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表演
“各位老少爷们好，我乃顾府新开的酒铺，龟虽寿的掌柜顾顺。今日在城中四个方向摆下擂台，诚邀各位豪客品尝我家酒铺的新酒，岁月愁。”
顾顺让人把托盘端来，揭开上面的红布。盘子上盛着青、红、橙、白四种颜色的瓷瓶，顾顺将其中的酒一一倒入酒杯。
“掌柜的，莫要卖关子，什么酒赶紧让我们看看。”
“诸位莫急，容我介绍岁月愁。”顾顺看了看下面的托，将春醉撒到擂台上。
“我店中的岁月愁由四种酒构成，这第一种就是春醉。”
随着风将酒香吹散，酒香沁人心脾，让台下众人未尝先醉。对于那些酒鬼，吸引力更大，他们往前挤着，探出身子努力在空气中嗅闻。
“第二种，名为烈阳。”
“第三种，名为残秋。”
“第四种，名为清霜。”
顾顺每介绍一种酒，就将杯中之物洒出。四种酒香混合起来，竟然产生一种奇特的效应。酒香引动空气中稀薄的灵力，让大家闻过后只觉得身体康健、气力增强。一个个脸上染着红晕，蜂拥着往前挤。
“大家莫急，今日这四种酒大家都能喝到。”
顾顺大声喊道，让台下稍显疯狂的人安静下来。
“我龟虽寿在城中四个方向摆下擂台，每个擂台各有一种酒。今日为了让大家伙尝尝鲜，会给一个大家满意的价格。”
“掌柜的，你说的是真的？”
“对啊，莫要骗我们！赶紧说你这酒多少钱，把爷们我肚子里的酒虫都勾出来了。”
“好，这就给大家说价钱。”
“岁月愁每种酒原价100两1杯。”
听到这个价格，下面立马冷清了，不少人扭头便走。顾顺照着少爷教的法子，连忙高呼：“不过，今日乃是岁月愁第一次售卖，我这当掌柜的必定不会按原价售卖。”
“不要100两，不要88两，只要66两。”顾顺环视一眼，台下众人被他这么一吆喝喊了回来。可惜价格还是太高，没人回应。
“好吧，既然大家不满意这个价格。我就继续降价！”
“掌柜的，66两可是少爷定的最低价，您要继续降价咱们怎么交代啊！”
“起开，你是掌柜的还是我是掌柜的！少爷那边我来交代！”
顾顺甩开小二，重重往桌子上一拍：“今天多谢老少爷们捧了个人场，直接打半折，50两一杯。”
“掌柜的，岁月愁可是用珍草宝药酿成的，不能这么便宜。”
“哼，今天我要给大家个最低折扣，你能拦住我？”
台下众人有些人意识到是表演，有些人则不然，还真以为顾顺良心发现给了折扣。
“擂台在城中四个方向，大家要想喝全四种酒需要多走许多路。浪费大家如此多时间，我心中多有愧疚，四座擂台就再少四十两！”
“掌柜的，这个价钱少爷会杀了我们的！”小二跪在地上抱着顾顺的大腿哀求，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哼，咱家少爷谁人不知是个大善人。岂会因为黄白之物要了咱们的性命？你不要信口雌黄，侮辱少爷的清白！否则少爷不忍心打你，但我会。给老子滚一边去！”顾顺一脚把小二踢下擂台，观众们看到小二一把鼻子一把泪，心中更是信了几分。
不过十两银子一杯酒，还是有点贵。这些钱拿去买粮食，够一家三口吃一个月的。
“刚才的闹剧让大家见笑了！”顾顺朝着擂台四个方向一一作揖道歉，然后诚恳的说道：“今日为了让大家都能尝到上等美酒，我顾顺从自己腰包里掏钱来补贴各位。”
“今天在场的老少爷们有一位算一位，你们喝的第一杯酒，只要1两银子！少的银子，我顾顺买单！”
“顾掌柜，你说的可是真的？”
顾顺顺着声音看去，发问的是个短衣汉子，不是昨天找好的托。看来这番表演不错，不少人真的被吸引了。
“顾顺，你！你……少爷饶不了你！你等着，我这就去找少爷！”
刚才被顾顺提下擂台的小厮恶狠狠的咒骂着台上的顾顺，他挤开人群跑去报信。
大家一看那小厮要找顾顺背后的少爷主持公道，一个个纷纷发问顾顺刚才所说的一两银子一杯是真是假。毕竟原价100两的酒，现在只要1两。贵的感觉不强烈，占便宜的感觉很猛！
“大家放心，我顾顺说出去的话一个唾沫一颗钉！就算我家少爷来了，我也不会……”
“不会怎样？”顾若安适时出现在擂台下，旁边的小厮挑着眉毛看向顾顺，那模样要多神气就有多神气。小厮拨开人群，把自家少爷扶上擂台。
“少，少爷！您怎么来了？”
