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寻求合作的人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捣门声，把常山从睡梦中惊醒。
“我艹！”差点从沙发上滚落，常山喝了个经典之声，揉揉眼睛坐起来。
然后发癔症般看向门口处，大半夜的这是闹哪样，丧尸学会敲门了？
还是说世界秩序突然恢复，老子杀人的事情败露，警察过来破案？
揉了揉脸让自己清醒点，端起枪拎着工兵铲，大声问了一句：“谁？”
外边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你好，我是楼下的住户，能开下门吗，有事讨论。”
楼下住户，我咋就不信呢，以为我没看到那些女装全是一个码的？
常山踱着步子靠近门口：“别他妈打马虎眼，你到底是谁，我认识你吗？”
门外的女人沉默了片刻，再开口语气多了些诚恳：“我真的是楼下邻居，住46层，我叫舒楠，我爸是舒百韬。”
自报家门，看来她爸的名气应该不小，可常山就是个普通老百姓，根本不认识。
对方估计也反应到了，可能有点尴尬吧：“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刚才在楼梯间看到有血，你杀了那种怪物对吗，我也想杀。”
门上的电子猫眼常山已经会用了，点开显示看了下，外面只有一个女人，手里抓着把菜刀。
看起来好像是没什么危险，但该小心还是要小心：“你把刀扔了，我给你开门，进来说。”
当啷……，门外女人很配合，把刀扔得远远的。
还举起手扬了扬：“已经扔了，这样可以吗。”
常山把门打开，让女人进来，长得还挺漂亮。
身高也在170以上，长腿细腰大仓库的，总之就是养眼又费命。
这时候他也没心思考虑下半身，明天还不知道怎么个情况呢：“有什么话简短截说。”
女人没来得及开口，就先盯上了他手里的贝内利：“你有枪，我刚才听到声音了，你就是用这个杀怪物的吗？”
“我还在睡觉，如果你就是为了说这个，出门下楼随便找谁。”常山拿着枪的手往后一闪，不跟她废话。
舒楠没想到常山这么冷淡，耸耸肩保持着热情：“抱歉，我只是好奇，活这么大没近距离看过真枪，乍一见被吸引眼球了。
那个，我刚才在家里听到外面有爆响，连着响了四声，应该是你在杀怪物吧，我上来时候楼梯间里还能看到有血迹呢。
你别着急，我来找你就是想谈谈，咱们大家的安全和命运。你肯定听广播了吧，我觉得等待救援的希望很小，咱们得自救。
首先我们应该先统计一下，哪一户家里还有人，具体都是什么情况。然后组织一个探索小队，可以救人，也可以出去找点吃的。
不过我没有加业主群，联系不到任何人。你能不能把我拉进群里，或者你来说也行，你有杀怪物的经验，我可以支持你做头领。”
常山盯着她的眼睛不置可否，虽然无法确定具体目的，但这女人肯定有别的用心。
而且她应该很聪明，只凭着几声枪响，还有楼梯间的血迹，就找到了自己。
在这种时候还敢出门，可见胆子也够大的，就是个标准版的不省油灯啊。
“有经验的做头领，冲在前面送死吗？”常山有心聚拢幸存的人，但绝不是给别人卖命。
“别，我不是那个意思。”舒楠死死拽住常山准备开门的手，力气还不小：“我不是那种黑心的人，就想找个靠谱的人带头。
你看就现在这个情况，多数人家里都没有富余吃的，你自己也得吃东西吧。咱们联系几个愿意出来的一起找吃的，南门那个便利店就很好，还有那家果蔬乐。”
吃的当然要出去找，这玩意儿永远都是多多益善，如果把牛哥也救过来，需求量还会更大。
安全屋储量是不少，可也总有吃干喝净的那天，哪怕多一包榨菜泡面，关键时候就能当大用。
但还是那句话，聚拢人手也得是有用的人手，尤其不能带心思复杂的，晚上可是刚吃过亏。
这个女人不老实，常山没法相信她：“我不是这地方的业主，你去找别人加群吧。”
“你不是业主为什么会住在这里，而且现在的情况跟是不是业主有关吗？”舒楠显然不信他的话。
常山有自己的计划，当然不可能顺着她说：“我是来寻仇的，下午刚杀了这套房的主人和保镖，还有47层那对狗男女，这下你明白了吗？”
