辰一脸茫然地转过头来，说道：“我连她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就对人姑娘有意思了？”
少年却是不屑地说道：“你小子就装吧，每次踢鞠的时候你那脚法就是神经刀，时准时不准的，只有小影姑娘每一次路过这里，你都能准确的踢到人胸上。”
另一个少年也略带猥琐地附和道：“是啊，一次两次就算了，算上今天你都踢人左胸十三次了，私底下都传你给人姑娘踢得左右不一样了。”
张若辰甩开这俩猥琐少年，道：“你们这都是造谣！”
“你们看，张若辰他急了，他急了！”少年们顿时哄闹起来，而张若辰也受不了这样的起哄，转身走开了。
谁知自己一步走出院落，只见面前的景象顿时一变，依旧是沙土地的院落之中，此刻地上横七竖八地倒着几十具尸体，面前一个双眼猩红的少年，正用刀指着自己，大骂道：“张若辰，我拿你当兄弟，你却干出这样的事情！”
说着面前一刀斩下，张若辰仿佛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这一刀劈成两半，只是当自己神志恢复的时候，面前却又变了一番景象。
这里似乎是某处废墟之中，天空是浓重的黑色，天空之中飘落着血色的雨滴，自己脚边这一次不是尸体，而是无数碎裂的旗帜、法宝、符箓等，不远处一片废墟下面，压着一个只漏出上半身的女子，仔细看去，纵然已经长大了很多，但依旧看得出是先前被自己蹴鞠时踢到的女子。
张若辰走上前去，伸手探了一下女子的鼻息，还有呼吸，张若辰手中运力一挥，便扫去了女子身上覆盖着的砖瓦，轻轻地将女子抱了出来，这才看到女子侧腹部有一处令人惊心的贯穿伤，几乎将女子拦腰斩断。
也不知道张若辰哪里来的记忆，从右手佩戴的戒指之中取出各种丹药，自然而然地内服外敷在女子伤口处，然后在这一片废墟之中找了一处还算干净的地方，将女子平放在地面之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女子睁开了双眼，看着张若辰的眼神之中带着复杂的感情，半晌才说道：“若辰，你为什么要救我？让我死在这里不好么？”
张若辰却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心中暗自嘀咕着，这幻境之中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全是莫名其妙地场景，自己根本不知道前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该说什么呢？
也就张若辰走神的瞬间，一股彻骨而熟悉的寒意来袭，张若辰抬眼看去，方才的女子和废墟又全部消失不见了，自己深处在一片茫茫雪原之上，熟悉的寒意让张若辰无比确定此刻自己就站在极北冰川之中，只是这一次没有什么冰雪种，也没有那些黑衣人，有的只是漫天的风雪。
张若辰在风雪之中不知道走了多久，来到一处雪谷外面，雪谷的入口处，有一块冰雪雕刻的巨大碑刻，上书三个大字——葬剑谷！
葬剑谷，不知道为什么，张若辰看到碑刻的时候，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随即向雪谷之中走去。
这是在张若辰不曾注意到过的身后，一位白衫长裙女子，撑着一把白色的纸伞，在这风雪之中默默地注视着自己。
与猜想的不同，葬剑谷中，空空如也，只有地上有一段不知道何年月写就的文字，说道：
“剑者，兵之至尊也，为圣为仙，为邪为魔，仙魔之变，存乎一念，昔有名剑，集天地至阳至寒所铸，可谓亘古第一剑，缘何杀孽过重，剑灵成魔，嗜杀嗜血，不可回转，故灭灵断剑于此谷。”
只是张若辰很确定地搜索了整座山谷，除了这一段文字外，真的是空无一物了。
莫非那柄被毁的名剑被人带走了？就在张若辰这般想着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大喝：“恶魔，将这葬剑谷镇压的邪剑交出来！”
张若辰闻声转身，还不待说什么，一柄闪着寒光的长剑已经刺到身前来，张若辰下意识地从腰间拔剑，竟然真的抽出一柄通体血红，泛着血腥与邪恶气息的长剑出来。
这剑？哪来的？张若辰心头一惊，下意识地隔开刺来的长剑，自己进入雪谷的时候腰间绝对是没有此物的，难道只是因为自己看了那段文字么？那这剑，好邪乎啊。
正在走神之际，只听一声痛呼，手中的长剑竟然不知不觉间将面前这人从胸口贯穿，刺了一个透心凉！
而张若辰面对死在自己手中的人，竟然没有一丝一毫地心里负担，就好像杀掉这个陌生人的不是自己一样，而此时雪谷入口处，一名少女撑着白色纸伞，缓缓走了进来，看着张若辰的眼神之中带着不可置信，轻声问道：“若辰，真的要做到这般地步么？”
只有张若辰自己完全不知道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怔怔地站在雪谷之中，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做什么。
心中暗自不解道：这乾坤学府的精神力量测试太奇怪了吧，这都不知道什么和什么的场景，就连出手杀人都好像是自动地一样，到底是在考核什么呢？
