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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阵显威

    “詹兄弟,就我”一声凄厉沙哑的声音传出

    广场中的詹天涯也被这突然传来的声音给吓了一跳,实在是叫声太过凄厉高亢,詹天涯随着声音望去,只见是一个正朝着他飞奔而来的身影,这人正那是卢华年,观那卢华年现在身上的衣物以被毁去大半,裸露出来的身躯伤痕遍布一只右手也已是无力垂下,每每行过之处都能留下不少血迹

    詹天涯见此立即动了起来,抽刀就朝着卢华年的方向奔去,口中下令道“结阵”

    追在卢华年身后的紫纹豹子,见詹天涯迎来不知是追了一路不想就此放弃还是对自己有足够信心,竟没有直接撤走,身上的紫色纹路竟滋滋的迸发出了蓝色电弧,身形也涨大了不少,脚掌对着迎来的詹天涯就是一抓,而詹天涯也是一刀劈下,两者相交气息轰然炸开,周边不少残骸被冲出的气浪甩飞了出去

    紫纹豹子看着眼前这把正和自己掌爪较力的刀有点惊疑,再望向双手握刀勉力支撑的詹天涯,面上的表情逐渐狰狞,那一排尖利的牙齿也是露了出来,周身电弧再次跳动起来,整个手臂肌肉暴涨,掌爪再次用力击出

    詹天涯感受着手中汹涌而来的劲力不再坚持较力,而是随着力道向后倒飞而出,紫纹豹子见詹天涯如此眼中怒意更盛,再次扑向詹天涯,又是一掌

    詹天涯也没想到这紫纹豹竟然还敢上前,就不怕被拖住吗,要知道一旦军阵结成就不是这紫纹豹想走就能走的了,可现在面对这紫纹豹的疯狂攻击也只能硬抗了,手中刀再次与利爪相撞,砰的一声张天涯被砸进了旁边的废墟之中,扬起了一片烟尘

    那紫纹豹并不打算就此作罢电光再闪就往废墟冲去,忽的地面上突然出现一排土刺朝着紫纹豹刺去,紫纹豹身形一转灵活的避开了土刺的攻击,没等紫纹豹身形站稳数枚火球以飞近身前轰然炸开,火光瞬间把紫纹豹包围其中,就在众人以为建功之时,那紫纹豹却是如电般从火里窜出朝着释放术法的二人杀去

    面对快速杀来的紫纹豹两人心中也是一惊,这速度太快了,不能让其近身,两人也算默契,一人再次施展地刺,逼的紫纹豹只能闪转腾挪,另一人火球也是不停轰向紫纹豹,虽然没有造成直接伤害却也给紫纹豹带来不少阻碍拖慢了其步伐,倒是四周的残骸被火焰点燃了不少

    紫纹豹见迟迟不能近身知道不能再拖,索性不再躲避火球直接冲撞过去,周身电光环绕抵消了不少火焰的伤害,速度更是快上了几分,不过瞬息就来到了这二人身前,眼看掌中利爪就要撕碎这两人,可四肢却是难以移动了起来,往向地上望去,原来两人前面的地面已变成一滩泥沼,四肢已是陷入其中,也是此时,那用火的一人双手一拍已然合实,周围燃烧的火焰也如同被召唤一般汇聚成一团巨大的烈焰龙卷把紫纹豹包裹其中,随即火焰焚烧,其中传出了紫纹豹凄厉的嘶吼声,火焰也被声波震得摇晃起来

    “噗呲”那施展火法的人一口鲜血吐出,神色也萎靡了下来,明显是被伤到

    “没事吧”另一人问到

    “没事,不过这次怕是要休息不久才成,赋形境这样来还是太勉强了”

