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问答
城市的轨迹从车窗上划过。
遥远的地平线那边，夕阳隐去了最后一丝光芒。
寒休等人坐着纹蟒的车一路无话，抵达了东海市第三医院，那是距离寒休公司最近的医院。
随着手术室那鲜红刺目的灯光亮起，整个事情仿佛暂时告一段落。
医院的急救通道是如此冰冷，让人坐在这都能感受到一丝源于心底的凉气。
寒休等人在VIP专享的专家手术室门外，等待着结果。
纹蟒如同那千年不变的磐石，树立在手术室一旁。
寒休、姜华、眠眠则随意地倒在一旁的椅子上。
在这等待结果的时刻，寒休满腔的疑惑终于在此刻可以问出来了。
“纹蟒，颈棱出结果还需要一会。我们现在也算是经历过生死了吧，希望你能跟我说实话，关于地下实验室里，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
注意到了寒休的质问，纹蟒也不打算掩饰了。无论颈棱能不能出来，他和寒休之间未来都有很多事情要聊。
他走到寒休对面坐了下来，身体微微前倾做出倾听状。
“问吧，能告诉你的，我都会告诉你。”
眠眠也在一旁竖起了耳朵。
一旁的盆景停止了摇曳，窗外的晚风停止了呼啸，在白惨惨的医院灯光下，一切都静了下来。
“你们拖延我上班那天是不是已经进去过这个实验室了，为什么不索性把所有事情都解决了？”
寒休打破了这片宁静。
“那天早上，我已经进去过了，只不过当时目标并不是这个。”
“那为什么选择我？”
“你上班去的早，而且，正好有其他事要问你。”纹蟒理所当然地回答。
寒休内心os：哦吼？！那算我倒霉咯。
“你们为什么需要那神经接驳技术，为此甚至可以做到如此地步？”
这是另寒休最困惑的地方，纹蟒颈棱两人都看上去身体健全，如果是任务的话，完全没必要那么拼命，而且还那么急迫。
纹蟒叹了一口气。
“无可奉告。”
“那我如果加入你们呢。毕竟作为一个已经同生共死的人想必还是很有说服力的吧。”寒休立刻跟上了条件。
这是经过寒休深思熟虑的结果。
综合现在的形势，盛鑫已经肯定不能再回去了。
经过今天的事情，无论地下实验室最终有没有被破坏，盛鑫一定都对寒休恨之入骨，不主动找他麻烦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世界还很美好，寒休也实在没什么主动回去自杀的打算。
如果再重新找工作的话，不谈有没有被盛鑫公司抓住的可能，单重新找一份可以谋生的工作也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做到的。
况且，纹蟒这边有拉他入伙的意思，经过这次生死之交，纹蟒应该也不会随随便便的让他送死，信任肯定也建立了一些出来，还是相对来说更靠谱一些的。
“加入可以。不过这件事需要我再考虑一下。”纹蟒有些意动，可惜这些并不能平衡纹蟒心中的天平。
寒休撇了撇嘴，还是决定先把今天的事情弄明白。
“好吧，那炬芒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今天早上出现在那个实验室里？”
“把炬芒引到实验室去确实是我们的目的之一，不过他们理应不会真的发疯攻击实验室，或许实验室有什么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纹蟒都表现的有些疑惑。
纹蟒的迟疑让寒休大吃一惊，背后的原因竟然如此错综复杂，连纹蟒都不知道全貌。
“那你们那么多武器是哪来的？我看颈棱的样子，应该是高科技工种吧，不应该有那么多武器，虽然他确实很熟练就是了....”
“我们曾是雇佣兵，这些是那时候留下来一部分。”纹蟒如实交代，一点都不见外。
“雇佣兵？那之前还有谁曾驮着颈棱吗，最后还去世了？单纯八卦，不方便说的话就算了。”
纹蟒的脸色一下子黑了下来，阴沉地能滴出水来，摩擦着牙齿发出声响。
“无可奉告。”
寒休识趣地赶紧转移话题。
“那好吧，颈棱在过安保的时候为什么要装成那么僵硬？”
“克隆体目前的技术只能听从简单的跟随指令，根本无法做到像你旁边那两位一样那么灵活。”
纹蟒说着瞥了一眼眠眠和姜华。
二人立马乖乖坐正不敢瞎动弹。
寒休还剩最后一个问题。
他抬起头，直视纹蟒的双眼。
“寒休是谁？”
这次纹蟒却不再有明确的回答。
“不知道。”
果然....还是不能靠别人嘛...
