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意外得太早
“大哥，那个..程凌波...同学...是你大嫂？”刘煜迷茫地问完这句话后，好像才意识到男子刚才的问话，又慌张地道：“对不起大哥.....我没有..那个..勾搭她，我们只是普通同学....我跟她到现在为止就说过三次话。”
“就说过三次话？你想说几次？”寸头男突然伸手捏住刘煜的肩膀威胁道：“小伙子胆儿挺肥啊？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这胳膊折了？”
“不是...我错了大哥，我没想跟她说话，都是她找我说话的。”见寸头男更生气了，刘煜又赶紧补救道：“不是那个意思，大哥，她几次都是有事情问我，因为我之前去过警察局，她就来问我的。”
“刚才你这几个朋友还在说我们大嫂喜欢你，我看看，还真是个小白脸啊？要不我给你找个地方卖屁股？”寸头男拍了拍刘煜的脸，又看了畏畏缩缩想要上前的杨岳几人一眼道：“有种啊，你们几个也敢惦记我们大嫂，卷毛的小子，你还敢对我们大嫂出言不逊哈？”
“行了大飞，吓吓他们就行了，也给乔哥一个面子。”突然，一个身高一米七八留着短碎发身材微胖的男子从寸头男身后的人群中走出来，他径直来到刘煜面前，然后道：“你就是刘煜？”
虽然心里知道事情的后续发展，刚被大飞一顿威胁后的刘煜还是很慌张，于是他三分表演七分紧张地回答道：“大哥...我是刘煜...我们...”
“我叫王蒙。”没等刘煜继续墨迹，男子自顾自地打断刘煜道：“也是凌波的男朋友。”
“那个...咳咳...大哥...对不起...我跟程凌波同学真的...”刘煜赶紧道歉。
“对不起什么？”王蒙再次打断刘煜，见刘煜满脸迷茫，他微眯着双眼又道：“你既然给我说对不起，那你说说对不起我什么？”
“不是...误会了大哥...”刘煜都快哭了，虽然有过梦境的预兆，知道对方不好说话，他却没想到对方聊起天来这么认真，他只好解释道：“他们几个平时都爱跟我开玩笑，前几天，我跟另外一个同学起了冲突，当时程凌波同学也在场，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就传出来说我们是为了程凌波同学才打架，其实就只是因为那个同学在球场上用球砸了我，我跟程凌波同学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几位大哥，我们实在不知道程凌波同学跟你们的关系，我们不应该在背后开程凌波同学的玩笑，也不该传她的谣言。刚才确实是志文嘴臭，但他其实没有恶意的。”这时候，一直沉默着的杨岳居然说话了，见叫王蒙的男子看向自己，杨岳又道：“我们认错，我们可以给程凌波同学道歉。大哥，你是程凌波同学的男朋友，看在我们同学一场的份上，希望能给我们一个认错的机会。”
听完杨岳的话，王蒙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见他这反应，叫大飞的男子便不耐烦地对杨岳道：“行了行了，没问你话你就闭嘴，少给自己找不自在，说着瞪了一眼罗志文道：“你们几个的事儿回头再算。”
见王蒙依旧把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刘煜想了想，又继续补充解释道：“大哥，我跟程凌波同学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之前她确实找我问过几个问题，都是跟之前警察找我的事儿有关，我们几个跟程凌波同学都很少交流，倒是宋斌一直在追她，那天他就是为了逗程凌波她们几个女同学开心才用球砸我，对了，他今天下午还给她写了一幅毛笔字。”
“是的，还写的‘凌波微步，罗袜生尘’，拿出来的时候程凌波同学脸都红了，其他同学都起哄了。他为了哄程凌波同学开心，还跟刘煜打赌，期末考试谁输了谁下跪...”
