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系统与师父
当晚，秦宣躺在床上，回想最近突变的生活，一往无前地从现实类蹦到了奇幻类——穿越到异世界，学到了堪称“黑科技”的武技，结识了新的朋友和老师，甚至还杀死了一个怪物。
真怕有一天会突然醒来，不得不面对那个想要醒来的现实啊。
在万籁俱静的夜色里，静谧是唯一的歌者，唱着仿佛能到达永恒的旋律。毕竟哪怕是梦幻泡影，不去触碰，不也不会消逝么。
“系统。”可秦宣还是戳了下去，仿佛有‘啵’的一声响起，泡泡被戳破了，哪怕他的内心在疯狂地呐喊甚至乞求他，别去触碰。
【...】
“你到底是什么呢？...为何选中了我？你又想要些什么呢？”
或许是天生的，又或许是经历，他是个内心很敏感的人，通俗一点说就是内心戏丰富。有些事不问清楚，会一次又一次让他失眠。
【请不要担心，我对宿主是完全无害的。关于我的存在，抱歉无法以现在的您所拥有的知识解释，您可以理解为我是一种‘宇宙奇观’或者‘高维意志’。选择以‘系统’的形式是为了方便您理解和接受，如果需要，我也可以以其他形势存在，例如您所熟知的人类形态。】
突然，周围的环境变为了上次的星空，而秦宣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可爱的人类小女孩，正在静静地看向他。而那如人偶般精致的俏脸，把星海装入其中的眼眸，无一不在展示她的特异。
“你...”
【这是我根据您的喜好所创造的形体，融合了您弟弟的部分样貌。据我判断，您是一位对同类幼崽非常爱护的人，您的社会环境也倡导对幼崽的保护。】
“....我刚差点以为自己应该去自首，起码备个案了。”秦宣捂脸道，“所以又为什么选中我呢？我是什么被选召的孩子？”
【在高维视角下，您的‘灵魂’是特殊的，能在一定‘时间’内化为特殊的形态轻松从世界壁穿过，并适应对应世界，是天生的穿梭者。】
【而其他物质或能量包括我在内，想要达成穿梭几乎是不可能的——想要被世界接受，就必须经过特殊的处理重组，去适应当前世界的环境，但如何改变，又需要到世界中探寻。】
【如您之前收录的锚点，如果您将其在‘本世界’解封，她本身所拥有的一切将会以适应‘本世界’的其他形式存在，当然，状态不变，灵魂唯一。】
【这也是为何您的降临只有自身，而锚点仍能保存外物。】
【而我所求的是‘成长’】
“成长？你这样的存在也存在长大这样的概念吗？”
【当然，所有的存在都是贪婪的，否则，何谈‘存在’。】
【我只是您口中‘本世界’的另一种存在体，即使在您眼中强大，可就像被困在鱼缸里的鱼，鱼缸内便是所有。而因为每一个世界的诞生都是艰难而独一无二的，对异世界的探索和收录让我能得到新的‘成长’，跳出甚至影响这个鱼缸。】
【但我没有您的特质，所以只有求助于您，才能让我成长。而且我不能直接进行观测和改变，那会造成不可知的‘动荡’，所以由我的一缕触觉藏在您的灵魂里偷渡，由您来观测世界，而我见证您。】
听完系统的话，秦宣不免思潮涌动，灵魂吗...呵，没想到自己这种‘骡马跪族’也有被如此重视的一天。
没有被它所传递的信息冲昏头脑，短暂的沉默后，秦宣决定直白一点，问出那个他真正想要知道的问题。
“听你的诉说，我只是一个开门的工具人吧。但即使以我贫瘠的认知也能想象到许多控制我的方法，而以你的能力，这并不难，我或许，不，绝不可能反抗得了，甚至连这种意识都不会产生，只要你愿意，所以哪怕敷衍也好，请给我一个说服自己安心入睡的理由。”