    没等另一人再回话却见火焰轰然爆开,两人被气浪撞飞了出去,身体砸向地面,口中鲜血再次吐出,两人抬眼望去正是那紫纹豹,此时的紫纹豹浑身都是灼烧的痕迹,特别是左半脸已是一片焦黑,只见他身形缓缓的从那被烧的通红的地面上一步一步走来,每当脚掌碰触那地面时都会升起一团血色雾气

    “你们该死”嘶哑的声音从紫纹豹的口中发出,一道道电弧自身周的纹路上迸发出来,身形瞬间消散便来到了二人身前,就是一抓划出

    二人此时已无再战之力,就要丧命当场之时一道身影已然挡在了两人身前

    爪刀再次相交,气浪炸开,紫纹豹一脸狰狞的望着詹天涯口中吼道“给我死”

    爪上电弧再次粗壮了几分,而这次詹天涯没被撞开,反而还有余力,双腿用力地面立时龟裂开来,手中刀挥动,紫纹豹径直飞出轰然砸在地上,于地上划出了一条道来一时间烟尘四起

    此时的詹天涯浑身黑红气息缭绕,气息明显比之前强上数倍,显然是军中煞阵已成

    烟尘中电光再现,粗大的电弧四处乱窜发出滋滋的声响

    只见张天涯先是往烟尘方向走去随后加快步伐最后变为俯冲,烟尘中的电弧也如出一辙,两方气息以开始摩擦起来

    “给我死来”随着两声吼叫传出,气浪再次炸开烟尘四起,只见一道身影飞速的从尘雾中窜出便往庄园外跑出,依稀还能看清是那紫纹豹,只是远远看去那紫纹豹只有三足在奔跑了,右爪只剩一片随身姿摇摆着

    随着烟尘散开,詹天涯缓缓走出,手中刀以收回腰间,左手拖拿着一条巨大的前肢,不过可惜的是,不是一整只,而是从脚掌到臂膀从中间切开一般

    众士卒见自己校尉这么厉害自然是一齐口中大声颂道“将军威武,将军威武”

    “止声,按先前安排各行其是”詹天涯朗声说道

    众士见张天涯下令自然不再欢呼,很快就行动了起来

    “你们没事吧”詹天涯来到了刚才二人出问到

    “回大人,我等并无大碍”

    “张率队,等下军中整合和布防你来负责”詹天涯对着那擅用土法的张率队说道

    “是,末将领命”张率队应道

    詹天涯随后看向那名擅用火法的军官,只见那人神情萎靡脸色惨白,显然是之前消耗过大,加之又受了创伤没有一段时间的修养战力怕是难以恢复

    “高率队,你便先修整疗伤,这次怕难善了,你可是一大战力可不能又闪失”说着又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瓶递给高率队“这个你拿着,军中的恢复太慢,你也不用舍不得”

    “谢校尉大人”只见那高率队郑重的接过了小瓶

    “行了你们下去吧”说着詹天涯便朝着卢华年一行人处走去

    ***

    余安宁等人自然也是听到了这声喊叫,不难辨认出是卢华年的声音,随即除了程中一实在伤得太重,众人也是立马出了帐来,刚好见到那巨大的紫纹豹子和詹天涯对撞在一起,那威势比之那秀娘可以是强上太多

    也是这时一个上身赤裸的人朝着众人的方向奔来,仔细看来依稀还能辨认出来是卢华年,不可为不凄惨

    只见卢华年还未到众人身前就以力竭,身形不稳就要往那地上扑去去,还好余安宁和吕文帆反应不慢,两人一人一边把卢华年接住,免得再甩一个狗啃泥

    其余人见此也纷纷过来帮忙,此时再看向卢华年,此时的卢华年上身赤裸下身的衣物也被烧去大半,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满是灼烧的痕迹,特别有几处都焦黑了,一丝丝血水从焦黑出渗出显得狰狞无比,之前的几处刀伤也因为这一路奔逃再次流出血来,看着脸色苍白无比卢华年众人神色各异,有不忍的有敬佩的还有眼泪汪汪的