寒休有些气馁，不过工作还是重要的，他随口问了一句。
“你们这边所属的公司是什么啊？”
“夜噩智能。”
？？？
！！！
*东海市粗口*寒休一下子惊呆了。
这可是夜噩智能！全球人工智能技术最出众的公司，据传闻，他们都快研发出数字生命了！是一帮彻头彻尾的程序员疯子。
而且它的总部位于东海市，就在天合产业园。
怪不得纹蟒他们约我都是在附近，我还以为特地找的，原来只不过他们也在附近，是我自作多情了。
不过是不是这也意味着我要发达了
“现在该轮到我提问了吧。”纹蟒突然说话。
“啊，你说。”寒休还没回过神。
纹蟒指了指眠眠。
“这个小姑娘....你们下去的时候应该没有她吧，她是从哪冒出来的？”
“从...”
寒休刚想胡编乱造一些理由却被纹蟒打断。
“我知道，她就是被我们误认为克隆人的元凶，不要试图敷衍我。”
眠眠被指得有些手足无措，她不安的看向寒休。
“无可....”
算了，这么说要被打的吧。
“额，每个人都会有些小秘密，不是嘛。”寒休并不打算让步，眠眠的情况特殊，她百口莫辩。
“那如果我通知警察局呢？应该是他们发现这个小姑娘并告诉实验室的吧，现在修正了这个错误，这个小姑娘想必根本没地方躲吧。”纹蟒盯着寒休，冷酷的眼眸给了寒休很大的压力。
只能暴露了嘛，那我岂不是什么都没有保护到，我这几天努力到达一切，岂不是毫无意义。
不行，肯定有别的办法。
寒休背后直冒冷汗。
联想到这两天他那特殊的遭遇，他萌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想。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他打算试一试。
寒休强装镇定地说：“这不是我们的交易内容嘛。现在应该要兑现了吧，毁约可不是什么好习惯。而且我不认为到这种程度了，我后面的还会袖手旁观。”
寒休并不知道，他的背后真的有一个特殊部门罩着他，而且已经跟纹蟒打过照面了。
纹蟒虽明知寒休根本不知道他自己背后是什么组织，但是他不敢赌。
他不敢赌那万分之一的可能。
更何况，他的希望还寄托在寒休身上。
纹蟒不再追问：“好吧，这个小姑娘的全名叫什么。”
“路眠眠！”看到狐假虎威真的奏效了，寒休反客为主，变得强势了起来。
“数据会帮你全部处理掉的。下周会有人联系你入职的。”
说完纹蟒便重新站起，回到了手术室门前等待着。
刚刚二人间的气氛太过浓重，使得眠眠一直不敢插话。
看纹蟒离开，她才靠到寒休的身边。
她忧心忡忡地问：“没事吧，寒休。事情应该都结束了吧。”
“没事了，都过去了。”他轻声安抚眠眠。
“都过去了....”
那迷一样的小男孩姜华，目的不明的莲，夜噩智能的目标，眠眠的出现，电梯里姜华那令人在意的话，还有我身上的异常，未来该怎么办，太多太多了。
寒休想着未来，一片迷茫。
......
