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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一十一、水木的自白

    红莲属于大蛇丸的死忠,什么都不肯交代,伊比喜告诉她我们已经去信田之国,联合火之国大名施压,你们的音隐村被取缔了,没必要在死扛,你看大蛇丸都投降了。

    红莲白了他一眼,要杀要剐随你,帕克估计这主要是没遇上幽鬼丸,不过现在怕是没机会了,木叶、云隐、雾隐的对音隐联合抄家部队已经出发,幽鬼丸只能当几大忍村的俘虏,不可能和红莲再去寻找什么三尾,险些忘了,不当俘虏也没机会,三尾在君麻吕体内待着呢。

    作为音隐大蛇丸之下的管理层人员,红莲死硬不肯交代,兜又跑掉了,帕克说其他几个也没有审问的必要,因为像什么多由也、托斯之流,大蛇丸的秘密基地肯定不怎么清楚,伊比喜去尝试了下,根据他多年审问的经验,说多由也、次郎坊、左近右近、鬼童丸这几个对大蛇丸忠心耿耿,跟着大蛇丸去过不少地方,可惜文化水平有限,再怎么逼问也说不明白。

    至于托斯和琴,这是两个稍微高级一点的炮灰,真没有让伊比喜出马的必要,丢给其他人问问,然后就在木叶监狱里面服刑,帕克好奇地打听了下,由于这次需要三个祭品,赤铜铠、剑美澄两个连续暴露信息的蠢货被红莲处理了,萨克在音忍三人组里是唯一因为伤势严重不能搞事的,也被选了进去,琴和托斯尤其是琴,逃过了本来的命运。

    然后的重头戏是审问水木,在猿飞日斩执政期间,由于性格原因,木叶的反间谍机构成为了忍界摸鱼典范,村子里不知道混进来多少间谍,作为木叶本土出厂的叛忍,大蛇丸是其中的佼佼者,卡卡西觉得有必要认真审查下已经暴露的间谍们,净化下木叶的环境,而在被抓住的大蛇丸暗子中,水木是一个比较典型的叛徒,成为了卡卡西亲自审理的对象,因为据举报,水木有在偷偷诱惑忍者学校的学生,做一些危害木叶的事情。

    伊比喜因此非常愤怒,他想起了他的弟弟,在绿青葵的诱导下盗走了雷神之剑,虽然猿飞日斩安慰他说没事,那把剑在扉间老师归天之后,整个木叶就没人能用,而且这把剑的象征意义比实际意义大,扉间老师一个水遁宗师,拿着把雷遁的剑,其实只是个装饰品,扉间老师也不怎么用,丢了就丢了。

    那时候卡卡西还没有崛起,整个木叶确实没几个人会雷遁,猿飞日斩的话倒也没错,不然为什么伊比喜都没受什么牵连,还能混成拷问部的头头,就是伊比喜本人不这么想,一把火影用过的剑被自己的亲弟弟偷走了,伊比喜感觉没脸见人,对于村子里的间谍和叛徒恨之入骨,强烈要求一起审问水木。

    卡卡西当然同意,话说他这几年忙着搞经济,外交和内政方面技能点得不错,拷问上因为在暗部没待几天,就被帕克带偏了,卡卡西还真缺少相关的经验,如果没其他手段,卡卡西都打算用万花筒幻术搞一波算了,伊比喜自告奋勇正合卡卡西的心意。

    被带进审问室之后,水木见到坐在审问官位置上的卡卡西,突然非常激动,几个暗部的中忍都快按不住他,在椅子上对着卡卡西呲牙:“卡卡西,我不服,为什么你能心安理得地坐在那里,我却只能给忍者学校看大门!”