说到这，秦宣自嘲地笑了笑，继续道:“我应该有交代遗言的权利吧？”
【我们都是世界的孩子啊。】小女孩第一次动了，她缓步到秦宣面前飘起来一点，伸手，摸了摸他耳旁的头发，用那奇异的眼睛与他对视，轻声道，【而且，您要拒绝我吗？】
“如果回答‘是的’，是不是会被你直接捏爆狗头？可爱的孩子总是让人无法拒绝的。”秦宣蹲下身，笑道，“现在有点体会到秦毅被我摸头时的感受了。”
凡存在之物，任何与外界的交互，哪怕被‘看到’都会泄露自身信息，这是秦宣一直信奉的准则。而既然“有”那便存在“无”。
微微眯起眼，与“小女孩”那双奇特的眼睛对视，就像在注视星空，璀璨得让人痴迷，深邃得令人迷醉——存于天之上的深渊。
“话又说回来，可能有点得寸进尺，但既然我如此重要，为何不让我变强一些呢？这对你来说应该并不难吧，而强大的我更容易为你带来...成长？”
系统板着小脸严肃道：
【首先，我对您的直接改变可能会让您的灵魂被改变，被排斥，让您丧失穿梭的能力。您变强，应该是您在自主行动并努力后的成果，我只能通过伪装后如之前那样给予引导和刺激，可以理解为加速器或顿悟。如果是我给您某一样东西，您也同样要付出，完成因果之环。】
【并且，我并没有您想象中的无所不能，甚至称得上弱小，只是存在形式的不同让您觉得我强大。我也有许多的限制束缚，许多东西需要进一步掌握。】
【最后，不劳而获是不好的，以我对人类的观察，那样会让您变得懒惰，到时我便不得不采取强制措施，请不要那样。】
“行吧，那看来只能靠我自己了，最后一个问题，探索点具体的获得方式是什么？”
【所有‘本世界’未知的事情都有探索点，而以当前情报推测，该世界最大特异为-鬼与呼吸法】
“那么，晚安，还有...谢谢。”
【晚安】
※※※
次日，天还未亮时，秦宣便在常年保持的生物钟下起床。一番洗漱后，来到桑岛慈悟郎的房前准备静坐等候。
在社会上想要找个好老师学点真正有用的技术是很难的，一方面是出了学校，老师不会再在意你学不学，有没有学会，没有人会再督促你。
大家都很忙，而且想要学的人那么多，凭什么在一个懒惰的家伙上浪费时间呢？
另一方面，有些技术教好了确实是会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特别是在环境竞争压力大的情况下，藏一手或者故意敷衍是很普遍的事情。
就像你去问学霸问题，他和你说他也不会，全靠懵出来的，你吐槽他每次都懵对又有什么用呢，他笑着和你打哈哈，你也拿他没办法。
秦宣辍学去饭店打工当学徒的头一年便是吃了很多苦，所幸有位好心人拉了他一把，教了他些真东西。在那个年轻气盛的年纪，或许没有那个人的帮助，他便在冲动中走了邪路。
至于为什么不靠系统？现在系统都等着他去薅点毛回来过活呢，现在就只会‘卖萌’和‘加油’。
【......】
不过，当秦宣走到门口时，桑岛慈悟郎也刚好打开房门。
看到站在门前，明显已经起来了一段时间的秦宣，不禁笑道：“起得挺早嘛，悠介，是因为第一次训练太过激动了吗？哈哈，老夫当年也和你一样呢，晚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说着又伸手想要拍秦宣的肩膀给他安慰，但可惜伸到一半发现身高不太支持，转而拍了拍手臂，“没事的，今天第一天我得先看看你的情况，不会太累，之后可就不一定了哦。”
