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计划有变
“叮咚。”
在哥谭一个死气沉沉的上午，正准备去厕所奖励自己一发的便利店老板，突然就被门口传来的铃声绊住了脚，不得已只好把手机上那段刚开始叫唤的视频按了暂停键，一脸不快的站回了收银台。
然而，就在他想着，要不要拿藏在柜台下面的喷子，给面前这个不识相的眼镜老头一发，送他去见上帝的时候，跟在他身后的一个皮衣少女，却令他萌生了点其他的想法。
那是怎样的一个女孩？
美丽、性感、妩媚、骚？
便利店老板形容不出来。
他只知道，当自己看到对方，那具被黑色紧身皮衣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胴体的时候，一股属于雄性动物最原始的冲动，立刻便占据了他的理智。
让他不惜拿着自己花大价钱从企鹅帮那里买来的喷子，直指那个正站在自己面前，还没来得及说话的眼镜老头。
“嘿，我才不管你是谁，把你身后的小妞留下，然后滚出我的店！”
“……”
眼镜老头回头望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的美女，随后，在两人的脸上同时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后，一把警用左轮手枪便顶住了便利店老板的脑门。
“砰！”
枪声，让正在后面整理货架的眼镜男被吓了一跳，他战战兢兢的从货架旁探出头来，眼前看到的一幕，几乎令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看到了什么？
哥谭警局的局长戈登，竟然和蝙蝠少女枪杀了他们的老板？
“嗯？”
就在眼镜男考虑，究竟要不要报警的时候，一旁双眼通红，仿若被恶魔附体一般的戈登，却将目光聚焦在了他的身上。
然后，又是两声枪响。
“砰！砰！”
依旧是穿着那件老旧大衣的戈登，便带着自己的女儿芭芭拉，离开了身后那个已经没有了人气的便利店。
“目标消失！”
……
“目标消失了！”
夜翼看着电脑里，几乎在同一时间消失的光点，不禁有些担心的说道：“我们来晚了？”
“看起来并没有。”
郑宇先一步打开了便利店的前门。
随后，在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中，他找到了倒在了血泊中的便利店老板，以及一个正处于假释期的罪犯。
“不是小詹姆斯。”
郑宇看了看他的胸牌。
德拉克·兰特。
不认识。
放下胸牌，郑宇又在周围看了看。
在确认并没有幸存者之后，他这才走出了便利店，冲着正在路边待命的夜翼说道：“人都死了。”
“那……”
“没有小詹姆斯。”
听到这个回答，夜翼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
“是挺好的，接下来我们去哪儿？”
夜翼想了想。
“按照你说的，狂笑蝙蝠的计划是要污染哥谭某条地下水道，那我们不如就去那里看看，我想，我们会找到破局的办法，一定。”
夜翼很有自信。
哪怕失去了一条胳膊。
他依旧还是在继续做一个罗宾该做的事情。
然而，郑宇真的不觉得他有多大的胜算。
他们离开了便利店。
从地上转到地下。
那些错综复杂的管道，看上去就让人觉得头大。
“你确定要从这里面推断出狂笑蝙蝠要选择的目标？”
郑宇有些崩溃的说道：“要不我们还是去尝试着找小詹姆斯吧，你知道他比你更适合干这个。”
走在前面的夜翼低头不语。
事实上，他此刻根本就无法集中自己的注意力。
那该死的小丑病毒又在折磨他了。
“哈哈……哈哈……”
他有些抑制不住的想要狂笑。
见状，跟在他身后的郑宇赶忙拽住了他。
这一刻，哪怕没有那些高科技的毒素检测装置，他也能察觉得到夜翼体内究竟有多么的糟糕。
“伙计，你需要休息。”
“放开我！”
夜翼用仅剩的那只手，猛地推了郑宇一下。
没推动……
“好吧，你能不能等一下，让我再想一想。”
郑宇无奈的看着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的夜翼，闭上双眼，再度试着去挖掘自己记忆中的画面。
该死！
早知道当初就不用大妈之家了！
图片糊成那样，那些被标成红字的对话，根本就看不清啊！