画面陡然一转，张若辰这一次被人用铁链锁住四肢，背靠在铁架子上，一副行刑前的样子，面前又是那白色衣裙的小影姑娘，只是这一次她的目光之中没有之前见面时的复杂，只有一种淡漠，好像面前的张若辰，不是故人，而是普普通通的一块山野石头。
“这一次，我用墨魂刺钉死你的真灵，日后亿万年无尽的岁月里，就烦请你在这里受苦吧！”
话音落下，一把漆黑如墨的峨眉刺装的兵刃凭空出现，钉在张若辰胸口的位置上，只是没有任何痛感产生，随后自己四周的铁链处开始结冰，不多时，自己就被冰封在了厚厚的冰层里面，再然后，张若辰就觉得自己的意识模糊了下去。
再醒来时，张若辰依旧站在第三根天赋石柱面前，这一刻，龙吟凤鸣再度响起，金色光柱直达天际。
“精神力量，至尊金色。”哪怕是白衣老者已然宣布了结果，张若辰依旧有些浑浑噩噩地，这精神力量地测试，到底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自己看到的那些画面和片段，又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天赋，一白两金，至尊之才！”白衣老者最终这般宣布道。
随后张若辰面前白光一闪，自己果然是出现在了那一堆隔间之中，只是左右看去，竟然是端木卿和齐宏？果然，向着天赋石柱看去，自己此刻正在距离石柱最近的一个隔间之中。
就在白衣老者正要再度喊考生考核之时，天穹之上，一个娇美的声音响了起来：
“任爷爷，小女紫家凰女，可否插个队？”
紫家？！？！别说散修，就连绝大多数世家大族子弟都一脸不明的样子，张若辰却注意到，九大世家出身的齐宏三人，脸色显出一抹不可置信的神色。
白衣老者看着那金色剑痕，目光之中有着无声的波动，这叫做张若辰的少年，方才那一剑的威力，早已超过了凝灵境的极限了，如此恐怖的剑招，到底是何方神圣传授的呢？
至少，白衣老者回想了一遍乾坤学府之中的典籍，绝无一种有如此威力的法诀。
当张若辰的手碰触在了第三根石柱上之时，白色的天赋石柱几乎在瞬间泛起了淡淡的金色光芒，台下的修真者看到，不由得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叫做张若辰的少年，难道精神力量也达到了至尊之色？
而张若辰在手碰触到石柱的瞬间，就好像自己的灵魂被瞬间从身体之中抽离了出去，一个恍惚间，自己便出现在了一个古朴的院落里面，四周都是十一二岁的少年，穿着粗麻衣衫，在一片沙土地上踢着鞠。
“张若辰，接着！”一声喊声将张若辰从恍惚间惊醒，同时只见一颗早已被踢得灰扑扑的鞠正向着自己脚下飞来，几乎是下意识间张若辰身形转动，一脚向着某个方向踢了出去。
“嘤咛”一声女子的呼痛声响起来，张若辰循声看去，自己这一脚竟然把鞠踢到了一各路过的女子身上，那女子一袭素色长裙，却在胸口偏左的位置被鞠印了一个圆圆的灰色印子。
张若辰赶紧跑上前去，满怀歉意地说道：“姑娘，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只是不等张若辰说完，只听空气之中“啪”的一声脆响，那女子竟然抬手就扇了张若辰一巴掌，口中愤怒道：“流氓！”
说完，女子就匆匆地跑开了，只有张若辰呆立在原地，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把鞠踢到人家身上，自己就成了流氓了。
这是先前给张若辰传球的少年跑过来一把搂住张若辰的肩膀，开口道：“张若辰，你和兄弟说实话，是不是对人姑娘有意思？”
张若辰一脸茫然地转过头来，说道：“我连她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就对人姑娘有意思了？”
少年却是不屑地说道：“你小子就装吧，每次踢鞠的时候你那脚法就是神经刀，时准时不准的，只有小影姑娘每一次路过这里，你都能准确的踢到人胸上。”
另一个少年也略带猥琐地附和道：“是啊，一次两次就算了，算上今天你都踢人左胸十三次了，私底下都传你给人姑娘踢得左右不一样了。”
张若辰甩开这俩猥琐少年，道：“你们这都是造谣！”
“你们看，张若辰他急了，他急了！”少年们顿时哄闹起来，而张若辰也受不了这样的起哄，转身走开了。
谁知自己一步走出院落，只见面前的景象顿时一变，依旧是沙土地的院落之中，此刻地上横七竖八地倒着几十具尸体，面前一个双眼猩红的少年，正用刀指着自己，大骂道：“张若辰，我拿你当兄弟，你却干出这样的事情！”
说着面前一刀斩下，张若辰仿佛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这一刀劈成两半，只是当自己神志恢复的时候，面前却又变了一番景象。
这里似乎是某处废墟之中，天空是浓重的黑色，天空之中飘落着血色的雨滴，自己脚边这一次不是尸体，而是无数碎裂的旗帜、法宝、符箓等，不远处一片废墟下面，压着一个只漏出上半身的女子，仔细看去，纵然已经长大了很多，但依旧看得出是先前被自己蹴鞠时踢到的女子。
张若辰走上前去，伸手探了一下女子的鼻息，还有呼吸，张若辰手中运力一挥，便扫去了女子身上覆盖着的砖瓦，轻轻地将女子抱了出来，这才看到女子侧腹部有一处令人惊心的贯穿伤，几乎将女子拦腰斩断。