“还有，今天隐的人不在，早餐由我来准备，你先去把善逸喊醒吧，要是那小子赖床就直接揍一顿，不用手下留情。”桑岛慈悟郎对秦宣说完便拄着拐杖向厨房走去，路上喃喃着：“要是善逸那小子也勤奋一点就好喽。”
秦宣连忙拦住桑岛慈悟郎，说道：“师父，让我来准备吧。我之前当过一段时间的厨子，手艺还行。”
即使抛开身份不谈，让一位行动不便的老人为自己做饭，从小的家教也不允许，老妈知道得念叨他一整天。
而桑岛慈悟郎停下抬头看着他，秦宣也配合地微微躬身——虽然还没成年，但常年劳动的秦宣长得很快，在厨房工作，也不缺吃的，这也是当初选择的原因之一，而桑岛慈悟郎本身也不高，再加上上了年纪。
此时，巨大的身高差距宛若一只熊围住了兔子，不过在气势上，反倒是熊处在下风。
“你果然是个很懂事的孩子呢，我不知道你过去经历了什么，但这些年很辛苦吧。”桑岛慈悟郎的声音很洪亮，却并不让人难受，相反，精神矍铄的神态有着令人振奋的感染力，“昨天晚饭时也是，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放松些，老头子没那么吓人吧？其实我更喜欢你刚来那天看人家姑娘时的样子，年轻人嘛，哈哈。”
“额，那个...我...”没想到老人突然提起当时的情景，秦宣有些赧然。那时被异世界纷繁的信息冲击，心神激荡，倒是闹了笑话。
“好了，年少慕艾，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想当年啊...”桑岛慈悟郎轻笑着摇了摇头，握住秦宣的手腕，“你想做就去吧，我也偷个懒，但我想你记住，你不是在求我教你什么，相反，你是在付出，在冒着生命危险和鬼战斗，保护别人。”
“我是一个没用的已经残废的老人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你们这些孩子踏上战场，是我们没用，没能结束这一切...抱歉了，悠介。”
感受着手腕处传来的温热，秦宣正色道：“不，是你们为我们照亮了前路，没有师父，那精妙的传承如何延续呢？而且，请放心吧，我会努力终结这一切杀死‘鬼王’鬼舞辻无惨的。”
无论是自身变强的需要，还是出于人本身对吃人鬼的厌恶，他都会努力去结束它。当然，能抓住并拷打出所有信息后再解决就更好了。
“那我就期待着，不过，无论发生什么，保护好自己。”
真怕有一天会突然醒来，不得不面对那个想要醒来的现实啊。
在万籁俱静的夜色里，静谧是唯一的歌者，唱着仿佛能到达永恒的旋律。毕竟哪怕是梦幻泡影，不去触碰，不也不会消逝么。
“系统。”可秦宣还是戳了下去，仿佛有‘啵’的一声响起，泡泡被戳破了，哪怕他的内心在疯狂地呐喊甚至乞求他，别去触碰。
【...】
“你到底是什么呢？...为何选中了我？你又想要些什么呢？”
或许是天生的，又或许是经历，他是个内心很敏感的人，通俗一点说就是内心戏丰富。有些事不问清楚，会一次又一次让他失眠。
【请不要担心，我对宿主是完全无害的。关于我的存在，抱歉无法以现在的您所拥有的知识解释，您可以理解为我是一种‘宇宙奇观’或者‘高维意志’。选择以‘系统’的形式是为了方便您理解和接受，如果需要，我也可以以其他形势存在，例如您所熟知的人类形态。】
突然，周围的环境变为了上次的星空，而秦宣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可爱的人类小女孩，正在静静地看向他。而那如人偶般精致的俏脸，把星海装入其中的眼眸，无一不在展示她的特异。
“你...”