“卧槽，谁TM叫你们说话了？老子说话不好使是吧？”
邓飞章忍不住插嘴补充了两句，却被寸头男大飞阻止了。
眼看大飞走到邓飞章身前想要动手，王蒙却阻止了他道：“行了大飞，他们都是成桥的学生，没必要轻易就动手动脚的，我今天是来找凌波的，不是来欺负学弟耍威风的，小心乔哥一会儿又骂你砸他场子。”
“MD小屁孩儿，要不是蒙少拦着我你试试看，一个个的给老子嘚瑟。”听到王蒙的话，大飞拍了邓飞章的肩膀一巴掌然后骂骂咧咧地走了回来。
“不过那小子说得对，你们毕竟跟凌波是同班同学了，看在她的面子上，只要你们不找死，我也不会为难你们。”王蒙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掏出烟来，旁边一直没说话的瘦小马仔赶紧上来给他点上，很有电视电影中的派头。
王蒙吸了一口烟，然后又像电视剧里坏人调戏小媳妇儿一般将烟雾吹向刘煜，再伸手捏着侧脸咳嗽的刘煜衣领瞪着眼道：“所以，你TM不要再自作聪明教我做事儿懂吗？老子问什么你答什么就行了，那个叫宋斌的什么情况老子早晚会知道，现在是在说你的事儿，懂？”
好像觉得几句言语更不解气，王蒙说突然又用夹着烟的左手在刘煜的脸上拍着道：“挺好的一张脸，但是不要作死。知道大飞为啥讨厌小白脸吗？他之前的对象就是被你这种小白脸勾搭跑了，后来他把那俩狗男女一起送去了麻柳街，大飞有次还把那女的叫一起去照顾那小白脸的生意，他现在折腾起你这种小白脸来可是行家里手，你不会想试试吧？嗯？”
王蒙所说的麻柳街便是成桥有名的红灯区，听到老大说起自己的“黑历史”，大飞便“委屈”地诉苦道：“蒙少，您教训这小子就算了，犯不着把我的老底儿翻出来吧？这下子兄弟们都知道我被戴绿帽子的事儿了，多丢人啊。”
“不丢人飞哥，要我说你那事儿干得痛快~”
“大飞哥，蒙少不说咱们也知道了，你上次喝完酒就给我们讲过，还要我们也去照顾你那老朋友的生意呢。”
“对，谁敢说飞哥丢人？被绿了不丢人，被绿了不给他丫搞回去才丢人！”
“……”
“行啦，丢不丢人老子又不是真在乎，再这样让你们几个嚷嚷得全世界都知道了。”大飞对着王蒙身边附和他的人骂道，见大家都不再说话，而王蒙一手抓着刘煜的衣领一手又抽了一口烟，大飞又大声道：“蒙少，要我说这些小白脸都不长记性，我当初也干过警告人的活儿，后来就没啥用，干脆给这小子脸上烧个疤，跟和尚似的让他好好长长记性！”
“……”
“住手！王蒙，放开他！”
突然听到这个声音，刘煜浑身一震。
又来了，又不是梦里的剧本！
此前，在学校楼梯间刘煜的梦境苏醒了，按照梦中的预示，罗志文跟刘俊雄在台球吧因为程凌波而发生口角，如果刘煜不能及时出现阻止罗志文继续对程凌波进行辱骂，接下来他就会被隔壁桌大飞砸过来的台球打破脑袋，最终因未能及时送医而身亡，所以刘煜才会突然叫邓飞章加快速度赶往这里。
到了台球吧后，刘煜按照梦境中的发展阻止了罗志文继续吸引仇恨，而后又积极、主动地向王蒙认怂。听到大飞叫嚷着要王蒙烫伤自己的脸，刘煜反而长舒了一口气，因为他知道王蒙并不会伤害他。而且，按照预示，下一刻台球吧的老板乔栋就会出来打圆场。由于经常来这里玩儿，刘煜等人跟乔栋也打过几次交道，所以在大飞叫嚣出要给刘煜等人脸上烫疤之后，他就会出来劝说王蒙等人。而王蒙作为刚从成桥中学毕业的学生，此前也常来这里打球，所以也会给乔栋一点面子。加上刘煜等人确实也表现得“老实本分”，有了乔栋发话，他们便可以“灰溜溜”但完好无损地离开了。
听到梦里完全没有出现过的声音，刘煜心里砰砰直跳，不是因为声音过于性感让他难以自持，而是刘煜预感到事情的发展脱离了自己预知的范畴。
等到声音的主人带着一阵风几乎是跟声音同时来到了台球吧，等到这身形站定，众人才意识到来的居然是程凌波！
见到程凌波，最意外的莫过于王蒙，他一方面惊喜于见到她，另一方面又意外于联系近一个星期都没有理会他的程凌波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王蒙太过于意外，以至于他都忘记了自己手里还抓着个人；他太过意外，但是他又刻意地想要表现得平静一点，这反而让他的表情看起来显得诡异甚至狰狞。
然而，他还是意外晚了...