也不知道张若辰哪里来的记忆，从右手佩戴的戒指之中取出各种丹药，自然而然地内服外敷在女子伤口处，然后在这一片废墟之中找了一处还算干净的地方，将女子平放在地面之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女子睁开了双眼，看着张若辰的眼神之中带着复杂的感情，半晌才说道：“若辰，你为什么要救我？让我死在这里不好么？”
张若辰却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心中暗自嘀咕着，这幻境之中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全是莫名其妙地场景，自己根本不知道前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该说什么呢？
也就张若辰走神的瞬间，一股彻骨而熟悉的寒意来袭，张若辰抬眼看去，方才的女子和废墟又全部消失不见了，自己深处在一片茫茫雪原之上，熟悉的寒意让张若辰无比确定此刻自己就站在极北冰川之中，只是这一次没有什么冰雪种，也没有那些黑衣人，有的只是漫天的风雪。
张若辰在风雪之中不知道走了多久，来到一处雪谷外面，雪谷的入口处，有一块冰雪雕刻的巨大碑刻，上书三个大字——葬剑谷！
葬剑谷，不知道为什么，张若辰看到碑刻的时候，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随即向雪谷之中走去。
这是在张若辰不曾注意到过的身后，一位白衫长裙女子，撑着一把白色的纸伞，在这风雪之中默默地注视着自己。
与猜想的不同，葬剑谷中，空空如也，只有地上有一段不知道何年月写就的文字，说道：
“剑者，兵之至尊也，为圣为仙，为邪为魔，仙魔之变，存乎一念，昔有名剑，集天地至阳至寒所铸，可谓亘古第一剑，缘何杀孽过重，剑灵成魔，嗜杀嗜血，不可回转，故灭灵断剑于此谷。”
只是张若辰很确定地搜索了整座山谷，除了这一段文字外，真的是空无一物了。
莫非那柄被毁的名剑被人带走了？就在张若辰这般想着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大喝：“恶魔，将这葬剑谷镇压的邪剑交出来！”
张若辰闻声转身，还不待说什么，一柄闪着寒光的长剑已经刺到身前来，张若辰下意识地从腰间拔剑，竟然真的抽出一柄通体血红，泛着血腥与邪恶气息的长剑出来。
这剑？哪来的？张若辰心头一惊，下意识地隔开刺来的长剑，自己进入雪谷的时候腰间绝对是没有此物的，难道只是因为自己看了那段文字么？那这剑，好邪乎啊。
正在走神之际，只听一声痛呼，手中的长剑竟然不知不觉间将面前这人从胸口贯穿，刺了一个透心凉！
而张若辰面对死在自己手中的人，竟然没有一丝一毫地心里负担，就好像杀掉这个陌生人的不是自己一样，而此时雪谷入口处，一名少女撑着白色纸伞，缓缓走了进来，看着张若辰的眼神之中带着不可置信，轻声问道：“若辰，真的要做到这般地步么？”
只有张若辰自己完全不知道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怔怔地站在雪谷之中，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做什么。
心中暗自不解道：这乾坤学府的精神力量测试太奇怪了吧，这都不知道什么和什么的场景，就连出手杀人都好像是自动地一样，到底是在考核什么呢？
画面陡然一转，张若辰这一次被人用铁链锁住四肢，背靠在铁架子上，一副行刑前的样子，面前又是那白色衣裙的小影姑娘，只是这一次她的目光之中没有之前见面时的复杂，只有一种淡漠，好像面前的张若辰，不是故人，而是普普通通的一块山野石头。
“这一次，我用墨魂刺钉死你的真灵，日后亿万年无尽的岁月里，就烦请你在这里受苦吧！”
话音落下，一把漆黑如墨的峨眉刺装的兵刃凭空出现，钉在张若辰胸口的位置上，只是没有任何痛感产生，随后自己四周的铁链处开始结冰，不多时，自己就被冰封在了厚厚的冰层里面，再然后，张若辰就觉得自己的意识模糊了下去。
再醒来时，张若辰依旧站在第三根天赋石柱面前，这一刻，龙吟凤鸣再度响起，金色光柱直达天际。
“精神力量，至尊金色。”哪怕是白衣老者已然宣布了结果，张若辰依旧有些浑浑噩噩地，这精神力量地测试，到底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自己看到的那些画面和片段，又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天赋，一白两金，至尊之才！”白衣老者最终这般宣布道。
随后张若辰面前白光一闪，自己果然是出现在了那一堆隔间之中，只是左右看去，竟然是端木卿和齐宏？果然，向着天赋石柱看去，自己此刻正在距离石柱最近的一个隔间之中。
就在白衣老者正要再度喊考生考核之时，天穹之上，一个娇美的声音响了起来：
“任爷爷，小女紫家凰女，可否插个队？”
紫家？！？！别说散修，就连绝大多数世家大族子弟都一脸不明的样子，张若辰却注意到，九大世家出身的齐宏三人，脸色显出一抹不可置信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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