    卢华年看着围在身边的几人虚弱的说道“行了我还死不了,你们倒是去给我找医师过来啊,再这样下去我就真没救了”

    众人听后才反应过来,现在还不哭丧的时候,努力努力想来还有救

    “那我去”李姿容说后便往军医营帐的方向跑去

    “对了老大,这个给你”余安宁说着便从怀中摸出一个玉瓶,从中倒出了一颗绿色的丹丸随手递给一旁的吕文帆说道“你喂”当然绝不是余安宁不想给卢华年喂药,只是想把这个功劳送给吕文帆罢了

    卢华年见吕文帆就要把那绿色丹丸往自己的嘴里塞,便连忙说道“打住,我之前已经用过两次疗伤丹药了,再继续服用的话不用等伤势爆发而死就能直接让我暴毙”

    吕文帆听后也是迟疑了,看了眼余安宁,这也怪不得吕文帆不慎重,一般的疗伤丹药基本都是透支生体生机让人能快速恢复战力,这种丹药用少的话并没有什么问题,只要后续修养和进补得当就可以把亏空补好,可一旦用的太多就会出现生机无以为继突然断绝的风险,所以很少人会连续服用,若不是要拼命平常的伤势都是以修养为主的

    “你看我干嘛?给他塞进去啊”余安宁一脸无语的看着吕文帆

    见余安宁这样说吕文帆也没再迟疑对着卢华年的嘴里就怼去

    卢华年见这二人竟不听他的话还要往他嘴里塞药,也是一脸气氛,嘴巴禁闭着被怼的发出呜呜声,虽是有所抵抗可现在的卢华年实在太过虚弱没一会药便进了卢华年喉咙

    “余安宁!”卢华年一声吼出已是牙呲欲裂

    “你吼那么大声干嘛”余安宁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你”卢华年正想再说,可一股生机却从丹田流向四肢百骸让其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啊~“

    卢华年感受着体内充盈的生机,连同之前身体上的疼痛也在慢慢消退,让其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再次睁眼几双目光正注视着他有震惊有疑惑还有一双贱贱的眼睛,从眼中能看得出来几个字‘你好骚啊’

    想起刚刚的作态老脸也不经一红,再看向身体,此时身上的各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甚至连那几处削去的皮肉也愈合了起来凝成了一红结痂,感觉邀不了几天就能脱离恢复,再次感受内体状况,就连之前连着服用疗伤丹出现的亏空也给补上了,实在是匪夷所思,抬头看向余安宁的侧脸问道“你给我用的是什么丹药”

    “小意思罢了,咱们谁跟谁啊”余安宁听到卢华年的声音后转头说道“老大你现在还能打嘛,可以的话快去帮手啊,我看怎么有点悬啊”

    随着余安宁的话语众人往战场看去,此时正是火焰龙卷把紫纹豹包裹其中之时,只听轰的一声随之气浪袭来那两人已经倒地

    “卢司长他们顶不住了”范举在一旁说道“您还能出手吗”

    “看着吧,还轮不到我们”卢华年声音刚落下那紫纹豹便杀向了那两人

    不消多时那俊朗的年轻校尉已经拖着那巨大的豹腿朝着卢华年等人走来,光幕落在盔甲身上显得更加熠熠生辉,好一个威武俊朗的少年郎

    “也就比我帅一点,但比我家文帆还差些”余安宁喃喃道

    众人离得不算近却也能听得到,随后瞄向吕文帆,不得不说确实比詹天涯要帅上一分,再看向前面的小胖子,算了,看得过去就成了

    “卢大人伤势无碍把?”此时詹天涯以走到近期前随手丢下豹腿拱手道

    “已无大碍,多谢詹校尉挂心了,詹兄弟救命之恩在下定当铭记于心”卢华年似已经忘记刚才求救时的作态般也对着詹天涯郑重一立,这次要不是詹天涯怕是真要交代在这了,这个人情算是欠大了