“你还知道我是你少爷！我怎么来了？我一直在旁边看着，没想到啊。顾顺，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昨天晚上是怎么交代你的？”
“100两银子一杯……”顾顺像犯错的孩子，低头说着，声音低到弱不可闻。
“哼，你还知道啊。跪下！”顾若安一声呵斥，顾顺当着一群人的面跪在顾若安面前。虽然他早就知道这不过是一场表演，还是觉得极为丢脸。
“顾少爷，您就饶了掌柜的吧！”
“对啊，对啊。您是大家都知道的大善人，就饶了掌柜的。”
“顾家又不缺这点银子，为了黄白之物丢人丢到外面喽。”
“那不一定，要不然顾家怎么开起来酒铺。你没听刚才顾顺说吗，顾少爷给的底价是66两。你想想，66两肯定有得赚，但是他一杯酒就要100两，真是黑了心。”
“哇，兄台你不说我竟然没发现！你说的太对了！”
“姓顾得看着年轻，心竟然这么黑。”
“切，现在知道了？顾家可是做镖局的，黑白两道都混得开。这样人家的孩子，怎么可能善良？”
……
擂台下求情的，劝解的，嘲讽的，泼脏水的不一而足，好像顾若安不定1两银子一杯酒的价格就犯了天条一样。
“罢了，既然你许了这个价格，本公子就不追究了。”
“好，公子大气！”
“不愧是顾家公子，有气度！”
顾若安举手示意，让台下的人安静下来。
“顾顺说第一杯酒只要1两银子，这个价格我顾若安认了，但是每人每种酒只能喝1杯。第二杯……算了。顾顺，本少爷给你个面子，第二杯10两银子。第三杯100两银子，第四杯1000两银子。”
台下众人对这个价格纷纷咒骂起来，本来4两银子能喝4杯酒，现在需要花费数百倍的价格才行。
“你们不要不识好歹！岁月愁是我家少爷从上古仙酿残方中改良来的，不管是寻常人还是练武之人都有功效。几两银子酒就想喝完岁月愁，做你们的白日梦去吧。”
“咳咳！”顾顺对着小二咳嗽两声，让他不要说话。
“本少爷也不是心黑的商人，只要你们能喝遍四种酒不醉。我非但分文不取，再送你一套岁月愁。”
“顾公子，你的话当真？”
“顾顺，拿笔墨来。大家伙看好了，白纸黑字就是证据。我若是没遵守，你们可以拿它去找官府主持公道。”
“好！那我张豪就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顾顺让人把托盘端来，揭开上面的红布。盘子上盛着青、红、橙、白四种颜色的瓷瓶，顾顺将其中的酒一一倒入酒杯。
“掌柜的，莫要卖关子，什么酒赶紧让我们看看。”
“诸位莫急，容我介绍岁月愁。”顾顺看了看下面的托，将春醉撒到擂台上。
“我店中的岁月愁由四种酒构成，这第一种就是春醉。”
随着风将酒香吹散，酒香沁人心脾，让台下众人未尝先醉。对于那些酒鬼，吸引力更大，他们往前挤着，探出身子努力在空气中嗅闻。
“第二种，名为烈阳。”
“第三种，名为残秋。”
“第四种，名为清霜。”
顾顺每介绍一种酒，就将杯中之物洒出。四种酒香混合起来，竟然产生一种奇特的效应。酒香引动空气中稀薄的灵力，让大家闻过后只觉得身体康健、气力增强。一个个脸上染着红晕，蜂拥着往前挤。
“大家莫急，今日这四种酒大家都能喝到。”
顾顺大声喊道，让台下稍显疯狂的人安静下来。
“我龟虽寿在城中四个方向摆下擂台，每个擂台各有一种酒。今日为了让大家伙尝尝鲜，会给一个大家满意的价格。”
“掌柜的，你说的是真的？”
“对啊，莫要骗我们！赶紧说你这酒多少钱，把爷们我肚子里的酒虫都勾出来了。”
“好，这就给大家说价钱。”
“岁月愁每种酒原价100两1杯。”
听到这个价格，下面立马冷清了，不少人扭头便走。顾顺照着少爷教的法子，连忙高呼：“不过，今日乃是岁月愁第一次售卖，我这当掌柜的必定不会按原价售卖。”
“不要100两，不要88两，只要66两。”顾顺环视一眼，台下众人被他这么一吆喝喊了回来。可惜价格还是太高，没人回应。
“好吧，既然大家不满意这个价格。我就继续降价！”
“掌柜的，66两可是少爷定的最低价，您要继续降价咱们怎么交代啊！”
“起开，你是掌柜的还是我是掌柜的！少爷那边我来交代！”
顾顺甩开小二，重重往桌子上一拍：“今天多谢老少爷们捧了个人场，直接打半折，50两一杯。”
“掌柜的，岁月愁可是用珍草宝药酿成的，不能这么便宜。”
“哼，今天我要给大家个最低折扣，你能拦住我？”
台下众人有些人意识到是表演，有些人则不然，还真以为顾顺良心发现给了折扣。