“哐~”
王蒙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想要平静地跟程凌波打个招呼，为了让自己显得温柔一点，他甚至还刻意降低了声调。然而他刚张嘴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还没从意外中缓过来的他又意外地发现自己飞在了空中，然后摔在了地上。
“就说过三次话？你想说几次？”寸头男突然伸手捏住刘煜的肩膀威胁道：“小伙子胆儿挺肥啊？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这胳膊折了？”
“不是...我错了大哥，我没想跟她说话，都是她找我说话的。”见寸头男更生气了，刘煜又赶紧补救道：“不是那个意思，大哥，她几次都是有事情问我，因为我之前去过警察局，她就来问我的。”
“刚才你这几个朋友还在说我们大嫂喜欢你，我看看，还真是个小白脸啊？要不我给你找个地方卖屁股？”寸头男拍了拍刘煜的脸，又看了畏畏缩缩想要上前的杨岳几人一眼道：“有种啊，你们几个也敢惦记我们大嫂，卷毛的小子，你还敢对我们大嫂出言不逊哈？”
“行了大飞，吓吓他们就行了，也给乔哥一个面子。”突然，一个身高一米七八留着短碎发身材微胖的男子从寸头男身后的人群中走出来，他径直来到刘煜面前，然后道：“你就是刘煜？”
虽然心里知道事情的后续发展，刚被大飞一顿威胁后的刘煜还是很慌张，于是他三分表演七分紧张地回答道：“大哥...我是刘煜...我们...”
“我叫王蒙。”没等刘煜继续墨迹，男子自顾自地打断刘煜道：“也是凌波的男朋友。”
“那个...咳咳...大哥...对不起...我跟程凌波同学真的...”刘煜赶紧道歉。
“对不起什么？”王蒙再次打断刘煜，见刘煜满脸迷茫，他微眯着双眼又道：“你既然给我说对不起，那你说说对不起我什么？”
“不是...误会了大哥...”刘煜都快哭了，虽然有过梦境的预兆，知道对方不好说话，他却没想到对方聊起天来这么认真，他只好解释道：“他们几个平时都爱跟我开玩笑，前几天，我跟另外一个同学起了冲突，当时程凌波同学也在场，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就传出来说我们是为了程凌波同学才打架，其实就只是因为那个同学在球场上用球砸了我，我跟程凌波同学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几位大哥，我们实在不知道程凌波同学跟你们的关系，我们不应该在背后开程凌波同学的玩笑，也不该传她的谣言。刚才确实是志文嘴臭，但他其实没有恶意的。”这时候，一直沉默着的杨岳居然说话了，见叫王蒙的男子看向自己，杨岳又道：“我们认错，我们可以给程凌波同学道歉。大哥，你是程凌波同学的男朋友，看在我们同学一场的份上，希望能给我们一个认错的机会。”
听完杨岳的话，王蒙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见他这反应，叫大飞的男子便不耐烦地对杨岳道：“行了行了，没问你话你就闭嘴，少给自己找不自在，说着瞪了一眼罗志文道：“你们几个的事儿回头再算。”
见王蒙依旧把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刘煜想了想，又继续补充解释道：“大哥，我跟程凌波同学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之前她确实找我问过几个问题，都是跟之前警察找我的事儿有关，我们几个跟程凌波同学都很少交流，倒是宋斌一直在追她，那天他就是为了逗程凌波她们几个女同学开心才用球砸我，对了，他今天下午还给她写了一幅毛笔字。”
“是的，还写的‘凌波微步，罗袜生尘’，拿出来的时候程凌波同学脸都红了，其他同学都起哄了。他为了哄程凌波同学开心，还跟刘煜打赌，期末考试谁输了谁下跪...”