    见水木情绪激动,卡卡西不明所以,看年纪你应该是和伊鲁卡一届的,我当年跳级的时候也没见过你,我和你有什么恩怨,让你这么激动,貌似对于我来说,你就是个陌生人好吧。

    伊比喜一拍桌子:“水木,你这个叛徒,在那里胡说八道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跟卡卡西比,人家为了忍界和平作出了多么大的贡献,你呢,一天只会抱怨木叶没有给你好岗位,我就问问你,你当着忍者学校看门人都要背叛,给你当了领导岂不是要卖掉木叶。”

    见水木还是一脸不服气的样子,伊比喜说反了你了,兄弟们,给这个叛徒来上一百零八套审问手段,这可是当年在帕克大人的启发下,我拷问部总结出来的骄傲,不怕你水木不把所有的东西都倒出来。

    卡卡西将手一抬,制止了伊比喜上刑的举动,除了在帕克的熏陶下讨厌刑讯,他也很想知道水木在想什么,如果能够对症下药,说不定不用你们动手水木也会说出来,而且看上去他对我很不满,我却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待我问他一下看看。

    “水木,你对我的仇恨究竟从何而来,我卡卡西扪心自问,并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水木冷笑一声:“卡卡西,你和我确实没有交集,但是你的父亲旗木朔茂呢,我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他可是逃不了责任的。”

    关父亲大人什么事?卡卡西一愣,旗木朔茂自尽的时候卡卡西才刚刚上学,水木比卡卡西还小一点,等水木当了忍者,旗木朔茂坟头草都老高了,怎么可能跟水木被送进忍者学校看门有关,你要说是帕克主导忍者学校变更还差不多,问题是那是你水木不上进的缘故,如果就这样叛逃那只能说明水木气度不够。

    就是水木一直咬着旗木朔茂不放,其中的恩怨有得分说,卡卡西决定认真询问下,看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听卡卡西说起年龄上的问题,水木果然开始辩解:“我当然不可能和白牙亲自结怨,但是我的落寞,跟他脱不了干系。”

    “当年白牙因为选择同伴放弃任务,最后自杀谢罪,这明显是告诉大家,任务才是最重要的东西,可是我为了完成任务,将已经身受重伤而且极易暴露位置的同伴杀死,却被木叶高层排斥,从现役部队调到了忍者学校当老师,后面更是连老师都当不了,让我去看门,我水木岂能忍受这种耻辱。”

    “我恨啊,为什么明明是任务重要,选择同伴的白牙之子你卡卡西,最后还能当上木叶中坚,现在看看五代火影的位置也是你的了吧,而选择完成任务的我却只能一路下沉,我不服,我不服,我要推翻这腐朽的木叶,大蛇丸大人才是能给木叶带来新气象的人。”

    原来是这个样子,卡卡西明悟了水木对于木叶的仇恨到底在哪里,要是原时空的卡卡西,说不定只能安慰几句,说都是这个忍界战乱惹的祸,然后给水木判个监禁,等着水木拿到大蛇丸的药水,变成半人半老虎的存在。

    而有了帕克的指导,卡卡西已经可以看到事情的本质,让伊比喜把水木的档案拿来,卡卡西大致看了一遍,对其中的内情了然于胸,缓缓说道:“水木,看样子忍者学校改革的时候,你是真没有用心看书,但凡你细细读点书,尤其是其中的哲学部分,你就会明白,你之所以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完全是你咎由自取。”

    什么!最吃惊的不是水木,而是伊比喜,原来忍者学校的哲学课这么有用,可是我为什么看不懂,以后可要努力了拷问部,回去都给我把你们孩子的课本拿出来,读上几十遍再说。

    水木也很愤怒,觉得卡卡西在为高层开脱,想要和卡卡西辩论,可卡卡西没给他说话的机会,自己说了下去。

    “你一直拿父亲大人那一次的任务和你的任务比,你可知两者之间一点可比性都没有,父亲大人那次,给村子造成了巨大的损失,这是同伴之情没法抵扣的项目,才是他自杀谢罪的原因,而你水木,我看了你执行的任务,你失败了也不会怎么样,顶多村子再去重新安排个任务就是,可你为了任务成功,却杀害了自己朝夕相处的同伴,由此可知,你实际上是个不择手段往上爬的人,什么同伴、什么任务,其实都是你为自己找的理由而已,真让你上去了,会对木叶造成更大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