人性往往很奇怪，用圣人模板苛求善，却畏之如虎地躲避恶，谁有良心谁该死。
这个社区住的都是富人，相互之间更容易抱团，他必须用恶压制这些人的奸。
杀人狂魔的念头只是出现了一瞬，就被舒楠压下去，这个男人是在吓唬自己。
“那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害怕？”舒楠后退了一步，脸上却没有害怕的表情：“你也许真的不是业主，但也真的一点都不重要。
就算你是来寻仇的，杀了好几个人，现在也同样不重要了。我看外面到处都是那种怪物，活着的人得抱团才有希望继续活下去。
我就是个弱女子，下午在视频里看着父母被怪物咬死，现在只想活下去。所以请你相信，我没有任何恶意，也不会有什么阴谋。
这个小区里肯定还有其他活着的人，我们应该把大家集合起来，把食物和有用的物资也集合起来，进行有计划的公共分配……”
“我不接受，你走吧。”常山听了她的话，整个人都毛了。
还公共分配，现在老子才是这个小区最富裕的，你怕不是要打土豪吧。
唐铭这个安全屋的信息好像并不安全，甚至是他主动放出去的消息。
这个女人已经在打安全屋的主意，见自己手里有枪，才开始玩迂回策略。
本质上就是想把老子的物资来个共享，拿去养活那些平日里花天酒地的有钱人，继续苟延残喘。
呵呵，都他妈什么时候了，还有人这么不靠谱的梦呢。
老子连牛哥都不那么心甘情愿去救，贡献物资不是要老子命嘛。
舒楠见他反应这么激烈，估计是没听懂专业术语，这的确是自己的问题。
忙挡在门前耐心解释：“你别误会，公共分配不等于平分，出力多的，或者有特别需求的，可以获得适当优待。”
她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反而让常山更不爽了：“说的比唱的好听，你来告诉我，什么叫有特别需求的？”
舒楠听出了自私的味道，这男人很不好打交道，可她又实在找不出别人。
只能先从他这里开头：“有特别需求的，当然是病号、伤员、孕妇这些群体，跟特权阶级没关系。
我会坚定地支持你做头领，而我作为你的第一个属下，也会和你一起杀怪物，但是你得先教会我。”
说完死死盯着常山的表情，希望能够看到他同意，可常山给出的反馈却是更不满意。
他的确不满意，自己刚定好了不当圣母的底线，这女人就主动跳出来帮着当圣母了。
这种货色迟早是送死的料，常山不想听她继续废话了：“解释得不错，去召集你的成员吧，再见。”
“那咱们就说……”舒楠刚开口，就见常山探过自己去开门，突然反应到他是在赶自己走。
哪还顾什么形象，一撅屁股把拉开的门顶回去：“等一下，你到底要怎么样，难道你只靠自己就能活下去吗？”
“呼……”，常山重重吐出一口气，她真不想跟这女人纠缠：“不是我想怎么样，而是你想怎么样。
我不了解你的情况，也没听说过你父亲的威名，但我可以确定的是，你就是个长在温室里的大小姐。
这个世界已经没有生产了，能够找到的物资，在很长时间里就是可依靠的全部，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外面什么情况你也明白，那些丧尸铺满了马路，光楼下就有几十个，这种时候只有狠人才能活下去。
就你说的那些病号、孕妇之类，完全等同于累赘。凭什么把别人用命换来的东西，拿去优待他们？
另外，从开始我就我不相信你。一个带着目的出现，却不愿意说出目的的人，凭什么给别人画饼？”
“你这个人讲不讲道理？”舒楠也急了，码人组队啥的都不再重要：“你自己会不会生病，会不会受伤，你老婆会不会怀孕？
难道等你自己病了，也要别人抛弃你；等你老婆怀孕了，也都不需要优待吗？你不是自私，而是一点人性都没有的冷血变态！”
“滚！”常山不觉得自己有错，可对方好像也没错，那当然是面子要紧了，拉开大门就把人往外撵。
“我就不，凭啥让我滚，你这种人渣才该去死。”舒楠死扛着不肯出去，她现在很生气，从没见过这么恶心的男人。
常山坚持练武二十来年，绝对的孔武有力，抓住胳膊就把舒楠悠出去：“你想多了，我没有老婆。”