颈棱的手术持续了近一个小时，随着急救室医生传出的喜讯，使得大家都产生了发自内心的喜悦。
颈棱居然只要修养一个月就能完好如初，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手术车很快推出，颈棱那洋溢着自信的笑容，也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见颈棱没事，寒休也就带着眠眠和姜华告别了纹蟒两人。
==============
舒适宽敞的VIP特护病房中。
纹蟒将他们那边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了颈棱。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我们的寒休小朋友的背景还真不一般。”颈棱发出由衷的感叹。
“那照这么说，实验室的通讯都是他们切断的咯。”
纹蟒：“左棠去查了，多半就是他们。”
颈棱用未打石膏的右手把自己撑了起来：“那你后面打算怎么办，真要跟他们硬磕嘛？”
纹蟒丝毫没有犹豫：“为了墨璃，我不会让步。”
颈棱：“那你就以正常的手段主动接触他，博取好感再挖他的秘密？”
“嗯，不过你.....”
颈棱打断了纹蟒的劝告：“不要劝我，那件事，也是我的心病。”
“好吧，至少不要让左棠掺和进来。”
病房外传出左棠清亮甜美的嗓音：“可是，我已经掺和进来了哦~”
左棠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纹蟒有些生气，音量也不自觉的提高了一些：“不是跟你说我自己处理了吗！”
左棠把一打文件放到病床旁的小桌子上。
“这是灾管局的资料。”
一向慵懒的她也强势了起来，她的黛眉微翘，好不退让。
“大嫂的事也是我的事，而且我已经长大了，我可以自己解决这些问题，不要再把我当成小孩子！”
纹蟒一下也被左棠怼的无言以对。
他看着一向温柔乖巧的妹妹竟展现出如此姿态，怅然若失。
他皱着眉头揉了揉鼻梁。
“好吧，讲讲吧，这个灾管会。”
左棠悄悄比了个欧耶的手势。
“我联系了老板，老板对此其实知道的也不多。已知的信息有，他们是一个中立的灾难应对、管理和预防的组织。他们不干涉任何政体和势力，而且地位非常超然。他们似乎有着压倒性的技术力。”
“反正老板对此的描述是，至少十年内，夜噩智能没法在人工智能领域超过它。”
“中立嘛....”纹蟒喃喃自语。
左棠继续说道：“至于他们在意的寒休，结合在实验室里莲透露的信息和他们对他的重视性，我有一个猜想。”
纹蟒和颈棱都等待着左棠接下来的信息。
“他毁灭了失弃大陆。”
遥远的地平线那边，夕阳隐去了最后一丝光芒。
寒休等人坐着纹蟒的车一路无话，抵达了东海市第三医院，那是距离寒休公司最近的医院。
随着手术室那鲜红刺目的灯光亮起，整个事情仿佛暂时告一段落。
医院的急救通道是如此冰冷，让人坐在这都能感受到一丝源于心底的凉气。
寒休等人在VIP专享的专家手术室门外，等待着结果。
纹蟒如同那千年不变的磐石，树立在手术室一旁。
寒休、姜华、眠眠则随意地倒在一旁的椅子上。
在这等待结果的时刻，寒休满腔的疑惑终于在此刻可以问出来了。
“纹蟒，颈棱出结果还需要一会。我们现在也算是经历过生死了吧，希望你能跟我说实话，关于地下实验室里，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
注意到了寒休的质问，纹蟒也不打算掩饰了。无论颈棱能不能出来，他和寒休之间未来都有很多事情要聊。
他走到寒休对面坐了下来，身体微微前倾做出倾听状。
“问吧，能告诉你的，我都会告诉你。”
眠眠也在一旁竖起了耳朵。
一旁的盆景停止了摇曳，窗外的晚风停止了呼啸，在白惨惨的医院灯光下，一切都静了下来。
“你们拖延我上班那天是不是已经进去过这个实验室了，为什么不索性把所有事情都解决了？”