【这是我根据您的喜好所创造的形体，融合了您弟弟的部分样貌。据我判断，您是一位对同类幼崽非常爱护的人，您的社会环境也倡导对幼崽的保护。】
“....我刚差点以为自己应该去自首，起码备个案了。”秦宣捂脸道，“所以又为什么选中我呢？我是什么被选召的孩子？”
【在高维视角下，您的‘灵魂’是特殊的，能在一定‘时间’内化为特殊的形态轻松从世界壁穿过，并适应对应世界，是天生的穿梭者。】
【而其他物质或能量包括我在内，想要达成穿梭几乎是不可能的——想要被世界接受，就必须经过特殊的处理重组，去适应当前世界的环境，但如何改变，又需要到世界中探寻。】
【如您之前收录的锚点，如果您将其在‘本世界’解封，她本身所拥有的一切将会以适应‘本世界’的其他形式存在，当然，状态不变，灵魂唯一。】
【这也是为何您的降临只有自身，而锚点仍能保存外物。】
【而我所求的是‘成长’】
“成长？你这样的存在也存在长大这样的概念吗？”
【当然，所有的存在都是贪婪的，否则，何谈‘存在’。】
【我只是您口中‘本世界’的另一种存在体，即使在您眼中强大，可就像被困在鱼缸里的鱼，鱼缸内便是所有。而因为每一个世界的诞生都是艰难而独一无二的，对异世界的探索和收录让我能得到新的‘成长’，跳出甚至影响这个鱼缸。】
【但我没有您的特质，所以只有求助于您，才能让我成长。而且我不能直接进行观测和改变，那会造成不可知的‘动荡’，所以由我的一缕触觉藏在您的灵魂里偷渡，由您来观测世界，而我见证您。】
听完系统的话，秦宣不免思潮涌动，灵魂吗...呵，没想到自己这种‘骡马跪族’也有被如此重视的一天。
没有被它所传递的信息冲昏头脑，短暂的沉默后，秦宣决定直白一点，问出那个他真正想要知道的问题。
“听你的诉说，我只是一个开门的工具人吧。但即使以我贫瘠的认知也能想象到许多控制我的方法，而以你的能力，这并不难，我或许，不，绝不可能反抗得了，甚至连这种意识都不会产生，只要你愿意，所以哪怕敷衍也好，请给我一个说服自己安心入睡的理由。”
说到这，秦宣自嘲地笑了笑，继续道:“我应该有交代遗言的权利吧？”
【我们都是世界的孩子啊。】小女孩第一次动了，她缓步到秦宣面前飘起来一点，伸手，摸了摸他耳旁的头发，用那奇异的眼睛与他对视，轻声道，【而且，您要拒绝我吗？】
“如果回答‘是的’，是不是会被你直接捏爆狗头？可爱的孩子总是让人无法拒绝的。”秦宣蹲下身，笑道，“现在有点体会到秦毅被我摸头时的感受了。”
凡存在之物，任何与外界的交互，哪怕被‘看到’都会泄露自身信息，这是秦宣一直信奉的准则。而既然“有”那便存在“无”。
微微眯起眼，与“小女孩”那双奇特的眼睛对视，就像在注视星空，璀璨得让人痴迷，深邃得令人迷醉——存于天之上的深渊。
“话又说回来，可能有点得寸进尺，但既然我如此重要，为何不让我变强一些呢？这对你来说应该并不难吧，而强大的我更容易为你带来...成长？”
系统板着小脸严肃道：
【首先，我对您的直接改变可能会让您的灵魂被改变，被排斥，让您丧失穿梭的能力。您变强，应该是您在自主行动并努力后的成果，我只能通过伪装后如之前那样给予引导和刺激，可以理解为加速器或顿悟。如果是我给您某一样东西，您也同样要付出，完成因果之环。】
【并且，我并没有您想象中的无所不能，甚至称得上弱小，只是存在形式的不同让您觉得我强大。我也有许多的限制束缚，许多东西需要进一步掌握。】
【最后，不劳而获是不好的，以我对人类的观察，那样会让您变得懒惰，到时我便不得不采取强制措施，请不要那样。】
“行吧，那看来只能靠我自己了，最后一个问题，探索点具体的获得方式是什么？”
【所有‘本世界’未知的事情都有探索点，而以当前情报推测，该世界最大特异为-鬼与呼吸法】
“那么，晚安，还有...谢谢。”
【晚安】
※※※
次日，天还未亮时，秦宣便在常年保持的生物钟下起床。一番洗漱后，来到桑岛慈悟郎的房前准备静坐等候。
在社会上想要找个好老师学点真正有用的技术是很难的，一方面是出了学校，老师不会再在意你学不学，有没有学会，没有人会再督促你。