“我艹！”差点从沙发上滚落，常山喝了个经典之声，揉揉眼睛坐起来。
然后发癔症般看向门口处，大半夜的这是闹哪样，丧尸学会敲门了？
还是说世界秩序突然恢复，老子杀人的事情败露，警察过来破案？
揉了揉脸让自己清醒点，端起枪拎着工兵铲，大声问了一句：“谁？”
外边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你好，我是楼下的住户，能开下门吗，有事讨论。”
楼下住户，我咋就不信呢，以为我没看到那些女装全是一个码的？
常山踱着步子靠近门口：“别他妈打马虎眼，你到底是谁，我认识你吗？”
门外的女人沉默了片刻，再开口语气多了些诚恳：“我真的是楼下邻居，住46层，我叫舒楠，我爸是舒百韬。”
自报家门，看来她爸的名气应该不小，可常山就是个普通老百姓，根本不认识。
对方估计也反应到了，可能有点尴尬吧：“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刚才在楼梯间看到有血，你杀了那种怪物对吗，我也想杀。”
门上的电子猫眼常山已经会用了，点开显示看了下，外面只有一个女人，手里抓着把菜刀。
看起来好像是没什么危险，但该小心还是要小心：“你把刀扔了，我给你开门，进来说。”
当啷……，门外女人很配合，把刀扔得远远的。
还举起手扬了扬：“已经扔了，这样可以吗。”
常山把门打开，让女人进来，长得还挺漂亮。
身高也在170以上，长腿细腰大仓库的，总之就是养眼又费命。
这时候他也没心思考虑下半身，明天还不知道怎么个情况呢：“有什么话简短截说。”
女人没来得及开口，就先盯上了他手里的贝内利：“你有枪，我刚才听到声音了，你就是用这个杀怪物的吗？”
“我还在睡觉，如果你就是为了说这个，出门下楼随便找谁。”常山拿着枪的手往后一闪，不跟她废话。
舒楠没想到常山这么冷淡，耸耸肩保持着热情：“抱歉，我只是好奇，活这么大没近距离看过真枪，乍一见被吸引眼球了。
那个，我刚才在家里听到外面有爆响，连着响了四声，应该是你在杀怪物吧，我上来时候楼梯间里还能看到有血迹呢。
你别着急，我来找你就是想谈谈，咱们大家的安全和命运。你肯定听广播了吧，我觉得等待救援的希望很小，咱们得自救。
首先我们应该先统计一下，哪一户家里还有人，具体都是什么情况。然后组织一个探索小队，可以救人，也可以出去找点吃的。
不过我没有加业主群，联系不到任何人。你能不能把我拉进群里，或者你来说也行，你有杀怪物的经验，我可以支持你做头领。”
常山盯着她的眼睛不置可否，虽然无法确定具体目的，但这女人肯定有别的用心。
而且她应该很聪明，只凭着几声枪响，还有楼梯间的血迹，就找到了自己。
在这种时候还敢出门，可见胆子也够大的，就是个标准版的不省油灯啊。
“有经验的做头领，冲在前面送死吗？”常山有心聚拢幸存的人，但绝不是给别人卖命。
“别，我不是那个意思。”舒楠死死拽住常山准备开门的手，力气还不小：“我不是那种黑心的人，就想找个靠谱的人带头。
你看就现在这个情况，多数人家里都没有富余吃的，你自己也得吃东西吧。咱们联系几个愿意出来的一起找吃的，南门那个便利店就很好，还有那家果蔬乐。”
吃的当然要出去找，这玩意儿永远都是多多益善，如果把牛哥也救过来，需求量还会更大。
安全屋储量是不少，可也总有吃干喝净的那天，哪怕多一包榨菜泡面，关键时候就能当大用。
但还是那句话，聚拢人手也得是有用的人手，尤其不能带心思复杂的，晚上可是刚吃过亏。
这个女人不老实，常山没法相信她：“我不是这地方的业主，你去找别人加群吧。”
“你不是业主为什么会住在这里，而且现在的情况跟是不是业主有关吗？”舒楠显然不信他的话。
常山有自己的计划，当然不可能顺着她说：“我是来寻仇的，下午刚杀了这套房的主人和保镖，还有47层那对狗男女，这下你明白了吗？”
人性往往很奇怪，用圣人模板苛求善，却畏之如虎地躲避恶，谁有良心谁该死。
这个社区住的都是富人，相互之间更容易抱团，他必须用恶压制这些人的奸。