“擂台在城中四个方向，大家要想喝全四种酒需要多走许多路。浪费大家如此多时间，我心中多有愧疚，四座擂台就再少四十两！”
“掌柜的，这个价钱少爷会杀了我们的！”小二跪在地上抱着顾顺的大腿哀求，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哼，咱家少爷谁人不知是个大善人。岂会因为黄白之物要了咱们的性命？你不要信口雌黄，侮辱少爷的清白！否则少爷不忍心打你，但我会。给老子滚一边去！”顾顺一脚把小二踢下擂台，观众们看到小二一把鼻子一把泪，心中更是信了几分。
不过十两银子一杯酒，还是有点贵。这些钱拿去买粮食，够一家三口吃一个月的。
“刚才的闹剧让大家见笑了！”顾顺朝着擂台四个方向一一作揖道歉，然后诚恳的说道：“今日为了让大家都能尝到上等美酒，我顾顺从自己腰包里掏钱来补贴各位。”
“今天在场的老少爷们有一位算一位，你们喝的第一杯酒，只要1两银子！少的银子，我顾顺买单！”
“顾掌柜，你说的可是真的？”
顾顺顺着声音看去，发问的是个短衣汉子，不是昨天找好的托。看来这番表演不错，不少人真的被吸引了。
“顾顺，你！你……少爷饶不了你！你等着，我这就去找少爷！”
刚才被顾顺提下擂台的小厮恶狠狠的咒骂着台上的顾顺，他挤开人群跑去报信。
大家一看那小厮要找顾顺背后的少爷主持公道，一个个纷纷发问顾顺刚才所说的一两银子一杯是真是假。毕竟原价100两的酒，现在只要1两。贵的感觉不强烈，占便宜的感觉很猛！
“大家放心，我顾顺说出去的话一个唾沫一颗钉！就算我家少爷来了，我也不会……”
“不会怎样？”顾若安适时出现在擂台下，旁边的小厮挑着眉毛看向顾顺，那模样要多神气就有多神气。小厮拨开人群，把自家少爷扶上擂台。
“少，少爷！您怎么来了？”
“你还知道我是你少爷！我怎么来了？我一直在旁边看着，没想到啊。顾顺，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昨天晚上是怎么交代你的？”
“100两银子一杯……”顾顺像犯错的孩子，低头说着，声音低到弱不可闻。
“哼，你还知道啊。跪下！”顾若安一声呵斥，顾顺当着一群人的面跪在顾若安面前。虽然他早就知道这不过是一场表演，还是觉得极为丢脸。
“顾少爷，您就饶了掌柜的吧！”
“对啊，对啊。您是大家都知道的大善人，就饶了掌柜的。”
“顾家又不缺这点银子，为了黄白之物丢人丢到外面喽。”
“那不一定，要不然顾家怎么开起来酒铺。你没听刚才顾顺说吗，顾少爷给的底价是66两。你想想，66两肯定有得赚，但是他一杯酒就要100两，真是黑了心。”
“哇，兄台你不说我竟然没发现！你说的太对了！”
“姓顾得看着年轻，心竟然这么黑。”
“切，现在知道了？顾家可是做镖局的，黑白两道都混得开。这样人家的孩子，怎么可能善良？”
……
擂台下求情的，劝解的，嘲讽的，泼脏水的不一而足，好像顾若安不定1两银子一杯酒的价格就犯了天条一样。
“罢了，既然你许了这个价格，本公子就不追究了。”
“好，公子大气！”
“不愧是顾家公子，有气度！”
顾若安举手示意，让台下的人安静下来。
“顾顺说第一杯酒只要1两银子，这个价格我顾若安认了，但是每人每种酒只能喝1杯。第二杯……算了。顾顺，本少爷给你个面子，第二杯10两银子。第三杯100两银子，第四杯1000两银子。”
台下众人对这个价格纷纷咒骂起来，本来4两银子能喝4杯酒，现在需要花费数百倍的价格才行。
“你们不要不识好歹！岁月愁是我家少爷从上古仙酿残方中改良来的，不管是寻常人还是练武之人都有功效。几两银子酒就想喝完岁月愁，做你们的白日梦去吧。”
“咳咳！”顾顺对着小二咳嗽两声，让他不要说话。
“本少爷也不是心黑的商人，只要你们能喝遍四种酒不醉。我非但分文不取，再送你一套岁月愁。”
“顾公子，你的话当真？”
“顾顺，拿笔墨来。大家伙看好了，白纸黑字就是证据。我若是没遵守，你们可以拿它去找官府主持公道。”
“好！那我张豪就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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