寒休打破了这片宁静。
“那天早上，我已经进去过了，只不过当时目标并不是这个。”
“那为什么选择我？”
“你上班去的早，而且，正好有其他事要问你。”纹蟒理所当然地回答。
寒休内心os：哦吼？！那算我倒霉咯。
“你们为什么需要那神经接驳技术，为此甚至可以做到如此地步？”
这是另寒休最困惑的地方，纹蟒颈棱两人都看上去身体健全，如果是任务的话，完全没必要那么拼命，而且还那么急迫。
纹蟒叹了一口气。
“无可奉告。”
“那我如果加入你们呢。毕竟作为一个已经同生共死的人想必还是很有说服力的吧。”寒休立刻跟上了条件。
这是经过寒休深思熟虑的结果。
综合现在的形势，盛鑫已经肯定不能再回去了。
经过今天的事情，无论地下实验室最终有没有被破坏，盛鑫一定都对寒休恨之入骨，不主动找他麻烦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世界还很美好，寒休也实在没什么主动回去自杀的打算。
如果再重新找工作的话，不谈有没有被盛鑫公司抓住的可能，单重新找一份可以谋生的工作也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做到的。
况且，纹蟒这边有拉他入伙的意思，经过这次生死之交，纹蟒应该也不会随随便便的让他送死，信任肯定也建立了一些出来，还是相对来说更靠谱一些的。
“加入可以。不过这件事需要我再考虑一下。”纹蟒有些意动，可惜这些并不能平衡纹蟒心中的天平。
寒休撇了撇嘴，还是决定先把今天的事情弄明白。
“好吧，那炬芒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今天早上出现在那个实验室里？”
“把炬芒引到实验室去确实是我们的目的之一，不过他们理应不会真的发疯攻击实验室，或许实验室有什么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纹蟒都表现的有些疑惑。
纹蟒的迟疑让寒休大吃一惊，背后的原因竟然如此错综复杂，连纹蟒都不知道全貌。
“那你们那么多武器是哪来的？我看颈棱的样子，应该是高科技工种吧，不应该有那么多武器，虽然他确实很熟练就是了....”
“我们曾是雇佣兵，这些是那时候留下来一部分。”纹蟒如实交代，一点都不见外。
“雇佣兵？那之前还有谁曾驮着颈棱吗，最后还去世了？单纯八卦，不方便说的话就算了。”
纹蟒的脸色一下子黑了下来，阴沉地能滴出水来，摩擦着牙齿发出声响。
“无可奉告。”
寒休识趣地赶紧转移话题。
“那好吧，颈棱在过安保的时候为什么要装成那么僵硬？”
“克隆体目前的技术只能听从简单的跟随指令，根本无法做到像你旁边那两位一样那么灵活。”
纹蟒说着瞥了一眼眠眠和姜华。
二人立马乖乖坐正不敢瞎动弹。
寒休还剩最后一个问题。
他抬起头，直视纹蟒的双眼。
“寒休是谁？”
这次纹蟒却不再有明确的回答。
“不知道。”
果然....还是不能靠别人嘛...
寒休有些气馁，不过工作还是重要的，他随口问了一句。
“你们这边所属的公司是什么啊？”
“夜噩智能。”
？？？
！！！
*东海市粗口*寒休一下子惊呆了。
这可是夜噩智能！全球人工智能技术最出众的公司，据传闻，他们都快研发出数字生命了！是一帮彻头彻尾的程序员疯子。
而且它的总部位于东海市，就在天合产业园。
怪不得纹蟒他们约我都是在附近，我还以为特地找的，原来只不过他们也在附近，是我自作多情了。
不过是不是这也意味着我要发达了
“现在该轮到我提问了吧。”纹蟒突然说话。
“啊，你说。”寒休还没回过神。
纹蟒指了指眠眠。
“这个小姑娘....你们下去的时候应该没有她吧，她是从哪冒出来的？”
“从...”
寒休刚想胡编乱造一些理由却被纹蟒打断。
“我知道，她就是被我们误认为克隆人的元凶，不要试图敷衍我。”
眠眠被指得有些手足无措，她不安的看向寒休。
“无可....”