“卧槽，谁TM叫你们说话了？老子说话不好使是吧？”
邓飞章忍不住插嘴补充了两句，却被寸头男大飞阻止了。
眼看大飞走到邓飞章身前想要动手，王蒙却阻止了他道：“行了大飞，他们都是成桥的学生，没必要轻易就动手动脚的，我今天是来找凌波的，不是来欺负学弟耍威风的，小心乔哥一会儿又骂你砸他场子。”
“MD小屁孩儿，要不是蒙少拦着我你试试看，一个个的给老子嘚瑟。”听到王蒙的话，大飞拍了邓飞章的肩膀一巴掌然后骂骂咧咧地走了回来。
“不过那小子说得对，你们毕竟跟凌波是同班同学了，看在她的面子上，只要你们不找死，我也不会为难你们。”王蒙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掏出烟来，旁边一直没说话的瘦小马仔赶紧上来给他点上，很有电视电影中的派头。
王蒙吸了一口烟，然后又像电视剧里坏人调戏小媳妇儿一般将烟雾吹向刘煜，再伸手捏着侧脸咳嗽的刘煜衣领瞪着眼道：“所以，你TM不要再自作聪明教我做事儿懂吗？老子问什么你答什么就行了，那个叫宋斌的什么情况老子早晚会知道，现在是在说你的事儿，懂？”
好像觉得几句言语更不解气，王蒙说突然又用夹着烟的左手在刘煜的脸上拍着道：“挺好的一张脸，但是不要作死。知道大飞为啥讨厌小白脸吗？他之前的对象就是被你这种小白脸勾搭跑了，后来他把那俩狗男女一起送去了麻柳街，大飞有次还把那女的叫一起去照顾那小白脸的生意，他现在折腾起你这种小白脸来可是行家里手，你不会想试试吧？嗯？”
王蒙所说的麻柳街便是成桥有名的红灯区，听到老大说起自己的“黑历史”，大飞便“委屈”地诉苦道：“蒙少，您教训这小子就算了，犯不着把我的老底儿翻出来吧？这下子兄弟们都知道我被戴绿帽子的事儿了，多丢人啊。”
“不丢人飞哥，要我说你那事儿干得痛快~”
“大飞哥，蒙少不说咱们也知道了，你上次喝完酒就给我们讲过，还要我们也去照顾你那老朋友的生意呢。”
“对，谁敢说飞哥丢人？被绿了不丢人，被绿了不给他丫搞回去才丢人！”
“……”
“行啦，丢不丢人老子又不是真在乎，再这样让你们几个嚷嚷得全世界都知道了。”大飞对着王蒙身边附和他的人骂道，见大家都不再说话，而王蒙一手抓着刘煜的衣领一手又抽了一口烟，大飞又大声道：“蒙少，要我说这些小白脸都不长记性，我当初也干过警告人的活儿，后来就没啥用，干脆给这小子脸上烧个疤，跟和尚似的让他好好长长记性！”
“……”
“住手！王蒙，放开他！”
突然听到这个声音，刘煜浑身一震。
又来了，又不是梦里的剧本！
此前，在学校楼梯间刘煜的梦境苏醒了，按照梦中的预示，罗志文跟刘俊雄在台球吧因为程凌波而发生口角，如果刘煜不能及时出现阻止罗志文继续对程凌波进行辱骂，接下来他就会被隔壁桌大飞砸过来的台球打破脑袋，最终因未能及时送医而身亡，所以刘煜才会突然叫邓飞章加快速度赶往这里。
到了台球吧后，刘煜按照梦境中的发展阻止了罗志文继续吸引仇恨，而后又积极、主动地向王蒙认怂。听到大飞叫嚷着要王蒙烫伤自己的脸，刘煜反而长舒了一口气，因为他知道王蒙并不会伤害他。而且，按照预示，下一刻台球吧的老板乔栋就会出来打圆场。由于经常来这里玩儿，刘煜等人跟乔栋也打过几次交道，所以在大飞叫嚣出要给刘煜等人脸上烫疤之后，他就会出来劝说王蒙等人。而王蒙作为刚从成桥中学毕业的学生，此前也常来这里打球，所以也会给乔栋一点面子。加上刘煜等人确实也表现得“老实本分”，有了乔栋发话，他们便可以“灰溜溜”但完好无损地离开了。
听到梦里完全没有出现过的声音，刘煜心里砰砰直跳，不是因为声音过于性感让他难以自持，而是刘煜预感到事情的发展脱离了自己预知的范畴。
等到声音的主人带着一阵风几乎是跟声音同时来到了台球吧，等到这身形站定，众人才意识到来的居然是程凌波！
见到程凌波，最意外的莫过于王蒙，他一方面惊喜于见到她，另一方面又意外于联系近一个星期都没有理会他的程凌波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王蒙太过于意外，以至于他都忘记了自己手里还抓着个人；他太过意外，但是他又刻意地想要表现得平静一点，这反而让他的表情看起来显得诡异甚至狰狞。
然而，他还是意外晚了...
“哐~”
王蒙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想要平静地跟程凌波打个招呼，为了让自己显得温柔一点，他甚至还刻意降低了声调。然而他刚张嘴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还没从意外中缓过来的他又意外地发现自己飞在了空中，然后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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