也幸好，在解锁模板时涌现的宇宙能量，作用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是全方位无死角的强化。
虽然相比起其他方面，脑力的强化并不算多，甚至达不到平均值，但也让郑宇拥有了超强的记忆力，能够在短时间内将一本英文字典印刻在自己的脑子里面，并拿出来活学活用。
要不然，作为一个前二十年都生活在大夏，高中毕业之后就把外语就着三鲜馅儿饺子吃了的人，怎么能这么流利的说一口地地道道的哥谭普通话呢？
还不是靠着自己这无敌的大脑。
而现在，郑宇又在自己的记忆里，挖掘到了有关狂笑蝙蝠计划的消息，立刻便为他们这种像没头苍蝇一样乱窜的旅程指明了方向。
“我们会找到它的，放松些。”
……
“放松些，我亲爱的阿尔弗雷德。”
再次踏足这片自己曾经生活了多年的土地，阿尔弗雷德的心绪可以说复杂到了极点。
狂笑蝙蝠炸毁了韦恩庄园。
同时，也让下面的蝙蝠洞坍塌，变成了一片废墟。
然而现在，被小丑病毒感染的蝙蝠侠又再度启用了这里。
他坐在自己被碎石砸的不成样子的超级计算机前，看着一步步朝着他走来的阿尔弗雷德，脸上竟然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愉悦感。
“韦恩少爷。”
“阿尔弗雷德，那份计划你看到了吗？”
阿尔弗雷德摇了摇头。
他没看！
蝙蝠侠显得有些失望。
双眼透过脸上戴着的狂笑同款黑暗护目镜，审视着面前这位照顾了自己多年的老管家。
“你知道吗？我们的计划，原来的那个计划，一直都是错的。”
“当我制定它的时候，我就在这里。我试着让这座被人扔进黑暗的城市爬出去，但是人们死了，被埋进了义冢……多么美好。”
“他们有什么好计划的？快乐吗？不安全吗？我算什么？阿尔弗雷德，一条绳子吗？但蝙蝠是地下世界的信使，它告诉了我该怎么做！”
“所以，我做出了改变！”
说着，蝙蝠侠打开了他嵌在臂甲里面的投影装置，将自己的新计划，展示给了他曾经最亲密的战友。
“哥谭新世界计划！”
“抱歉，老朋友，虽然很遗憾，但计划有变！”
在哥谭一个死气沉沉的上午，正准备去厕所奖励自己一发的便利店老板，突然就被门口传来的铃声绊住了脚，不得已只好把手机上那段刚开始叫唤的视频按了暂停键，一脸不快的站回了收银台。
然而，就在他想着，要不要拿藏在柜台下面的喷子，给面前这个不识相的眼镜老头一发，送他去见上帝的时候，跟在他身后的一个皮衣少女，却令他萌生了点其他的想法。
那是怎样的一个女孩？
美丽、性感、妩媚、骚？
便利店老板形容不出来。
他只知道，当自己看到对方，那具被黑色紧身皮衣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胴体的时候，一股属于雄性动物最原始的冲动，立刻便占据了他的理智。
让他不惜拿着自己花大价钱从企鹅帮那里买来的喷子，直指那个正站在自己面前，还没来得及说话的眼镜老头。
“嘿，我才不管你是谁，把你身后的小妞留下，然后滚出我的店！”
“……”
眼镜老头回头望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的美女，随后，在两人的脸上同时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后，一把警用左轮手枪便顶住了便利店老板的脑门。
“砰！”
枪声，让正在后面整理货架的眼镜男被吓了一跳，他战战兢兢的从货架旁探出头来，眼前看到的一幕，几乎令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看到了什么？
哥谭警局的局长戈登，竟然和蝙蝠少女枪杀了他们的老板？
“嗯？”
就在眼镜男考虑，究竟要不要报警的时候，一旁双眼通红，仿若被恶魔附体一般的戈登，却将目光聚焦在了他的身上。
然后，又是两声枪响。
“砰！砰！”
依旧是穿着那件老旧大衣的戈登，便带着自己的女儿芭芭拉，离开了身后那个已经没有了人气的便利店。
“目标消失！”
……
“目标消失了！”
夜翼看着电脑里，几乎在同一时间消失的光点，不禁有些担心的说道：“我们来晚了？”
“看起来并没有。”
郑宇先一步打开了便利店的前门。