算了，这么说要被打的吧。
“额，每个人都会有些小秘密，不是嘛。”寒休并不打算让步，眠眠的情况特殊，她百口莫辩。
“那如果我通知警察局呢？应该是他们发现这个小姑娘并告诉实验室的吧，现在修正了这个错误，这个小姑娘想必根本没地方躲吧。”纹蟒盯着寒休，冷酷的眼眸给了寒休很大的压力。
只能暴露了嘛，那我岂不是什么都没有保护到，我这几天努力到达一切，岂不是毫无意义。
不行，肯定有别的办法。
寒休背后直冒冷汗。
联想到这两天他那特殊的遭遇，他萌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想。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他打算试一试。
寒休强装镇定地说：“这不是我们的交易内容嘛。现在应该要兑现了吧，毁约可不是什么好习惯。而且我不认为到这种程度了，我后面的还会袖手旁观。”
寒休并不知道，他的背后真的有一个特殊部门罩着他，而且已经跟纹蟒打过照面了。
纹蟒虽明知寒休根本不知道他自己背后是什么组织，但是他不敢赌。
他不敢赌那万分之一的可能。
更何况，他的希望还寄托在寒休身上。
纹蟒不再追问：“好吧，这个小姑娘的全名叫什么。”
“路眠眠！”看到狐假虎威真的奏效了，寒休反客为主，变得强势了起来。
“数据会帮你全部处理掉的。下周会有人联系你入职的。”
说完纹蟒便重新站起，回到了手术室门前等待着。
刚刚二人间的气氛太过浓重，使得眠眠一直不敢插话。
看纹蟒离开，她才靠到寒休的身边。
她忧心忡忡地问：“没事吧，寒休。事情应该都结束了吧。”
“没事了，都过去了。”他轻声安抚眠眠。
“都过去了....”
那迷一样的小男孩姜华，目的不明的莲，夜噩智能的目标，眠眠的出现，电梯里姜华那令人在意的话，还有我身上的异常，未来该怎么办，太多太多了。
寒休想着未来，一片迷茫。
......
颈棱的手术持续了近一个小时，随着急救室医生传出的喜讯，使得大家都产生了发自内心的喜悦。
颈棱居然只要修养一个月就能完好如初，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手术车很快推出，颈棱那洋溢着自信的笑容，也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见颈棱没事，寒休也就带着眠眠和姜华告别了纹蟒两人。
==============
舒适宽敞的VIP特护病房中。
纹蟒将他们那边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了颈棱。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我们的寒休小朋友的背景还真不一般。”颈棱发出由衷的感叹。
“那照这么说，实验室的通讯都是他们切断的咯。”
纹蟒：“左棠去查了，多半就是他们。”
颈棱用未打石膏的右手把自己撑了起来：“那你后面打算怎么办，真要跟他们硬磕嘛？”
纹蟒丝毫没有犹豫：“为了墨璃，我不会让步。”
颈棱：“那你就以正常的手段主动接触他，博取好感再挖他的秘密？”
“嗯，不过你.....”
颈棱打断了纹蟒的劝告：“不要劝我，那件事，也是我的心病。”
“好吧，至少不要让左棠掺和进来。”
病房外传出左棠清亮甜美的嗓音：“可是，我已经掺和进来了哦~”
左棠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纹蟒有些生气，音量也不自觉的提高了一些：“不是跟你说我自己处理了吗！”
左棠把一打文件放到病床旁的小桌子上。
“这是灾管局的资料。”
一向慵懒的她也强势了起来，她的黛眉微翘，好不退让。
“大嫂的事也是我的事，而且我已经长大了，我可以自己解决这些问题，不要再把我当成小孩子！”
纹蟒一下也被左棠怼的无言以对。
他看着一向温柔乖巧的妹妹竟展现出如此姿态，怅然若失。
他皱着眉头揉了揉鼻梁。
“好吧，讲讲吧，这个灾管会。”
左棠悄悄比了个欧耶的手势。
“我联系了老板，老板对此其实知道的也不多。已知的信息有，他们是一个中立的灾难应对、管理和预防的组织。他们不干涉任何政体和势力，而且地位非常超然。他们似乎有着压倒性的技术力。”
“反正老板对此的描述是，至少十年内，夜噩智能没法在人工智能领域超过它。”
“中立嘛....”纹蟒喃喃自语。
左棠继续说道：“至于他们在意的寒休，结合在实验室里莲透露的信息和他们对他的重视性，我有一个猜想。”
纹蟒和颈棱都等待着左棠接下来的信息。
“他毁灭了失弃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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