大家都很忙，而且想要学的人那么多，凭什么在一个懒惰的家伙上浪费时间呢？
另一方面，有些技术教好了确实是会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特别是在环境竞争压力大的情况下，藏一手或者故意敷衍是很普遍的事情。
就像你去问学霸问题，他和你说他也不会，全靠懵出来的，你吐槽他每次都懵对又有什么用呢，他笑着和你打哈哈，你也拿他没办法。
秦宣辍学去饭店打工当学徒的头一年便是吃了很多苦，所幸有位好心人拉了他一把，教了他些真东西。在那个年轻气盛的年纪，或许没有那个人的帮助，他便在冲动中走了邪路。
至于为什么不靠系统？现在系统都等着他去薅点毛回来过活呢，现在就只会‘卖萌’和‘加油’。
【......】
不过，当秦宣走到门口时，桑岛慈悟郎也刚好打开房门。
看到站在门前，明显已经起来了一段时间的秦宣，不禁笑道：“起得挺早嘛，悠介，是因为第一次训练太过激动了吗？哈哈，老夫当年也和你一样呢，晚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说着又伸手想要拍秦宣的肩膀给他安慰，但可惜伸到一半发现身高不太支持，转而拍了拍手臂，“没事的，今天第一天我得先看看你的情况，不会太累，之后可就不一定了哦。”
“还有，今天隐的人不在，早餐由我来准备，你先去把善逸喊醒吧，要是那小子赖床就直接揍一顿，不用手下留情。”桑岛慈悟郎对秦宣说完便拄着拐杖向厨房走去，路上喃喃着：“要是善逸那小子也勤奋一点就好喽。”
秦宣连忙拦住桑岛慈悟郎，说道：“师父，让我来准备吧。我之前当过一段时间的厨子，手艺还行。”
即使抛开身份不谈，让一位行动不便的老人为自己做饭，从小的家教也不允许，老妈知道得念叨他一整天。
而桑岛慈悟郎停下抬头看着他，秦宣也配合地微微躬身——虽然还没成年，但常年劳动的秦宣长得很快，在厨房工作，也不缺吃的，这也是当初选择的原因之一，而桑岛慈悟郎本身也不高，再加上上了年纪。
此时，巨大的身高差距宛若一只熊围住了兔子，不过在气势上，反倒是熊处在下风。
“你果然是个很懂事的孩子呢，我不知道你过去经历了什么，但这些年很辛苦吧。”桑岛慈悟郎的声音很洪亮，却并不让人难受，相反，精神矍铄的神态有着令人振奋的感染力，“昨天晚饭时也是，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放松些，老头子没那么吓人吧？其实我更喜欢你刚来那天看人家姑娘时的样子，年轻人嘛，哈哈。”
“额，那个...我...”没想到老人突然提起当时的情景，秦宣有些赧然。那时被异世界纷繁的信息冲击，心神激荡，倒是闹了笑话。
“好了，年少慕艾，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想当年啊...”桑岛慈悟郎轻笑着摇了摇头，握住秦宣的手腕，“你想做就去吧，我也偷个懒，但我想你记住，你不是在求我教你什么，相反，你是在付出，在冒着生命危险和鬼战斗，保护别人。”
“我是一个没用的已经残废的老人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你们这些孩子踏上战场，是我们没用，没能结束这一切...抱歉了，悠介。”
感受着手腕处传来的温热，秦宣正色道：“不，是你们为我们照亮了前路，没有师父，那精妙的传承如何延续呢？而且，请放心吧，我会努力终结这一切杀死‘鬼王’鬼舞辻无惨的。”
无论是自身变强的需要，还是出于人本身对吃人鬼的厌恶，他都会努力去结束它。当然，能抓住并拷打出所有信息后再解决就更好了。
“那我就期待着，不过，无论发生什么，保护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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