随后，在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中，他找到了倒在了血泊中的便利店老板，以及一个正处于假释期的罪犯。
“不是小詹姆斯。”
郑宇看了看他的胸牌。
德拉克·兰特。
不认识。
放下胸牌，郑宇又在周围看了看。
在确认并没有幸存者之后，他这才走出了便利店，冲着正在路边待命的夜翼说道：“人都死了。”
“那……”
“没有小詹姆斯。”
听到这个回答，夜翼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
“是挺好的，接下来我们去哪儿？”
夜翼想了想。
“按照你说的，狂笑蝙蝠的计划是要污染哥谭某条地下水道，那我们不如就去那里看看，我想，我们会找到破局的办法，一定。”
夜翼很有自信。
哪怕失去了一条胳膊。
他依旧还是在继续做一个罗宾该做的事情。
然而，郑宇真的不觉得他有多大的胜算。
他们离开了便利店。
从地上转到地下。
那些错综复杂的管道，看上去就让人觉得头大。
“你确定要从这里面推断出狂笑蝙蝠要选择的目标？”
郑宇有些崩溃的说道：“要不我们还是去尝试着找小詹姆斯吧，你知道他比你更适合干这个。”
走在前面的夜翼低头不语。
事实上，他此刻根本就无法集中自己的注意力。
那该死的小丑病毒又在折磨他了。
“哈哈……哈哈……”
他有些抑制不住的想要狂笑。
见状，跟在他身后的郑宇赶忙拽住了他。
这一刻，哪怕没有那些高科技的毒素检测装置，他也能察觉得到夜翼体内究竟有多么的糟糕。
“伙计，你需要休息。”
“放开我！”
夜翼用仅剩的那只手，猛地推了郑宇一下。
没推动……
“好吧，你能不能等一下，让我再想一想。”
郑宇无奈的看着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的夜翼，闭上双眼，再度试着去挖掘自己记忆中的画面。
该死！
早知道当初就不用大妈之家了！
图片糊成那样，那些被标成红字的对话，根本就看不清啊！
也幸好，在解锁模板时涌现的宇宙能量，作用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是全方位无死角的强化。
虽然相比起其他方面，脑力的强化并不算多，甚至达不到平均值，但也让郑宇拥有了超强的记忆力，能够在短时间内将一本英文字典印刻在自己的脑子里面，并拿出来活学活用。
要不然，作为一个前二十年都生活在大夏，高中毕业之后就把外语就着三鲜馅儿饺子吃了的人，怎么能这么流利的说一口地地道道的哥谭普通话呢？
还不是靠着自己这无敌的大脑。
而现在，郑宇又在自己的记忆里，挖掘到了有关狂笑蝙蝠计划的消息，立刻便为他们这种像没头苍蝇一样乱窜的旅程指明了方向。
“我们会找到它的，放松些。”
……
“放松些，我亲爱的阿尔弗雷德。”
再次踏足这片自己曾经生活了多年的土地，阿尔弗雷德的心绪可以说复杂到了极点。
狂笑蝙蝠炸毁了韦恩庄园。
同时，也让下面的蝙蝠洞坍塌，变成了一片废墟。
然而现在，被小丑病毒感染的蝙蝠侠又再度启用了这里。
他坐在自己被碎石砸的不成样子的超级计算机前，看着一步步朝着他走来的阿尔弗雷德，脸上竟然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愉悦感。
“韦恩少爷。”
“阿尔弗雷德，那份计划你看到了吗？”
阿尔弗雷德摇了摇头。
他没看！
蝙蝠侠显得有些失望。
双眼透过脸上戴着的狂笑同款黑暗护目镜，审视着面前这位照顾了自己多年的老管家。
“你知道吗？我们的计划，原来的那个计划，一直都是错的。”
“当我制定它的时候，我就在这里。我试着让这座被人扔进黑暗的城市爬出去，但是人们死了，被埋进了义冢……多么美好。”
“他们有什么好计划的？快乐吗？不安全吗？我算什么？阿尔弗雷德，一条绳子吗？但蝙蝠是地下世界的信使，它告诉了我该怎么做！”
“所以，我做出了改变！”
说着，蝙蝠侠打开了他嵌在臂甲里面的投影装置，将自己的新计划，展示给了他曾经最亲密的战友。
“哥谭新世界计划！”
“抱歉，老朋友，虽然很遗憾，但计划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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