    “无妨,自然是要大家相互帮助的”詹天涯望着衣不蔽体的卢华年说道“不若先行进帐中吧,在这里也不方便交谈”

    “如此也好”

    话罢众人便一齐入了帐中,众人刚刚坐下还不等再起话头便见李姿容已是风风火火的带着一个面白无须两鬓却已有白霜的中年人进了帐中,正是不久前给众人疗伤的医师,李姿容见着卢华年处便拉拽着他快步上前

    “医师你快给卢司长自疗,怕是再晚我们司长就撑不住了”

    那中年男子被李姿容拉拽着很快就来到了卢华年身前

    “姿容”卢华年知道李姿容是着急他,可在人家军营这样对待人家的医官确实过于无礼,也只能出声喝至了

    李姿容被卢华年这么一喝多少也是有点委屈,自己辛辛苦苦给他找治疗还这样说自己,卢华年见李姿容着姿态也颇为无奈,只能后续再给她道歉了

    只见得那中年医官此时额头上以冒出了不少汗珠,想来应是途中过于匆忙导致,不过见卢华年这武镇司的司长都摆出态度了,自然敢造次

    “见过詹校尉,见过卢司长”那医师见武镇司的司长大人都这样说了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人家给你面子总不能再自己丢了不是

    “不必多礼了,先给卢司长医治伤势”

    “是,在下便为卢大人诊断一番”

    “那边有劳先生了”卢华年谢道

    “应是如此”医师说后便开始对着卢华年一阵的望闻问切

    众人看着军医的神情从开始的郑重,到中间的不接,以及最后的不可置信,着神情变化之精彩都可以出去表演一番了

    卢华年就医官一番检查后确实一脸不解的久久不语,心中多少也有点担心其来,难道是自己也没察觉到的什么伤势太过严重了吗

    又过了一会见医官还是不语,卢华年便恭敬的问到“先生,不知在下身体到底是除了什么问题?先生不妨如实告知,在下虽不是那不惧生死之人,却也是明白尽人事听天命的,先生不必有过多顾虑”

    那医官听得那句先生后也是回过神来,听卢华年后面说的话后也是有点哭笑不得“大人误会了,据我查看大人身体并无大碍,之所以会思索良久只是有些事情想不通罢了”

    卢华年听得医官如此说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不知先生是那里有所不解呢,不妨说出看在下能否为先生解惑”

    医官本来也不好过问的,毕竟这时人家的秘密,可听卢华年这样说了自然也是想了解一二的,毕竟对于医师来说以卢华年呈现出来的伤势不可能恢复的如此之快,就连体内生机也颇为磅礴“那小人便再次多谢了,我观大人体魄脏腑经脉近期都有着不小损伤,尤其是体魄和经脉,明显可以看出近期有过多次修复,想来应是用了疗伤丹,在下不明的是,大人就算天生生机强大可以在多次透支抽取下为何体内还是如此生机勃勃,刚在探查大人经脉是竟然还能感受到大人的生机在快速的修复着大人的伤势,本来没有这源源不绝的生机的话,我要救大人怕是不易,就算可以救下怕是大人也需躺个把月才能勉强恢复“

    “先生大才,不过一会就能将我伤势探明,确如先生刚才所说我不久前确实用过了两次疗伤丹,生机已是透支大半,确实差不多以到无以为继的地步了”

    “那大人如今是因何?”医官点了点头算是认同

    “先生能有如此见识想也是颇为不俗,不知道先生可否告知本官名讳?”卢华年没回答中年医师的询问反而问道

    “大人谬赞了,在下姓邹名俞航,在军中当医官已有十余年了,一般都会直接喊我邹医师”邹医师恭敬的回道

    听他这样说卢华年眼中光芒略一流便说道“原来是邹医师,失敬了,具体是为什么我也不甚了解,具体的你还得问我队中司士”说话间便将目光转向一旁正和吕文帆吃东西的余安宁身上,其余人也是随着卢华年的目光看向余安宁