杀人狂魔的念头只是出现了一瞬，就被舒楠压下去，这个男人是在吓唬自己。
“那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害怕？”舒楠后退了一步，脸上却没有害怕的表情：“你也许真的不是业主，但也真的一点都不重要。
就算你是来寻仇的，杀了好几个人，现在也同样不重要了。我看外面到处都是那种怪物，活着的人得抱团才有希望继续活下去。
我就是个弱女子，下午在视频里看着父母被怪物咬死，现在只想活下去。所以请你相信，我没有任何恶意，也不会有什么阴谋。
这个小区里肯定还有其他活着的人，我们应该把大家集合起来，把食物和有用的物资也集合起来，进行有计划的公共分配……”
“我不接受，你走吧。”常山听了她的话，整个人都毛了。
还公共分配，现在老子才是这个小区最富裕的，你怕不是要打土豪吧。
唐铭这个安全屋的信息好像并不安全，甚至是他主动放出去的消息。
这个女人已经在打安全屋的主意，见自己手里有枪，才开始玩迂回策略。
本质上就是想把老子的物资来个共享，拿去养活那些平日里花天酒地的有钱人，继续苟延残喘。
呵呵，都他妈什么时候了，还有人这么不靠谱的梦呢。
老子连牛哥都不那么心甘情愿去救，贡献物资不是要老子命嘛。
舒楠见他反应这么激烈，估计是没听懂专业术语，这的确是自己的问题。
忙挡在门前耐心解释：“你别误会，公共分配不等于平分，出力多的，或者有特别需求的，可以获得适当优待。”
她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反而让常山更不爽了：“说的比唱的好听，你来告诉我，什么叫有特别需求的？”
舒楠听出了自私的味道，这男人很不好打交道，可她又实在找不出别人。
只能先从他这里开头：“有特别需求的，当然是病号、伤员、孕妇这些群体，跟特权阶级没关系。
我会坚定地支持你做头领，而我作为你的第一个属下，也会和你一起杀怪物，但是你得先教会我。”
说完死死盯着常山的表情，希望能够看到他同意，可常山给出的反馈却是更不满意。
他的确不满意，自己刚定好了不当圣母的底线，这女人就主动跳出来帮着当圣母了。
这种货色迟早是送死的料，常山不想听她继续废话了：“解释得不错，去召集你的成员吧，再见。”
“那咱们就说……”舒楠刚开口，就见常山探过自己去开门，突然反应到他是在赶自己走。
哪还顾什么形象，一撅屁股把拉开的门顶回去：“等一下，你到底要怎么样，难道你只靠自己就能活下去吗？”
“呼……”，常山重重吐出一口气，她真不想跟这女人纠缠：“不是我想怎么样，而是你想怎么样。
我不了解你的情况，也没听说过你父亲的威名，但我可以确定的是，你就是个长在温室里的大小姐。
这个世界已经没有生产了，能够找到的物资，在很长时间里就是可依靠的全部，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外面什么情况你也明白，那些丧尸铺满了马路，光楼下就有几十个，这种时候只有狠人才能活下去。
就你说的那些病号、孕妇之类，完全等同于累赘。凭什么把别人用命换来的东西，拿去优待他们？
另外，从开始我就我不相信你。一个带着目的出现，却不愿意说出目的的人，凭什么给别人画饼？”
“你这个人讲不讲道理？”舒楠也急了，码人组队啥的都不再重要：“你自己会不会生病，会不会受伤，你老婆会不会怀孕？
难道等你自己病了，也要别人抛弃你；等你老婆怀孕了，也都不需要优待吗？你不是自私，而是一点人性都没有的冷血变态！”
“滚！”常山不觉得自己有错，可对方好像也没错，那当然是面子要紧了，拉开大门就把人往外撵。
“我就不，凭啥让我滚，你这种人渣才该去死。”舒楠死扛着不肯出去，她现在很生气，从没见过这么恶心的男人。
常山坚持练武二十来年，绝对的孔武有力，抓住胳膊就把舒楠悠出去：“你想多了，我没有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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