    余安宁似也感受到了众人的目光抬眼望去就看到众人直勾勾的目光,只见余安宁先是咽了咽口水便快速的说道“那丹药就一颗而已,现在已经没有了,不信你们可以问吕文帆”

    听着余安宁这么说吕文帆放下手中的吃食快速说道“嗯嗯,我做证,东西已经给卢司长吃了,那东西可是我家老爷到处救爷爷告奶奶才话大价钱购来的”说着还不忘瞄了眼余安宁,是在说“少爷,怎么样我聪明吧”

    而余安宁也适时给了一个眼神吕文帆“干得漂亮”

    “如此说来却也不错,能弥补生机的物件本就珍贵,如这般能快速给人恢复生机更是罕见,只能说无缘一见了”邹医师颇感失落的说道

    余安宁见那医官年神色带上些许落寞,便伸手从怀中摸了摸,随即一把抛向医官

    众人看着那飞出的玉瓶,明显就是刚才给卢华年倒丹药的瓶子,弄的众人心中一阵激荡,这么厉害的丹药不说单单疗伤,如果能给一些生机渐失的高手的话怕价值会更高,不过心中也只是这么一想,也没人真去出手抢夺

    那医官也是明显一顿,随后手忙脚乱的接住了玉瓶,心中激动不已,刚想打开又觉不妥便看向余安宁,见余安宁点头便波不急待的打开瓶口,往里看去已是空空如也,虽是早有预料可心中还是失落无比,就在以为是那余性少年在洗刷他是一股生机却从平内散出,不戴飘散便一吸入腹,随后便快速塞住瓶口,感受着那股生机,终是能窥探其中毫厘

    “邹先生不必多想,丹药是没了,不过这瓶也不是什么凡品,其中的残留想有也还有些许作用的,也算你为我们等几番医治之礼了”余安宁见医官还想说些什么便抢先开口道

    医官也知道人家愿意给这东西已是大幸,听得这样自然也要知点进退“这样便多谢大人了”

    随后医官又是一番忙活终是把卢华年身上的血痂伤口清理完全,待邹医师退去后众人看着已被白布包得里三层外三层的样子多少也是有点忍俊不禁,卢华年本就不是那太过看重上下职权的人自然不会在意这群小屁孩的笑声

    卢华年多看了眼余安宁后便接过吕文帆递过来的衣服穿上,随后眼光便落到了那瘦小的黑脸男子身上

    吴家小姐见卢华年望来也只如今到她来说明事情的前应后果了,随即转过身去,双手似在脸上一阵捣鼓,片刻后便转过身来,此时的吴家小姐头发还是如之前一般束起露出额头和脖颈,只是现在的脸却成了一双十年华的少女模样,额前光洁饱满,鹅蛋脸眉如远山目如水,小巧的琼鼻下是一张线条柔和的薄唇

    余安宁看着这张脸心中想到“单是从容貌来说确实比之李姿容要美上几分,可身材这块就未必和,和她知道说得不差余李姿容要保持存疑态度”眼神又往脖子下面瞄了一瞄

    吴家少女见余安宁这样看她也不恼反而对着余安宁浅浅一笑

    这反倒是弄的余安宁有点不好意思了

    “小女姓吴,名素心,这个名字也是我爷爷给我取的,大致也是希望我素质兰心吧”吴素心走到众人行李道

    “吴家这场灾祸究竟应何而起还请我小姐如实告知”卢华年声音平缓回到

    “这时自然,若说因果的话那还得从五百余年前说起”

    余安宁见事情竟然要在数百年前,想来应是一篇不错的故事,随即不知从哪掏出了一把瓜子和吕文帆嗑了起来

    吴素心虽被余安宁两人的动作给气到,可口中还是缓缓说起“那是五百余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